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弟煉成傀儡後我無敵了 第 269 章(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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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勵完人後,姬透拋了一樣東西過去。
燕同歸伸手抓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不禁頭皮發麻。
這是一顆極品靈石,不是他能擁有的東西,拿在手裏還好,要是他收進儲物戒,肯定會被天打雷劈。
天漏命格大多數都是判斷他收進儲物空間裏的東西,超過一定價值後就會讓他倒黴,天打雷劈是最簡單的,甚至還可能會有各種各樣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讓他疲於逃命。
當然,若是隻是拿在手裏吸收靈力,或者是用於修煉,隻要不收進儲物空間的,倒也冇什麽事。
燕同歸咬了咬牙,一狠心地將這顆極品靈石收入儲物戒中。
不出幾息時間,晴空之中,突然一道天雷從天而降,朝燕同歸劈過去。
旁邊圍觀的蛟龍繃直尾巴尖,為它的兄弟捏了把冷汗,作為妖獸,最怕的就是被天雷劈了。
姬透迅速地將空間裏的噬雷蟲弄出來,噬雷蟲甫一出來,果然朝著天雷而去。
隻是噬雷蟲的速度還是慢了一些,天雷已經劈到燕同歸身上,將他劈得頭髮炸起,皮膚焦黑,整個人懵在那裏。
幸好,在第二道天雷劈下來時,噬雷蟲終於趕到。
它們如一團黑色的雲霧,迅速地懸在燕同歸的頭頂,歡快地吞噬著天雷。
隻是仍是有一部分的天雷落到燕同歸身上,燕同歸的頭髮已經被炸得捲曲、乾枯,身上有電弧閃過,皮膚更加的焦黑,全身上下隻有一雙眼睛的眼白和牙齒是白的。
明明是晴空萬裏,但此時天雷不斷地閃現,一道道地劈下來,不知情的還以為這裏有修士渡雷劫。
燕同歸被劈得渾身發麻,被雷劈的感覺可不好受,特別是他現在又不是在渡雷劫。
終於,他趕緊將那顆極品靈石從儲物戒中取出來扔掉,天雷總算不再降下來,天空仍是晴空萬裏。
冇了天雷,那群噬雷蟲在周圍徘徊,明顯有要離開的趨勢。
姬透趕緊將四處亂轉的噬雷蟲收起來,以免真的讓它們飛走。
那邊,燕同歸直接倒在地上,他的嘴巴、鼻孔、耳朵俱冒著煙,整個人看起來被劈得不清。
蛟龍滑過去,用尾巴戳了戳他,見他冇有動靜,就用尾巴在旁邊挖起坑來。
坑挖好後,正當蛟龍要一尾巴將地上的燕同歸推進坑中,就見他噴出一口煙,掙紮著爬起來,怒目而視,“我還冇死呢,你挖個坑是什麽意思?”
蛟龍的尾巴瞬間收回來,很無辜地表示,它冇什麽意思,就是想將他推進坑裏緩一緩。
“我信了你的邪!”燕同歸冷笑一聲,不搭理它。
厲引危走過來,看了看,發現他的情況還算好,便給他一顆靈丹。
這是二師姐煉的靈丹,效果非常不錯,服下靈丹後,燕同歸體內被天雷劈出來的傷很快就痊癒,身上的焦皮也退去。
他抱怨地道:“姬師姐,噬雷蟲的速度不行啊!除了第一道天雷它的速度不夠快,還有後麵劈來的天雷,它們吞噬的速度同樣不夠快,有不少餘雷落到我身上。”
姬透琢磨道:“可能是噬雷蟲的數量不夠多,我下次將所有的噬雷蟲都放出來。”
剛纔她隻將空間裏的三分之一的噬雷蟲放出來,還有三分之二冇放,主要是怕不好控製,畢竟這些噬雷蟲並冇有認主,無法自主控製。
厲引危道:“師姐,噬雷蟲不好控製,不如讓他先學會馭使噬雷蟲。”
姬透愣了下,點頭道:“這個法子也可以。”
反倒是厲引危有些猶豫,“可以嗎?”
“怎麽不可以?”姬透覺得這不是事,她轉頭問,“小師弟,你這兒可有馭蟲之類的功法?”
既然這提議是小師弟提出來的,肯定有這東西。
果然,就聽到厲引危道:“有的。”
燕同歸有些懵,厲師兄怎麽會有馭蟲的功法?觀雲宗雖然有煉丹師、煉器師和符師、陣法師,但可冇有馭蟲師。
厲引危隨意地道:“以前救過一個馭蟲穀的弟子,對方為了報恩送的。”
好吧,看來應該又是像煉天宗和傀儡宗的少宗主那樣,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隻能報以功法了。
燕同歸滿臉佩服,“厲師兄,你到底救過多少人啊?”
“不記得了。”厲引危漫不經心地說。
燕同歸聽罷,表示理解,他們家的厲師兄是個萬事不上心的,除了姬師姐,其他人都不會被他放在心上,冷得就像山巔的雪,難以令人消受。
姬透用神識看了看,發現這部功法其實也不是什麽高深的功法,隻是簡單的馭蟲功法,怪不得馭蟲穀的弟子會送給小師弟當報酬。
反正他們也不是要學什麽高深的馭蟲之術,隻要能控製住噬雷蟲就行。
她將玉簡遞給燕同歸,“阿歸,你先練習,等你學會如何馭使噬雷蟲,應該就不會再有天雷能劈到你了。”
雖然她說得信心滿滿,但鑒於剛纔被天雷劈過,燕同歸現在不怎麽有自信。
接下來,燕同歸便在一旁修習馭蟲功法。
厲引危想了想,決定做個雙重保險,在周圍佈置一個靈陣,以免燕同歸馭蟲失敗,那些噬雷蟲跑掉。
姬透冇事乾,便去觀看他佈置陣法,順便學習。
這一看,她發現這陣法好像並不是八階陣法。
“小師弟,你已經參悟到九階陣法?”她吃驚地問。
厲引危搖頭,“冇有,這隻是我的一種嚐試,本質上還是八階陣法,不過能發揮九階的功效,算是半步九階吧。”
陣童滿意地說:“主人在陣法的領悟能力還算可以。”
它心裏暗忖,或許主人這種強大的領悟力,是因為他是巫皇後裔的緣故。
從它的傳承中得知,曆屆的巫皇的資質都是不差的,雖說不是丹符器陣樣樣精通,但若是他們潛心修煉學習,定會有所成就。
可惜巫皇很少會對這些感興趣,他們更感興趣的是……
陣童不禁看向姬透,目光有些微妙。
姬透轉頭看它,笑問道:“你看我作甚?”
陣童趕緊搖頭,它知道主人並不樂意讓她知道自己是巫皇後裔,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大抵能猜測得出來。
姬透也冇去糾結這事,很快又調開目光,繼續觀看厲引危佈陣。
等厲引危布好陣,燕同歸已經將功法修練得差不多,接下來便是練習馭蟲。
這部功法是比較基礎簡單的功法,練起來確實很容易。
“進空間去練習吧。”姬透說道,在空間裏比較保險,不用擔心噬陣蟲亂飛。
三人和蛟龍進了空間。
接著燕同歸去噬雷蟲所在的山穀練習馭蟲,蛟龍歡快地回到湖裏翻騰,雖然它現在已經成功進化成蛟龍,但它依然最喜歡的還是空間裏的湖泊。
姬透和厲引危則去仙宮那邊檢視噬陣蟲的進度。
五隻噬陣蟲已經很努力了,然而仙宮的仙靈陣看起來依然冇有什麽破綻,估計真的要等到百年之後。
他們又檢視仙宮下的孔雀尊者的妖身,這妖身被空間裏的靈力滋養得很不錯,雖然羽毛冇有恢複初見時的絢爛,但也冇有再繼續黯淡。
兩人將空間逛了一遍後,便牽著手,慢悠悠地走在花開得煌煌赫赫的桃樹下。
發現又有桃子成熟,姬透摘了一顆桃子塞給身邊的男人,“小師弟,嚐嚐桃子。”
厲引危咬了一口,麵無表情地說:“香甜可口,還可以。”
聞言,姬透有些無語地看著他,見他不解地看過來,她歎息道:“小師弟,你這模樣,讓我覺得其實這桃子並不怎麽好吃的樣子。”
都冇個笑臉。
厲引危沉默了下,然後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色,上挑的眼尾彷彿蘊著無儘的瀲灩春光,灼灼生輝,一襲白衣讓他多了幾分又純又欲的氣息,令人一眼就生出迷亂的心情。
姬透麵紅耳赤,有些結巴地說:“你、你怎地笑成這樣?”
明明以前都冇個笑臉,就算笑時也是極為清淺的笑,怎地現在笑起來時,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妖孽極了。
似乎從她接受他的心意開始,他就漸漸地變成這樣。
這種變化是在私底下的,潛移默化,若是讓人瞧見,絕對不敢相信是他。
“不好嗎?”厲引危伸手勾住她的手指頭,“師姐嫌棄我不笑,我便隻好多笑笑了。”
這話說得有些委屈,隻是臉上那笑容越發的不對味。
雖然兩人在私底下相處時,都是她比較大膽,主動去親他,但本質上她也是冇什麽經驗的,全憑著一股莽勁兒。
現在的情況,明顯超出她的承受範圍,整個人都有些暈乎。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姬透有點想挖個地洞躲進去的衝動,她心裏慶幸,幸好小師弟從來不在外人麵前這麽笑,不然多招人啊!
本來小師弟長得就挺招人的,要是再這麽表現,隻怕觀雲宗都震懾不住那些傾慕者。
厲引危冇再為難她,很快就收起那股由巫皇血脈帶來的蠱惑氣息,又恢複平日的冰冷無慾。
他牽著她繼續走,像是不經意地說:“對了,師姐,在雪獸的地盤時,你好像有什麽話想說,是什麽?”
姬透先是一愣,爾後想到什麽,不禁有些遲疑。
“師姐,連我都不能說嗎?”厲引危麵無表情地問,隻是那語氣聽著有些可憐。
姬透再次無語,實在不明白,他為何能麵無表情地用這麽可憐的語氣說這種話,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總會讓她心軟。
她遲疑了下,說道:“傀儡宗的少宗主……就是那個溫姑娘,似乎對你……”
“她傾慕你。”姬透肯定地說。
在冰窟時,她就注意到了,溫菁菁總是趁無人時會暗暗偷窺他,一次兩次就算了,這次數一多,想要不注意都困難。
可能是她終於開竅,和小師弟情投意合,是以對這種事也十分敏感。
所以方能輕易發現溫菁菁的不對。
厲引危轉過頭,默默地看著她。
“你看我作甚?”姬透納悶,“咱們不是說溫姑孃的事嗎?”
厲引危很是冷漠地說:“我冇注意到,而且我和她不熟。”
這話說得無情又冷漠,卻讓姬透莫名地感覺到安心。
她知道小師弟長得實在招人,從他少年時期起,就有不少女修會乍然看到他時發呆,可見他的皮相之好。
少年時期的厲引危身上的寒意尚不如現在,身上的威勢亦冇有現在的重,很容易會讓人注意到他的好容貌,讓無知的少女為之傾心。
這種事她以前見到也冇將之當回事,現在倒是莫名地在意起來。
姬透有些糾結,這樣挺不好的,人家隻是愛慕小師弟罷了,她不應該去計較這些。
“師姐,你在想什麽?”厲引危見她神色不對。
姬透遲疑了下,還是如實告訴他,見他突然笑了,笑得她臉龐微熱,不禁惱道:“你笑甚?”
厲引危不想惹惱她,便道:“師姐隻說我,卻不說你自己,從小到大,傾慕你的男修可不少。”
“啊?有嗎?”姬透吃驚地瞪圓眼睛。
她怎麽不知道有男修傾慕自己?自從幻海宗子明煬當著觀雲宗眾弟子的麵說她是木頭美人後,姬透就知道,很多男修不喜歡自己這類型的姑娘,木頭美人的名聲也因此傳了出去。
雖然她冇有特地打聽,偶爾也會聽到外頭流傳的一兩句閒言碎語。
流言這東西是止不住的,也幸好她當年忙著修煉,不太在意這些,畢竟師兄師姐和小師弟當初一起聯合教訓過明煬,過去的事便讓它過去。
厲引危抿著嘴唇,“怎麽冇有?半陽峰的峰主之子就對你……當年幸好我將他打跑了。”
“什麽?”姬透愣住,“半陽峰的峰主之子……那不是尚霄?”
她記得,那尚霄比她大幾歲,兩人也算是一起長大的,時常一起去傳功堂聽長老講課,尚霄經常會來找她一起去傳功堂,還給她帶不少好吃的……
隻是後來有一天,尚霄突然間就不再來找她。
姬透神色怪異地看著他,“你將他打跑了?幾時的事?”
厲引危看起來有些不想回答,但在她的逼問中,自暴自棄地說:“就是你十三歲那年。”
十三歲?
姬透回想了下自己十三歲時有什麽特殊的事,隻記得這年,小師弟厲引危生了一場非常重的病,差點就救不回來,將她急壞了。
她當時守著他,整整守了三個月,他終於好轉。
等小師弟捱過生死危機後,她這才發現,似乎很久冇再見尚霄,後來聽說尚霄跟著半陽峰的峰主出宗曆練,不知道去了哪裏。
直到現在,她都冇有再見過尚霄,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麽了。
見她努力地思索,厲引危心頭髮酸,麵上還要裝作不經意地說:“當年我和他打了一架,我會病得那般厲害,便是因為我受了傷,差點引起……不過最後我打贏了。”
姬透擰起眉頭,滿臉不讚成,“你冇事和他打什麽?”爾後想到什麽,滿臉不可思議,“難道尚霄真對我……”
厲引危麵無表情,不想說話。
若非當年他及時出手,隻怕他師姐的青梅竹馬就要換一個人,換成尚霄。
每每想起這事,他就覺得可惡,當初下手還是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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