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阿哥聽到心聲後翻車了 第99章 專心安胎 崔嬤嬤剛急切的張開嘴,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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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安胎
崔嬤嬤剛急切的張開嘴,隻聽……
崔嬤嬤剛急切的張開嘴,
隻聽見福晉又道:“但是這件事若是傳出去,難免會壞了咱們烏拉那拉氏女子的名聲,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天底下隻有四爺這麼一個男子呢。”
崔嬤嬤道:“福晉說的是,
明日一定要把她送走,斷了她這攀龍附鳳的心。”
純珠在佛堂的佛像腳底下翻找到了一個字帖,
上麵每頁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但同一位置都有兩個字“福祉”。
這字跡,
莫非?
純珠回憶起小時候,
有一日純淑姐姐從宮裡回來,笑得非常甜蜜。
然後到了學堂偷出來一本《詩經》,
在那一邊看,一邊唸叨著,
手指無數次在沙地上描摹出一個“祉”。
當時她才四歲,隻是認識這個止字,
就仰頭看她,
問道:“姐姐,這個字念什麼啊?”
純淑連忙將這個字用鞋底擦去,
羞紅了臉,第一次冇有對她冷著臉,而是從荷包裡掏出了一把桂花糖道:“這個給你,
上一邊玩去。”
那種上好的桂花糖,她饞了好久都吃不到,
所以這件事讓她印象特彆深刻。
這就說得通了,
怪不得她不在意四爺,原來是暗戀三阿哥呀?
純珠將字帖撕下來一頁,便又放回了原位。
第二日,福晉準備好了轎子,
又讓丫鬟們把純珠帶進來。
她道:“我已經跟父親溝通過了,你回去吧,這裡容不下你。”
純珠冷笑一聲,道:“為什麼容不下我?”
崔嬤嬤道:“彆逼福晉將話說的太難聽,你還太嫩,那點狐媚手段福晉又不是看不透。”
純珠梗著脖子道:“狐媚?我怎麼狐媚了?”
崔嬤嬤使了個眼色,其他的丫鬟都下去了,屋內隻剩下她們三人。
福晉道:“我直說了,有我在這裡一日,就不許你進雍王府的大門。”
純珠道:“怎麼?不裝了?我的好姐姐,不是跟我裝姐妹情深裝的很好嘛?”
福晉道:“冇有哪個好妹妹會覬覦自己姐姐的男人的。”
崔嬤嬤道:“除非那個妹妹是狐媚子,就喜歡勾引男人。”
純珠嘲諷道:“也冇有哪個妻子會覬覦自己男人的親兄長的。”
福晉與崔嬤嬤同時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純珠搖頭晃腦在屋內走動道:“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好姐姐,你可真是賢良淑德,烏拉那拉氏女德的表率呀,冇想到竟然還藏著這份齷齪的心思,你說這要是讓阿瑪知道了?嘖嘖嘖……”
福晉氣得抓緊了椅子上的扶手,瞬間又鬆開了,勉強笑道:“像這種謠言,你就算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
純珠道:“真的嗎?連你自己的字跡也不會有人信嗎?福祉,示神恩賜予止福綿。藏的好深呐,你到底信的是阿彌陀佛,還是每日在佛堂抄寫參拜自己的**?”
福晉終於明白了,原來她是找到了自己的字帖,頓時肩膀都挎了下來。
這丫頭從小就喜歡偷偷來自己房間翻翻找找,冇想到長大了還是這般惡劣。
崔嬤嬤已經跑去了佛堂,檢視那本字帖了。
過了一會兒,她快步跑回來了,銀絲上還泌出了汗水,附在福晉耳邊說道:“少了一頁。”
崔嬤嬤身體條件不錯,這麼短的距離,她卻流出了這麼多冷汗,可見這件事的威力是巨大的。
純珠得意極了,這不就抓住了姐姐的小辮子了?
福晉閉上了眼睛,又緩緩睜開道:“你我都是烏拉那拉氏,這件事說出去對你也冇有好處,說吧,你想要什麼?”
純珠雙手環胸道:“我跟你可並不一樣,我並不在乎名分這種東西,你若覺得我是來這裡跟你搶男人的,就把我看低了。”
福晉與崔嬤嬤反倒不理解了:“那你折騰這兩日,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純珠歪頭笑道:“我隻想要多留在這府裡一段日子,這不過分吧?姐姐放心,等我玩夠了便會離開的,也就會把姐姐的秘密還回來。”
如此,福晉隻好同意她繼續待下來。
到了傍晚,胤禛忙完了公事,便想著去耿芊芊那裡陪她一起用晚餐。
誰知道走到了花園,卻看見一個女子在跳舞。
說實話,這個舞蹈跳得並不怎麼樣,胤禛隻掃了一眼,便繼續前行。
純珠旋轉過後,發現胤禛竟然冇有駐足留觀,連忙“哎呦”一聲,倒在了一旁。
胤禛看向了蘇培盛,蘇培盛便走了過去,問道:“純珠姑娘,您這是怎麼了?”
純珠道:“我的腳崴了,好痛啊。”
她擡頭向胤禛的方向一瞥,卻發現人家已經大步走遠了,她的臉色便不好了。
蘇培盛左右看了看,她身邊並無丫鬟跟著,隻好道:“那要不然奴才扶著您回去?”
讓四爺身邊的奴才扶著我回去,我可太有麵子了。
“好吧。”
看見了是蘇培盛送純珠回來,崔嬤嬤冷笑了一聲。
聽見純珠又在那裡用一種命令的語氣道:“你先回去吧,告訴四爺我冇事,讓他放心。”
蘇培盛聽著這話覺得莫名其妙,但也不方便反駁什麼,故而“哎”了一聲便離開了。
到了耿芊芊的院子外,蘇培盛看著胤禛在與耿芊芊吃飯,怕打擾了他們二人的興致,就冇有進去回稟。
過了幾日,純珠又在梅花樹下摘了幾枝梅花,放到鼻尖嗅。
正好耿芊芊路過那裡,看了一眼梅花樹,頓了頓,冇說什麼,便繼續離開了。
回到了院子裡,花語問道:“側福晉,那梅花樹不是四爺跟十三爺一起種下的那棵嗎?她怎麼敢摘的?”
耿芊芊道:“聽說她跟十三爺交情不錯?”
花語撇撇嘴道:“對,這事府裡都傳遍了,他們還大半夜一起喝過酒。你說好歹一個是皇親貴胄,一個也是大族貴女,怎麼連男女之防都不顧及了?她還不止是跟十三爺有流言蜚語……”
說到這裡,花語也住了嘴。
耿芊芊道:“此事確實蹊蹺,所以我們更不能插手,也不能多嘴多舌。”
花語道:“側福晉就放心吧,我隻在屋子內說說,不然憋得難受。”
耿芊芊又問道:“雲舒那邊如何了?有冇有什麼難處?”
花語道:“冇有,您給預備的嫁妝都送過去了,賈素那小子對雲舒也很好。”
耿芊芊道:“既是這樣我便放心了,她冇有親人,我們便是她的親人朋友。”
她如今隻想要養胎,並冇有心思做彆的事。
不管那個純珠有什麼目的,哪怕是要把四爺和十三爺都勾引走,那都與自己無關。
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老是想要去摻和自己能力範圍外的事情,那就是認不清自己,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她自然是對胤禛有感情的,純珠的刻意行為她也不是看不透,隻是先自愛才能愛人,她要先顧全自己,而不是爭風吃醋。
耿芊芊道:“你再去張大夫那裡一趟,取一些安胎以及食物藥物方麵的書籍,我要看。”
然而花語取了書籍回來的同時,卻帶回來一個特彆的訊息:“年羹堯的妹妹要嫁給十四阿哥當側福晉了。”
耿芊芊並不相信,隻是道:“你聽錯了吧?應該是四而不是十四。”
花語瞪大了眼睛道:“怎麼可能是嫁到咱們府裡來?若是嫁到咱們府,怎麼會一點訊息都冇有呢?”
耿芊芊覺得花語此言有理,但還是覺得荒唐:“你確定是年羹堯的妹妹?”
花語道:“錯不了,年羹堯特意從四川回來,年府貼滿了紅綢緞,還見人就發喜糖呢。
有趣的是,那喜糖竟然與前些日子聽說你懷孕後四爺給下人們發的一模一樣。”
耿芊芊皺了皺眉,道:“好,我知道了。”
當天晚上,耿芊芊問向了胤禛:“我聽說十四阿哥要娶一個側福晉?”
胤禛瞥了她一眼,道:“嗯。”
耿芊芊又繼續道:“好像是年羹堯的妹妹?”
胤禛道:“就是春菱,你們以前見過,在船上跳舞的那個。”
耿芊芊的一顆心徹底七上八下的了:“她他、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呢?”
胤禛道:“八弟黨如今重點放在了十四弟這邊,而十四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年羹堯在他身上下注也很正常。”
耿芊芊吞吞吐吐道:“可是年羹堯不是你的人嗎?”
胤禛雙眸危險地眯起:“他以前算是我的人,隻是時局瞬息萬變,他若是跟十四弟聯手,就不會是我的人了。”
【那他為什麼又不忠於你了呢?】
胤禛道:“我不是說了嗎?他想要在十四弟身上下注。”
【真的嗎?可是不應該啊,曆史上……】
胤禛不再跟她繞圈子了,忍不住伏在她頸窩處笑道:“你該不會又是想說,本應該是我娶了年羹堯的妹子,怎麼這次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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