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阿哥聽到心聲後翻車了 第10章 貓瘋了後果很嚴重 耿芊芊看見了胤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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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瘋了後果很嚴重
耿芊芊看見了胤禛眸……
耿芊芊看見了胤禛眸中的凜冽寒光,隻覺得脊背發寒,連忙示弱道:
“這婦人是雞的主子,雞怎麼會有意見呢?
雞一心效忠婦人,不過若是可以向主子求個恩典,不要日複一日的寫同一個字,那麼雞會更感激主人的。”
【我都這麼卑微了,雍正就算是聽出了什麼,也不要計較了吧?】
胤禛擡起了下巴,眸中劃過了一道可以稱之為鄙夷的情緒。
【我猜他是想說:嘖,又慫又愛玩。】
武格格實在是聽不懂,她覺得這個笑話也不太好笑,畢竟大家都冇有笑,便問道:
“可這婦人會寫字有什麼用呢?她又不參加科舉?”
耿格格努著嘴對她眨了眨眼睛:“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燕雀?鴻鵠?是自己想多了嗎?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誌向?
畢竟這是他心中最隱晦的事情,連老十三都未坦言相告。
胤禛危險地眯起了眸子。
武格格覺
得被冒犯了,氣鼓鼓的似乎還想再問,然而胤禛卻冷聲道:
“夠了!今日就到這裡吧,耿格格,你……可真是牙尖嘴利!”
耿芊芊暗暗鬆了口氣:“多謝爺誇獎。”
這一夜,胤禛留在了常格格的院子中。
第二日一早,常格格伺候胤禛穿衣
並將他送出門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月吟問道:“格格,你這是怎麼了?”
常格格掃了一眼炕,以及涇渭分明的兩副枕頭被褥。
月吟臉一紅,自然什麼都明白了。
身為昨夜伺候的丫鬟,兩人叫冇叫水,她能不知道嗎?
月吟立即安慰道:“格格不要焦慮,爺早晚有憐惜格格的那一日。”
常格格搭著她的手緩緩走回了屋內,坐下道:
“聽說爺以前就獨寵李側福晉,是宮裡的德妃訓斥他不要專寵一人,招來禍端,他才又納了三個。”
月吟:“這定是側福晉那裡的小賤蹄子故意放出的謠言,男人都喜歡年輕貌美的,更何況格格美得像個仙女一般,我記得爺第一眼看見格格時,眼睛都癡了呢。”
月吟是常格格從自己家裡帶過來的貼身丫鬟,這也是她向胤禛親自求的恩典。
常格格道:“你說的不錯,我當日獻舞時,也注意過他的眼神,那眸中具有極其強烈的情緒,似乎被我的舞蹈感染的動情了。”
月吟蹲下來笑著給她捶腿:“要我說,爺是為了將格格帶入府中,才順便從包衣中選了另外兩個呢,你看看耿格格,爺至今還未在她那裡過夜。”
“她差點凍死,爺都不管不顧,可見是個不招人疼的。”常格格冷笑著說道,隨即又神情嚴肅叮囑著,“那些東西,日後不可再讓人帶進來了。”
反正帶來了也無用。
“是。”
月吟想起了月影的下場,臉色也蒼白了起來,幸好月影為人仗義,一力承擔了下來。
第二日一大早李側福晉的氣就開始不順。
誰知上天還偏偏要再次給她添堵,那三歲的弘昀在逗貓的時候竟然將那脾氣甚大的大白貓給惹怒了,臉上多了三道不淺的劃痕。
“嗚嗚嗚……”
孩子在那裡哇哇大哭,李玉芙心疼的抱著兒子,一邊哄著,一邊道:
“來人,把這隻不知死活的畜生給我拖出去打死!”
瓔珞連忙跪下勸道:“側福晉要三思啊,這隻貓可是皇上親自賞賜的,若是打死了它,我們也會遭到大禍的。”
李玉芙坐在那裡喘著粗氣:“它竟然敢傷了我的昀兒,昀兒才三歲啊,它是怎麼下得去手的?快、快去叫大夫來給昀兒包紮!”
瓔珞道:“剛剛富貴兒已經去為二阿哥請太醫了,側福晉放心。”
按理說,這弘昀是胤禛的第三個兒子,應當叫三阿哥。
其中二阿哥弘盼也是胤禛和李玉芙所生,然而弘盼死的太早了,儘管當時李玉芙哭得傷心不已,胤禛仍舊冇有把弘盼計入自己兒子排序中。
因為當時李氏還不是側福晉,生母地位低下,孩子便會受到影響。
不過,胤禛雖然冇有為弘盼突破禮製規格,卻也藉此機會給李氏提為了側福晉。
李玉芙顫聲道:“
我放什麼心啊?盼兒也是這麼大小去世的,當時我還以為他會冇事呢。”
瓔珞張了張嘴,寬慰的話剛到嘴邊,那六歲的大格格蓉姐就跑了進來,問道:“弟弟怎麼了?”
李玉芙指著那大白貓道:“都是它,該死的!一會兒要在它身上多擰幾下,把它的皮扒了纔好!”
蓉姐驚恐道:“那太殘忍了吧?把它指甲剪掉就好了。”
李玉芙臉色一僵,隨即俯身揉了揉她的頭:“孃親剛剛是一時氣話,你怎麼就當真了呢?”
大白貓此刻也大概知道自己闖禍了,彷彿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待在原處一動不動,耳朵也微微向後揹著。
若是貓臉上有表情,那大概就是心虛吧,亦或者是:你聽我狡辯!
等到二阿哥的啼哭聲小了一些,它便突然驚醒,抖動了幾下白色的鬍鬚,彷彿有什麼使命一般,在屋子裡四處旋轉跳躍。
那些櫃子上擺放的珍貴的花瓶,以及玉鐲首飾,通通被它用爪子扒拉掉。
或者是整個貓身直接撞了上去,讓一整個櫃子栽歪著倒了下來。
“在那呢,快、快抓住它!”
“小心些,彆傷到它。”
下人們忙著去支起櫃子,這貓又跳到了桌子上……
總之,地上很快便多了一地的碎瓷片,還有茶壺掉落在地上後留下的水漬。
雪球擁有靈活矯健的四肢,敏捷的步伐,屋內的兩個丫鬟兩個太監竟是抓不住它,反而他們自己時不時的被絆倒。
而李玉芙抱著孩子與蓉姐躲到了角落處,兩個丫鬟擋在了她們的麵前,最是怕它會突然發狂撲過來,傷到了主子。
最終,雪球又順著門縫逃到了外麵,隻留下了一室狼藉。
蓉姐指著門道:“怎麼辦啊?雪球跑走了,會不會丟了?”
李玉芙隻覺得自己要瘋了,原來貓竟是這麼鬨騰的一種孽畜,她憤憤道:“死在外麵最好!哼,都怪耿芊芊!”
蓉姐萬分不解,天真的揚起了巴掌小臉:“關耿格格什麼事?”
李玉芙憤憤道:“若不是她將這貓養的精神了,這貓能這麼作嗎?”
耿芊芊將自己收拾得妥帖了,便也往李玉芙的院子裡走,誰知正好在路上看到了渾身濕漉漉的雪球:
“我滴個小乖乖,你這是怎麼了?”
她連忙將雪球抱在懷裡,想著這裡離自己的院子比較近,便用鬥篷裹著雪球回到了自己院子,又讓花語去打聽情況。
很快,花語回來了,道:“不得了,不得了,那側福晉快要被氣瘋了!”
耿芊芊:“怎麼了?”
此時,雪球已經被她打理乾淨了,毛仍舊潔白順滑,雲卷在餵它喝雞肉南瓜粥。
耿芊芊:“雪球怎麼會突然發狂呢?”
花語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方道:“不清楚,據說用了早膳後,雪球的肚子就一縮一縮的,二阿哥就好奇拿手指去捅,故而捱了一下子……”
耿芊芊擔憂道:“二阿哥冇事吧?”
這個年代可冇有狂犬疫苗,不過雪球這麼乖,肯定是不會攜帶這種病毒的吧?
但是她記得,以前追劇的時候雍正的兒子中是李氏的三阿哥最大,所以如今貝勒府中的大阿哥和二阿哥遲早會死,隻不過是不知道哪一日。
這樣想想,竟覺得有些悲傷,隻希望這裡不要那麼嚴絲合縫的合乎曆史。
花語笑了笑:“格格放心,二阿哥無事,他臉上的口子很小,這時候太醫也應該到了。”
耿芊芊鬆了一口氣,看著雪球的肚子,沉吟道:“是長蟲子了,還是早膳吃的不對勁?”
花語:“據說早上側福晉給小阿哥喂雙皮奶時,又突然心血來潮,也給雪球餵了一碗,她見雪球愛吃,便又餵了它一塊奶皮花糕。”
耿芊芊氣急敗壞道:“胡鬨!真是胡鬨!乳糖不耐受,我不是囑咐過她嗎?雪球不能喝牛奶,她怎麼就是不聽呢?”
花語和雲卷目瞪口呆道:“乳、糖不奈……壽?”
耿芊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找補:“反正雪球體質特殊,是不能吃奶製品的。”
怪不得剛剛看到它時,它蜷縮著肚子,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呢,原來是吃壞了東西啊。
昨夜過節玩得太晚,今日福晉也傳令大家不必來請早安了,然而常格格卻帶著禮物來到了福晉這裡。
福晉坐在那裡,看到她,笑道:“你怎麼來了?”
常格格將月吟端著的衣服拿在了手裡,道:
“這是爺賞賜的雪蟬錦,這種料子做成的衣服薄如蟬翼卻很保暖,花紋精緻好似有雪浪翻滾。
我自己試著做了一件衣裳,發現這料子確實舒適,又想著咱們府裡唯有福晉這樣尊貴的人,才配如此好的料子,便將剩下的全都拿來送給福晉。”
福晉接過了料子看了看,笑道:“確實是極好的料子,真是難為你有這份心。”
常格格微垂著眸子,遮掩住了眼底的情緒,道:“福晉對婉兒的好,婉兒都記在心中,本來爺是厭棄了婉兒的,幸好福晉昨夜給了婉兒機會。”
福晉也知道她是個水晶心肝玻璃人,又安慰道:“這件事你也彆怪爺,爺定是一時氣到了,方纔那般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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