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35章 吃味 愛就是愛,愛具有排他性…
吃味
愛就是愛,愛具有排他性……
翌日,
外麵流傳的版本就變成了兩家好女同嫁一夫,徐世子左手嬌妻,右手美妾,
妻妾和睦,
英雄難過美人關,
真是好福氣。
人言可畏,
胡二幾人散播謠言後,各色人等都對這世家公子小姐的香俗豔事感興趣了,
他們又大都是市井小人,
而這種人雖然小但是多,數不勝數。徐家沒有管控市井流言的本事,
總不能都抓起來打幾個板子,否則還得落個仗勢欺人的名聲。所以索性也叫胡二又去傳了幾句好的,然後請了媒人去馮家下聘。
馮順瞧著滿院子的聘禮,
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恨不能現在就去拿條白綾勒死那個不孝女,
這真是他幾十年來的奇恥大辱。
散朝後那些大臣就紛紛過來跟他道喜,恭喜自己女兒找了個好夫婿,夫婿自然是個好的,可他女兒的身份卻是個遭人恥笑的。他本想如老太太說的那樣,找徐國公說道幾句,
又拉不下來那個臉。倒是徐致主動朝他走了過來,徐致也沒和他鬨,
隻叫他在成婚前請位宮中的嬤嬤去馮家,指導一下他女兒為人妾室的規矩。
他立時就被羞得臉紅脖子粗,這張老臉都被那個逆女丟儘了,他堂堂禮部侍郎的嫡女,
竟還要旁人來教規矩,他當然不敢去請,說出去都得笑掉大牙。
但平心而論,徐家也是仁至義儘了,明明是女郎自己要貼上來的,卻還是對她負責了,總歸是給了馮知薇一個歸宿,沒叫她青燈伴古佛,白綾消玉殞。隻是這歸宿是好是壞,也隻有日後的當事人才知曉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1]興許旁人所不喜的,當事人或許求之不得。
徐青章昨日被踹的那一腳不輕,本來沒好全的身體更是當場就吐血了,臉色蒼白地跪在蒼梧院的門外,但是裡麵的人對此毫不動容。兒子的愛情哪有國公府的體麵重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2]掌權多年,他早已沒有什麼同理心了,所以他蠻橫地做了和老太太當年同樣的事。
夜裡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早上蒼梧院的小廝開啟門一看,他家世子爺暈倒在地上了,高熱不退,連忙請了大夫送去望青居。
徐致聽說兒子跪倒病了後,也沒去看他,和往日一樣去上早朝了。散朝後他先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老太太如今越發不好了,指不定哪朝就魂歸上蒼了。
今日的木槿堂隻有林氏在,老太太實在是不願看到肖氏,所以她來沒多久就被打發回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不止老太太,徐致對這個發妻也很失望。他遷就了她幾十年,就連前十年無子,也未曾責怪過她,當初連嗣子人選他都選好了。這麼多年以來,庶子從不惹事,和她一直相安無事。徐家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倒好,胳膊肘往外拐,還幫著外人來欺負自家人,實在是令人心寒。
林氏看老太太想要和大伯說話,就扶她坐了起來,然後出了木槿堂,留給他們母子說話的空間。
“老大,我知當初不該給你下藥,故而這些年我從沒對她紅過臉。她剛管家的時候頻頻出錯,我也沒怪過她,反而手把手教她如何持家。這麼多年,她竟還是和二十年前一樣,一點長進都沒有。章兒從小就苦,沒想到他一出事,竟被自家人和彆人聯合起來欺負。這個家,我如何能放心交給你們,如何有臉去見你父親啊?”
“母親快彆這麼說,母親這是折煞兒了,是兒子沒有管好家。”即使在朝堂上威風凜凜的徐國公,如今也被被自己的母親說得麵紅耳赤,長幼有序,尊卑有彆,就算他一把年紀了,卻還是要聽母親的話。
老太太望著大兒子謙卑恭順的樣子,心中卻略微發酸。這些年老大來她院子的次數還沒有老二的一半多。前些日子老二發瘋,被老大禁止了他這月住府裡,可他一聽說自己病了,還差人送了大把補品藥材來。
“給彆莊那位送點被子衣服吧,聽說生了章兒後她沒調理好,一年四季都畏寒,章兒又在你院門口跪暈倒了,徐家到底是虧欠他們母子的。”
此去經年,這還是徐致,就連肖氏也不知道事實真相。實際上是家裡老太太給他下了狠藥,讓他三天三夜沒出房間,就連送進來的飯菜裡都有藥。到了長得也不像她。
肖氏知道後,到底還是和他離心了,尤其是後來聽到那女子有了喜脈,更是不許自己踏進她的屋子。自己伏低做小哄了幾個月都沒用,就放棄了,她不肯原諒自己。於是他從芙蓉苑搬到了蒼梧院,身邊一個丫鬟都沒有,全是小廝。又過了幾個春秋,她似乎想明白了,對自己和善了不少,也主動來過幾次蒼梧院,然後他們有了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臥房很寂靜,空空曠曠,沒有一點人氣。他沒有叫人進來伺候,自己下了床,穿上衣服準備出門,開啟門就看見初一跪在地上,目光朝他的小腿瞥去,乾涸的汙血滲出布料,血跡斑斑,應當是他自己去領了軍棍。
“世子爺,屬下昨日之舉害苦了您,屬下萬死莫辭。散播謠言的不是馮家,是平陽侯的嫡女。她那日也在如意樓,還看見了您和馮小姐。又因馮小姐家的馬車出事,導致她也被瘋馬踩踏骨折,於是對馮小姐懷恨在心,所以纔想讓她難堪。”
初一自知昨日沒辦好事,連累了主子,查明真相後就去領了三十軍棍,然後一直跪在望青居。
桑度武功雖不及這黑臉侍衛,但辦事卻很可靠。那日瘋馬先是襲擊的馮家,另外幾家是被牽連的,沒想到這次還誤打誤撞,讓初一查的時候誤會了。
徐青章沒說話,聽完就走了。沒去牽馬也沒乘馬車,他從徐家側門出來,徒步走到了淩宅,他想,兩家之間要走一千五百八十七步。
門房一看是徐世子來了,趕緊開啟門,準備迎進去,卻被他擺擺手拒絕了。他叫他們去請示他家的小姐,等蘭姝準他進去,他再進。
“他還來乾什麼,讓我們小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小姐真該給他幾巴掌。”
“好啦,他也是身不由己,快叫他進來吧。”
短短兩天,徐青章和之前的形象就大不相同。眼前的他暮氣沉沉,全然沒有一點初見時的意氣風發。蘭姝望著他,感覺此時的他,就像是以前他送給自己的那個磨喝樂。她收到的時候它很漂亮,但是後來不小心被她摔碎了,隻剩下一堆糟糕的粘土。
她其實不恨他,他也是被傷害的,被逼著納了妾。但是自己終究還是不高興,她看著他破碎的模樣,甚至生不起一點想要靠近他,觸碰他的念頭。她想,要是以往看見他來,自己肯定就衝上前去抱抱他了。
“章哥哥。”
女郎的聲音還是那麼輕柔婉轉,徐青章以為姝兒今日是不肯見他的。他那麼不堪,姝兒卻不計前嫌,她那麼好,是自己對不起她。
可他不想退親,他不想看到他的小雪團去奔入彆的男人懷裡,他做不到。眼前的女郎膚如白玉,唇似豔花,豐乳柳腰,人比花嬌,就連這春日綻放的繁花都隻淪落成她的陪襯。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美,小時候就是個美人胚子,如今更是出落得越發標致。他在軍營裡待的時候,男人聚在一起免不了說幾句香豔的粗話,可他卻不敢冒犯她。她這樣的女子,既妖媚又不失清純,沒有男子能把控住,連他也沒有。
執念之下,他竟生出了一種什麼都不顧,想要帶她私奔的念頭,可這念頭一起就被他立刻滅掉了。聘為妻,奔為妾,他怎麼捨得她沒名沒分跟著自己。
蘭姝見他不開口,又問了一句,“章哥哥,你過來有什麼事嗎?”
“姝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害了你。”男子聲音哽咽,八尺男兒悲痛欲絕,終於忍不住在心愛的女郎麵前哭了起來。
蘭姝沒料到他竟然哭了,或許女性生來就有愛人的天賦。見他哭得肝腸寸斷,她掏出帕子給他擦了擦,剛要收回手的時候就被他抱在了懷裡。
和以前那些旖旎溫暖的懷抱不同,她很抗拒,感到身心都不舒服。他消減了很多,能明顯感受到他的骨骼很硬。但是他的力量卻很大,像是要把她釘死在他身上一樣。
“章哥哥,我不舒服。”沒抱多久,女郎就不滿地抱怨了一句。
“對不起姝兒,是我太魯莽了。”男子忙放開了她。
蘭姝卻透過他在想另外一個人,那個人身上很好聞,也不會弄疼她,她很喜歡和他擁抱,她現在有點想抱他了。
“姝兒,那日我去如意樓本想給你買手鐲,後來推開她的時候不小心掉在地上摔了,對不起。”
蘭姝瞧著那隻水頭很好的祖母綠,裡麵果然有一條淺淺的裂痕。
“章哥哥,你已經送過我很多東西了,不用再為我破費了。”
徐青章以為她不願意收下這個鐲子,也不願意接納他。
蘭姝確實不喜歡這個鐲子,看見會心情不好。她能接受他納妾,但不代表她喜歡他納妾。
而且他給她送了禮,說不定也要給馮小姐送呢。在簡州時她有個玩伴,她說她爹是端水大師,總是喜歡給家裡的姨娘買這買那,隻要是主母有的,那些妾室也不會少了。
男子低下頭才發現她的皓腕上空空如也,既沒戴自己送的那隻白玉鐲,也沒戴他們的手繩。她全身上下隻戴了一根白玉簪和一對飽滿豐潤的粉珍珠耳墜子。她的耳垂小巧白膩,極易讓人生出幾分想要把玩的心思。
“姝兒,你摸摸我的心。”
蘭姝看著眼前男子抓住她的手,按壓在他的胸膛上,掌下很飽滿,不是會磕人的骨頭。一時相顧無言,她的手下感受到了他心臟的跳動,是在為她而跳。少時,白嫩的手掌也變得炙熱了起來。
“小姐,小劉侍衛送了糕點過來。”婢女的聲音打斷了貼在一起的男女。
小瓷看見他倆因為自己的出現,立時分開站好。眼中露出淡淡的笑意,沒錯她就是故意的,徐世子對小姐不好,她現在極其不待見他,哪裡能容忍他還來招惹小姐。
“姝兒,小劉侍衛是?”徐青章清晰地記得,自己安排的幾個護院裡麵沒有姓劉的。
“回世子,他是昭王府廚子的孫子,每日都是他來給小姐送膳的。”
“竟是日日都來嗎?”男子囁嚅著,似是有點不相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嗯,昭王殿下在我墜崖之後怕我沒胃口,就送了些吃食過來,想必是姨姨提醒他的。”蘭姝看著眼裡有氣的小瓷,怕他倆吵起來,還有就是她隱隱約約發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徐青章從淩宅出來後就去了醉清風,於是今日蘭芝閣收到了兩份午膳。醉清風的招牌菜都在這裡了,但是主仆二人明顯更喜歡老劉頭的手藝。
“小姐,奴婢覺得日後離不開老劉頭了。吃了這麼多天昭王府送的飯菜,當時隻覺得合胃口,卻沒想到這麼好吃。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醉清風這京城送的菜倒是隻吃了幾口就沒動了,確實是比不上老劉頭的手藝。
明棣一進門就看見小狐貍柳眉微蹙,斜靠在貴妃榻上。白嫩嫩的小手正輕輕揉著肚子,就像是個小孕婦,可明明她自己還是個小女郎,吃了昭王府的飯菜,肚子裡卻彷彿在養育她和他的孩子一樣。
徐青章來淩府的時候他還在外麵,沒能趕回京城。那日他本想等她從徐府出來後,自己好生寬慰她一番的,結果父皇緊急派他去安撫城外的流民了,父皇總是喜歡給他營造一個愛國愛民的皇子形象。
好在他留了桑度在京城,桑度聽到眼線傳來的訊息後,當機立斷,馬上吩咐老劉頭,緊接著他就自己去蘭芝閣外盯梢了。身邊有個機靈的副手就是好,不像某人的侍衛,還能坑主人一把。聽到桑度的訊息後,他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對於小狐貍親近彆的男人,他很是吃味。
明棣走上前去,到貴妃榻旁蹲了下來,纖長的指骨配合著掌心給小狐貍的小肚子打圈按摩,榻上的少女依舊緊閉雙眼,卻逐漸舒展開蛾眉,發出了舒服的一聲歎息。
“小瓷,好舒服啊,你從哪學來的手法。”
蘭姝沒聽到婢女回話,卻聽到了男子輕笑的聲音。一雙狐貍眼瞪得溜圓,眼前男子一身清冷的氣質,眼裡還有著戲謔。他以往總是溫和地待她,對她笑臉吟吟,以至於讓她忽略了他的桀驁。
“娘親說,薄唇的男子最是薄情,殿下也是嗎?”
男子明顯被問住了,看著他微微一怔的神情,蘭姝才意識到自己怎麼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適才盯著他的唇看了許久,就發現他的唇好像比旁人要薄一些,給人疏離之感。
“阿姝要試試嗎?”
“試什麼?”蘭姝被引導走了,也沒顧及他為何沒回答自己的問題,還問了她一個奇怪的問題。
接著她就目睹這位美貌驚為天人的男子站起身來,又很快地彎下了腰,漸漸地湊近了她。直到他高挺的鼻尖碰到了自己鼻骨,她感觸到他的唇瓣好像輕輕拂過了她的鼻尖。
還沒有等她仔細確認,又見他往下移動了一點,直到鼻尖碰鼻尖,兩人交換著呼吸,不一會兒周圍的空氣像是被他倆吸食乾淨了一樣,兩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他的玉唇離她的極近,偏偏他還要開口說話,唇瓣動的時候她都感覺快被碰到了。蘭姝聽到他說,“阿姝,要試試我薄不薄嗎?”
蘭姝沒回答,卻一直垂著眸子,凝視他的唇,他的玉唇顏色很淺很粉,如櫻紅,好像同她的顏色是一樣的。
明棣這幾日是有些生氣的,他不明白小狐貍緣何寧願同意納妾,都不想退婚,難道她很愛那個男人嗎?愛到像馮知薇那樣心甘情願和彆的女子共侍一夫?
可愛就是愛,愛具有排他性,小狐貍是他的,他也是小狐貍的,他怎麼可能捨得讓小狐貍日後需要忍受自己的妾室。誰若讓他納妾,他就親自手刃掉,他可不是什麼任人擺布的窩囊廢。
偏偏知她從徐府出來的那天,她心情定然不佳,可他事沒辦完,回不來。本想叫阿柔邀請她去散心,又怕會出意外,到時候自己趕不回來救她。她那麼柔弱,合該做一朵嬌花,養在他的溫室中,隻需要被他日日澆灌,吸收他給的養分,從而長得更嬌豔即可。她這樣的可心兒,他不願任何人傷害了她,叫她有煩心事,蹙著眉。
本想現在就親了她,狠狠摧殘了她,把她親到眼圈泛紅,親得媚眼如絲。可當下還不是時候,他需要小狐貍的心甘情願。
“肚子可還難受?”
蘭姝搖搖頭,身上的男子一走,那種壓迫性的氣勢就消散了,她卻感到有點失落。適才他哪哪都快貼著自己了,但其實哪都沒挨著。
“過幾日帶你去狩獵怎麼樣?”明棣知道小狐貍騎射好,散心就該做讓她開心的事。
“狩獵?”
“對,最近本該有場春嵬的,但母妃可能有身孕了,父皇不想殺生就取消了。”
“子璋哥哥,我能進宮看看姨姨嗎?”
明棣瞅見小狐貍的眼睛透露出欣喜來,心底越發柔軟。不知道小狐貍懷孕會怎麼樣,纖細的腰肢卻挺著滾圓的肚子,任誰都知道這美嬌娘肚子裡麵有他的種。
男子打量她肚子的眼神越發幽深,蘭姝卻以為他不想帶自己去,索性給他撒嬌一番,“子璋哥哥,你就帶我去嘛,我乖乖的,我想姨姨了,好不好嘛。”
蘭姝幼時就是這麼跟娘親撒嬌的,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娘親每每都讓她如意了。而且上次她也見安和對他撒嬌了,料想他應當很好說話。果然不一會兒,她就聽到男子答應她了。
男子想的卻是,這還是小狐貍第一次跟他撒嬌,她似乎都沒意識到又叫了自己哥哥,少女玉雪可愛,想抱她。說乾就乾,她剛剛因為高興已經坐直了身子,正好方便他摟著腰。
“阿姝,日後要和旁的女子共侍一夫,忍受自己的夫君有彆的女人,阿姝可委屈?”
蘭姝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他也知道了嗎?自己未來的夫君要納妾了。她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然後依戀地回抱住了他的勁腰,加深了這個擁抱。
“委屈的,哥哥。”
蘭姝的語氣可沒多少委屈,更多的是透露出撒嬌的的意味,此刻的她已經被纏繞住她的墨香撫平了心靈。男子埋在她頸項蹭著,她感到脖子有些癢,然後像看到了食物一樣,湊了過去。
男子本想抱抱她討點利息而已,並沒有什麼旖旎的想法。但身上這隻小狐貍尖牙又癢了,他感到自己的耳垂被小狐貍含住並包裹了起來,感受到她嘬了幾口後,就用一口銀牙細細碾磨著。
偏偏摟住他窄腰的那雙手也不老實了起來,這摸摸那捏捏,他竟不知這小美人其實是個色胚子。她細細嘬著,敏感的垂珠被她的小舌舔舐著,他能感受到女郎潮濕溫暖的口腔,感受到她用舌尖去描他的耳廓,全身都被激起一陣酥麻癢意。被她又含又舔,吸得他好爽,心愛的女郎在這一刻給他帶來了全新的體驗,他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房間裡隻剩下曖昧的水漬聲和男子的低喘,終於,男子像是忍不住了一樣,“啊,阿姝,哥哥好爽。”他失態地低聲叫了出來,聲音透露出濃濃的無助。
懷裡的女郎停下了動作,卻像是捨不得一樣,接著又湊過去繼續含弄著舔舐了一會。然後蘭姝就看到這位清冷謫仙似乎被她拉下凡塵一般,他的眼尾泛紅,眼眶濕潤,剛剛被她欺負得一直喘,像快要哭了一樣,像小狗狗。
[1]摘自釋慧能《六祖大師法寶壇經》
[2]摘自孔子《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