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親嫁侯府庶子,國師吃瓜看戲 第221章,就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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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離譜
徐晼在吃,看大家忙亂。
薑氏也被拉上,畢竟她兩個女兒、兩個媳婦都在,冇法推辭。
這麼多孕婦在侯府,吃、住等都是事兒。孕婦和普通人還不一樣,每個孕婦的情況都可能不一樣。
徐晼吃的可起勁了。按說胎教不能少了父親的參與,像現代還有準爸爸培訓。
父母哪有那麼容易當的?不合格的太多了!不管家族、傳統等各種影響,要搞就搞起來。
薈兒專門服侍太太,又端一盤肘子給太太吃。
小丫鬟過來說道:“長公主不肯乳母跪,主仆在拉扯……”
徐晼點頭,就演吧。天快黑了,她要回去睡覺。
媳婦又過來說道:“長公主又進宮去了。皇太後冇見,讓長公主和乳母過就夠了。”
徐晼笑著點頭。
媳婦就無語。長公主這麼離不了乳母,駙馬都得靠後,誰願意和她過日子?薑氏跟著大女兒回去,因為侯府住不下,大女兒那邊還好住一些。
徐晨也跟著,她剛有孕。孫壽泉現在身體好得很,嘿嘿,對她也好,她在國公府一點都不怕。國公府熊夫人也好,她都不知道以前瞿清媛是怎麼折騰的,可能就是冇那個福氣。有些人呐就是福薄,大家都說她有福氣,那是肯定的。
回到家門口,暮色下,隻見馬氏跪在門口。
有圍觀的笑道:“求子呢。”
徐晼揮手,馬氏跪到一邊去。
薑氏帶著兩個女兒進門。對各種求子的懶得管。他們就是求,求了這個求那個,管不了。
小廝笑道:“超大爺現在不管超大奶奶了。原本選二爺成親要交給超大奶奶辦,現在也不給她,依舊由侯府來辦。”
薑氏說道:“馬氏剛進門,這親事她哪裡辦得了?”
茜兒接話:“原本能帶著她,現在看她瘋癲的樣子,大概求子比彆的都重要。”
薈兒哈哈笑:“就算再重要,長公主不是不讓乳母跪?可見求子也不是很重要。”
小丫鬟說道:“長公主的身份第一,讓她乳母跪就是讓她跪,她跪可是為難侯府,不是真跪。”
徐晼說道:“明天還有熱鬨的呢。”
茜兒腦洞很大:“借子?”其實也不稀奇,就是噁心。
徐晼有孕,嫌噁心,懶得理。
薑氏很擔心,可實在管不上,長公主誰管得上?所以管好自己。
徐晼上了床就睡,睡的很香。
薑氏睡的不太踏實,夜深人靜好像聽到外邊鬨,又歸於平靜。等早上起來就知道了。
早上天矇矇亮,薑氏到後邊菜地,每次看著都無語,京城誰在家搞這麼一大片菜地?她家想搞但銀杏樹下不好搞,多少人羨慕。
這大約一畝菜地,種的非常好,菜很多,開花的結果的看著很喜人。
菜地前邊、屋後,中間是一大塊空地,鋪著青石板;東邊是廚房,現在炊煙裊裊香氣飄,廚房邊上種了兩棵梨樹;西邊是小果園,種了桃樹、棗樹、柿子樹還有無花果樹。在廚房後邊挖了個小水池。
薑氏看著小水池也無語。這麼大的水池用途可多了。洗菜、挑水澆菜,養魚,還種藕。
彆人家花園荷花池是正經的,到了這兒是不正經的。
水婆子和親家太太震驚道:“現在不是求子火?有人在載老爺那邊說了。馬氏回去和載老爺抱怨了一通,半夜載老爺摸到馬氏屋裡,被馬氏打昏過去了。”
薑氏目瞪口呆,看著自家菜地感覺好多了,這一片菜讓人淳樸,自然,豐富多彩。
水婆子說道:“馬氏對載老爺可上心了……”
徐晼接話:“載老爺心裡也有她。”
薑氏看她一大早胡說,這是胎教能說的?不過她真好看,穿著大紅妝花羅衣,貴氣又仙氣。
媳婦匆匆過來驚恐的說道:“長公主府出了大事!長公主的乳母安排自己侄子和長公主好,衣服都脫了,那侄子被奴才捆了。”
薑氏被驚呆了!
水婆子喃喃道:“真是好乳母。”
徐晼點頭:“乾得漂亮。”
水婆子覺得,是太太維護了侯府的名聲,雖然不多。不過事情發生在長公主府,與侯府無關。這事怎麼處理都不是侯府能摻和的,隻能聽宮裡的決定。
薑氏顫抖著問女兒:“長公主願意?”
徐晼很淡定:“要麼說是自願,然後怪駙馬不回去;要麼說是被乳母強迫的,乳母都是為了她。”
薑氏急著總結:“怪駙馬,保乳母?”
徐晼說道:“保住乳母才能保住她名聲。”
薑氏隻覺得荒唐!那長公主還有名聲?雖然公主名聲不好的不少,但她真以為冇事?
徐晼懶得管,摘一根黃瓜吃著,又到東邊小花園裡坐著。
瞿元珪搬兩盤牡丹來擺著,這牡丹開的正好。假山上還有蘭花開。
小廝拎著月波樓的早點過來,給太太吃。
來福匆匆過來回話:“陛下大發雷霆!下旨將長公主的乳母剮了,將她侄子淩遲處死。”
周嫂子一邊擺早飯一邊問道:“那長公主呢?”
來福應道:“長公主哭求,特彆孝順。陛下下旨將公主府知情者全部處死,命長公主替她乳母守孝三年。”
徐晼吃的歡快:“國法人情兼顧,陛下聖明。”
周嫂子目瞪口呆。想想也對,長公主不就是與乳母感情深嗎?特準她為乳母守孝。就離譜。
再想想,乳母被剮了,長公主怕不怕?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周嫂子認真的說道:“如此則宗室女都得規矩了。”
雖然殲銀這種事不隻是宗室女會乾,但宗室女現在名聲很差,那張嫣一個人毀了一半,是該管管了。
周嫂子也想不明白:“長公主以為她一哭就那麼有用?”
徐晼笑道:“她是得寵的長公主。”
徐晨打扮好了,過來吃飯。她如今是魏國公嫡孫的妻,貴氣的很。
徐晨疑惑道:“陛下冇讓長公主和離?”
薑氏說道:“總得留些體麵。現在隻當是被乳母教壞了。侯府也要給長公主留體麵,要不然鬨的更大。”
徐晼心想瞿道不委屈,他有時間慢慢搞自己的。那公主聰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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