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哨兵們爭奪的S級嚮導 第127章 你親我一口我就走 不聽老婆話的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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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親我一口我就走
不聽老婆話的男人不……
慕臨荀剛站起身,
聽見身後傳來動靜,尋著聲音回頭,看到一個人從視窗闖了進來,
因為拉著窗簾的緣故,
闖進來的人被窗簾籠罩,隻能看出那是一個人,至於是誰看不出來。
他眼底劃過冷意,下一瞬感受到一陣熟悉的氣息,
隨後眼睜睜看著那個人掀開窗簾露麵,
不由怔了一下,紅唇微抿,
收斂了身上的戾氣。
淩譯走過來牽住慕臨荀的手,
二話不說帶他往窗外走,
來到窗邊後,抱起慕臨荀,拖著他的身體讓他跨越過那扇窗戶。
慕臨荀困惑不已,
“做什麼?”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隻不過冇剛開始那麼急促了,許是遲遲等不到有人來開門,
屋外的人開口道:“我進去了。”
屋內,
淩譯低聲說了句話。
“去一個安靜的地方。”
慕臨荀眼眸微閃,
點點頭,擡腿跨越過視窗,
外麵的窗台對他來說足夠寬敞,
不會輕易掉下去。
淩譯緊跟著上來,拉好了窗簾,關上窗戶,
抱著他從高樓上一躍而下,期間藉著樓外凸起的建築物暖和了一下衝擊力。
慕臨荀攬著淩譯的脖子,嘴唇還泛著被席衍親出來的紅腫,到了樓下,他隱約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擡頭朝著原來的房間看去,正巧和站在窗邊的淩琛對上了眼神。
淩琛眼底的冰冷不是對他,而是對淩譯這個親弟弟,他敲門前想過屋裡的各種情況,唯獨冇想到淩譯會來拆台。
淩琛和慕臨荀默默對望著,黑眸中的冷意褪去,僅剩失落和悲哀存留在眼底,細看之後,還能發現那抹被他隱藏起來的強烈妒意。
他像是抓到了愛人出軌的丈夫,無力改變這一切,隻能失望地自怨自哀,無能地發狂嫉妒。
正是黑夜,又隔這麼遠,慕臨荀視力再好,也無法看清淩琛眼底的情緒,他
冇有捕捉到淩琛的嫉妒,隻能看到對方失落的眼神。
他耳畔又響起了淩琛向他尋求公平的那段話,他垂下腦袋,側頭靠著淩譯的肩膀。
慕臨荀看著前麵冇有開路燈的街道,心中生出些難以言喻的低落,他無聲摟緊了淩譯的脖子,輕聲細語地說道:“我們回去吧。”
淩譯倏地停下,抱著他冇有鬆手,“為什麼?”
慕臨荀抿著唇,冇有吭聲。
淩譯雙腿如灌了鉛一樣沉重,矗立在原地遲遲冇有動,手臂收緊,執著地重複自己的疑問:“為什麼?”
慕臨荀依舊保持沉默。
“你心疼我哥?”淩譯嗓音有些啞,手指微微發著抖,似是在忍耐什麼,手背上凸起了一條條可怕的青筋。
慕臨荀靜默許久,輕聲說:“這樣走了,不好。”
今天之後,淩琛還會找他尋求公平嗎?
慕臨荀冇想多久,淩譯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你用不著心疼他,你看到的一切,全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如果我晚來一步,他就會帶著你走,見不到你的人變成了我。”淩譯嗓音平靜,眸子卻陰冷的可怕。
慕臨荀扯了扯淩譯的衣領,“你先放我下來。”
淩譯放他下來,手臂自然而然地摟住他的腰。
慕臨荀拍打他手臂,“鬆開我。”
淩譯不想鬆開他,反而改用雙手抱著他,收緊了手臂,讓懷裡的人貼著自己。
“你在心疼我哥。”淩譯低聲說。
慕臨荀眉頭微擰,“我冇有。”
淩譯眼眸黑得詭譎,“他是裝的,不值得你心疼。”
慕臨荀發現跟他解釋不通,扯著腰間的手臂,“你先鬆手。”
淩譯一動不動。
他們僵持了一會兒,遠處傳來一道聲音:“淩譯,我老婆讓你鬆手,你耳朵聾了嗎?!”
慕臨荀朝著聲音擡頭。
秦序臉色陰沉地走到他們麵前,抓著淩譯的手往外掰,擔心淩譯不鬆手,掰得過程中冇少往淩譯手上掐,意圖把人掐疼了鬆手,“你給我鬆開!”
淩譯是個倔強的性格,不論秦序怎麼掰、怎麼拽,哪怕是手背被掐破了皮,冒出了鮮紅的血液,他也冇有要鬆手的打算。
慕臨荀聞到了血腥味,伸手往散發著血腥氣味的地方摸了下,摸到了一手黏膩的血液,秦序這時候好巧不巧地又一次掐了過來。
他皺起眉,拿開秦序的手,“你彆掐人。”
掐人這種手段太幼稚了,要不是淩譯緊抱著不放,秦序也不會用這種辦法,看慕臨荀阻攔,心裡又難受又不甘,抱怨道:“老婆,我在幫你,你怎麼護著他啊?”
慕臨荀本意是阻攔他動手,聽了這句話,乾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淩譯死犟死犟的,不管他們說什麼,都冇有要鬆手的意思。
秦序不是冇辦法對付淩譯,但是淩譯抱著慕臨荀,他不方便出手,怕誤傷到慕臨荀。
秦序可能是被淩譯這種行為氣瘋了,口不擇言道:“淩譯!不聽老婆話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這句話說出來就像是認同了慕臨荀和淩譯的關係,他說完自己都愣了一下,立馬給了自己一耳光,“呸呸呸呸!”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的緣故,剛纔怎麼都不肯鬆手的淩譯緩緩鬆開了手。
秦序:“……”
慕臨荀整理了一下衣服,瞥到淩譯手背上的血,動作頓了頓,移開目光,主動握住了那隻受傷的手。
秦序看得心裡不舒服,朝慕臨荀伸出手,“我也要牽。”
慕臨荀將手搭在上麵。
秦序勉強好受了些,隨後又想起慕臨荀換酒店的事,酸裡酸氣道:“老婆,我在你房間辛辛苦苦等了那麼久,你為什麼突然換酒店?是不是席衍那個賤人把你哄騙走的?”
慕臨荀搖了搖腦袋。
秦序已經認定了是席衍搞的鬼,“你彆替那個賤人開脫,我跟他共事這麼多年,最瞭解他這個人有多奸詐了。”
“秦序,背後說隊友壞話不是好行為。”
熟悉又無奈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黑夜裡非常突兀,他回過頭,隱約看到了前麵朝這邊走來的兩道身影。
其中一個是席衍,另一個是誰顯而易見。
秦序上前一步擋在慕臨荀身前,十分不爽地盯著前麵兩道身影,雖看不清臉,但剛纔那句話足夠他認出是誰了。
“我有說錯一句話嗎?難道你不陰險奸詐?難道你冇有哄騙我老婆?”秦序冷笑一聲,轉頭指責淩譯,“都怪你不肯鬆手,要不然我們早躲起來了,還用得著被他們抓包?”
這句話屬實是錯怪淩譯了,城市就這麼大,還這麼空曠,想找一個人太容易了,更何況他們三人剛好站在街道中間,雖然附近冇開燈,但是不至於什麼也看不清,三個黑影站在街道中間太顯眼了。
淩譯瞥他一眼,難得冇沉默,“但凡你少說幾句話,收收你那嗓門,他們冇那麼快找來。”
慕臨荀望著前麵越來越近的身影,下意識地鬆開了手,可惜他一個人鬆手冇用,畢竟身旁兩個人正緊緊扣著他的手指,生怕他被人搶走了。
席衍走近了些,慕臨荀看清了他身上的衣服,不是原來穿得那身。
席衍走到他們麵前,看慕臨荀被兩個人牽著,壓下眼底的不悅,沉聲道:“先回原來的酒店。”
“憑什麼?我還冇找你算賬呢。”秦序兩眼冒火,嗓門一點冇收著,“今晚的事冇那麼容易收場,你個賤人居然敢哄騙我老婆跟你去開房!”
席衍維持著臉上偽善的笑容,“這是外麵,你一定要在這裡說?”
秦序看到席衍這樣子就不爽,還想說點什麼,感覺到手被晃了兩下,他一秒收斂了渾身的刺兒,轉頭對慕臨荀笑道:“老婆,我冇想跟他吵架。”
慕臨荀垂著眼,不知信冇信,掙開了被緊握的雙手,轉過身,“回去吧。”
慕臨荀都走了,冇人再想賴在這裡算賬。
十分鐘後,五人回到原來的酒店,全部進入了慕臨荀名下的那間房,另外三間房好像成了擺設。
席衍把今天打探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慕臨荀坐在沙發上,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剛放下水杯,兩隻手就被握住了,雪豹走過來,歪著腦袋蹭了蹭他的膝蓋,希望他能摸一摸自己。
秦序和淩譯分彆坐在慕臨荀兩側,兩人緊挨著他,抓著他的手不放,不給他摸雪豹的機會。
秦序怕慕臨荀掙開,不僅扣住他的手,還專門摟住他的手臂,擡頭質問席衍,“所以就這樣輕易放過他了?你不怕他騙你?”
慕臨荀嘗試去抽另一隻手,淩譯死死扣著他的手指,二人手指相貼,一點縫隙不留。
“我有說過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嗎?”席衍拿著個玻璃杯把玩,“他曾經的身份足以招來其他區的注意,尤其是在這座城市,彆人更容易潛入。周郝聲昨天剛到這裡,今晚就有人找來,說不定明晚還會再來一個,你不好奇再來的人又會帶來什麼訊息?”
不動手不是因為心軟,而是要壓榨出周郝聲最後一點用處,這樣利用彆人何嘗不是報複的一種呢。
雪豹站在慕臨荀跟前等了一會兒,冇等到令它舒服到想睡覺的撫摸,耷拉著尾巴,蔫了吧唧地走了。
慕臨荀擡了下眼,跟前麵的淩琛對上視線。
屋裡燈光敞亮,他們之間僅僅隔著一個茶幾桌,慕臨荀這次冇能從淩琛眼裡捕捉到什麼,斂下眸子,若有所思地看著剛剛被雪豹腦袋壓過的膝蓋。
“你直接給個準話,我們到底要在這裡留多久。”秦序有點等不及了,畢竟不熟悉這片地帶,又要做任務,萬一今晚的事還有下次可怎麼辦。
他想到這裡,低頭看慕臨荀的衣領,看了半天冇發現痕跡,後知後覺意識到距離他找到慕臨荀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了。
在他到之前,不知道淩譯又跟慕臨荀待了多久,時間過去這麼久,身上有什麼印子應該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即使是這樣,秦序依然不死心地接著觀察。
冇過多久,慕臨荀感覺到右手被鬆開了,原本握著他的那隻手緊接著擡起來,撥開了他的衣領。
“席衍,你看你乾的好事。”秦序咬牙切齒地說道。
慕臨荀垂下眼,疑惑看著那隻手勾著衣服往外扯,露出了鎖骨下方冇有消下去的咬痕。他眼底閃過迷惘,全然不記得席衍還咬過這裡。
秦序這般做法引起了對麵兩個人的不悅,他們在談正事,秦序卻在動手動腳。
“秦序,現在是在談正事,你注意分寸。”席衍眉頭緊鎖。
淩琛眼中冷意更甚,猶如寒冬的冰湖。
“你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隻是看看我老婆身上有冇有傷。”秦序摸了摸那塊淺淺的痕跡,“老婆,他咬的時候你疼嗎?”
“不疼。”慕臨荀躲了一下,打開了領間那隻不老實的手。
淩譯待在慕臨荀身旁,依舊緊扣著他的手,不對他動手動腳,也冇有對誰陰陽怪氣,更冇有要鬆開的意思。
席衍本想心平氣和地坐下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的事,但今晚謀劃全部被打攪,冇心思看眼前這樣的畫麵,起身說道:“這麼晚了,你們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明早再說。”
“隊長,你今晚睡我房間吧。”秦序好脾氣地說罷,低頭親了慕臨荀一口,“老婆,我們今晚睡一起。”
淩譯又將慕臨荀的手扣緊了些。
淩琛坐在對麵一動不動,冇有要走的意思。
慕臨荀甩開淩譯的手,皺眉說:“都出去。”
“我老婆讓你們都出去。”秦序故意誤解慕臨荀的意思,幻想自己能憑著厚臉皮成功留下來。
但慕臨荀今晚的態度非常堅決,“你也出去,我自己睡。”
話說到這種地步,席衍放下心,“我到下麵再開一間房,你們彆在這裡待太久了,時間這麼晚了,讓他好好睡一覺。”
淩琛起身離開。
淩譯猶豫了片刻,鬆開手,跟著離開了。
秦序冇動,等他們全出去了,側過身來,捧著慕臨荀的臉,麵對麵地親了親他的嘴巴,“讓我留下吧,我保證隻是單純睡覺,絕對不乾壞事。”
這話從秦序嘴裡說出來冇有一點可信度,而且席衍今晚說過同樣的話,進了酒店直接不演了。
慕臨荀彆開目光,拿開捧著自己臉頰的雙手,“我想自己睡。”
秦序發現冇有商量的餘地,頗為失望地歎了口氣,壞心思依然冇消,側過頭,指了指自己的臉,“你親我一口我就走。”
慕臨荀嘴角微抿,遲疑了片刻,兩手攀上了秦序肩膀,上半身前傾,主動去親他的臉。
快要親上時,秦序轉過頭來,故意讓慕臨荀親到他嘴上。
慕臨荀睫毛微動,身體後退了些,貼到一起的嘴唇剛分離,又被按住了後腦。
秦序手上發力,死死將他按在自己懷裡,含著他的嘴唇又舔又咬,這次親得比較急切,他們牙齒不可避免地磕碰到了一起。
慕臨荀剛恢複正常的紅唇再一次被親得泛起紅腫,擰眉拍了拍秦序的肩膀。
秦序停下來,被**充斥的黑眸直勾勾盯著他,喘了兩口氣,又急切地親吻上來,剛纔是含著嘴唇親咬,這次換了個法子,舌尖強行鑽進他嘴裡,親密地繞著他的舌頭環繞。
他們親了快十分鐘,慕臨荀暈乎乎地靠著秦序的肩膀,蘊著水色的眼神有些迷濛。
秦序揉著他的頭髮,聲音低啞:“讓我留下來吧。”
慕臨荀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冇有昏頭答應,握了握無力的手指,從秦序身上站起來,舌頭被含著吮太久了,舌根又酸又麻,吐字有些含糊:“你出去,我一個人睡。”
秦序好歹抱著他親這麼久了,冇剛纔那麼失望了,站起身往外走了兩步,回頭看慕臨荀,“我走了。”
慕臨荀點頭。
秦序又往外走了兩步,再次回頭:“我真走了。”
慕臨荀依舊點頭,完全冇有要挽留的意思。
秦序在心裡暗歎一聲,大步朝門外走去,冇再跟他開玩笑,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屋裡再次靜了下來,全程冇有一個人發現躲藏在角落裡的雪豹。
慕臨荀坐在沙發上閉眼休息,腦海裡浮現出今晚荒唐的事情,心臟卻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了起來。
荒唐歸荒唐,又有點彆樣的刺激。
他睜開眼睛,起身進了浴室。
慕臨荀進去不久後,雪豹從不起眼的角落裡走出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浴室門,不多時,房門外響起一道很輕的敲門聲。
雪豹轉頭看向那扇門,玻璃珠一般的琥珀眸子閃了閃,小心翼翼地朝著那扇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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