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總認出後,她偷藏孕肚瞞不住 第1卷 第20章 懷疑司祁白那出問題了
顏以棠扶著薑眠眠在一旁坐下,嘴裡還吐槽著:“都怪陸予禾那個賤人以前沒少汙衊你,現在竟然在沈青慈的宴會上說你偷東西,她真是越來越壞的沒下限了。”
薑眠眠也是沒有料到。
陸予禾會當眾汙衊說她偷東西,不過萬幸的是,她和沈青慈相處的還算可以,沈青慈沒有懷疑她,站在了她這邊。
不管怎麼樣,玉佩是找回來了。
她心中的一大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這時薑眠眠一抬頭,看到了司祁白。
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氣場強大,讓人忍不住臣服。
他漆黑的眸子落在薑眠眠身上,嗓音低沉好聽:“剛剛聽知珩說這裡發生了點事,沒事吧?”
薑眠眠正想怎麼回答的時候,顏以棠率先開了口:
“眠眠不知道在宴會上吃了什麼,肚子不舒服,這也就罷了,還被一個賤人汙衊眠眠偷東西。”
司祁白蹙了下眉頭:“誰?”
顏以棠:“就是上次的那對狗男女,不知道今天在宴會上怎麼又遇到了他們,又是對眠眠一頓羞辱。”
司祁白眸光泛過冷意。
薑眠眠悄悄拉了下顏以棠的胳膊,“以棠,彆說了。”
她去拿玉佩本就是一件偷偷摸摸的事,如果司祁白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去調查,那她豈不是就露餡了?
顏以棠不懂薑眠眠為什麼不讓她說,不過她還是閉上了嘴巴。
司祁白以為這小丫頭是自己在感情上受了挫,不好意思讓他知道,便也沒再問。
他長腿走過去,一把將薑眠眠抱了起來。
薑眠眠猝不及防,她摟住男人的脖子:“大哥?”
“很晚了,先送你回去。”司祁白沉穩的抱住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淡聲道。
薑眠眠從剛才一直懸著的心就沒放下去過,一聽男人的話,便不再掙紮了,安心的靠在男人的懷裡。
沈青慈聽說司祁白又回來了,也不交際了,匆匆趕了過來。
她就知道司祁白怎麼可能捨得留她一個人在生日會。
她有些驚喜的開口:
“祁白,你——”
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到了司祁白抱著薑眠眠,姿勢好不親密。
原本上揚的嘴角僵硬住。
薑眠眠看到沈青慈想要下來,但司祁白力氣太大,根本就掙脫不開。
她小聲道:“大哥快放我下來。”
司祁白充耳不聞,隻是看著沈青慈,淡聲道:“眠眠身體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
沈青慈扯出笑容:“是這樣,那祁白你快先送眠眠回去吧,彆讓阿姨擔心。”
司祁白抱著薑眠眠走了。
等人一走,沈青慈身邊的一個穿著青色晚禮服的女人問:“原來這個叫眠眠的就是司夫人身邊的那個女孩?她和司少關係這麼好嗎?”
都有點超出普通兄妹關係了吧?
沈青慈看她一眼:“在一起生活十幾年,是條狗也有感情了。”
女人奉承的笑笑:“是這個道理,不過再怎麼比當然也比不過青慈你呀,再過幾個月,你可就是司太太了。”
是啊,薑眠眠不過是一個沒爹沒媽的小可憐,而她可是日後要進入司家大門成為司太太。
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她乾嘛不開心呢?
這樣想的沈青慈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微抬著下巴,說:“走吧,我們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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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宴會廳,司祁白抱著薑眠眠沉穩的往外走。
顏以棠跟在後麵,一臉磕到了的表情。
顧知珩也出來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淡粉色晚禮服的女孩。
顧知珩看到司祁白抱著薑眠眠出來:“怎麼了這是?”
顏以棠體貼的幫忙回答:“是眠眠她身體不舒服。”
顧知珩有些疑惑。
剛剛他在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才幾分鐘,就又開始不舒服了?
司祁白把薑眠眠放在後座,又走過來,看向顧知珩:“知珩,等會走的時候,你送顏小姐回去。”
“我記得從景園去北城大學順路啊?你怎麼不自己送?”顧知珩說著,看了一眼坐在車裡的薑眠眠,忽然明白了什麼,笑的曖昧:“行行行,我送,不打擾你的好事。”
司祁白無視他看戲的眼神,視線落在顏以棠身上:“顏小姐到家了記得給眠眠發個訊息報平安。”
顏以棠巴不得不當電燈泡呢,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
顧知珩不樂意了:“不是,司祁白你幾個意思?你要是嫌我不放心,乾嘛還讓我送?”
回應他的隻是男人清冷的背影。
顧知珩氣的在原地罵罵咧咧。
“可以走了嗎?”慕星晚看了看時間,神情多少有一點不耐煩。
顧知珩正氣沒地撒呢,聞言,沒好氣道:“催什麼催,沒了我你是不能回去了?”
慕星晚哦一聲:“那我不坐你車了,走著回去,等會爺爺問起來就說你突然犯病不讓我坐車。”
顧知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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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
薑眠眠坐在後座,司祁白就坐在她旁邊,捱得很近,稍微一動就能碰到。
薑眠眠儘量把自己縮在角落裡,然而天不遂人願,走到一段不好的路,車子突然顛簸了一下。
薑眠眠撞到了男人身上,隔著西褲能清晰感覺到他大腿上硬邦邦的肌肉。
突然聽男人悶哼一聲,薑眠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碰到了什麼。
她的臉唰的紅了,從臉到脖子都是一片紅,像是碰到燙手山芋似的抽回了自己手。
而沒發現後麵異樣的鐘嶽,有些關心的問:“司總,剛剛路有點顛簸,沒事吧?”
薑眠眠臉紅著縮在角落不敢說話。
司祁白看薑眠眠一眼,平複自己的異樣,淡聲道:“沒事,繼續開。”
氣氛突然變得十分的尷尬。
薑眠眠忽然有些後悔讓顏以棠坐顧知珩的車回去了。
不過好在景園到了。
薑眠眠有一種要解放了的感覺,剛準備下車,發現司祁白要過來抱她。
薑眠眠嚇得都有些結巴了:“不不用了大哥,我感覺我好多了,可以自己走。”
說罷,她就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往院子裡走。
司祁白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著的手,眼裡閃過寵溺的笑。
薑眠眠剛推開門準備進去,陡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沒問剛才自己撞得那一下,有沒有撞出內傷。
她又折返回來。
正站在院子裡吸煙的司祁白,看到薑眠眠過來,他把煙熄滅了。
薑眠眠走過來,有些欲言又止:“大哥,要不要我跟你去一趟醫院?”
司祁白視線一頓:“去醫院做什麼?”
薑眠眠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她低頭看了一眼司祁白的下半身。
雖然時間一天天過去,關於那晚的記憶薑眠眠有些記不清,但那晚上的痛還讓她記憶猶新。
很大,也讓她難以適應。
如果這麼大的一個東西被她撞壞了,那她豈不是千古罪人了?
原本司祁白聽了薑眠眠的話一頭霧水,但此刻觸及到薑眠眠那赤祼祼的眼神,他要是看不懂纔怪了。
司祁白的臉頓時有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