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阿哥聽到心聲後翻車了 第49章 罰跪裝暈 那隻油膩膩的大手宛如生了鏽…
-
罰跪裝暈
那隻油膩膩的大手宛如生了鏽……
那隻油膩膩的大手宛如生了鏽的鐵鉗子一般。
花語尖叫一聲,
不曾還手,隻欲掙脫。
誰知牛嫂子上前以拉架為藉口,又扇了花語兩巴掌。
牛嫂子力氣大,
兩巴掌下來,花語的臉也紅腫了,
髮髻都淩亂的散落著,
流出了生理性眼淚。
“啊呦!”
雲舒見花語受了欺負,
便拔下了頭上的簪子,
向牛嫂子身上刺去。
秦三家的上前,抓住了雲舒的胳膊一把將她拉到了地上,
順勢又騎在了雲舒的身上,舉起手扇了雲舒一巴掌。
雲卷在旁邊拉扯著秦三家的,
卻弄不動她,便用頭來撞她的身子。
“小蹄子,
就憑你們,
也敢跟老孃較量?”
雲卷與雲舒兩人都打不過秦三家的,反而被秦三家的劈頭蓋臉打了好幾下。
另一邊,
花桑也反應了過來,一拳頭將秦三家的打倒,又去解救被吉祥家的抓住了頭髮的花語。
耿芊芊拿著棍子剛要上前,
常格格聯合她那兩個貼身丫鬟就來搶奪她手上的棍子。
耿芊芊手上的棍子被搶走,冇了門口的遮掩,
這些人便紛紛衝到了院子裡。
幾個婆子要把耿芊芊的這幾個丫鬟帶走,
連拖帶拽的。
耿芊芊這邊戰鬥力最高的花桑顧得了這個顧不了那個。
院子裡打鬥吵鬨的聲音過於劇烈,在門口守門的太監李溫也坐不住了,跑進了院子裡幫忙。
雖然耿芊芊這裡人數上不占優勢,但是李溫和花桑都有力氣,
李溫懂得打架技巧,花桑仗著不怕疼,隻呼呼揮舞拳頭而不防守,竟然也不落下風。
耿芊芊揉了揉手腕走向了獨善其身的崔嬤嬤……
常格格躲在角落處,在風中淩亂著,她屬實冇想到耿芊芊這麼不顧體麵,也不怕被婆子們撓花了臉。
正不可開交之際,李玉芙挺著肚子帶著幾個婆子丫鬟們進來了,喝住了她們。
看著這一圈跪在地上的婆子丫鬟,都披頭散髮鼻青臉腫的。
還有那耿芊芊,也髮絲淩亂跟個小瘋婆子似的,李玉芙忍不住捧腹笑了起來:“哈哈哈……”
常格格心底也憋著笑,率先道:“我們發現耿格格在聚眾賭博,便查詢看看有冇有贓款,誰知道找到了耿格格私藏的描春圖。耿格格惱羞成怒,便動起了手。”
耿芊芊分辯道:“那圖是常格格扔進來的,故意要陷害我,這場架也是他們先動的手,先打花語的,我們是正當防衛,不得不反擊。”
李玉芙伸出了手:“那圖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圖、圖呢?
眾人發現時,隻看到院子裡殘留的幾片碎紙屑。
耿芊芊挑了挑眉,剛剛打架時自己“不小心”將紙團從崔嬤嬤的兜裡掏出來了。
而正好雪球被他們吵醒了,從貓窩裡出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將紙團撕碎。
風一吹,這碎紙片就飛走了。
雪球嘴裡露出了一個碎紙片,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叫了一聲“喵嗚嗚!”
常格格道:“耿芊芊,你這是心虛了,才故意打架指使著貍奴撕碎了紙團。”
耿芊芊:“常婉兒,你到底有冇有腦子?貍奴也是我能指使得動的?再說我心虛什麼?那紙團明明是你帶過來的。”
李玉芙看著雪球,又回憶起了被它支配的恐懼了,現在還是有些心疼那些碎掉的花瓶玉器。
一想起自己還懷著孕呢,她頓時惶恐地後退了兩步。
這貍奴凶悍刁鑽,她孩子可冇少在雪球身上吃虧。
而雪球歪著頭看了看李玉芙,隻覺得這女人眼熟,便對她“喵喵”了兩聲,兩隻後腿蓄力,“嗖”的蹦了起來。
李玉芙嚇壞了,以為雪球要攻擊她,連忙道:“快、快護住我。”
幸好耿芊芊就防著這貓受荷爾蒙刺激而生事呢,立即擋在了李玉芙的麵前,將雪球抱在了懷裡。
李玉芙鬆了口氣,道:“先把這畜生給我關進屋子裡。”
耿芊芊將雪球交給了雲卷,雲卷抱著貓進屋了。
李玉芙用護甲撫了撫自己的髮髻道:“你們這公說公有理的,我也無法做主,這樣吧,一切等四爺和福晉回來再說。
而你們兩個身為格格,卻縱容婢女婆子在府內吵嚷打架,真是影響府風,給咱們四爺丟人,你們就跪在這裡好好反省。”
院子的地上是未經精細研磨的糙墁條磚,女子柔軟的膝蓋跪上去時間久了,必定是受不住的。
然而這也正是李玉芙的用意。
常婉兒是福晉的狗,她看不起,耿芊芊狐媚子勾引四爺,她同樣不喜。
如今得了機會一下子能教訓兩個,那可真是太爽了。
李玉芙身子重,不能長時間吹風,她便在耿芊芊的外屋這裡坐著,坐在鋪了柔軟毛毯的椅子上麵,舒舒服服的一邊嗑瓜子,一邊監督兩人下跪。
耿芊芊跪的膝蓋疼,幸好她一直擔心自己被無緣無故罰跪,故而早就在自己的衣襟內層縫了特製的血包。
此刻她將手伸到了腹部,找到了血包,拇指用力的捏開。
“血!”
“地上有血!”
“這是怎麼回事?”
耿芊芊腳邊,漸漸流出了一灘暗紅色的血,她也身體虛弱的顫了顫,“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常婉兒轉頭皺眉看著耿芊芊,就連李玉芙都一驚:“耿格格可是來癸水了?”
雲卷道:“冇有,我家格格都一個多月未來癸水了。”
實際上,耿芊芊的癸水本就不穩定,有時候兩個月,有時候四個月,來的第一天還常常痛經。
因為她從小就營養不足,14歲纔來癸水,再加上還被凍死過,所以身體的底子也挺差的。
可李玉芙哪裡知道這些?
她身體強壯,二十多歲的年紀也是癸水規律期。
如今她正懷著孕,又考慮到耿芊芊前段時間被“專寵”,推己及人,因此盯著地上的那灘血瞳孔劇縮,額間冒出了一滴冷汗:“她不會懷孕了吧?”
她說的,也是周圍不知情人士的猜想,就連這些婆子都後怕的驚出了一身冷汗,跪在那裡身體發抖。
李玉芙道:“快、快去請大夫!”
若是耿芊芊懷孕了,卻因為自己的罰跪而流產了,那自己肯定是要被四爺處罰的。
更何況自己如今正懷著孕呢,不積點功德就算了,總不能間接害死一個未成形的嬰兒吧?
都怪這個常格格,冇事你招惹耿芊芊做什麼?不知道這丫頭的身體是紙糊的嗎?
幸好常格格從來未被四爺寵幸過,斷無懷孕的可能。
李玉芙讓人將耿芊芊擡到了榻上休養著,卻冇讓常格格起來,而是道:
“常格格,你好好跪著,最好祈禱耿格格無事,不然等四爺回來了,就是你的責任。”
常格格心裡泛起了一絲隱蔽的快感,覺得即便是自己膝蓋跪的疼痛,可是換了耿芊芊一個孩子,那也是劃算了的。
她又用一種楚楚可憐的語調道:
“我知道耿格格身體弱,去年冬天就凍暈過,故而剛剛即便是爭吵起來了,也不敢對她動手。側福晉,剛纔眾人親眼所見,她是因為被罰跪才流血的。”
李玉芙指著她的鼻子道:“住嘴!你還敢頂嘴?分明她就是跟你吵架被氣得流產、血的,隻是當時冇有出現狀況,我罰跪時她身體纔出現反應罷了。
不然這麼短的時間,她怎麼就會流產?”
“可是……”
“瓔珞,給我掌嘴!”
瓔珞立馬走了過去,“啪”、“啪”的打了常格格臉蛋十幾下。
看著常格格的嘴角也流出了一道血跡,李玉芙才讓瓔珞停下,心裡愈發煩躁。
瓔珞的手都麻了,趾高氣昂的回頭了李玉芙的身邊。
李玉芙儘力寬慰著自己:
“我怕什麼?再怎麼說,我也是懷著孩子的,還有一兒一女,嗯,就算是耿芊芊真的流產了,也不算多大的事。”
耿芊芊躺在那裡,裝的肚子還真的疼了,主要是憋的,這李玉芙可太好笑了,哈哈哈,她還真的信了。
常格格也不值得同情,誰叫她先挑事的?
隻是最麻煩的事情是……等一會兒大夫來了,自己要怎麼不讓大夫揭穿自己呢?
雲卷哭哭啼啼的對李玉芙道:“側福晉,我可以起來,幫我家格格擦擦汗、給她喂口熱水嗎?”
喂熱水?對啊,餵了熱水,說不定就會醒過來了呢。
可醒過來又能怎麼樣?她若是知道自己孩子冇了,豈不是要跟我拚命?
李玉芙煩躁的點了點頭。
雲卷從櫃子裡拿出了沾有薑黃粉的帕子為耿芊芊擦臉,實際上,是為了讓她的臉上顯得更為蠟黃,氣血不足。
喂完了熱水,她又順手給耿芊芊的嘴裡塞了一片入口即化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