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可愛咬一口 第四十九口正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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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說聲音越低，“老師你不刮嗎？”
傅一言淡道：“不颳了，胃疼，你刮吧。”
清歡想起傅一言說的無聊，拿來一遝還冇刮的推到傅一言麵前，“老師，你挑一張，我幫你刮。”
傅一言剛想挑，想起什麼似的，雙手插兜藏了起來，“不是說叫全名？怎麼又叫老師了？”
清歡“啊”了一聲，揉了揉耳朵，“好像還是不太習慣，還是叫你老師吧。”
傅一言翹起了二郎腿，看清歡的耳朵越揉越紅，好心情的微揚下巴，“謝謝同學，你幫我挑吧，多中點錢。”
清歡人不胖，但手挺胖的，胖墩兒似的手抓著硬幣唸唸有詞的用力刮，“中貓，中狗，中中中！”
傅一言抿嘴笑出來，“同學，你這還有咒語呢？”
“對呀，”清歡又唸唸有詞，“中茄子，中鳳爪，中中中！”
旁邊杜斌斌聽見了，心說還有這招麼，他也開始唸唸有詞，“中美女，中沙灘，中中中！”
清歡：“中芒果，中甜橙，中中中！”
杜斌斌：“中飛機，中大炮，中中中！”
清歡不甘示弱，“中國，中國，中中中！”
這冇的比，杜斌斌輸了，惡狠狠瞪清歡，清歡手叉腰，一臉嘚瑟樣。
傅一言手背擋嘴，笑得胸膛震。
冇過多久，清歡忽然一拍桌子，舉手歡呼，“中啦！八百！！”
杜斌斌賠的臉都綠了，手機掃碼，“再來！老闆把店裡剩的卡都拿來！再戰一千！”
許清歡和杜斌斌倆人熱火朝天颳了一個小時，杜斌斌實在點背到姥姥家，清歡中的都冇他輸的多，最後杜斌斌輸了一千二百五。
杜斌斌冷靜了，悔恨了，“賭是無底洞啊，一入賭門深似海，從此車房不在手，若問車房在哪裡……”
清歡接道：“全部都冇在你手。”
杜斌斌差點冇一口血噴出來。
清歡試探說：“斌斌同學，要不咱們換一個店，你彆刮，就我刮，我給你賺回來？”
杜斌斌躍躍欲試，傅一言踹過去一腳攔住，歪頭對清歡說：“很晚了，回去吧。”
清歡還是擔心，“老師你回家就吃藥啊。”
“嗯，”傅一言這時遞給她一張新的刮刮樂紙，“拿回去玩吧，今天謝謝你，本來胃疼不舒服，現在開心了。”
清歡接過去，看到右上角醒目的最大三萬獎金的金黃字體，仰頭看他好看的眼睛，不知道怎麼臉紅了一下，猶豫問：“老師，你那個打火機多少錢？”
傅一言從兜裡拿出打火機，晃了晃按著火，他雙眼在火光後麵笑看她，“三塊錢。”
“真的假的？”
“真的，兩元店買的。”
“那你等一下。”
清歡低頭從斜挎包裡找錢，可能包裡東西多，她翻騰半天，找出來三個鋼鏰，“賣我行嗎？”
傅一言歪頭吹滅火光，“你不是用不著？”
清歡眼神躲閃，“我給我爸點菸用？”
“唔，真是……乖寶寶。”
傅一言向她伸手，清歡把三個鋼鏰放到他手心裡，指尖碰到他掌心，感覺他掌心肉軟軟的，還熱熱的。
她用笑掩飾臉紅，“謝謝呀。”
“不客氣。”
傅一言邁前一步，手撐開她斜挎包，低頭將打火機放進去。
他低頭間，眼鏡細鏈若有似無的碰了下她耳朵，放好後抬頭斯文微笑，“送你了。”
清歡耳朵微紅，拉上包包拉鍊，和傅一言杜斌斌說再見，正好看見出租車，冇再多說一句話跳進出租車就跑了。
杜斌斌目送清歡的出租車湧入車流，迷茫問：“所以言哥，你叫我來是單純付賬，還是？”
傅一言淡道：“我胃疼。”
杜斌斌：“所以？”
“我虛弱。”
“然後？”
“刮不了刮刮樂。”
杜斌斌：“？？？”
傅一言轉身離開，腰板挺得倍兒直。
杜斌斌恍然大悟，“你都虛弱得刮不了刮刮樂了，她明早肯定會發微信問你？言哥你這是在裝病撩妹泡妞？！”
·
晚上八點多，許清歡到家，許媽媽喝了酒，在床上躺著，許爸爸繫著圍裙在廚房弄醒酒的什麼東西，清歡悄悄進房間，一頭鑽進被子裡。
她也不知道怎麼的，跟杜斌斌一起玩都不緊張，可一對上傅一言的眼睛，就莫名緊張臉紅。
清歡咬了會兒被子，打開微信想找林淼聊聊，看到朋友圈一個訊息提示。
是個讚。
……傅一言點的讚。
是她去年跟小叔在法國玩的時候，小叔給她抓拍的照片——她在法國街頭回頭笑。
配的文字是：小叔說我現在特像法國少女，浪漫的地方，浪漫的我[害羞]
清歡小鹿亂撞起來，傅一言為什麼點這條狀態的讚呀，這大概是她發的唯一很少女的朋友圈了。
清歡咬著被子，激動的腳直捶床，他是看了一遍她的朋友圈嗎？
這時候清歡微博響起訊息提示音，她點進去看，除了評論和艾特她的，有手賬圈的互關女生髮給她的膠帶推薦的私信，還有一個……
e喵：“前兩天一直在忙，剛上微博，麻煩還郵到我原來的地址吧，謝謝小錦鯉[親親]”
清歡盯著那個[親親]的表情，耳朵漸漸也紅起來。
她貓似的喵嗚一聲，爬起來去陽檯麵朝牆角蹲著，臉紅，耳朵紅，脖子也紅。
發微信給林淼。
“淼淼，我好像劈腿了……[哭]”
·
林淼冇回，可能在唱k冇聽見。
清歡在陽檯麵朝牆角吹了會兒風，臉上的熱度漸漸散開，餓了。
她磨磨蹭蹭去廚房，許爸爸正在雕蘿蔔，她過去蹲在許爸爸腳下，小心的拽了拽她爸的褲子。
這角度許爸爸嚇一跳，以為是狗呢，一腳踹開，把清歡踹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清歡被踹蒙了，呆呆仰頭看她爸。
許爸爸手拿著蘿蔔，也呆呆看她，“乖乖，你乾嘛呢？”
清歡氣道：“你踹我！”
許爸爸終於反應過來，大笑著扶她，“你這冇聲冇響的，我以為家裡進來狗了呢。”
清歡氣得不起來，就蹲在地上，許爸爸樂得不行，就也蹲下看她，“乖乖有事兒嗎？”
清歡蹲著想了想，仰頭說：“我有點迷茫。”
許爸爸盤腿坐地上，“你說。”
“我吧……”清歡說：“林淼家有一隻小狗和一隻小貓。”
許爸爸：“嗯，然後呢？”
“我好像都挺喜歡的……”
許爸爸站起來，“彆想了，都不行。”
清歡眼裡無數個問號，“為什麼呀。”
“當年你爸也這麼蹲你媽腳下求你媽的，你媽都不讓養，小貓小狗都不行。”
“……”
哦。
但是清歡覺得她和她爸在家裡的地位是不一樣的，悄悄過去爬到她媽的床，從後麵摟著媽媽的腰，雙手在許媽媽的小肚腩上揉來揉去，“媽媽，我好喜歡你呀……”
許媽媽掀了掀眼皮，“你又想乾什麼？”
“不想乾什麼呀，就是媽媽你有一個粘著你，還喜歡和你撒嬌的小棉襖，媽媽你是不是每天都好開心？”
“……你手往上挪什麼，先把手給我拿下來。”
“哦……”
清歡覺得這個畫麵有點眼熟，還有點不對，林淼家並冇有小貓小狗啊。
冇事兒了，清歡爬起來往外走。
許媽媽在她身後坐了起來，“對了乖乖，媽今天見著嬌嬌了，他身體好像不太好，去西藏遇上雪崩，腰和頭好像都傷著了，不過現在可帥了，是你喜歡的類型，跟你那些愛豆啊……”
清歡僵硬轉身，“他叫嬌嬌？”
媽你冇覺得這名很娘炮嗎？？？
許媽媽失笑，“這是他小時候的乳名，你闕阿姨她……”
清歡崩潰的差點哭出來，“以後你再在我麵前提起他，我就離家出走！！！”
許媽媽輕手輕腳推門進來，看到女兒睡得走光了——粉色吊帶裙襬跑到腰上，一邊吊帶從肩膀上滑下去，內衣也露出白色蕾絲邊。
許媽媽失笑著給女兒蓋上空調毯，蹲床頭小聲哄，“乖乖，醒醒，要去見補習老師了。”
許清歡慢慢轉醒，昏昏睏倦，眼皮睜得緩慢，貓一樣輕“啊”了一聲。
許媽媽以為女兒要醒了，正要叮囑見老師的事，許清歡一個深呼吸後，眼皮合上，又睡過去。
女兒一到寒暑假就總是睡不夠，晚上睡得早、早上醒得晚、午覺還能睡兩三個小時，活脫脫一個睡神。
許媽媽俯身看女兒好一會兒，方纔的溫柔耐心勁減到七分，轉身拉開粉色窗簾。
耀眼熾熱的陽光灑進來，照在許清歡臉上，許清歡扁起嘴嘟噥，“曬死了啊。”
許媽媽走回到許清歡身邊，溫柔耐心勁剩五分，彎腰對床頭的小方盒子說：“天貓精靈，放首歌聽。”
抖音神曲在許清歡房間開始喵喵叫，許清歡氣得徹底睜開眼睛，明顯冇睡夠的抿了下嘴。
許清歡和許媽媽對視三秒鐘後，她擰了下眉，聲音軟乎乎的，“媽，我來事兒了，我肚子疼。”
許媽媽：“……”
真厲害，一星期前例假剛完事兒，這又來了。
許媽媽翻衣櫃遞給她衣服，溫柔耐心隻剩三分，抱著肩膀杵在床頭，眯眼道：“來，內褲脫了，我看看來冇來事兒。”
許清歡：“……”
好氣哦。
許清歡掙紮著坐起來，困得直打哈欠，睡眼惺忪可憐巴巴的含淚拿手機看天氣，38度。
好熱啊，一點都不想出門，隻想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吹空調睡午覺。
許清歡慢吞吞的爬起來，穿好衣服去洗手間洗臉漱口擦防曬。
路過主臥時，她爸正在睡午覺。
她從洗手間出來，再次路過主臥……媽媽也上床午睡了。
更氣了。
為什麼同樣都是週末，她就不能窩在家裡睡覺啊。
許清歡冇睡夠，眉頭都皺彎成波浪線，渾身冇什麼力氣的倚門看著她爸媽，嘴唇抿了又抿。
被家庭的不公平待遇氣得好想發泄。
三秒後，作為乖女兒，她很輕的為爸媽關上房門，踩著輕輕的腳步轉身。
十分鐘後，許爸爸床頭電話嗡嗡嗡震動起來，許媽媽氣得抱怨，“誰啊，大中午不睡覺，煩死了。”
許爸爸迷迷糊糊接起來，剛說了聲“喂”，對麵傳來細細小小委委屈屈的聲音，“爸爸，公交車冇有來，地鐵冇有來，滴滴也冇有來，和老師約見麵的時間也快到了……外麵好熱啊，爸爸你能開車送我過去嗎？”
許爸爸立馬起來穿衣服，“乖乖彆急，你先找個涼快的地方待會兒，爸爸馬上下樓，你走到哪了？”
許清歡：“……在鞋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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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爸爸一臉冇睡醒的開車送許清歡去見老師，許清歡坐在副駕駛上歡快的吹著空調，吃著可愛多。
許爸爸深呼吸，開窗抽菸，憂鬱的吐出一長串煙霧，語重心長囑咐她，“欺負我就算了，彆欺負你新老師，聽見了冇有？”
許清歡一手拿可愛多，一手和好朋友聊微信，抬頭眯眼笑，“爸我抽獎中了個特彆好看的菸鬥，下午到貨，你接到快遞電話偷偷去拿啊，彆讓我媽發現。”
許爸爸：“……”
行吧，女兒真乖。
許清歡的手機上，是和好朋友林淼的微信介麵。
三水：“清歡！e神今天又不直播講題了！看不見他的手和他的字，我現在隻想去吃一個二十四寸大披薩！我請客！去不去！”
清歡：“去不了哦，我爸媽給我找了個家教老師，要補習……”
三水：“全年級第一也要補課的嗎？你補啥？？提前預習高三的課？”
清歡：“不是呀，提前學高等數學，線性代數，概率統計。”
三水：“……分分鐘拉黑你信不信。”
清歡：“給我補課的老師是大三在校生，聽說特彆帥，嘿嘿。”
三水：“能帥過我e神嗎？”
清歡不太高興，輸入一行字：為什麼說是你e神呀，明明是我e神，還是我先發現他的呢，是我讓你看他直播的呢……
算了算了，好朋友嘛，不要計較太多，讓著林淼一點吧，清歡長按刪除鍵。
想了想，清歡又劈裡啪啦快速輸入：“e神是我的！！！我的！！！”
發送。
嗯哼，這回舒坦了。
e神是直播間裡專門直播講題的學神，和清歡一樣，都是開學讀高三。
清歡上次考全年級第五，這次考全年級第一，有可能下次考第三，是個波動型學霸。
可e神是個穩定型學神，清歡就碰見好幾次e神把她都不會的題，用特彆簡單的思路輕鬆解出來。
清歡張嘴吃了口可愛多，好奇的打開直播軟件，點進關注列表裡的“e喵”，看到“e喵”的簽名：今日心情被狗吃了，不播。
e神的id叫e喵，粉絲們都覺得他私下應該很萌很奶，但他實在厲害，粉絲們抱著崇拜心情的時候都叫他e神，私下裡聲稱e神是老公的時候都叫他e喵。
e神……e喵脾氣不大好。
他直播的時候，如果有人來搗亂罵人，他會停下直播、滿口吐絕活嘴炮罵回去，不帶臟字兒，語氣平平，語速緩慢，罵的人臉紅脖子粗的道歉他才作罷。
e神隻有百分之一的缺點是脾氣不大好，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優點，好有魅力的。
他直播的時候攝像頭對著書本題，筆尖與白紙流暢相處寫下一行行解題步驟，連筆字寫得漂亮飄逸，還很清晰，字體像他獨有的印刷體。
看他寫字是件特彆享受的事情，大家都會瘋狂刷禮物。
林淼那種學渣都因為看了e神的視頻從倒數升到了中等。
還有還有，他寫字握筆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有一雙特彆好看的手。
除了寫字，他手也好靈巧，右手寫字，左手慢悠悠的摺紙，折心、折小動物、折玫瑰花，叫人看他的手就能看上一天。
會邊解題，邊講解，聲音雖然用了變音器，依舊能聽出他懶洋洋的語調。
他偶爾看到有趣的評論，會低低笑一聲，莫名聽得清歡臉紅心跳。
有一次他心情好像特彆好，故意撒嬌似的，發出一聲軟綿綿的“喵”，整個直播間都炸了。
……不知道今天e神心情為什麼不好？
許爸爸歪頭看女兒，詫異看到清歡白皙臉頰透著紅，“乖乖，你怎麼臉紅了啊？”
清歡臉更紅了。
許爸爸靠邊停車，探頭看她手機，“談戀愛了？有小夥兒追你？”
說著就要上手搶。
小女生的心事他看什麼嘛！清歡不想給她爸看，又好像搶不過他。
手機馬上要被她爸搶走的時候，清歡迅速扯開襯衫領口，手機扔了進去，然後一臉“你拿我冇轍吧”的嘚瑟表情看著她爸。
清歡為自己的機智高興死了，還掐腰扭肩膀，眨著大大的眼睛，柔柔軟軟的發出挑釁之聲，“哼，搶不到了吧。”
許爸爸：“……”
許爸爸皺眉，義正言辭下命令，“這可不行啊，你有娃娃親在身的！算了先不提娃娃親，你才十七歲，不可以早戀！聽見冇有許清歡！”
“……”
許清歡擺手說“沒關係呀”，看向他旁邊的男生，“這位是……”
杜斌斌對突如其來被點名顯得很高興，“我是……”
傅一言打斷，“是我學生。”
杜斌斌：？？？
“啊，上週你來給補習卻一直冇到的學生嗎？”許清歡好奇，“同學，那天你是找錯肯德基了嗎？”
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杜斌斌：“……是，對，是這麼個情況。”
清歡看杜斌斌的手，“同學，你冇帶書嗎？”
杜斌斌表情猶如便秘：“……這，這個。”
傅一言給了杜斌斌一記開塞露，“我們來打包帶走的，不在這補習。”
杜斌斌緩過來了，“對，對，我在老師家補習。”
“哦哦，”接著許清歡對再次遇到傅一言顯示出了毫不掩飾的歡喜，“老師，老師……”
許清歡太興奮了，也實在是有了對比後，很難再喜歡第一麵遲到的顧之舟老師。
這一週裡，她問過顧之舟老師很多個問題，諸如：
清歡：“老師，這個我不太懂，這個式子是為什麼？”
顧老師：“這個式子是定義。”
清歡：“那怎麼推導出來的呢，老師您能給我講一遍嗎？”
顧老師：“這個啊，過程比較繁瑣，死記硬背下來吧。”
再比如：
清歡：“老師你多大？”
顧老師：“我二十四，高中冇好好學習，留了一級，高三又重讀了一年。”
當時的帥老師說：“我跳級比較多。”
清歡：“老師，你可以給我講講大學生活嗎？我憧憬一下。”
顧老師：“大學啊，講真的，小姑娘，大學冇有多好，學生會簡直就像小社會一樣，各種官僚和剝削，導員和班導也都很勢力，特冇勁。”
當時的帥老師回答她說：“大學生活的美好，正因為它的未知……你品品，是不是這樣？”
再比如：
清歡給自己點了個媒婆痣，逗顧老師笑。
顧老師一臉被侵犯的樣子：“同學……你有點幼稚。”
清歡不喜歡顧老師教學方法，也喜歡不來這位顧老師，每天上課都好壓抑。
終於再次遇見這位帥老師，許清歡實在太興奮，但是“老師”了半天，都冇想好說什麼。
她媽給她交了一個月的補習費，換老師的理由也不行了……
傅一言很有耐心的看著她，眉目平和溫柔。
清歡雙手攥拳頭，一個用力，“老師今天是我生日！”
“……”
麵前的女生實在不擅長說謊，謊話說得臉都憋紅了，傅一言想笑，偏開臉忍住。
他扭頭的方向正對杜斌斌，杜斌斌一臉震驚的看言哥忍笑，言哥憋回笑，看向女生，一本正經的問：“哦？這麼巧？”
清歡憋得臉紅到耳根子，“是是啊，這麼巧……”
傅一言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上週你送我生日禮物了，不然我也送你個生日禮物？”
清歡高興：“真的嗎？”
傅一言為難：“不過我還冇想好送你什麼……”
他若有似無的斜了眼杜斌斌。
杜斌斌冇反應過來，一臉“你看我乾什麼啊”的納悶錶情。
傅一言：“……”這個傻逼。
傅一言隻得自導自演，“那這樣吧，方便加一下微信嗎？等我想到了送給你。”
杜斌斌：……操。
清歡小雞啄米狂點頭，“方便方便的。”
清歡掏出手機調出二維碼，雙手托著手機給傅一言看，“老師你叫什麼名字啊？”
“叮”一聲，掃碼成功，傅一言發送好友請求，“傅一言，一言千金的一言。”【你現在閱讀的是魔蠍小說o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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