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書童告搶功名,我琴棋書畫打臉 第400章 會試奇聞——花門巨變!
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特彆他的上下部位都在辦事,嚴重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在一聲驚恐的叫聲中,陳憲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落入了糞坑裡麵。
「撲通!」
一人激起千層屎,糞水濺起老高。他大半個身子被糞水淹沒,由於是側摔的緣故,頭發上、臉上、衣服上全是令人惡心的排泄物。
若是有得選擇的話,他恐怕會在這一刻結束生命,著實是太過丟人了。
「不好了,陳成憲落入糞坑了!」有一名正在外麵排隊等候上茅房的考生聽到裡麵的動靜,當即大聲喊道。
由於時間已經臨近交卷,不少考生已經無所事事地等著交卷的鐘聲響起。
「陳大嘴掉糞坑?我沒有聽錯吧?」
「他掉糞坑?他嘴巴那麼大不會吃到屎了吧?」
「這個胖子真夠倒黴的,分配到臭號還掉糞坑了!」
……
這個喊聲在貢院考場裡回蕩開來,立刻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考生們紛紛伸長脖子朝著茅房的方向張望,臉上露出幸災樂禍或好奇的表情。
儘管陳成憲的名聲在外,但這個大嘴巴胖子過於目中無人,所以並不被舉人群體所喜。現在得知他掉了糞坑,若不是現在還在考場裡,大家都恨不得跑過去圍觀了。
掉入糞坑,這個事情可大可小。
監考官帶著監考兵聞訊而來,他們想要將人救起。隻是他們到的時候,陳成憲已經從糞坑裡狼狽不堪地爬了上來,頓時紛紛捏起鼻子,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
這個人得有多倒黴,才會好端端跌入糞坑,順天貢院建院數百年都沒有見過幾回。
「該死!」
陳成憲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所經曆,畢竟他可是堂堂的知師,哪怕多一分意念留在本體都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偏偏地,他剛好在蹲坑放鬆的時候在做壞事,誰知那兩塊踏板就那麼巧斷裂,讓他壓根沒能反應過來。
這一刻,他是恨不得將撞見他糗事的人通通殺光,隻是理智終究還是壓製住他這份衝動。
身材高大的監考官皺著眉頭打量滿身是屎的陳成憲,便是忍著惡心質問道:「陳成憲,馬上就要交捲了,你這是唱哪一齣?」
「監考官大人,學生的試卷已經做好了,能否容學生先行離開,到前院等候放排?」陳成憲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裡,當即進行請求道。
監考官知道陳成憲的背景很強,加上這個做法並不算違規,於是大手一揮道:「可以,你快去找桶水衝一衝自己的身子吧?」
「多謝!」陳成憲匆匆拱了拱手,顧不上身上的惡臭和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匆匆忙忙地朝著貢院大門方向走去。
這一刻,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隻希望順天貢院能夠早點開門放自己離開。原以為唾手可得的狀元之位,不想發生了一件如此尷尬的事情,這讓他隱隱感覺自己的狀元之位怕是要生一些波折。
隻是不管出現何種波折,狀元的位置必定是他陳成憲的,誰都搶不走!
「陳成憲?」
林治已經聽到隔壁巷道的動靜,終於知曉這是怎麼一回事,敢情針對自己的那位神秘知師竟然是陳成憲。
至於為何知道自己的位置會暴露,壓根不是陳成憲的知師境界比自己要高,而是阿成憲見到自己到了這裡。
正當北京貢院的風波平息之時,大將軍府卻是風起雲湧。
白露院,這是大將軍府最大的院落。
胡鳳宛如是烏鴉變鳳凰,身著一襲華麗的錦緞長裙,頭戴璀璨珠飾,帶著幾名家丁如洶湧潮水般浩浩蕩蕩地闖進這裡。
隨著她的步步為營,而今她不再是大將軍府的丫環胡鳳,而是被花老將軍親自找回來的親孫女,花家唯一的真千金花鳳。
胡鳳看著擺放在庭院中的武器架子,當即便是大手一揮。
幾名家丁頓時上前,這院中的寧靜被踏碎,好端端的武器架被推倒,上麵的刀劍等武器頓時散落一地。
「你們這是乾什麼?為何擅自闖入我們白露院!」花千路的貼身丫環金枝聞聲而來,當即進行質問道。
「啪——!」
胡鳳嘴角一撇,眼神中滿是不屑,二話不說上前打量這個跑出來的丫環,於是揚起手便狠狠甩了金枝一個耳光:「這裡是大將軍府,本小姐來不得?」
「胡鳳,哪怕你真的是真千金,那亦該講道理,這是我小姐的院子!」金枝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伸手捂著臉,眼中滿是驚愕與憤怒。
胡鳳冷哼一聲,擺明是來找事道:「那個假貨在哪呢?」
屋內的花千路已經聽到動靜,從裡麵快步走了出來。近日因身世之事,讓她心煩意亂,此刻看到來勢洶洶的胡鳳,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她亦是沒有想到上蒼如此戲弄於她,正當她想要帶領花門重新崛起的時候,結果竟然被告知自己並非花家血脈,而是一個普通山村的鄉村女娃。
如今麵對這個趾高氣揚的正主,想到自己確實是偷了對方二十年的花大小姐人生,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花千路強撐鎮定,於是走向胡鳳維護自己的丫環道:「胡鳳,金枝隻是上前問一句,你犯不著動手吧?」
胡鳳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輕蔑,抬手又甩給金枝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這一聲比之前更加響亮,丫環金枝的嘴角都滲出了血。
丫環金枝捂著生疼的臉,雖然她不知道花老將軍為何突然認定這個胡鳳是她的親孫女,但從胡鳳的言行舉止來看,花門滿門忠烈怎麼可能有這種惡種?
胡鳳揚著下巴,顯得趾高氣揚地挑釁道:「我就打了她,你這個冒牌貨還想為她出頭不成?」
「胡鳳,你彆太過分!」花千路氣得渾身發抖,她將金枝視為姐妹,此刻亦是忍不住嚴厲警告道。
胡鳳嘴角微微上揚,顯得滿臉囂張地來到花千路麵前,幾乎貼著她的臉挑釁道:「我就過分了,你能怎麼樣?你可彆忘記了,她是我花家的丫環,而你……隻不過是一個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