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書童告搶功名,我琴棋書畫打臉 第182章 滾——欺師滅祖!
林治的心裡直呼冤枉,隻是看到美人已經在身上,此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自己根本沒做虧心事,一切都先吃了再說。
蘇韻確確實實是一個全方麵沒有死角的女人,而最佳的角度是從上往下。
隻見她的眉毛如柳,那雙媚眼風情萬種地往上一瞟,似能勾走人的魂魄。俏臉上掛著一絲嫵媚至極的笑容,活脫脫一個會吸人精元的妖精轉世。
林治突然被抓,整個人頓時感受到一股電流,爽得差點翻白眼。偏偏蘇韻豐潤的身子貼著自己,讓他始終處在一種無法思考的狀態。
現在彆說送她一幅《瑤台仙子》圖,哪怕十幅都願意。
不知何時,妖精已經來到耳邊,卻是輕聲笑道:「林郎,我剛剛又想了一下,要不你還是做我的徒兒……」
話音未落,林治猛地翻過身,反客為主,看著眼前這個宛如妖精的女人,卻是邪惡一笑:「師父莫怕,徒兒來了!」
「混蛋!」蘇韻初時是一陣慌張,俏臉緋紅,而後輕啐一句,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與期待。
林治此刻可不再是謙謙君子,雖然知道剛剛可能是玩笑話,但他可再也禁不住阻礙,今晚他必須要吃了這個女人。
「你真撕啊!」蘇韻看到衣服被扯破,既是興奮又是無奈,不過跟著兩人的情愫相比,一件衣服著實不足掛齒。
不過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少爺,南省來信!」外麵傳來管家的聲音,正隔著房間彙報道。
林治此刻彆說是家書了,哪怕天王老子來了都得靠一邊:「滾!」。
「小姐,不好了,滿月樓的不少客人都鬨著要聽《良宵》!」外麵的丫環匆匆過來,顯得著急地彙報道。
林治正啃著大饅頭,此刻猛地抬頭怒吼道:「讓他們都滾!」
「可是……」丫環頓時為難起來,畢竟滿月樓都是金主,而他們滿月樓這般攆走客人的負麵影響太大了。
「你就說林大師正在欺師滅祖,沒空!」蘇韻看著林治都已經箭在弦上,亦是對著門外的丫環道。
林治發現還是眼前的蘇韻懂他,他確確實實是要欺師滅祖了,而蘇韻似乎同樣認命般,那雙媚眼已經緩緩閉上。
晨霧未散時,箭矢已懸在弓弦上。
鬆木弓身沁著夜露的涼,牛筋弦繃出新月般的弧度,隨著手指鬆弦。一支箭矢蓄滿了無限的動能,劃破潮濕的空氣,狠狠地撞在三十米外的環形靶上。
九環區浮著一層薄灰,唯有十環中心的紅漆嶄新如血。
咚!咚!咚!
這一夜,射如雨飛,支支正直靶心,每一支都是那般剛勁十足,打得靶子都顫動了。
滿月樓,高朋滿座,座無虛席。
「我們要聽新曲《良宵》!」
「錢不是問題,我們要聽!」
「哪怕請不來林大師,你們派琴師快去學!」
……
不管是大廳中的賓客,還是樓上雅間的貴客,在聽聞林治出了新曲《良宵》後,紛紛表達著他們的訴求。
《良宵》是二胡曲,且不說懂二胡的大師不多,哪怕真的有大師肯學,那亦得費一番工夫。何況,《良宵》的絃音獨特,沒有親自指導壓根學不會。
李絲竹現在已經開始幫蘇韻主持滿月樓日常事務,什麼欺師滅祖著實讓她不懂,而後心有靈犀般道:「林大師正在練箭,明日滿月樓必定爭取獻上新曲《良宵》。」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她其實是心虛的,畢竟一日的時候想要學會《良宵》,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且不說林治肯不肯教她。
「停,彆再欺我了!」蘇韻發現低估了這個男人,此刻哪有剛開始的睥睨天下,如今的媚眼隻剩下楚楚可憐。
林治一拍屁股,想到從邊關歸來時,那一份馳騁快馬的暢意:「那就趴著好了,我給你吟一首詩,保證讓你耳目一新!」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
鬢微霜,又何妨?
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
……
林治發現自己很久沒有如此愉悅的體驗,隻是苦了蘇韻。
明明她是武功蓋世的奇女子,明明她已經是年過三十的美人,明明她剛剛還一副經驗老到的模樣,卻是表現得連少女都不如。
「林郎,你不是人!」蘇韻此刻滿臉柔情,顯得又愛又恨道。
林治想到遠在寧遠關的綺夢聖女亦說過同樣的話,不禁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才哪到哪,不過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啥?」蘇韻先是一愣,旋即疑惑地抬眼望向林治,那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好奇。
林治的嘴角上揚,掐著她的臉蛋,壞笑地道:「今天的公堂上,你說過怎麼樣都行,現在投降是不是太早了些?」
「我為了你的事那般賣力,你這可不是報答我!」蘇韻想到自己確實不知天高地厚說過這話,卻是打起感情牌道。
林治深知這個女人身材並不適應,亦是微微一笑道:「來日方長!」
就在這時,床底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蘇韻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她猛地轉頭看向床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什麼聲音?」
林治心中一緊,他知道千雪在床底肯定是不小心弄出了動靜,這下可麻煩了,於是強笑著道:「可能是老鼠吧,這房間偶爾會有老鼠出沒。」
「我怕老鼠,早知道就聽你的回我房間了!」蘇韻的身子縮向林治,顯得可憐地道。
林治正想著現在回去,結果蘇韻已經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她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同蝴蝶的翅膀,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如同春日裡盛開的桃花,美麗而又動人。
在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個十分離奇的夢。
他明明已經克製自己,隻是突然間又莫名其妙燃起一場戰事,而他在夢中又唱起了「老夫聊發少年聊」,彷彿要在這夢境中繼續征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