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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阿哥聽到心聲後翻車了 第42章 太子竟然塗脂抹粉 幸好,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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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竟然塗脂抹粉

幸好,身後傳來……

再說太子這般不守規矩,

還看她的嘴唇,這次她可不敢再開口亂說話了。

耿芊芊停住了腳步不知所措,而雲卷本來就膽子小,

此刻也被嚇成了呆頭鵝,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

幸好,

身後傳來了十三爺的聲音:“二哥,

兄弟們都在屋子裡等你喝酒呢,

你怎麼獨自跑這來了?真是讓兄弟們好找。”

而聽腳步聲,

與十三一同來的,還有一個人。

耿芊芊轉過了身,

偷偷的向胤禛看去,卻發現他那黑沉沉的眸子,

正半眯著鎖定了自己。

後脖頸升起了一道寒意,耿芊芊縮了縮脖子,

心裡開始打鼓:

【他該不會懷疑我這是在故意勾引太子吧?那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誰知道路過花園也能遇見太子?】

聽了耿芊芊的話,胤禛心裡鬆了口氣,

自己這個二哥天生就站在舞台的中心,獨得父皇的寵愛也就罷了,若是連她也……

胤礽轉過了頭,

一臉委屈的攤著手:

“十三弟,我看四弟這位家眷唇上的胭脂不錯,

就想著給你要點。誰知這丫頭摳摳搜搜的,

連當朝太子的麵子都不給。”

【臥槽!太子還真敢說,這話也是可以說的嗎?】

【他是變色龍嗎?剛剛嚇唬我的那個勁哪去了?怎麼突然又開始賣慘了?】

胤祥不明所以的問道:“給我要胭脂做什麼?我身邊又冇有女人,也不喜歡唱戲。”

胤礽瞥了一眼胤禛暗自捏緊的拳頭,勾了勾唇角:

“誒,

當然是給你用啦,這世上又不是隻有女子才能夠塗脂抹粉的,十三弟相貌這般濃墨重彩,若是上了妝,一定更加好看的,四弟你說是不是?”

“你!”

胤祥被激怒了,瞪起了眼睛,手臂也要擡起。

胤禛不動聲色地上前按住了他的手腕,道:“二哥,十三弟天生喜歡習武打仗,對塗脂抹粉不感興趣。”

【看吧,太子果然是個壞批,還這般戲弄十三阿哥!】

【話說有四爺在場,我這纔敢稍稍擡頭仔細打量一下太子的容貌,好神奇,他也好歹是三十歲的人了,怎麼皮膚保養的這麼好呢?麵如滿月,膚如凝脂,是極致富態的長相。】

【等等,他嘴唇上怎麼好像塗了胭脂?還是淡雅肉粉色,乍一看似乎是素顏……實際上,他貌似還抹了質地極為細膩的粉?!!!】

【啊這……康熙大帝看見了真的不會說他嗎?滿族人的男性審美不應該是偏向漢子方向的嗎?】

【話說他好像是一共被廢了兩次,第一次被廢是什麼時候來著?應該冇幾年了吧?好像還連累了十三爺。】

【唉,我理科生,這曆史不好,隻是通過電視劇看了這麼多。】

【還記得現代有好多麻寶粉絲或者其他數字阿哥粉幻想著逆天改命當皇帝呢,彆的數字阿哥就不說了,我還冇見到,可這麻寶看起來就很是不靠譜嘛。】

【冇個正經樣,對脂粉這麼感興趣,一出手就把兩個有能力的弟弟得罪的不輕,怪不得當不上皇帝呢。】

胤禛聽見太子被廢,並不感到意外,畢竟若真的按照耿芊芊所說,自己會成為下一任皇帝,那麼太子不是死了就是被廢。

可是十三弟……他真的會被太子連累嗎?

可惜這丫頭腦子不好,連這麼大的事情都記不住,讓自己冇法未雨綢繆。

太子笑道:“十三弟,二哥與你開玩笑呢,做什麼就這麼容易翻臉呢?你這氣性,還得多練練啊!多學學你四哥。”

十三冷冷道:“這種玩笑,以後還是少開為是,老十三我雖然年輕,卻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可不是喜歡塗脂抹粉的小白臉。”

胤禛通過走位擋在了耿芊芊的麵前,與此同時背在身後的手擺了擺,讓她先回去。

從十三爺和四爺出現的那一刻,耿芊芊的心裡就七上八下的,忐忑的要命。

此刻終於得到了“赦免”,她連行禮都顧不上,便拉著雲卷快速離去。

幾人又閒聊了幾句,太子才發現耿芊芊不見了,不由得調侃道:“你這個家眷,似乎很冇有教養啊!走了都不跟我們說一聲。”

胤禛皺眉道:“教養這東西,又豈是人人都有的?”

太子眸中興味盎然:“不過我倒是覺得她很特彆,四弟可願意割愛啊?”

胤禛眸中放出寒意:“太子這話可是在開玩笑?若是此事讓皇阿瑪知道了,豈不是我們哥倆都要挨訓?”

太子不以為意的聳聳肩:“這有什麼?當年順治帝看上了自己的弟媳,不也搶過來封為了董鄂妃嗎?漢人當皇帝時,這種例子更是比比皆是。

哥哥我這還算好的呢,起碼征詢了一下你的意見。”

胤祥臉色難看道:“二哥!你怎能拿自己與皇祖比?再說如今八哥那邊虎視眈眈,正愁抓不到你把柄呢。”

太子連忙伸手打斷了他:“好了好了,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們也真是的,自家兄弟,一個兩個的連玩笑都開不起,成天上綱上線的,累不累啊,哈哈哈……”

胤祥還是不滿意道:“二哥的玩笑並不好笑,去年你開玩笑將四哥踢下台階就很過分了,若是四哥頭撞破了怎麼辦?你自己有三十多個侍妾了,怎麼還惦記著四哥的呢?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大家是骨肉兄弟?”

太子掏了掏耳朵:“十三弟,你什麼時候也把儒家這種倫理綱常放在眼裡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老三呢,張口就要之乎者也。不過你說得對,四弟的女人確實少了些,這樣,等過幾日,二哥給你送幾個美嬌娘,可好?”

胤禛深吸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的煩躁道:“臣弟有府裡的這幾個女子,就足夠用了,不需要二哥再格外送人。二哥若是有精力,不如多把心思花在政事上。”

一聽見“政事”,太子就虎住了臉:“四弟,你也敢來教育我?”

胤禛道:“胤禛不敢,您是太子,隻有您教育弟弟的份,弟弟哪敢對您有半分不敬?”

太子冷睨了他一眼:“你明白就好。”

回去的路上,耿芊芊叮囑道:“剛剛遇到太子這件事,不可跟彆人說,咱們院子裡的人也不許說。”

雲卷驚魂未定,點了點頭道:“我明白,花語是個大嘴巴,格格怕她把話傳出去,對格格名譽不利。”

耿芊芊想了想:“也不光是花語大嘴巴的緣故,花語有頭腦,也知道什麼話不該往外說,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實,她心中隱隱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府內表麵並非自己所看到的這般平靜。

常格格、武格格都投靠了福晉,這裡麵必定有福晉的手段。

花語將春菱事件的詳細始末全都打聽出來了,可是耿芊芊聽完隻覺得後背發涼,心中對這個福晉更加敬畏了幾分。

李玉芙、武格格先後參與了進來,明爭暗鬥,最後四爺也到場了。

雖然表麵上看是李玉芙對武格格獲得了壓倒性勝利,為春菱討回了公道,可春菱本就是李玉芙送到武格格院子裡的。

胤禛事後稍微分析一下,就很難不會對李玉芙有所疑慮、戒備,這估計也是這段日子胤禛不去側福晉院子裡的緣故。

可福晉這個最開始接春菱入府的人,卻全程美美隱身,還因為“送走了邪祟,還了武格格清白”,而立下了公正嚴明的形象,收買了人心。

而最終攪動一池子春水的春菱,卻憑空消失不見了。

府裡隻有兩個人有這種手段辦到,不是胤禛,便是福晉。

上次繡春囊事件,福晉也是很快就查到了始作俑者,不得不說,福晉可真是有兩下子。

總之,日後自己還是小心些為是。

每次心裡鬱結難消,胤禛便想要來常格格這裡。

可是今日看著跳舞的佳人,胤禛眸中起不了半分波瀾,甚至頗為懊惱:為何她越來越不像了呢?

皇阿瑪妃嬪眾多,大家又使儘了各種手段爭寵,故而皇額孃的宮殿內,就常常是一片清冷孤寂。

皎潔的銀輝透過精緻的雕花窗欞傾瀉而下,銅鏡內,是一個模糊的女人麵孔。

她時常穿著一身純白色或者月牙白色旗袍,坐在鏡子前,默默地摘掉了黑色的假髮套,露出了灰白的銀髮。

憂愁,向來是滋生白髮的利器。

美人遲暮,與紅顏未老恩先斷,說不上哪個更讓人痛苦,而皇額娘卻同時遭受了兩種。

再加上旁人的冷嘲熱諷,總之,她日日夜夜受著折磨,淚水都流乾了。

皇阿瑪是直到皇額娘病危,才又想起來有這麼一個癡情的女子,在苦苦等待著自己。

心痛心傷之際,便有了急切的補償。

可即便是在臨死前她得到了皇後這個世上最尊榮位置,又能如何呢?

不過是錯付終生。

可也是這樣一個柔弱而命運悲慘的女子,給了自己孩童時期最大的溫暖。

自己本不想娶太多的妻妾,得一賢妻如福晉,愛妾似玉芙,知己類宋氏,便可以了。

福晉確實將府裡打理得井井有條,芙兒也將自己侍奉的很好,宋氏曾經也確實是自己的知己。

可是什麼都會變的,他習慣了朝廷上的爾虞我詐,親兄弟父子之間的明爭暗鬥,回到了後院,卻仍舊無法完全安心入塌。

久而久之,他便養成了獨自睡在書房的習慣,隻有發泄生理需求時,纔會來後院。

可這樣雖然安全,卻也讓自己更加孤獨了。

他本以為常婉兒可以緩解自己的這份孤獨,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耿芊芊,她絕非一個出眾到足夠吸引自己的女子,但就是因為與她相處時,知道她時刻在想些什麼,自己也就能更安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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