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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實習生降薪後我離職了,總裁男友卻悔不當 第54章 力量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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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信有人嫌我水,我直接把中間那幾章相對日常的刪了)

副本第八天,上午7:15。

五天前,蘇嶼嵐下定了決心要扯清楚末城的力量體係。

凡是他下定決心的事,沒有一個是沒有完成的。

他用了五天,查詢了無數資料,除了睡覺,眼睛幾乎沒有一刻的停歇,他終於查清楚了末城幾個陣營的力量體係。

隻能說很亂。

降臨者就不用說了,純粹的鬼力。

科技會沒有什麼超凡能力,但科技樹點的很高,高的甚至超了時代。

基金會是從實體上提取了某些物質,得以強化自身。可惜的是他還是沒能找到白頔,看來白頔的反偵查能力還行。

城主府……大概是偷科技會的事,結果偷歪了,把鬼力和科技結合在一起了。

教會是從“神”的身上汲取的力量。

這種力量是什麼,他也不知道,他隻知道那個神貌似不是什麼好神。

反抗軍……是超能力者俱樂部?他們那種超能力有點兒超出他的常識,他們是用名為氣血的力量增強的自身。

修仙者像是小說中的修仙一樣,蘇嶼嵐也不明白這種力量是怎麼出現的。

隱者……應該就是隱藏在人群之中的超能力者?

他知道了一點,每個陣營的高階戰力都隱藏的特彆深。

其次有一點令他印象十分深刻的,蘇嶼嵐扮演的這個“蘇嶼嵐”,對於鬼力的研究不是一般的多。

十分巧合的是,那個蘇嶼嵐也是因為力量體係的眾多而對鬼力展開的研究。

教會的力量來自於一個極強的個體;基金會的力量來源於實體;超能力,大概是血氣這種東西。

那鬼的力量來源於哪裡?

俗話說得好,隻有足夠瞭解敵人,才能更好的對付敵人,所以“蘇嶼嵐”展開了對鬼力的長期研究。

在近乎摧毀式的研究下,他終於成功了。

人的身體死亡
因導致死亡的事情所產生的極強的情緒=怨氣。

怨氣是一種使死去的身體再度擁有自我意識,並且可以使身體得到怨氣相對應的力量。

鬼的力量來源於怨氣,怨氣則是係統成為神創造的概念?

蘇嶼嵐並不清楚“蘇嶼嵐”是如何知道的,但他曾在一個“地獄”級彆難度的副本旁觀中所得知的。

鬼神,就是創造了鬼這一概唸的神。

隻是蘇嶼嵐從來沒有想過係統就是鬼神。

但其實想想,這說法也並不錯。

係統想辦法讓人類增強自身,鬼的實力高於人類,卻從不趕儘殺絕……

鬼使用怨氣得到相對應的力量,人使用鬼力,實際上差彆不大。

唯二的區彆,一是兩者一個是生,一個是死;

第二個不同點就是鬼在擁有怨氣的同時很難擁有自我情緒,而人在擁有鬼力的同時很難失去自我情緒。

畢竟如果失去了自我情緒,就會漸漸被同化。

可由於身體並未死亡,他們又不會完全變成鬼。

最後在這種無儘的同化下,他們會變成一個全新的東西“半鬼”。

這是一個同時不被人類和鬼接受的物種,有著過街老鼠的地位。

怨氣對於鬼來說,就是精神與人的關係。

從一些文獻中,他知道了:這個世界早就被鬼入侵的差不多了。

末城是為數不多還沒有淪陷的地方。

這也就是為什麼反抗軍再怎麼反抗,城主府再怎麼鎮壓,卻也從沒有爆發過大規模戰爭。

這一次,末城成為了副本,帝國英雄開局就祭天,這足以證明雙方的戰爭已經在所難免了。

這不禁引起蘇嶼嵐的深思,究竟是他們的到來促使了戰爭,還是因為知道了戰爭一定會發生才把這裡做成副本,讓他們見證?

鬼神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又意味著什麼?

抗爭,篩選,改變,這三個詞是旁觀了那場“地獄”後,鬼神給出的答案。

他究竟想要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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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文再次看了一次未來。

片刻後,他一臉複雜的看向王沁竹,顯然是有什麼話,但又不好直接說出來。

“王沁竹,我教你一些術法,專門對付邪修的。”渺文在心中感慨,為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呢?(伏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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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第八天,上午7:31

教會,教堂的地底深處,莊思霖終於由見習教徒成為了資深教徒。

因此,他終於得到了獲得教會力量的機會。

如願以償的,他終於見到了“神”。

那尊雕像立在陰影裡,像個被命運揉碎又強行拚湊的怪物。

孩童的臉龐本該是圓潤的,可它的下頜線卻帶著一種詭異的鋒利,像是用鈍刀反複刮過的蠟像。

眼睛是兩個空洞的凹陷,邊緣凝結著石膏乾涸後的裂紋,彷彿下一秒就要滲出灰黑色的汁液。

鼻翼微微翕動的弧度被定格成一種扭曲的痙攣,嘴唇咧開半寸,露出半截牙齒——那牙齒不是孩童該有的乳白,而是像浸泡過鐵鏽水的泛黃,尖銳得能撕開皮肉。

脖頸以下是場視覺災難。軀乾鼓脹得如同被過度充氣的皮囊,每一寸凸起的肉塊都泛著油膩的光澤,卻找不出一絲肌肉該有的紋理。

它們像是被人用蠻力塞進骨架裡的生肉,邊緣處還殘留著不規則的褶皺。

有些地方的石膏崩裂開來,露出底下暗沉的底色,活像腐爛到一半的屍塊。

最可怖的是胸腔位置,一塊碗口大的凸起突兀地頂出來,表麵布滿蛛網狀的裂痕,彷彿裡麵藏著什麼活物正拚命往外撞。

四肢的荒誕更勝一籌。大臂和大腿細得能看清石膏模擬出的骨骼輪廓,表麵坑坑窪窪,像被蟲蛀過的朽木,輕輕一碰就會碎成齏粉。

可小臂卻繃緊如拉滿的弓弦,每一束肌肉都像用刻刀鑿出來的,線條冷硬得能割傷視線,青筋暴起的紋路裡還嵌著些許灰黑色的雜質,像是凝固的血痂。

小腿的肌肉塊壘分明,腓腸肌的弧度銳利如刀鋒,與乾瘦的膝蓋形成刺眼的反差,彷彿下一秒就要從關節處斷裂。

唯有手腳還保留著幾分人樣。

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透著淡淡的粉白;腳趾蜷縮著,像是孩童怕癢時的模樣。

可當目光從手腳移回那具怪誕的軀乾,這點正常反而更襯得整體如同一場醒不來的噩夢——就像上帝造人時打了個盹,把不同的零件胡亂釘在了一起,卻忘了擦掉那些猙獰的接縫。

它就那樣立著,孩童的麵容對著陽光,軀乾卻躲在陰影裡,四肢以一種彆扭的姿態扭曲著,彷彿永遠在掙紮,卻永遠逃不出這副被詛咒的軀殼。

怪誕,混亂,充滿了整個雕像。

他不禁有點兒疑惑,這是正經神嗎?

算了,力量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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