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奉為神明的青梅，在同學會上當眾向我告 第13章

    光中醒來，總會先摸摸我的臉，確認不是夢。

我的酒吧開了第三家分店。

她辭去了投行的工作，來幫我打理品牌。

“夫妻店挺好的。”

她說，“至少不用再異地戀。”

某個週末的下午，我們窩在沙發裡看老照片。

她指著一張高中畢業照：“你看這裡。”

照片的角落，我正在打架，而她，在偷偷看我。

“原來那麼早，你就喜歡我了。”

我笑。

“比你想象的還要早。”

她靠在我懷裡，“從你第一次為我打架，把糖果塞進我手裡的時候。”

“沈停雲，你一直都是我的英雄。”

我抱緊她，心裡最後那點自卑，終於煙消雲散。

23去年冬天，我們有了一個女兒，取名沈念棲。

小小的嬰兒，有著和她一樣的眼睛。

林父抱著外孫女，笑得合不攏嘴：“像棲棲小時候。”

他說，眼神裡滿是慈愛。

滿月宴上，班長喝多了，拉著我的手不停道歉：“當年對不起，我就是嫉妒你。”

我拍拍他的肩：“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

那些年少時的愛而不得，那些漫長歲月裡的等待，都在這個小小的生命裡，得到了最好的答案。

24今夜打烊後，我抱著林棲在空蕩的酒吧裡跳舞。

女兒在休息室裡睡得正香。

“還記得這裡嗎？”

我問。

“你向我告白的地方。”

她笑著指指吧檯，“還是你強吻我的地方。”

月光透過玻璃窗，灑在我們身上，像極了十年前那個改變一切的夜晚。

隻是這一次，我們不再有眼淚和掙紮，隻有相擁的溫暖。

“沈停雲。”

她輕聲喚我。

“嗯？”

“下輩子，我還要第一個找到你。”

我低頭吻住她：“不用你找。”

我說，“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第一個奔向你。”

因為我曾仰望的神明，教會了我：愛是雙向的奔赴。

而她，永遠是我人間唯一的信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