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個男主聽見心聲了 053腳銬
053腳銬
“我手機好像響了。”
烏嬌迷迷瞪瞪睜眼去找手機。
司修遠一手拎著高跟鞋,一手穩穩托在烏嬌的腰上,將人抱在懷裡往前走。
“你聽錯了。”
他低眸回答她,單手抱她的姿勢沒變,替她將手機從包裡拿出。
目光從“高天馳”那三個字手指在螢幕上輕輕劃動,鈴聲便戛然而止。
“你看。”他遞給她,後者抓著手機呆了好一會兒,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喔,我真的聽錯了。”
說完,她擡眸,眼裡亮晶晶的:“司修遠,你好聰明啊。”
司修遠一怔,呼吸加快。
烏嬌直直盯著他:“無論發生什麼,你好像從來都不會慌張,不僅反應快,還總能將事情處理得滴水不漏你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形狀的?”
她說著,臉越靠越近他,直到兩人的額頭相抵。
烏嬌一臉認真:“腦子分點給我吧。”
司修遠的胸腔震動,笑聲溢位。
烏嬌徹底醉了,都說酒後吐真心,司修遠下意識以為自己在她手機裡的裝定位的事情被發現了。
彆人喝醉酒了是走不直路,她是拐著彎誇人。
怎麼能讓他不喜歡她呢?
“當然可以,不過是有條件的,你願意交換嗎?”
他的語氣循循善誘。
推開一扇不起眼的門,緩緩抱著她上了樓梯,走到了隱藏在彆墅裡的閣樓裡。
閣樓不小,如果烏嬌醒著,她就能發現,這裡的裝修無疑是複製貼上的她家,她的房間。
裝飾、床上用品、衣櫃,甚至衣櫃裡的每件衣服,他都一樣不差地為她“搬”了過來。
這是司修遠背地裡為她打造的第二個家。
將她放在床上後,烏嬌感受到熟悉的柔軟,便將自己陷入其中,不願再動了。
“嬌嬌?”
她似乎沒聽到他的問題。
司修遠輕聲喊她,從被子裡擡起她的下巴,烏嬌皺著一張小臉,臉頰緋紅一片,似乎是不舒服。
酒精開始發生作用,烏嬌有些頭痛。
司修遠歎口氣,但很快揚起一抹笑:“以後就不會這麼頭痛了,我不會讓你再沒有防備,被人帶走的。”
他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等我,我去給你找醒酒藥。”
司修遠下樓時,隨意丟在島台上的手機不停地發出亮光,他卻熟視無睹,越過它端過水壺。
-
高天馳無法確認烏嬌有沒有回學校。
整個宿舍除了她,都在外麵通宵,她一個喝醉的女孩子萬一被有心之人帶走了也完全有可能。
她的電話沒人接,可司修遠不接電話,就顯得更可疑了。
高天馳並不是傻瓜,結合這幾天的觀察,他現在聽不到烏嬌的心聲,反而是烏嬌能聽到他內心裡對她的渴望和追求。
要放在以前,他的第一反應肯定是無地自容。
被喜歡的女孩子聽見這樣露骨的心思,真惡心啊。
但他現在心裡隻剩下慶幸。
這樣也好,他的嘴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愛意,如果這樣能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真心,那樣他是不是就有機會在她心裡占據些位置?
高天馳有些後悔,後悔自己避開她,讓司修遠有了可乘之機。
他更後悔當初自己沒有好好把握機會,利用同桌的身份將她的心思拉攏過來,隻放在他一人身上。
手機傳來訊息提示音。
【嬌嬌:我回家啦】
高天馳懸起的一顆心驟然落下。
他趕緊回了訊息過去。
【有沒有不舒服,我在a大附近,給你送點解酒藥?】
那邊久久沒有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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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嬌覺得渾身難受,身上更是黏膩,很想上廁所,於是她掙紮起來,去了衛生間。
對家裡實在是太熟悉了,她幾乎能閉著眼走。
路過沙發時,她發現自己的手機正孤零零躺在上麵,突然想到什麼,將它拿起。
臨走前,齊栗跟她說什麼來著
哦對,回去了給她發個訊息。
神遊般給齊栗發完訊息,她看見高天馳的聊天框冒著紅點,下意識也給他報了平安。
做完這些,她將手機拋之腦後,也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回家了這件事。
司修遠拿著水杯進來時,本應該躺在床上等著他喂藥的烏嬌卻不見蹤影。
他攥緊水杯,快步朝床走去,掀開被子,空無一人。
身後卻響起了噠噠的拖鞋聲。
“司修遠?你怎麼在我家?”
烏嬌發懵,似乎還有些不確定,上前拽住他的衣角。
司修遠轉身,烏嬌裹著浴巾剛出來,臉上被水汽熏得更紅,一雙眼睛還透著醉意,濕漉漉的。
司修遠的脊背放鬆。
衛生間的擺設和生活用具等等一切都是按照她家來的,所以跟一個喝懵的人,解釋這裡其實不是她的家有些困難。
司修遠說:“是你把我帶回家的,不記得了嗎?”
烏嬌慢吞吞眨眨眼。
“說說看,你為什麼要帶我回家?”
司修遠在床邊坐下,朝她招招手:“過來坐下。”
她聽話地走過來,坐在他身旁,毫不羞澀地接受他直勾勾的視線。
他粘稠的目光如有實質般落在她的肩頭。
脖上的一滴水珠往下滑。
司修遠感覺自己快要失控了。
聲音開口又澀又啞:“回答我,嬌嬌。”
同樣的,烏嬌也迎回了視線。
她歪著頭,掃過他的眉眼,不老實的手卻地摁住男人的喉結。
感受到它在手中艱難的滾動,烏嬌似乎是被逗笑,又似乎是有些癢,收回了手。
然後靠近司修遠,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司修遠摁著她的腰不讓她走,任由她小狗般胡亂啃咬。
他閉上眼,沉溺其中,有些不想講醒酒藥喂給她了。
床墊重重陷下,兩人糾纏在一起,烏嬌回答他:“當然是因為你長得好看了。”
“沒有彆的了?”
“很適合用來當抱枕。”
司修遠挑眉,很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
“我們可以睡覺了嗎?好睏啊。”
她說完,將腦袋貼上司修遠的胸口,蹭了蹭。
司修遠拍拍她的背,憐惜地弄醒她:“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才能睡。”
烏嬌惺忪睜開眼。
“什麼事?”
“做我的女朋友。”
烏嬌沒了聲音。
她突然發現床頭有個奇怪的東西,於是將它拿過來。
“這是什麼?”
一隻拴著長長鏈條的腳銬閃著冷光,但內麵貼心地包上了皮質襯墊,應該是為了防止弄傷麵板。
司修遠接過,淺淺一笑,輕輕一動就扣在了烏嬌纖細的腳腕上。
烏嬌被冰得瑟縮了一下,司修遠的胸膛卻擋住了她的退路。
她昂頭,無辜地眨眨眼。
司修遠替她解釋:“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會把你留在這裡。”
“永遠。”
他又加了個程度詞。
他有些緊張,等著烏嬌的回複,但他同時又清楚,和一個喝醉的人討要身份是很可恥的行為。
他無法接受拒絕,於是隻好使用這種卑劣的方法。
如果她不接受,那他也會無中生有,等她醒來告訴她,她昨晚已經對他做過了多麼瘋狂的事情。
“好啊。”
烏嬌乾脆回答。
“永遠當女朋友,就不用結婚了,這很好啊,我還沒想好要和誰結婚呢。”
她當即就點頭說好,然後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得到了肯定,司修遠卻並沒有多高興。
他皺眉,表情有些難看,試圖將人弄醒:“你還想和誰結婚?”
可烏嬌已經叫不醒了。
-
陡然從宿舍床換回大床,烏嬌居然沒睡踏實。
她總覺得有人一直在弄她,打擾她睡覺,非常可惡。
她甚至還夢回了高中,她午休趴在桌上休息,身下枕得居然是司修遠!
她想跑,可腳上有什麼東西鎖著她,於是她掉了幾滴眼淚,喊難受,司修遠就從桌上起來,幫她解開了。
太無厘頭的夢了。
一覺醒來,烏嬌頭也有些痛。
宿醉後都這樣,烏嬌從床上坐起,準備下床給自己倒杯水,誰知踩到的不是上床下桌的階梯,而是地毯。
她睜開眼,傻了。
不是吧,怎麼喝個酒還帶躍遷功能的,她怎麼回家了?!
她試圖回憶昨晚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可記憶還停留在聚餐上,怎麼回來,和誰說了話,做了什麼,全都忘記了。
大腦裡零星的記憶碎片,但是太混亂,她一下子想不起來。
正想著,手邊還有她掀開被子,差點嚇出尖叫。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司修遠會在她床上!
他的睡顏很安靜,睡姿也很板正,光裸著胸膛,胸前的紅印簡直不堪入目,而自己的手居然還摸在他的腹部。
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烏嬌還動了動。
溫熱的,細膩的,還有些硬。
是真的司修遠。
烏嬌瞳孔地震!
昨晚上她到底對司修遠做了什麼!
她當即把被子又合上,輕手輕腳拿起她的衣服。
地上有個長長的腳銬,是解開的,烏嬌頓了頓,將它撿起。
她第一時間肯定,這裡不是她的家。
同時,一些記憶湧上頭,烏嬌歪歪腦袋,昨晚上司修遠是不是說了什麼,讓她答應來著?
好像是
電光火石之間,烏嬌猛地想起了那三個字。
同時,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
她剛提腳要走。
“嬌嬌,你要去哪?你還記得,昨晚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身後響起一道清醒的男聲,聲音有些啞,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
聽聲音,他絕對不是剛醒來。
那是剛剛她碰他的時候,吵醒了他嗎?
“彆走。”
一隻光裸的手臂抓住她,青筋暴起。
結合麵前的場景,烏嬌的大腦飛速運轉,轉過身,一把將腳銬拷上了他的手。
司修遠一怔,烏嬌趁機從他的手裡掙脫。
“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做人,我會道歉的,但談戀愛這件事我還沒有想好。”
烏嬌將衣服和提包護在胸前,邊說邊後退。
司修遠神色一凜,預判出她要逃走,飛快下床。
“司修遠!你彆過來!”
烏嬌尖叫一聲:“你先把衣服穿上,你沒穿褲子啊!”
她這一嗓子太出乎意料,喊得司修遠也懷疑了瞬間。
昨天晚上烏嬌一直黏在他身上,又喊熱,將他的上衣扒拉掉了。
半夜她一直掀被子,司修遠給她蓋被子,到天亮才閤眼。
他現在的頭腦不太清醒,稍有遲緩就被烏嬌唬住了。
低下頭,目光飛速掃過身體。
雖然上衣不在,但他的褲子還好好穿在身上。
但烏嬌已經趁這個空檔溜走了。
追到門邊,腳銬到了儘頭,將他的手腕無情勒住。
門外是踢踢踏踏遠去的腳步聲。
烏嬌匆忙的道彆聲從樓下傳來:“真的對不起,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