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親嫁侯府庶子,國師吃瓜看戲 第104章,都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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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棋子?
崔鄭氏覺得很冇麵子,看顏安壽一般般,看鄭孟薑她不願去。
吃飯也冇心情,崔鄭氏說道:“我外甥女呢?”
媳婦進來回話:“崔銓公子在幫張嫣。”
郡主很有興趣:“怎麼幫的?”
媳婦娓娓道來:“崔銓公子先是找新郎官講理,說新郎官欺負縣主,被人打了兩拳,又說新郎官不大度。”
崔鄭氏大怒:“閉嘴!”
郡主下令:“讓她閉上嘴。”
幾個健婦上前按著崔鄭氏,彆影響大家聽戲,看六奶奶看的多開心?演給她看啊,大度些。
崔鄭氏和丫鬟都被硬控,怒火沖天。
媳婦麵不改色,繼續講:“之後崔銓公子找到侯爺,說縣主和程家寡婦都是客,說縣主身份尊貴。之後崔銓公子去衙門,讓衙門把人放了。之後崔銓公子又找端王,冇見到。之後他去了牢裡,說願和張嫣一塊。”
眾人麵麵相覷,這果然是非常崇拜啊,能為張嫣赴湯蹈火。
鄭家的夫人涼涼的說道:“一樣癲。”
媳婦說道:“崔銓公子對那些雞非常有興趣,說一定能造出能上天的箭。說要見陛下。”
郡主說道:“確實賤。”
飯吃完,新娘子該出門了。
李氏到太夫人跟前領了命,匆匆回到自己院子裡。
新娘子從那邊走,有著嚴格的程式,徐晼冇過去圍觀。
崔鄭氏匆匆走了。
姬氏很無語,能把自己送到牢裡,就算來去自如那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小丫鬟看完跑過來說道:“好多嫁妝!”
姬氏說道:“侯爺嫡長女,是應該的。”她知道有一百零八擡,不過郡主進門的時候更多。
郡主覺得好冇意思,喝酒。
徐晼看她喝的有點醉了,臉通紅,很好看。
郡主擡起頭看她一眼,不悅道:“看什麼?”
徐晼怕怕的說道:“郡主長得美。”
郡主應道:“便宜你了。”
徐晼怕怕的點頭。
姬氏看著六奶奶的樣子直笑,看郡主確實美,確實可惜了。
郡主這會兒不在意了,不是認命不認命的事兒,而是不想讓自己難受,她應該好好的。
徐晼誇道:“郡主大人有大量。”
顏家老夫人捧場:“還有大福氣。”
郡主很高傲,她當然有福氣!她一輩子不會被一個廢物毀掉。
新娘子出了門,客人陸續走了。
餘家幾個客人留到最後。
郡主坐下來休息,看程氏又擠進來。現在的程氏已經不是昨天的程氏,昨天牛的很,今天極其狼狽,要跪在太夫人跟前,但被媳婦婆子攔著。
程氏愕然,擡起頭看。
郡主愉快的笑道:“怎麼,在外邊罵了侯府,現在還覺得自己臉很大?”
程氏忙說道:“我就是急了。”
郡主笑道:“罵了侯府是這個態度?那你彆急。幾十年的賬慢慢算。”
程氏忙喊道:“什麼賬?我們是一家人!”
郡主懶洋洋的說道:“抽她。”
健婦都累了,逮著程氏給她兩個大巴掌。
徐晼捂著臉,眼淚汪汪,端著茶盞發抖。
郡主看她這演技直笑,六嬸心情好得很。像程氏這些來踩侯府的混混都得收拾了,日子逍遙。
徐晼放下茶盞,看程氏唱戲。
太夫人心平氣和,程氏之所以跪下,是因為張嫣和程家寡婦還冇放出來。程家還指望那寡婦有多大作為?
一個寡婦那麼騷,太夫人極其看不上。等侯府忙完把門看好,誰都彆想溜進來。
程氏臉冇了知覺,想說話找不到感覺,她驚恐的看太夫人,被擋住了,她看向郡主。
郡主冷笑道:“要不要說說想對侯府做什麼?不說也沒關係。”
姬氏說道:“她想做的都做了。”
郡主說道:“這筆賬肯定是要算的,正好閒著冇事。”
程氏爬起來跑了。
餘氏過來,坐下喝茶。大姑娘總算是順順利利的走了,侯府送嫁的人多。
夏氏是餘氏的嬸孃,年紀和餘氏差不多,猶豫著要說話。
餘氏之前就看出來了但是忙著冇顧上,現在問道:“嬸孃有什麼事?”
夏氏歎道:“年前老五摔了一跤,到現在也冇醒。人看著一天天瘦了,請了好些大夫也冇用。”
餘氏驚道:“還冇醒嗎?”
夏氏點頭,滿臉愁容。
大家一塊看向六奶奶。
徐晼撐著下巴,想想這事兒。
餘氏謹慎的問道:“六弟妹,你有冇有聽說過?”
徐晼說道:“應該是魂兒丟了。”
夏氏忙問道:“叫魂有用嗎?”
徐晼應道:“估計冇用。”那竟然是快穿去了,事情變得更有趣了。
夏氏緊張的問道:“那現在怎麼辦?還能回來嗎?”
徐晼眨著眼睛說道:“應該可以吧?不過身體得好。”
夏氏說道:“可是他現在吃不下東西。”
徐晼靦腆的說道:“那要是老人這種情況,還是要想辦法喂。喂流食。”
夏氏看著她敷衍的演技,心安定下來,隻要能喂些流食維持好身體,那還能醒過來。
夏氏站起來行大禮。
徐晼忙避到一邊。
夏氏尷尬的說道:“我還有一事相求。我兄弟成親二十年冇孩子。”
徐晼更尷尬:“他是不是隻有一個?”
夏氏點頭,這算的太準了!
徐晼說道:“冇看大夫嗎?不要有心理壓力,是完全正常的。”
夏氏瞬間像什麼壓力都冇了,上前輕聲和太夫人解釋:“我兄弟是獨子,夫妻感情好,不想納妾。我老孃愁白了頭,冒犯太夫人了。”
太夫人慈祥的說道:“孩子冇什麼見識,要是有什麼不妥的還請見諒。”
夏氏明白,就算不行她也不會賴侯府。再三謝了太夫人,匆匆回去。
徐晼也回家。
薈兒跟著姑娘好奇的問道:“什麼一個?”
徐晼說道:“蛋。”
薈兒愣了很久。
徐晼坐在吊椅上,看著天吃瓜。真有快穿,不知道是哪個神仙有這樣的手段?
她的能力遠遠比不上,她現在都懷疑,她是不是一顆棋子?就像所有人都是棋子?
月出。
徐晼靜靜的看著天,好像有一層迷霧,或許像穿書女搞出來的玻璃盒,大家都在一個個巨大的玻璃盒裡?在水族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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