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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實習生降薪後我離職了,總裁男友卻悔不當 第42章 各自的出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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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在這次的副本中,那個女生又來了。

王沁竹,同樣參與了本次的副本。

說來她還真得感謝白頔。

不知是不是因為白頔給予她的那個好運鬼。自那天起,她的運氣就如同過山車一樣一飛衝天。

先是在會員製餐廳的後半程,她莫名其妙的幫助了一個鬼,結果那個鬼剛好是貴客。

幫助了貴客的結果是什麼?自然是得到貴人的相助。

於是她成為了會員製餐廳的分店經理,被分配到了會員製餐廳的主店進行她的第二次副本。

也正是因為貴人相助,她躲過了恕林的攻擊。

當經理,自然是比當服務員簡單的多。

很多時候,她甚至都不需要親自下場,但凡遇到問題,主店的服務員都會搶著幫她解決,就為了博她一笑。

第二個副本結束前,她又“巧合”的完成了一個隱藏通關條件,得到了她的第二鬼力:祭祀鬼。

祭祀鬼,可以全方位輔助自己的其他鬼力,但並不能主動使用。

不能主動使用,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對於這種出門可以在外麵撿到鬼物的人,實力不實力根本不重要。

進入副本後,她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門衛室。

身上穿著的是校服,麵前是凶神惡煞的保安,右邊是學校的大門,扮演的身份一看便知。

門衛大爺看著她,說“沒學生證不讓進。”

說罷,他像驅蚊子那樣衝著王沁竹擺擺手,示意她出去。

不是啥情況啊,好運失效了?

“保安大爺您就放我進去吧,我出門太倉促了……”王沁竹試圖讓保安大爺被愛感化。

但當她看到保安越來越黑的臉色,她還是認慫了。

“出去就出去。”她撂下一句,轉身離開了門衛室。

這次的副本終於不似以前那樣充滿了血腥與尖叫。

街道上車水馬龍,周邊偶爾還能聽到小販的叫賣聲,如此的平常,如此的放鬆。

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有個硬邦邦的東西。

拿出來一看,是個手機——難怪門衛大爺不讓進,感情是個壞學生?

不過既然剛出生就被趕出出生點,看來今天的運氣不是很好。

她撇了撇嘴,忽然看到一個……十分違和的人。

那是一位五官端正,正氣盎然的青年,穿著一身道士般的白袍,看上去像電視劇裡的修仙人。

沒錯,這廝是修仙的,真正的修仙者。

他是本地特色“修仙者協會”裡的一把手,老大的直屬小弟。

他萬年不出關的老大今天忽然跑到他旁邊,神秘兮兮的告訴他“今天會有大氣運者出現。”

然後他就被丟出來了。

一把手知道,如果自己找不到這個人,那麼他大概率要卷鋪蓋走人。

於是他開始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散步。

反正是要找的,如果找不到老大就不會告訴他了。隨便走走,說不定就找到了呢?

果然,他看到一個垂頭喪氣的小姑娘。

第一眼——哇,好好看。

第二眼——哇,好大!

如果排除山峰的磅礴程度,還有什麼可以很大?

沒錯,是氣運!

於是,正在思考自己的運氣是不是不好的王沁竹看到那個青年不斷的向她靠近。

“這位小友,我看你與我修仙一道有緣,不知你是否願意踏入我們修仙者一行?”

“哎?”果然,好運可能會遲到,但絕對不會消失。

王沁竹這麼想著,忽然回憶起了那個給她鬼力的善良女鬼(白頔:我不是鬼!)。

說實在的,王沁竹還真想再見見她。

首先,這貨是個顏控,不論性彆那種;

其次,王沁竹是真想給她道個謝。畢竟人家幫了這麼大忙,自己卻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玩家王沁竹,您的陣營已固定為修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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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中的唯一一個屍山,現在非常慌。

開局鎖鬼力,無疑是讓所有人都非常頭疼的一件事。

因為此時,他正躺在一張床上,整個人被白色的布蓋著。

他能感覺到,自己似乎在被推著走。至於推向的是屠宰場還是停屍間,他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亂動,否則很有可能是一次零幀起手的突臉攻擊。

片刻後,推著他的人停了下來。

白布被揭開,並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屠夫,而是穿著綠色隔離服,像是準備給人做手術的身影。

果然,要死了嗎?剛才就應該嘗試逃走的。

王倉仲一臉遺憾,難道自己作為屍山第三人的曆史要結束了嗎?沒想到居然會死在副本的開頭。

醫生則是直愣愣的停在了那裡。

他呆滯了,他不理解為什麼自己的病人從白發蒼蒼的老人變成了一個小屁孩。

沒錯,堂堂屍山第三人,是個小孩兒身材(實際年齡大約28)。

片刻後,原本應該安靜的手術室,卻變得像菜市場一樣吵鬨。

好一番扯犢子外加編話以後,醫生勉強相信了他的話。

“你是說,你是被校霸強行塞到病床上的?”

王倉仲點點頭。

“你也不知道病人哪去了?”

王倉仲點點頭。

“靠!叫保安,把所有能走動的都給我叫上,那可是城主啊,城主寄了怎麼辦啊!”

醫生們慌不擇路的前往尋找城主,留下王倉仲一個人待在手術室。

王倉仲當然不會傻傻的等他們回來,他直接溜了。

他看著大街上聚在一起的人群,前麵貌似在搞什麼演講?

不管了,跟他又沒關係。

他隨機尋找了一個地方,檢查身上的東西。

一個遊戲機,六張一百的錢,一把鑰匙,就是他全部的身家。

這個副本等級最高的就是他。如果可以等到鬼力正常使用,且本土勢力不是那種強的變態的,那麼他理應可以橫著走。

對於他來說,隻要不作死,穩贏。

他想了想,那就去當隱者吧,聽著就很酷。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隱者會是最難通關的路子。

所以說,能看到某些東西,白頔還算是幸運的(那是在黴運兒詛咒前麵獲得的,所以說白頔依舊倒黴)。

“玩家王倉仲,您的陣營已固定為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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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得好,有的人出生就是天堂,有的人出生就在下水道。

七位血河中的一位,王祈宏便是如此。

他的出生點是真的在下水道裡麵!

他還是被一股刺鼻的惡臭驚醒的。要不是這股味道,或許他依舊沉浸在副本開始前的美夢中。

“老八還好嗎老八?”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有個人在旁邊晃他。

我究竟該不該回應他?

回想了一下先前的副本,他覺得此時回應似乎不是個正確的選擇,萬一是貼臉殺呢?

見“老八”似乎沒有了任何的回應,那人似乎想起了老一輩人叫醒人的方式。

於是乎,王祈宏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睜開眼看看是什麼情況,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巴掌。

巴掌是往哪呼的,顯而易見。

王祈宏被打睡著了。睡得很香,猶如嬰兒般安詳的睡眠。

那巴掌的力道之大,就連堅硬的地麵都被腦袋撞出了一道裂縫。

“壞了,真暈了?我還以為是裝的呢。”

男人嘴上這麼說,臉上卻沒有一絲道歉的意思。

他一把將王祈宏的腿擰起,將他拖向某個岔路口。

“玩家王祈宏,您的陣營已固定為反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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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真是個很奇妙的東西。

黃冤依舊得到一個限時的保命道具,依舊來副本體驗生活,依舊和白頔匹配到了一個副本。

“鬼物:快爛掉的香蕉

作用:

1.普通吃shi一般,可以在不吃shi的情況下讓使用者體會到吃shi的感覺;

2.吃下後,將在一次副本中免於死亡(當擁有者死亡時會自動使用);

3.快爛掉了,爛掉後失去所有效果,轉化為鬼物—完全腐爛的香蕉。”

這個道具,也是強保命道具。

本著不用就浪費了的原則,所以她破天荒的找到了一個沒有“簡單”這個通關難度的副本。

如果隊友給力,她是不是能躺贏?

她的出生點,是一個摩天大樓的頂樓。

鬼知道她剛進副本時,看到自己正站在樓頂,似乎準備跳樓時,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混子固然可恨,但也不至於開局就弄死吧!

這是什麼獵奇身份,怎麼開局來一個跳樓套餐?

不帶這麼玩的吧,我這是跳還是不跳呢?

“黃乾員,黃乾員,你不要跳啊!”

正當她尋思著,一陣急促的叫聲自後方傳出。

靠,實錘了,還真是跳樓劇本。

666,混子該死是吧?

一般這種情況,回頭並不是明確的選擇。

萬一走的是什麼不得不以死相逼的劇情,自己就因為他們叫幾聲回頭,豈不是太違揹人設?

還有,他們在叫什麼,黃乾源?這是什麼鬼名字?

黃冤無視了他們,又往前走了一小步,真正的隻差一點就能領取墜樓套餐。

“黃乾員,上頭的資料下來了!”

人群之間終於多了一點不一樣的聲音。

“他們允許你接手3c區,並且可以對其進行任何處理!”

嗯,現在應該對了。

黃冤像npc觸發了關鍵詞一樣,轉過身,離開了天台。

穿過人群,她看著大樓裡錯綜複雜的道路,臉色一黑。

有沒有人指一下路?

“玩家黃冤,您的陣營已固定為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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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副本唯一一個屍山級路過的演講嗎?

沒錯,有個玩家出生點在那裡。

更絕望的是,那人現在是演講的那個。

崔鈺紋,也是七個血河級中的一個。

此刻,他正站在一個超級大的平台上,手裡拿著的是話筒。

沒有演講稿,沒有任何征兆,睜開眼自己就麵臨一場激情的演講。

如果尷尬是一種死法,那麼他一定會馬上將這種死法展示給台下的所有人看。

台下人山人海,歡呼聲,不知哪裡傳來的鼓掌聲,幾乎要震碎他的耳膜。

很顯然,他扮演的這個人,還是小有名氣的。

“大家請安靜一下。”

崔鈺紋試了試話筒,發現這玩意也就看著不咋地,質量不是一般的好。

此話一出,人群果然迅速安靜了下來,宛如一支守序軍隊。

可問題是他不想要這麼聽指揮的人啊,你們快點大聲喧嘩呀!

看來跟著人群混麥的想法也落空了。

總得想點什麼吧?

崔鈺紋知道,如果自己不講點什麼,那麼這次副本的開局將是天崩——這可是對抗副本,開局不好後麵怎麼搞?

他忽然想起來一個東西。

不久之前,他好像在看一本《論持續發展》。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這本書的話……

“尊敬的各位來賓……(省略一萬字)。”

“玩家崔鈺紋,您的陣營已固定為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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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莊思霖,同樣是七個血河中的一個。

他的出生點,堪稱地獄。

他的出生點是在一個昏暗的小平房。

這地方的光線極差,稍微隔遠個六七米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他的旁邊是和他一樣,像罰站似的站的筆直的二人。

包括他在內,三人都是一身黑袍,將身體連帶著頭都一同被遮住,這也就是為什麼莊思霖敢光明正大的看而不被發現。

他很不理解,這是要作甚?

很快,他就不疑惑了。

又一個黑袍人走了過來。和赤手空拳的他們不一樣,他的手上提著一個桶,桶裡麵裝的是某種液體……

某種散發著綠色光芒的不明液體。

那走來的黑袍人走到莊思霖旁邊那個人麵前,將不明液體倒在那人頭上。

莊思霖終於知道了那是什麼。酸,酸性極高的酸!

餘光中,那人隻是與綠水接觸了半秒,就化為一攤膿水。

看起來,自己應該扮演的是教會的。這個場景……是在清洗叛徒?

這要咋整啊?封鬼力,他也打不過人啊!

正想著,旁邊那人身子一顫,連滾帶爬的就想逃走。

莊思霖一喜,這不正好嗎?

他一把拉住那人,把他拽回來,摔倒在地上,以表明自己的忠心。

黑袍教徒似乎有些驚訝於他會這麼做,但還是眼疾手快用綠水補了刀,把想逃走的教徒也變成了膿水。

“莊思霖是吧?”那教徒的嘴裡發出聲音。他的聲音十分沉重,顯得尤為難聽。

“是。”

“我看到你加入教會的決心了。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教會的一員。”

啊咧?感情不是清洗叛徒,是教會招人?

“玩家莊思霖,您的陣營已固定為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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