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實習生降薪後我離職了,總裁男友卻悔不當 第63章 天道?
實力無比強橫的渺文,站在修仙者頂端的那個人,此時也有了一些凝重。
他可以一劍開天,一擊裂山,一掌讓瀑布的水倒著向天上流入,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法兒讓這些人停下。
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這些黑袍人。
可無論他們以怎樣的死法死去,僅僅不過一分鐘,他們就可以再站起來,繼續攻擊渺文。
哪怕連血液都被弄得一乾二淨!
比起這個,渺文更加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這些教徒,似乎在逐漸適應自己的死亡。
在最開始,他可以隻用頭發絲一樣多的靈力,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他們。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越來越難以殺死,頭發絲的量也逐漸變成指甲蓋的量。
如果再殺個上百次——會不會一擊無法殺死他們?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供奉的那個神像中,真的有神。
渺文自己是不信神的。當年蒼界被入侵的,他也祈求過神明的回應。
可無數祭品投入換來的僅僅是“天上無神”這個結果。
可憐的渺文並沒有意識到,教會的人供奉的就是導致他流離失所的那片黑霧……
神嗎?我看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如果神真的在的話,渺文大概會直接衝上去自爆吧?雖然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
因為料到了災厄遲早會到來,他留下了一大堆手段,……雖然很大概率會沒用,但總得試試不是嗎?
現在看來,災厄好像沒了危險,反而多出來個邪神。
連邪神的眷屬都解決不了,能解決邪神呢?
渺文覺著懸。不過好在,他還有底牌——同歸於儘的方法。
改變他人命運,沾染普通人的因果,隨意將未來告訴其他人,改變未來的軌跡。
每一件事情拿出來,都會使雷劫得到難以想象的增強,更彆說全部疊加起來。
他自己都不敢想這雷劫得有多恐怖——反正他不認為自己能頂過去。
他不清楚這裡的神究竟是怎樣的,他更不清楚這樣是否真的能傷到神。
他隻希望,自己死的有價值,哪怕炸破皮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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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思霖感覺很奇怪。
我是乾什麼的來著?我咋進教會的?我的任務是什麼?
我為什麼會有任務?
諸多疑問不斷在大腦中激烈碰撞,莊思霖隻感覺腦袋生疼。
他摒除雜念,再次參拜神像。
果然,神在注視著我,身上的痛感蕩然無存!
他心中的雜念也在此時消失不見,他隻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
他跟隨著大部隊,前往戰場。
麵對那個如同山一樣的敵人,他沒有絲毫畏懼,奮不顧身的衝上去,哪怕隻是碰到一下也好。
一次次的死去,一次次重組,他能感覺到,神給予他的力量似乎越來越多了,他終於碰到了一下那個人!
他忽然覺得,無論敵人有多強,都無濟於事。隻要時間足夠長,他總能打敗敵人!
直到另一個人加入了這場戰鬥。
究竟是誰,長什麼樣,他都沒看清。
他隻知道,那人一抬手,整片區域都陷入了一片光亮……
“玩家莊思霖,陣營:教會,因迷失自我,被判定為淘汰。”
“陣營:教會,已無任何玩家,現判定為全軍覆沒。”
“副本現存人數:10
科技會6人,基金會2人,修仙者1人,隱者1人。”
“副本剩餘人數<總人數的1\\/4”
“未全軍覆沒的陣營≤總陣營數的1\\/2”
“條件達成,階段四結束,階段五即將開始。”
通報完的一瞬間,除了保送的黃冤,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
像一隻無形巨手從虛空探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攥住了在場每個人的心臟。
呼吸瞬間滯澀,血液彷彿在血管裡凝成了塊,連骨骼都似被這股力量勒得發疼,所有人僵在原地,連指尖都無法動彈。
無知者的優勢在此時發揮到了極致,因為他們隻是忽然感覺到一股威壓。
真正的強者在感覺到這份威壓後,紛紛產生了一種名為“無力”的情緒。
就比如說剛剛製服那些教徒,突然出現在大街上的守言者。
渺文望著那個人,心中充滿疑惑“你又是誰?”
和那些教徒一樣,他並沒有在占卜中看到他們。
要麼,他們的存在被掩蓋了。
要麼,他們的實力都遠超渺文。
蘇墨看著渺文,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麼“彆想了,他們確實是被我掩蓋住了,不然災厄早就上門服務了。”
果然,是被掩蓋了。
如果這麼說,那這個人一定強出自己一大截……並且還會讀心。
“猜的不錯,我確實強你一大截……你可以叫我仁艱,也可以叫我……”
“天道。”
“天道?嗬嗬。”由於蒼界的毀於一旦,以及麵對末城災難時,天道的不作為,渺文對於天道的好感度可能是負數。
仁艱無奈的笑了笑“彆以為我就很容易,我也有苦衷的。”
“你們看不到的地方,可比你們想象中的亂多了……”
話音剛落,天邊毫無征兆地裂開一道巨大的縫。
那裂縫邊緣泛著詭異的暗紫色光暈,像被某種無法抗衡的偉力硬生生扯開,邊緣處的雲層被攪得翻湧破碎。
遠遠望去,彷彿整片天空都在那道裂口下微微震顫。
“你也許不知道,你所保護的人和某個東西做了筆交易,代價就是這個,災厄的分支!”仁艱指向天上臉上的笑容化為絲絲怒火。
“這被他們稱為龍門計劃,結果就是開啟通向死亡的門,讓所有人同歸於儘——他們得到的不過是一點兒力量!”
“他們罪有應得,蒼界做錯了什麼?”人們因為**得到了他們本不該擁有的東西。
可他們呢?莫名其妙的災難。
生靈塗炭,一片荒涼,就因為看不慣和平的地方嗎?
仁艱沒有結過話茬“不論在任何地方,隻要沾染了災厄的氣息,甚至是災厄的苗頭,祂都會不計代價的過來。”
“趁著祂還沒來,跑吧。”說完,仁艱消失在了此處。
渺文氣的咬緊牙關,這是有打算置之不理?
逃,是不可能逃的。
他已經逃過一次了,災厄依舊追了過來……在逃一次,怕是依舊會這樣。
那麼……就拚個同歸於儘吧!
他端正的坐在了那充滿鮮血的地上,任由血液染紅白淨的衣裳。
雷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