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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戲精師弟盯上了兩輩子 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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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葉弦情緒那麼不穩定,他不敢把真話放出來。

葉弦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抱著他的手,執著道:“不過沒關係的,我知道哥一時半會難以接受,但最起碼,讓我跟著你可以嗎,我會乖乖的,不會再讓你煩惱,隻要你不想看見我,我就走遠些。等你心情好點,我再靠過來,隻要……隻要,你彆不理我……”

夏澤心情複雜,沒想到這陣子的疏離讓他這樣難受,不由得,他心裡也揪得慌。畢竟他們不是仇人,是同一師門的家人,前世他們還做了那樣親密的事情,夏澤忘不掉,因此,他更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葉弦。

更何況,雲沐和他講過,葉弦不能與自己離得太近。

……但話又說回來,他會什麼就那麼相信雲沐的話是真話。

夏澤蹙眉,問:“你想怎麼樣。”

聽到這裡,葉弦喜笑顏開,連忙湊到他跟前:“我想和哥去一所大學!”

夏澤摸著額角,思來想去,又問:“你想永遠跟著我,愛著我……可我以後或許會有喜歡的女孩,結婚生子,時候,你又會怎麼辦,還義無反顧的跟這我嗎——葉弦,很多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樣,付出努力就一定有結果。”

葉弦的笑容瞬間跨下,眼中出現了一絲忽然略過的陰鷙,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在那個人出現之前,我可以追你嗎?”

夏澤詫異道:“什麼!”

葉弦重複道:“如果哥不喜歡我,那我可以追你嗎?萬一……萬一我就成功了呢。”

夏澤一臉不可思議,他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未來還會喜歡上對方?!於是他黑著臉,乾脆道:“不行。”

“……好吧。”葉弦失望說。

緊接著:“那我可以和哥報考一個大學嗎。如果哥不願意讓我追你,那你就忘記今天的事,我接著偷偷喜歡你可以嗎?”

夏澤嘶了一聲,怎麼越說越不對勁呢。

但他還是忌憚雲沐的話語,可是又領悟到了葉弦此人是如此的執著,近乎癡迷。一時間他開始懷疑,葉弦的眼光真的沒問題嗎,他又不是長得很好看,為什麼就被對方念念不忘那麼些年。

無論前世今生,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唯獨葉弦的愛意,亙古不變。

可是,夏澤還是要說:“葉弦,你不能過於依賴我。我給你說得那些事情,實現的概率很大,我是男人,喜歡的是女人。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們倆在一起的情況,很小。

不過你如果真的不介意我還彆人談戀愛,也可以跟我一起報考那個城市的大學。”

這是他做的最後的讓步。

可葉弦不滿足於此,他的表情,眼神都是不滿的情感。可他不敢暴露出來,一點都不敢,於是隻好強顏歡笑:“那哥可以陪我一起看看嗎,我還沒有填誌願。”

他清早的時候就找過夏澤,可是對方不在房間,於是他就等,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等到一上午都過去了,夏澤抱著電腦回來,他才知道為什麼對方一大早就離開了。

但事已至此,他們之間的矛盾也算說開了,雖然壓根沒有解決,但夏澤心中那塊石頭還是落了地。他答應了葉弦,陪他一起看誌願,最終選了一個同城的學校,葉弦這才開心起來。

等到晚上,夏澤一個人回到房中,先是看了看裡麵沒人,葉弦也應該老實在自己屋裡待著。他緩緩合上門,看向身後。

“你下次來的時候能不能給個訊號,萬一被他們看見了呢?”

雲沐不知道從哪搞來一瓶指甲油,兩隻手通紅,尤其在月光映襯之下,顯得周邊的麵板更加白皙。雲沐欣賞著自己的手,不屑道:“看到便看到了,怎麼,莫非你我偷情?擔心被你那弟弟看見?”

夏澤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嗎?”

雲沐冷笑一聲:“我看你病得不輕,你什麼意思,同情?憐憫?你忘了他前世做的那些事情了,更何況,我沒跟你講你們待在一起的下場了嗎?”

夏澤扭過頭:“沒忘。但是,我們隻是去了一個城市,以後未必經常見麵,再說了,他畢竟是我弟弟……”

“喲,弟弟——”雲沐捏著嗓子。

夏澤不想多說,他問:“你之前說得那些,保真嗎?”

雲沐眯著眼看向他,逗玩著:“現在纔想起來問呐,你覺得真不真?”

夏澤:“我不知道。”

雲沐:“木頭!我告訴你,若我說得話有一絲摻假,便讓我五雷轟頂!”

“……不是,也用不著這樣。”夏澤咳了咳嗓子,站在一邊,皺著眉頭,“先說說,你來又有什麼事情?”

雲沐翹著二郎腿,坐在夏澤的旋轉椅上,彷彿她纔是這個房間的主人:“過來提醒你一樣,掐指一算,過不了一年,你身上要有一劫。”

夏澤差點沒笑出來:“我有一劫,渡劫啊,我又不是神仙。”

雲沐瞪了他一眼:“小子,我勸你收收心,這一劫弄不好可是會要了你的命。”

夏澤半信半疑,笑著問:“那你給我透露透露,是個什麼樣的事,跟葉弦有關嗎?”

雲沐用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眼神瞅著他,不悅道:“你腦子裡除了你那個弟弟,能不能再想想彆的事。”

夏澤反駁:“我哪有老想他?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總之,你要小心。天機不可泄露,我不能說太多。”

夏澤哼了一聲:“我看你是不知道。”

“小子,你不要不識好歹,我提前告訴你就不錯了。”

夏澤擺擺手:“好好好,您寬宏大量,您厲害……”

次日,夏澤依舊七點準時起床晨修。

高考結束了,也該把修煉好好提上日程,他已經小半年沒有摸過符籙了,今天這麼看,竟開始懷唸了。

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萌生出這樣的情緒。

前世,也有過很長時間沒有接觸過符籙的情況,那時是自己被葉弦封了法力,徹底成為了無法抵抗的普通人。

可葉弦當時為什麼這麼做……似乎是他惹怒了對方,對了,夏澤想起來了。

因為那次他想用符籙殺了葉弦。

依舊是那座中式庭院,浴室中。

空氣中是熱騰騰的蒸汽,其中摻雜著奇怪的味道,透過迷霧,可以看到倆具身體黏在一起,散發出曖昧的氣息。

夏澤扭過頭,羞恥地捂住雙眼,壓/抑著喉嚨裡若隱若現的低/喘。夏澤將手抵在牙齒之間,迫使自己不沉浸在這樣荒唐的情/欲之中。

“哥哥,忍著做什麼。”葉弦靠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懷中這人就會變成小鹿似的,陣陣痙攣,向一旁縮去,“是我做的不好嗎,是不舒服嗎?”

夏澤紅著眼瞧他,羞恥和憤怒在心中作祟,嘩啦啦的水澆在他的頭頂,即便如此,渾身上下還是黏膩不堪。

“滾!”夏澤惡狠狠道。

可他的憤怒放在葉弦眼中,卻和調情無異,於是加/快/了/動/作,固執地問:“為什麼生氣,不舒服嗎?”

他知道夏澤的弱點,於是就找著縫隙往裡刺上一刀。越憤怒越好,越難受越好,葉弦心中的烈火隻會燒得更旺,**的氣息愈加濃厚,他要拉著夏澤一起沉淪。

於是故意將夏澤的手臂按在濕滑的牆壁之上,溫熱的唇附在夏澤嘴上,愈發深重。

夏澤被親的喘不過氣,那唯一的尊嚴在此刻也煙消雲散了,嗓子不停地發出自己無法想象的喘/氣聲,他幾乎是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樣的聲音是從自己這裡散發出來的。

可葉弦卻十分愉快,嘴角勾起一抹得逞了笑容。浴室的水汽越來越厚,夏澤喘不過氣,一時間,他以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可下一秒,葉弦附在他耳邊說了句話,瞬間令他毛骨悚然。

“哥哥,告訴我,你和成葉是不是還有聯係。”

一句話,夏澤忍不住打起寒顫,憤憤看著葉弦那事不關己的笑容。

與此同時,身上又是一陣巨大的疼痛,夏澤的胳膊被對方攥緊了,發紅了,生疼,可是依舊沒有放開他的打算。

隻聽夏澤說了句:“沒有。”

葉弦低笑一聲,又溫情地親上了他,從眼角到下巴,繾綣萬分。可就是這溫柔的動作,配上了一副狠厲的眼神,他目不轉睛盯著夏澤,輕聲道:

“撒謊。”

夏澤又是一怔,可跟他身體的顫抖想比,根本看不出來端倪。

“真是的,又對我撒謊。”責怪的語氣,但身體忍不住向他湊近,就如暴風雨前的寧靜,溫柔的駭人,“我那麼愛你,你卻還想著他……想他做什麼呢,我很好奇,你們每天都在說什麼呢,難道……再聊如何逃走,然後殺死我嗎?”

“哥哥,上次的教訓還沒吃夠嗎,我不介意再廢掉他的腿。”

說著,葉弦又要去親吻他的額頭,夏澤連忙道:“不行!你搞錯了,我們根本沒聯係。”

反正他找不到證據,每次他和成葉傳訊過的書信都被燒掉了,就算葉弦真的看到了什麼,隻要他打死不承認,葉弦也奈何不了他。

想到這裡,葉弦突然擡起他的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怒意:“哥哥好天真啊,真以為我找不到東西就沒辦法了嗎。”

夏澤不可思議看著他,隻看對方露出一抹笑容,明明是甜美的表情,卻說著令人頭皮發麻的話語:

“我想殺誰就殺了,沒人管得了我,也不需要什麼證據,哥哥還不明白嗎。”

聽到這,夏澤顫抖得更厲害了,眼眶轉著憤恨的淚水,悄然留下,又被葉弦溫柔舔舐掉。夏澤哽咽著:“你說過,不會殺他。”

葉弦轉了下眼珠,無辜道:“這難道不是上次的承諾嗎,過期不候啊。”

夏澤想要掙紮掉手臂的束縛,拳頭握緊,白皙的手背上爬滿了青筋紋路,卻無濟於事,隻能惡狠狠瞪著對方,怒道:“你不能那麼對他,他曾經是你的師兄。”

可葉弦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質問著:“師兄?他有一點像師兄的樣子嗎。哥哥,不要再惹我生氣,我也不惹你哭了,我們不提他了好不好。”

夏澤低著頭,半天來了句:“那你答應我,不要傷他……求你……”

聞此,葉弦心中的血液燒得更加厲害,哪怕身上澆著涼水,依舊抵擋不住體內的熱流,他興奮地看著夏澤,肆意釋放自私的**,良久,他將雙目失/神的夏澤抱到床上,滿意地摟住對方的身體,緊緊塞在懷中,輕聲說著:

“這才乖,隻要你好好表現,我就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隻要你不再去在乎彆人,隻要你愛我,隻要你乖乖在我身邊,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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