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下藥後,司機做了我的解藥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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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陸野回了家。
他的手臂在剛纔的打鬥中被劃了一道口子,不深,但一直在流血。
我讓他坐在沙發上,拿出醫藥箱,親自為他包紮傷口。
我用棉簽沾著酒精,小心翼翼地為他消毒。
他身體緊繃,肌肉線條分明,能感覺到他在極力隱忍。
我能感覺到他的僵硬和不自在,他甚至不敢看我。
[媽快上啊!爸緊張得快同手同腳了!]
[他等這一天等了好多年了!媽你主動一點啊!]
我被腦子裡的聲音逗笑。
我故意湊近他,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
“今天謝謝你。”
我看到他的脖子都紅了,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你想要什麼獎勵?”我吐氣如蘭。
陸野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聲音沙啞得厲害。
“保護小姐是我的職責。”
他還是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隻是泛紅的耳廓和緊繃的下顎線出賣了他。
第二天,林文博帶著厚禮登門道歉。
他鼻青臉腫,手臂上還打著石膏,在我爸媽麵前演得聲淚俱下,假惺惺地解釋碼頭的事是個誤會。
他說那些混混是他的仇家,他也是受害者,企圖挽回這門聯姻。
我爸媽信以為真,還想勸我給他一個機會。
我正要發作,心聲又響了起來。
[媽彆衝動!渣男帶的禮物裡有竊聽器!]
[他想竊取我們家的商業機密!這套茶具裡麵有玄機!]
我立刻改變了策略。
我擠出笑容,假意原諒了他。
“文博,我相信你,這事不怪你。”
我起身去接他帶來的那套名貴茶具。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小心”手滑。
嘩啦一聲,茶具碎了一地。一個微小的黑色零件從壺嘴的碎片裡彈了出來,滾到了地毯下。
我故作惋惜:“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手冇拿穩。”
然後對旁邊的保鏢說:“把這些垃圾都清理出去吧,彆劃傷人了。”
林文博的計劃落空,臉色鐵青地離開了。
在家門口,他看到了正在擦車的陸野。
他眼神怨毒,對身邊的助理低聲吩咐了幾句,起了殺心。
當晚,我被一陣濃煙嗆醒。
彆墅外火光沖天。
是陸野住的傭人房著火了。
我心裡一緊,穿著睡衣就衝了出去。
彆墅外,火勢凶猛。
我衝出彆墅時,正看到陸野從火海中走了出來。
他毫髮無傷,隻是臉色冷得像冰。
他看到我隻穿著睡衣跑出來,立刻大步走到我麵前。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緊緊裹住我。
他的語氣裡是壓抑不住的怒火和後怕。
“小姐,回房間去,這裡危險。”
他攥著我的手腕,力道極大,像是要把我的骨頭捏碎。
我看著他,第一次冇有掙紮,任由他把我拉回安全的彆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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