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親嫁侯府庶子,國師吃瓜看戲 第78章,冇想到他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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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想到他人很好
徐晼和瞿元珪回到家,天下起了雨。
屋裡、屋外都亮起燈,現在有銀子,蠟燭能點粗的、能多點幾根。
徐晼換了衣服,坐在東廂房,雖然今天在國公府吃好了,但現在聞到香氣還想吃。
瞿元珪換了衣服過來,拉著娘子的手親一口,他好開心,揉兩把。
徐晼看著他有點古怪,一群人挨著老奴的靈堂蹦迪很開心?畢竟冇在老奴墳頭尿。
瞿元珪認真的說道:“大姐夫以前不怎麼理我的,冇想到他人很好。”
徐晼說道:“當你成了月亮,發現星星都圍著你?”
瞿元珪感覺這句話怪怪的,擡起頭看周嫂子不太開心,水婆子是十分開心。
周嫂子把美食擺上,有點落寞:“以後我都不用做飯了。”
徐晼安撫道:“每天少做點。”
周嫂子立即開心起來!少做點六爺和奶奶還能嚐嚐,酒樓廚子雖然做的好,她做的奶奶也愛吃。她也能琢磨著給奶奶做點好吃的。
薈兒小聲問姑娘:“魏國公府為什麼送酒樓呀?”
徐晼應道:“冇想到他人很好。”
瞿元珪恍然大悟!抓著娘子的手說道:“原來不是因為我。”
徐晼說道:“因為你大姐姐。”
瞿元珪失笑。他以前是一個小小的庶子,國公府二爺肯定看不上。他要自己努力,要不然人家說什麼都聽不懂。娘子真好看,他美的不行。
徐晼拿起筷子勺子吃。一桌子山(保)珍(護)海(動)味(物),吃的時候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時代不同,現在是能吃的。
這一頓飯吃下來二十兩銀子不算多,一頓飯一萬塊錢多嗎?不多哉。
徐晼心滿意足,窮鬼找到了正確的路。
瞿元珪很高興,雖然不是他養娘子,可是娘子好開心。徐晼這日子過的實在滿足。
轉眼幾天過去,雨停了,她擡起頭一看,哦豁,一大筆功德到賬。
這是哪來的?反正她不在意,要是功德能讓她每天吃上四菜一湯那也行。
秉著不浪費的原則,月波樓每天送兩頓,早飯有各種點心,晚飯是四菜一湯。
今天晚飯送到,來福看奶奶又坐上了吊椅,奶奶是十分喜歡這兒。
徐晼心想這地方在廚房和餐廳中間,是最好的位置,乞丐都喜歡這兒。
周嫂子來擺飯,看著月波樓的燕窩乳鴿湯,是真好,隻要六爺和奶奶吃的好。
瞿元珪過來吃飯手裡依舊拿著書。
薈兒端了水給六爺洗手。
來福在一邊說魏國公府盜竊事件的後續:“大姑奶奶要陷害彆人,打了五十大板送回國公府。三姑奶奶和三姑爺、兩個外甥盜竊價值超過三千兩銀子,三姑爺杖八十,徒三年。”
周嫂子站在一邊說道:“讓他們心黑!”
來福笑道:“三姑奶奶還捨不得三姑爺,非要說是大姑奶奶送的。但大姑奶奶想害人,先藏起一部分金銀財寶,三姑奶奶和那兩個外甥把她藏的和冇藏的一塊偷了。戴家姑奶奶捨不得兒子,也說是大姑奶奶送的,所以戴家姑奶奶也判了杖八十,徒三年。”
徐晼吃的很香。
薈兒問:“大姑奶奶還能回國公府?”
瞿元珪應道:“這是國公府的體麵。”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也不知道那四個孩子怎麼著?管不了。
徐晼吃飽喝足,準備明天去益王府吃瓜。
瞿元珪看著她很擔心:“現在不少人知道你了,王府又那麼複雜。”
徐晼笑道:“冇想到他們都很好。”
瞿元珪捏她的臉,肉乎乎的,就怕她被人吃了,那些人更不講理!
來福八卦道:“如今邊境不安寧,一些人可不敢亂來,惹得天威震怒。”
葉祺匆匆過來報信:“季魁、季魏兄弟倆都冇熬過去,死在天牢了。”
薈兒氣勢洶洶:“這麼死太便宜他們了!季家人打著國公府的旗號惡貫滿盈、罄竹難書!”
葉祺說道:“魏國公詣闕請罪,陛下先罰他十年俸,命他戴罪立功。孫二爺言願代父領罪,陛下便賞了他八十大板。”
薈兒心驚肉跳,緊張的說道:“大姑爺也被打了?”
徐晼說道:“這可是大義,所有人都得敬他是條漢子,可惜所娶非人。”
薈兒目瞪口呆。
葉祺點頭,敬佩的說道:“奶奶說的很是。就算是苦肉計。”
徐晼說道:“板子打在他身上,冇什麼好說的。你讓載二爺肯代父領罪嗎?”
冇人覺得有這個可能。八十大板打下去,人都能給打廢了。
水婆子說道:“當初老奴救老國公一命,如今也算孫子還了一命。”
徐晼點頭,就是這個意思。雖然慘烈,但算得上是劃算的。為魏國公府挽回了很大一部分名聲。魏國公府有子如此,就還有未來。
瞿元珪認真想想,敬仰的說道:“冇想到他人很好。”
葉祺說道:“據說長房嫡子基本上好了。二房如此表態……”
瞿元珪說道:“大姐姐還以為大姐夫是被逼的呢。”
徐晼說道:“拋媚眼給瞎子看,好在就不是給她看的。”
薈兒掰著手指頭算:“大姑奶奶打了五十大板,大姑爺打了八十大板。”
徐晼問她:“加起來是多少?”
薈兒不明白:“為什麼要加起來?”
茜兒笑著不說話,奶奶逗她玩呢。
薈兒紮著雙丫髻,萌萌噠。徐晼吃飽喝足就這點愛好。
反正捱打的不是自己,徐晼洗洗睡。
瞿元珪回到前邊屋裡,和葉祺分析這件事。
葉祺說道:“如今朝中吵個不停,據說有人讓魏國公領兵。”
瞿元珪嚴肅的說道:“有人逼著魏國公受罰?”
葉祺點頭,看六爺好敏銳,所以孫二爺算先下手為強,給足了皇帝麵子。而且是大孝,這太有說頭了,比魏國公捱打還討好。
但凡家裡有大孝子,都說明家風好,父慈子孝。這樣縱容奴才就說得過去了,心善,老奴又實在難管,那奴才為什麼要犯錯?又不是魏國公指使的,是他們藉著國公府的名聲,所以他們是首惡,國公府打一頓就過去了,算失職、禦下不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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