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的玄學大佬衝喜軍官!乾翻天 087
搶什麼
他讓梁青黛在鄉下可以在住一段時間,等想回去了給家裡打個電話,會有人安排接她回香江。
梁誌忠很理解他身為軍人的職責。
雖然現在止戰了,百廢俱興開始,可各國依舊是不穩定的,陳時贏這麼出色的人,國家需要他,他不可能一直在這裡浪費時間。
梁誌忠將一些醃製的鹹菜,還有臘肉,以及自己做的麵餅都讓陳時贏帶著。
路上要是餓了,可以吃麵餅,或者買點飯和肉就鹹菜吃。
家裡也沒有什麼好的,能拿的出手的就隻有這些。
陳時贏沒拒絕,“謝謝梁爺爺,下次我有時間在來看您。”
視線落在梁青黛的身上,陳時贏冷寂深沉的眼眸藏著濃濃的不捨,他抬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我會儘量早點回來見你。”
還真沒想陳時贏突然會走,她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有點痠疼,很微妙的感覺。
她勾唇笑的梨渦淺淺,“好,那你要注意安全。”
說著,梁青黛從身上掏出幾張符紙遞給他,並且告訴他這幾張符紙是什麼作用。
保平安的。
驅邪的。
和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用的。
一旁的趙陽不以為意,他們軍人隻相信自己的實力,怎麼會相信這種迷信思想。
陳時贏認真的收下,俯身低頭,在她的眉心下落一吻。
梁青黛卻猛地揚頸,讓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她眉眼笑的有些狡黠。
冷冽的眼眸在這一瞬也像是冰雪暖化開。
當著這麼多人麵,不羞,臉皮厚,那下次、他可就不客氣了。
看出陳時贏正直的眼裡帶上一抹邪氣,想要將她吃乾抹淨,梁青黛駭然的趕緊退後一步,輕聲咳嗽,“咳咳,這是離彆吻。”
“好,離彆吻。”陳時贏又補充一句,“等我回來。”
一旁的陳時江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舉動,心裡不太舒服,他轉身想離開。
陳時贏喊住他,“三弟。”
陳時江抬眸看向大哥。
“我先離開,你替我照顧好你嫂子,不要沒大沒小,對她說難聽的,她是我妻子,也是陳家的一份子。”
陳時江很想拒絕,拒絕嫂子!
囁喏的唇瓣片刻他才應道,“知道了。”
一輛軍綠色吉普消失在夜色裡。
春種秋收農忙季節農民最是忙碌。
從來沒有乾過田地活兒的陳時江被梁誌忠使喚去收稻穀。
趙青婷帶著兒子去梁青黛家裡幫她做飯。
和梁誌忠年紀差不多的老頭帶著草帽跟著梁誌忠抽著旱煙,翻了翻大坪場曬著的稻穀笑道,“梁支書,我還沒見過你這麼使喚人的。”
“我看那孩子貴氣逼人,也不會乾農活,他這一天下來被你使喚的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
“老牛也沒這麼乾活的道理啊。”
梁誌忠不在意的說道,“他說有什麼活讓他幫忙乾,他樂意,那就多乾一點吧。”
有錢人的孩子沒吃過苦頭,還是陳老家的,他這麼傷害他家孫女,多使喚他乾幾天活怎麼了?
雖然梁青黛沒和他說什麼,但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當然,信裡頭,陳老給他再三保證,不會虧待梁青黛,要不然,他都得將陳時江暴打一頓!
“怎麼都是親家,這活讓他乾合適嗎?”
“年輕人,就要多鍛煉,讓他們知道彆人的不容易……”梁誌忠用耙子翻了翻金黃色的穀粒。
七天的時間過去。
稻子安村的稻子也收的差不多了。
這上半年還是集體戶,所以上繳了集體糧食後,剩下的也是按照每家每戶分糧食。
陳時江這幾天白嫩的麵板都被曬得變成了麥色。
紈絝囂張的戾氣也因為他的麥色肌膚顯得沉穩了些許,卻更添一抹的野性。
村裡人對陳時江十分有好感,他這幾天真的幫村裡乾了很多的活,對他也特彆的熱情。
再加上她是梁青黛的小叔子,眾人都熱絡的叫他小江。
一向是高高在上紈絝睥睨冷傲的人,雖然沒有怎麼回應大家,但有人喊他,還是會禮貌性的點個頭,算回應。
要是陳氏夫婦看到自己的兒子突然變得這麼懂事,怕都會感動的想哭。
梁青黛也有點不敢相信陳時江的轉變,他可是錦衣玉食的少爺啊?
乾農活?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要不是她能看魂,也得懷疑陳時江是不是和她一樣被奪舍了。
這七天,梁誌忠是拚命的使喚陳時江,但對梁青黛卻是什麼都不讓她乾。
最多就是讓她去大坪場翻翻穀粒。
太陽正當午,熱的很。
大家身上穿著短褲短袖,汗水將衣服後背都打濕了,大家還是整齊有序的排隊分發糧食。
“姐姐,請你吃冰棒。”趙小虎拿著一根快融化的冰棒遞到她的麵前,“快吃,要不然沒啦。”
沒有人在打趙小虎,他現在很是活潑開朗。
梁青黛接過他手裡的冰棒,摸了摸他的腦袋,“你怎麼不吃。”
這年頭五分錢的冰棒已經是很奢侈了。
“我已經吃了。”小虎憨憨笑著,大門牙缺了兩顆,要換新牙了。
突然,一個人高馬大的人跑到梁青黛的麵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梁青黛手裡的冰棒。
梁青黛記憶浮現,這是同村的趙立國,是個癡兒。
安村的人很同情他,不過彆的村的人對他不是嘲笑就是欺負。
上下打量著趙立國,梁青黛眸色微深。
隨即她問,“你想吃這個?”
“呃呃。”趙立國咧嘴連連點頭。
梁青黛將手裡的冰棒給他。
趙立國開心的不得了,一把抓住冰棒,快步跑到不遠處的一個婦女麵前,將手裡的冰棒往她嘴裡湊。
那是趙立國的媳婦,胡桂花。
胡桂花驚訝的問,“誰給你的。”
“呃呃,吃,吃。”趙立國沒回答她的話,將冰棒一直往她老婆嘴裡湊,很是激動。
胡桂花也才二十五六歲,頭上抱著布巾,常年乾活,麵板粗糙,神色疲憊,看起來有都快要四十歲了。
胡桂花搖搖頭,將他手裡的冰棒拿過來,嚴肅著表情有些生氣,“你哪裡來的,是搶來的嗎?”
胡桂花身邊一個半大的孩子望著她,也渴望她手裡的冰棒。
見生氣了,趙立國當即怕了,像是做錯事的小孩,身體繃緊,垂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