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94章 哥哥,鹹的
哥哥,鹹的
怪隻怪那莖兒野蠻生長,
嶙峋環繞,於光滑的肉色人參上著實是異樣的風景線。
女郎鼻尖冒著細汗,眼神專注於纏繞肉色人參的青筋,
且她絲毫不覺自己手勁大,
她嬌嗔道:“哥哥,
既是將人參贈了我,
為何還要指點朝朝?哥哥可是後悔了,想將這補品給旁的女子補身體?”
“哪裡有彆的女子?朝朝纔是,
好狠的心,
說不要哥哥就不要哥哥。”
明棣淡淡開口,而後挪了挪身,
和她拉開了些的距離,離她遠了點,似是要與她劃分楚河漢界。
被他質問的女郎有些心虛,
她閉上眼準備裝死。幾息之間室內鴉雀無聲,
蘭姝偷偷睜開眼,
見他似笑非笑,黢黑的眸子直勾勾盯著自己,她給自己打打氣,嬌蠻道:“哥哥,快咬朝朝耳朵,
朝朝耳朵裡麵有小螞蟻和小蟲子,它們在咬朝朝,
朝朝好怕,朝朝要死掉了。”
明棣冷眼旁觀這小狐貍忸怩做作之態,但她身子撲入他懷中時,他是半點脾氣都沒有。
“朝朝,
不是說要給哥哥生孩子嗎?可若陽具受損,哥哥就不能人事了。”說完口中歎了一口氣。
蘭姝聽後,圓圓的黑眼珠骨碌一轉,如蔥狀的白嫩小手頓了頓,繼而可憐巴巴說:“哥哥,朝朝錯了,朝朝給哥哥吹吹。”
雲雨之事講究的是男女共赴極樂,男子如今當真不知該如何教導她纔是。分明不久前她那白骨爪還想謀害親夫,可這時他卻眼睜睜瞧見蘭姝俯下身,虔誠地對著他的疼痛之處輕輕吹氣,那脹痛之意愈發猛烈,如排山倒海之勢朝他襲來。
“哥哥,你熱嗎?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汗?”
不知女郎是真喜潔還是矯揉造作,總之她當下絲毫不介意男子身上冒的水。
“哥哥,鹹的。”
縱使從早到晚修煉三日三夜,明棣都沒這般辛苦。脹疼的感覺導致他的意識有些模糊,動作也沒有往日利索。故而直到蘭姝再度欲舔沾了他玉液的指尖時,他才將她一把攬在懷中。
“朝朝,彆動了,讓哥哥抱抱你。”
“哥哥喜歡你,朝朝。”
他喘得厲害,赤紅了雙眼,將熱氣噴在蘭姝耳蝸,不等蘭姝回答,他便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蘭姝雙頰緋紅,小耳朵也透著粉意,她如一朵藏在綠葉身後的嬌花,手指無意識地戳著男子精壯的胸膛。她知道自己也冒了汗,可明棣卻絲毫不嫌棄,將她吮了又吮。他的舌頭明明是軟的,可她卻覺得那是一柄堅硬的短刃,毫無章法戳弄她。
“哥哥,朝朝好吃嗎?”
蘭姝等了又等,沒有耳聞男子的回答。男子不語,卻板正她的身子,雙手觸及紅玉。一切儘在不言中,她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想來他應當是不嫌棄她的。
明棣委實不在乎她的濁汙。他親眼所見,蘭姝碰了碰他,而後將手指含在嘴裡,細細品味,他的靈魂都在為此叫囂,熱血沸騰因她而起。為何她這般純淨?他竟有些想哭,她不嫌棄他,甚至還想吃第二回。
“子璋哥哥,朝朝喜歡你,你親得朝朝好舒服。”
少男少女的愛,不摻一絲作偽,都在試探,都在動容,都在表達對彼此的喜愛。肌膚相貼,滾燙而炙熱,他與她心連心,不輸於世間任何一對眷侶。
“子璋哥哥,朝朝以前好生嫉妒阿柔,阿柔有疼愛她的兄長,啊,哥哥,輕點。”
今晚雖然沒有明月夾,可那紅玉卻被男子或團弄或拉扯,明棣平日裡對女郎的溫柔也褪了一大半。
白玉裡鑲嵌著一抹紅,他一眼便瞧中了它倆,優雅矜貴的皇子,不似老頭那般愛盤核桃。他愛極了這對白玉,他摶弄,打著旋擺弄這兩塊雪白的玉,恨不能將它倆含在嘴裡潤上一潤。
“子璋哥哥,朝朝喜歡你,喜歡你寵著我,哥哥,朝朝,啊,朝朝好壞,搶走了阿柔的兄長,朝朝在被阿柔的哥哥……”
蘭姝覺得自己軟得好似化成一灘水,又或是一枚熟透的漿果,被采摘她的主人揉爛,搗爛在他手掌心,維持不了果子的形狀,禿剩稀爛的汁液。
明棣雖然愛聽她的告白,可他更想與她親吻。他堵了她的唇,他的舌頭早已開葷,漫漫長夜,他又如何肯放任她安眠?
濕熱的舌頭熟練地戳開她的防線,從她粉紅的唇縫擠入,先探入,再深入。舌尖劃過女郎的上顎,引來女郎的嬌顫,他知道那處是她的敏感之處,她定然受不住,於是他越發放肆去戳弄。蘭姝本想尋著他的舌根,討好地蹭蹭他,想叫他放過自己。可她到底青澀,她不知自己的討好在他看來卻是盛情相邀,是以他發了狠吮弄著貼上來的舌尖。
長夜難明,屋外風雨交加,電閃雷鳴。而屋裡的空氣好似被他倆吸光,潮濕,悶熱,透著一股子熱氣。女郎的嬌聲和曖昧的喘息聲,聲聲不停,經久不衰。
蘭姝被他吮乾了口水,她口渴,可她又似水做的。
漸漸地,蘭姝感覺自己好似又被蚊子叮了,不知是蜜蜂還是蟻蟲,她感受到腿上很癢。
“哥哥,朝朝癢……”
女郎捧著他的腦袋,媚眼如絲,深情凝望著他,又嬌又媚,比外邊樹枝上的被雨打濕的鮮花還要豔上幾分。她的聲音卻軟軟糯糯,而這股反差感極易激起男子的征服欲。兩人身上濕了一大半,外邊那陣雨絲毫沒給室內降些溫度。
明棣的小腿被她夾了夾,他倒吸一口氣,爽得頭皮都在發麻。但這會他才記起,她今日剛來小日子。
“朝朝,抱歉,哥哥忘了你今日來癸水。”他語氣誠懇,好似犯了錯的小狗,眼裡閃著歉意。
“哥哥,朝朝還要。”她一知半解,將男子按入自己肩頭,使了力氣又夾了夾,她有些爽。當她正準備再度乾壞事時,伏在香肩的男子深呼吸一口氣,坐起了身。
“朝朝,你來癸水了,來癸水是生不了小寶寶的。”
蘭姝隻顧著自身的暢快,她早已將生孩子的事忘之腦後,還是明棣好說歹說,這才安撫了她。
“朝朝,隻有吃了精漿,才能生小寶寶,而來癸水是吃不了的。”
蘭姝似懂非懂,“哥哥,元陽就是精漿嗎?”
“嗯。”摟著她的男子含糊不清應了一聲。
“朝朝,你出汗了,哥哥抱你去浴身。”
蘭芝閣的婢女早已睡下,雨停了,整座院子都靜悄悄的。但屋裡卻燈火通明,蘭姝的湢室不知何時備好了熱水,體貼至極。屋外的桑度拍拍胸脯,他還以為主子今晚能得償所願呢,不想卻是差了個人時。
他本想抱著小丫鬟舒舒服服睡到天明,可他這整整兩個時辰都守在屋外。
他原以為牆角那男子會一腳踹開門,和自家主子徹底撕破臉,兩人再打上幾遭。不想他卻是立在原地,死死盯著臥房的門。雨勢凶凶,屋裡屋內彷彿兩個世界,他並非有意探聽主子情事,實乃是那黑衣男子如雨中惡鬼一般,他似生了根的大樹,半點不曾挪步,於夜裡瞧著就有些可怖。他身為殿下的貼身侍衛,隻好守在門外。主子沒出聲嗬斥,那便是默許。
蘭姝軟著身子,困到不行,男子隨意替她擦洗了片刻就將她抱回了榻上。她病著,身子虛弱,又熬了一晚上,不宜久泡。
隻是替她洗腳的時候,明棣卻眸色一深,那一顆顆玉雪可愛的足趾,上麵殘存些水珠,透著淡淡的粉。他強逼自己挪開眼不再觀賞,死死壓下心中那股想吃了她的渴欲,心想下次定要將她吃個痛快。
蘭姝尚不知自己隻是躺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就激發了這矜貴男子的獸欲,分明早前他還想著待他倆婚後再行事的。
“哥哥,不許走。上次哥哥走了,朝朝不高興。”女郎被換上了輕薄且舒適的裡衣,窩在他懷中蹭了蹭,他身上有好聞的墨香,她很喜歡。
“好,哥哥不走。”男子在她額間落了一枚輕輕的吻。
兩人黏黏糊糊荒唐了大半夜,屋外早已泛起幽幽藍光,此刻已幾近卯時。明棣觀她氣色紅潤,又搭脈給她瞧了瞧,知她已無大礙,眉心才舒展開來。他是聽到飛花的訊息後火急火燎趕過來的,心中對她滿是憐愛。
“殿下,辭陵回來中了埋伏,幸而路上遇到了成將軍。”
不多時,桑度在外頭敲了敲窗,低聲來秉。就當他以為明棣睡下時,門從裡麵被開啟了。
“走吧。”男子聲音低沉,關門時更是輕手輕腳。
桑度瞥見他穿戴整齊,忍不住嘀咕,“殿下,您都三天未閤眼了。”
男子的穿戴與他來時的衣袍大同小異,皆是一身月白袍,隻是細細檢視,身上的卻是鑲金鶴紋,湢室裡那套是祥雲翼鳥紋。
“本王若是睡了,旁人可就沒法安歇。”明棣看都沒看他,冷冷撂下一句話後便提步邁了出去。
彆的不用他多說,桑度自是知曉他家殿下也是察覺徐世子來了蘭芝閣的,是以他此時並未拱火。
蘭姝累極,先是病了,身子不適,心裡也不痛快,狠狠哭了上半夜。而後又與心愛的男子行了些不規矩的事,故而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慢悠悠地醒來。
隻是她猛然驚醒,下意識地摸了摸身側,涼的,又是涼的。
下一瞬她就被氣到哭出聲,竟然騙她,說好不走的,已經兩次了!
“朝朝,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