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實習生降薪後我離職了,總裁男友卻悔不當 第221章 我成邪惡的了?
“目標單位:人(?)
身份:處決者
姓名:???
資料:???
等級:燼國
超凡體係:鬼力
鬼力:戲命鬼,瘋鬼,落幕
狀態:???
描述:
周身裹挾著凜冽到令人窒息的死寂,這位裁決世間罪孽的處決者,目光如寒刃刺破混沌。
他踏碎黑暗的餘溫,攜著不容置喙的威嚴與決絕,以雷霆之勢揮落裁決之刃。
無論是潛藏於陰影的詭詐、肆虐於人間的暴戾,還是盤踞於人心的貪婪與罪孽。
一但觸碰底線的邪惡,都在他的凜然氣場下無所遁形,被儘數碾碎,不留一絲滋生的餘燼。”
白頔看著這個麵板表示無語。
我成邪惡了?
“你是誰?”白頔率先打破沉默,聲音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無語。
“我認識你嗎?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對我動手?”
她又看了看那被砸的粉碎的地麵“還用這種程度的攻擊……”
男人沒有回應,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
寬簷帽的陰影遮住了他的眉眼,白頔隻能看到他線繃得筆直的下顎,青色胡茬在路燈下泛著冷光。
他隻是微微抬手,指尖輕叩了一下插在不遠處水泥地裡的金色長矛。
那根鎏金長矛像是有了生命,嗡鳴著從地麵拔出。
長矛帶著碎石與塵土,在空中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穩穩落在他手中。
矛身的細密紋路在他掌心下亮起暗金色的光。
白頔敏銳地察覺到,那道銳利的鬼力氣息驟然變強。
那是一陣強烈的鬼力波動。
奇怪的是,那陣鬼力並沒有發起進攻的預兆。
而且不斷的以投影的形式模擬剛才白頔從影子下出來的場景。
它正在解析,解析她剛才兩次用影子脫身的軌跡,解析她鬼力的流動方式。
她感覺自己忽然被一陣奇怪的視線給鎖定。
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爬上頭頂,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
腳下的影子微微蠕動,卻不敢再一次輕易展開。
這個人……在試圖解析她!
如果放在之前,她或許會想:反正也打不著她,隨便解析。
可問題是,她已經不止一次碰到可以無視她影子的怪物了。
萬一這又是一個呢?
男人握著長矛,沒有立刻攻擊,隻是緩緩轉動矛身。
鎏金的矛尖在夜色中劃出細碎的光痕,每一次轉動,都像是在丈量她的破綻。
他的動作很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彷彿每一秒都在壓縮她的生存空間。
白頔知道,這是在試探。
這個人或許已經解析出了某些東西,隻是那並不完全,或者說他不確定。
不過白頔也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白頔猛地抬手,指尖凝聚出幾道黑色的氣刃。
這是她刻意偽裝的攻擊方式,與影子無關,隻是純粹的鬼力凝聚。
氣刃帶著尖銳的破空聲,朝著男人的胸口、咽喉、膝蓋等要害射去,速度快到留下殘影。
她本以為至少能逼他閃避。
卻沒想到男人隻是微微側身,動作從容得彷彿早有預料。
他手中的長矛輕輕一挑、一擋,鎏金的矛身精準地撞上每一道氣刃。
那些威力大到足以撕裂鋼鐵的黑色氣刃,碰到長矛的瞬間便如同冰雪消融。
甚至連一絲漣漪都沒能激起。
白頔的心沉了下去。
她的攻擊全部被擋下來了?這怎麼可能?
她不信邪,手迅速抬起,對準那個人。
隨後更多、更凝練的鬼力刃源源不斷地湧出,甚至夾雜著幾道偽裝成物理衝擊的鬼力波,朝著男人鋪天蓋地湧去。
然而結果依舊。
男人站在原地。
長矛舞動得看似緩慢,卻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
所有攻擊都被輕易化解,連他的衣角都未曾吹動分毫。
無論白頔的攻擊多麼淩厲,多麼密集,男人始終保持著極致的鎮靜。
他的動作精準得如同機器,沒有一絲多餘的消耗。
他的每一次格擋、每一次閃避,都像是經過了無數次計算,恰好落在攻擊的薄弱點上。
“為什麼?”白頔的聲音帶著一絲震驚。
這一次,她直接催動影子,想要繞到男人身後偷襲。
然而,影子剛觸碰到男人周身一米範圍,就像是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
一股尖銳的刺痛瞬間傳來——那是可以直接針對影子這個概唸的攻擊!
她悶哼一聲,臉色又白了幾分。
影子是她的本體,也是她最堅固的屏障。
如果這個屏障對彆人無效,那麼她還有多少戰鬥力?
那種疼痛不是物理層麵的,而是直接作用於“影子”這一存在本身。
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將她的本體撕裂、抹除。
她急忙收回影子,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
冷汗順著額角滑落,浸濕了鬢發。
男人終於有了動作。
他緩緩抬起頭,寬簷帽依舊遮住了大半張臉。
但白頔能感覺到,有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那視線穿透了她的軀體,直接落在了地上的影子中。
他已經解析出了白頔的關鍵能力——影子。
他握著長矛,身影驟然消失在原地。
不是和刺客一樣的潛行,而是純粹的速度,快到超越了白頔的感知極限。
她隻聽到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金色的矛尖已經出現在她的影子前方,
矛身紋路亮起的不再是暗金,而是一種詭異的灰色光暈。
那又是一次針對影子的攻擊!
白頔驚駭欲絕,幾乎是本能地催動影子,朝著巷弄深處逃竄。
她不敢再保留,影子展開到極致。
很快便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避開了那致命的一刺。
但矛尖劃過的餘波還是掃到了她的影子邊緣。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疼的齜牙咧嘴(雖然本體沒有嘴),速度慢了半拍。
“轟!”長矛釘在了她剛才站立的地方。
灰色光暈擴散開來,地麵的影子瞬間被抹去。
隻露出一片蒼白的水泥地,彷彿那裡從未有過陰影。
白頔心膽俱裂。
她終於明白,這個男人的恐怖之處不僅在於境界上的壓製,更在於他的鬼力完美克製了她。
他能解析她的能力,可以在戰鬥中保持絕對冷靜。
再加上針對概唸的攻擊,她在他麵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更重要的是,他隻在這一次的戰鬥中展現了他的兩種鬼力。
第三種是什麼,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