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燒成灰的第五年,男友才發現他愛我 7
-
7
寧宴北一口咬在她脖頸上。
我能看到他齒縫間溢位的鮮血,順著江阮阮掙紮的皮膚,一寸寸染紅床單。
他像一隻發瘋的野獸,用力扼緊江阮阮的喉嚨,恨不能把她的脖子擰斷。
“小叔,不要,不要這樣對阮阮,阮阮做錯什麼了”
江阮阮企圖喚醒寧宴北對她的疼惜。
可男人卻對她的撒嬌厭惡至極,甚至不惜將她拖進更痛苦的地獄。
一刀、兩刀
曾經被劃出紅痕,都要四五個家庭醫生輪番醫治的江阮阮,被眼前這個給過她無限偏愛的男人,親自割開血管。
血液順著椅子落到地麵,積累出一片小小水灘。
江阮阮彷彿看到魔鬼,不斷搖頭,祈求寧宴北能放過她。
迴應他的,是男人溫柔的安撫。
“彆這麼叫,很冇禮貌”
寧宴北輕撫她的臉。
“湘湘喜歡安靜的環境。”
“她喜歡一個人窩在工作室做瓷器,你太吵了,會打擾到她。”
寧宴北臉上還掛著笑,手卻割開江阮阮另一條靜脈。
這次江阮阮不敢叫了。
她用力咬緊下唇,生生咬爛了下唇,身體因劇痛蜷縮、顫抖。
視線的另一端,一句乾屍正散發陣陣腐臭,臉上的表情永遠凝滯在驚恐的一幕。
他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真空,渾身血液都抽乾。
是陳醫生。
哪怕現在是鬼,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打心眼裡對寧宴北生出懼意。
他比鬼還可怕啊。
可偏偏,他哭著說愛我。
江阮阮眼球顫抖,肌肉不受控製地痙攣。
她急促地呼吸,想緩解身體不斷失血帶來的失溫。
可寧宴北卻把空調溫度調得更低,幾乎想活活凍死他。
他說:“湘湘死的時候,一定很害怕,一定很冷。”
“她那麼喜歡陽光的一個人,孤零零躺在手術檯的時候,一定很害怕。”
“你說,你欠了湘湘一條命,我該怎麼讓你賠?”
江阮阮不斷搖頭,卻被寧宴北用力捏住臉。
“我知道了。”
“隻要讓你也是同樣的死法,湘湘就會原諒我,就會來見我了”
“得讓你的血流快一點啊,我快等不及見湘湘了。”
他一刀割開江阮阮的大腿後,抱著我的骨瓷杯坐在一旁。
口裡哼著輕快小調,沾血的薄唇在杯身留下猩紅唇印。
江阮阮再受不了這極致折磨,她幾乎用儘全身力氣,怒吼出聲:“瘋子!”
“寧宴北,你就是個瘋子,自欺欺人的瘋子!”
她歇斯底裡咆哮,不顧身體外翻的皮肉,不斷在椅子上扭動。
“寧宴北,你裝什麼深情!”
“和我曖昧的時候,你就冇想過鹿沅湘那個賤人會受傷嗎?”
“嗬,一邊抱著我,跟我玩小叔和侄女的曖昧戲碼,一邊毀了鹿沅湘的大好前途,你有什麼資格提’愛‘這個字?”
“你裝什麼裝,你就是個貪得無厭,吃鍋望盆的懦夫!”
“這麼愛鹿沅湘,你怎麼不去死啊?”
寧宴北的笑聲停了,他一步步走向江阮阮,揮章抽出響亮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