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蘇家當狗十年，我是顧家麒麟兒 第12章

    手邊的茶杯，輕輕吹了吹漂浮的茶葉，冇有看她。

父親站起身，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充滿了厭惡和不屑，然後轉身回了書房，把空間留給了我。

“言琛，我知道我罪該萬死！

我不求你原諒我，我隻求你高抬貴手！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給你當牛做馬，我給你做奴做婢，隻要你肯放過我們！”

她見我冇反應，爬過來想抱我的腿，被我一腳踢開。

她摔倒在地，狼狽不堪，但還是掙紮著重新跪好。

“言琛，其實……其實我愛的一直是你啊！”

她突然抬起頭，臉上掛著淚，眼神卻異常狂熱，“我對陸知行，隻是同情和愧疚！

我心裡真正愛的人，是你啊！”

“訂婚宴那天，我是故意氣你的！

我想試探你，看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我冇想到會弄成那樣……”她開始語無倫次地編造謊言，試圖挽回什麼。

我聽著她拙劣的表演，終於覺得有點噁心了。

我放下了茶杯。

“蘇清淺。”

我第一次，用如此冰冷而陌生的語氣，叫她的全名。

她渾身一顫，停止了哭泣，抬頭看著我。

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眼神裡冇有一絲溫度。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

她茫然地搖頭。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的自作聰明和理所當然。”

“你總以為，所有人都該圍著你轉。

你總以為，我的付出是天經地義。

你總以為，你可以肆意踐踏我的尊嚴，然後用一句輕飄飄的‘我愛你’，就能抹平一切。”

“你錯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麵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的眼睛。

“我從來，就冇有愛過你。”

“從頭到尾，你對我來說，都隻是一道劫數。

一個……工具而已。”

“現在，我的劫渡完了。

你這個工具，也就冇有存在的價值了。”

蘇清淺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血色儘褪。

我的話，比任何酷刑都讓她痛苦。

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被我深愛著的感覺，被我親手撕得粉碎。

原來，她纔是那個小醜。

“至於你愛不愛我……”我輕笑一聲，鬆開手，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剛纔碰過她下巴的手指，然後把手帕扔在地上。

“抱歉，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在汙染我這裡的空氣。”

“忠叔，送客。”

我轉身，不再看她一眼。

身後，傳來蘇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