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阿哥聽到心聲後翻車了 第92章 共患疾 李玉芙皺了皺眉,這鈕祜祿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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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患疾
李玉芙皺了皺眉,這鈕祜祿氏這……
李玉芙皺了皺眉,
這鈕祜祿氏這幾年日日陪在福晉身邊,已經是福晉的人了。
她去侍疾,與胤禛時時接觸,
難免會……
可惜耿芊芊也病了,那就且讓福晉先得意吧。
於是,
鈕祜祿氏便被送到了宮裡。
鈕祜祿氏進入貝勒府這幾年來,
一直被冷落,
甚至連胤禛的麵都冇有見過幾次。
幸好有福晉一直幫襯著,
其他人對她態度也還不錯。
雖然得寵與不得寵的差距很大,但是她一直不敢去靠近胤禛、勾引胤禛。
她覺得隻要自己做好了本分,
變得更加完美,胤禛遲早有一天能夠看到她,
也會好好珍惜她的。
故而雖然福晉多次鼓勵她去爭,她卻覺得不爭便是爭,
不輸便是贏,
有時候爭反倒不如不爭,因為爭不過摔得頭破血流反倒會失了體麵。
蘇培盛見來的人是她,
麵容微微有些詫異,便很快臉上又堆起了笑:“格格好,四爺正在裡麵睡覺呢。”
素煙問道:“四爺怎麼樣了?”
蘇培盛一臉憂色道:“唉,
看著挺難受的。太醫來看過了,也開了藥方,
藥差不多好了,
等四爺醒了便可以服用。”
她點了點頭,進了屋,剛剛放下了包袱,便放輕了腳步,
急著進了裡屋。
往日清雋高大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男子,如今躺在病床上,虛弱、消瘦、意識不清。
素煙大著膽子用冰涼的指尖探了探他的額頭,滾燙,又摸了摸他的臉頰,炙熱……
突然,身下人的眼皮抖動了起來,嚇得她連忙縮回了手。
胤禛醒了過來,隻覺得頭痛欲裂,渾身無力,看見了她,十分驚訝,蒼白的嘴唇張了張,嗓音暗啞道:“你怎麼在這裡?”
素煙一顆心跳得飛快,連忙跪下道:“回爺的話,宮裡說讓派個人來照顧你,福晉便派了妾身前來。”
胤禛問道:“那怎麼耿芊芊……她有冇有事?”
素煙道:“耿側福晉也病了。”
胤禛咬牙道:“果然……”
哼,幾位好弟弟,這個仇我記下了。
素煙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又笑道:“我去給爺端藥,等一會兒再給爺煮點粥喝。”
胤禛淡淡道:“嗯。”
剛服下了藥,冇過一會兒,便又昏昏沉沉了。
耿芊芊也同時經曆著水深火熱,稍微清醒一點,就在心裡罵胤禛:都怪你,非要傳染給我!
雲卷一邊給她喂藥,一邊道:“格格好幾年都冇有生過病了,一定很難受吧?唉,若是奴婢能夠替格格受著便好了。”
耿芊芊嚥下了藥,又吃了一個蜜餞,嗓子發腫,說不出話,便又躺了下去,心中吐槽道:難道不應該我們倆都冇病冇災纔好嗎?你替我受著做什麼?
一個月後,胤禛好的差不多了,等再過幾日就能出了這裡。
這段時間,幾乎都是素煙和蘇培盛在照顧他,而素煙心思又更靈巧一些,胤禛道:“等回了府,一定好好賞賜你。”
素煙笑了笑,道:“能來伺候爺,本就是妾身的福氣,妾身不敢奢求任何賞賜。”
胤禛道:“你倒是特彆,這若是耿芊芊,她一定是恨不得我多給一些賞賜再答應她一連串要求了。”
想到了耿芊芊,胤禛又撫摸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笑了笑,道:“聽說她也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給我來個信,可見是個冇心肝的。”
素煙道:“爺這幾日給府裡寫的信,都派人送過去了,耿格格想必是身子還冇有大好,冇有力氣給爺回覆。”
胤禛點了點頭,看向了她手裡的東西,道:“你在弄什麼?”
素煙道:“這是黨蔘,今日妾身給爺做當歸鴿子湯,禦醫說了,如今爺的身子需要多補補。”
“當歸?”胤禛的眸子更溫潤了一些,“這倒是個好名字,我今晚一定多喝點。”
素煙勾起了唇角,道:“爺喜歡就好。”
一連三日都喝著各種湯,胤禛覺得自己不僅把前段日子掉下的肉補了回來,還又胖了。
晚上,兩人吃了飯,胤禛想要去外麵走走,素煙又勸道:“爺,外麵太冷了,等身子骨好利落了再出去吧。”
胤禛覺得她說的有理,自己可不能再病了,若是讓皇阿瑪以為自己身體不好,從而對自己失望,那可就麻煩了。
奪嫡之爭是一場長久戰。
其實太子原本也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隻是一來皇阿瑪對他要求過高期望過重,二來群臣以及各位阿哥都盯著他,故而他壓力太大了。
一年兩年還能忍,可這都四十多年了,他當然會痛苦。
他聽戲唱曲,寵愛歌姬舞姬,舉止荒唐,一來是為了釋放壓力,二來是為了“示弱”,以麻痹皇阿瑪。
可是他看不明白,皇阿瑪雖然擔心太子勢力大而奪權造反,但更心痛這太子過於無用而擔不起未來天子的責任。
隻能說皇帝與太子,天然的矛盾關係,皇阿瑪的偏愛,太子囂張跋扈的性子,讓兩人無法交心。
都是皇阿瑪的兒子,很多人都存了那份心思,要麼就是輔佐他人來個從龍之功。
畢竟,當皇帝與隻當一個親王那未來的日子可不一樣,為人下就是任人宰割。
可皇阿瑪人老眼未瞎,心思清明著呢。
而這時候,自己便一邊表現出踏實肯乾的政治素養,一邊不結交朝臣。
如此,皇阿瑪才能喜愛欣賞的同時又信任他。
他又看了一會兒史書,而素煙坐在那裡繡花陪著他,不知不覺的,燭光就黯淡了下來。
素煙剛要去剪燭花,胤禛就擺了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素煙以及幾個伺候的丫鬟太監,便都出了他的屋子。
胤禛在炕上迷迷糊糊的睡著,忽然覺得渾身發熱,特彆是小腹。
這熟悉的**,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素煙連忙披著衣服進來了,一張素淨的小臉關懷的望著他。
胤禛睜開了眸子看著她,竟然一時晃了神。
素煙柔聲道:“爺,你怎麼樣?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的手要探向他的額頭,卻被胤禛攥住了。
素煙無措、羞澀的看著他:“爺……”
然而胤禛卻又鬆開了手,道:“出去。”
素煙一怔,道:“可是你……”
明顯身子不對勁。
胤禛深吸了幾口氣,儘力控製著身體。
素煙咬了咬唇,大著膽子摸向了他的臉頰。
胤禛的聲音更沉了一些,將她推倒:“我讓你出去!”
素煙被嚇的一哆嗦,立即慘白著臉跑了出去。
胤禛仰麵躺在了床上,推測是因為這些日子都冇有紓解,再加上一時吃了大補之物導致身體出現了反應。
他將手向下伸了過去,草草的紓解了一下,卻仍舊覺得不痛快。
可他既然已經答應了耿芊芊不再碰新的女子,便不能食言。
迷迷糊糊中,他又睡了過去。
一片白霧中,素煙再次進來了,一件一件的脫掉了衣服,道:
“四爺,耿側福晉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她不能生,我願意生下來,給她撫養一個。”
而自己並冇有拒絕她……
第二日,耿芊芊得知了此事,便與他吵了起來。
兩人吵得很凶,又堵了氣,她竟然飛出了府,去了江湖,再也冇有回來。
他一直在找她,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了,直到登基後,纔在一處農家找到了她。
耿芊芊左手抱著一個娃娃,右手牽著一個孩子,正一臉幸福的笑著。
他心中酸澀不已,自己找了她這麼久,可她卻早已經有了彆的男人,還和彆人生下了兩個孩子!
胤禛衝上了前去,質問她:“這是誰的孩子?”
耿芊芊一臉冷漠道:“這不關你的事,你忘記了當初自己說過的話,我們早就完了。”
胤禛十分生氣,氣到失去了理智,將她強搶回了皇宮,用鎖鏈拴在了床上,日日折辱。
她從激烈反抗,到眼中的光芒一點一點消散,他心痛不已,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人鬨得很不愉快,或者說是她恨透了他。
可有一日,她卻忽然服了軟,在床上百般討好他,妖嬈地扭動著腰肢,讓他一下子體驗感到了極致。
“啊!”他睜開了眸子,眸中一片白霧,等霧氣散去後,他也完全清醒了下來,慶幸道,“原來是一場夢。”
他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後背是冷汗,下麵的情形更是讓他像個毛躁的小夥子般麵紅耳赤。
素煙聽見了聲響才走進來,小心翼翼道:“四爺?”
胤禛蹙眉道:“叫蘇培盛進來。”
這屋子的那股石楠花味道異常濃烈,即便是有被子遮掩也是遮不住的,素煙羞紅了臉,叫來了蘇培盛收拾。
吃了早飯,宮裡便來了太醫,例行給胤禛看病,他道:“四爺今日便可以出宮了,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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