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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戲精師弟盯上了兩輩子 你是我的七夕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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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七夕禮物

吊燈啊……還是雕刻著錦鯉的吊燈,好生動,好漂亮,好……熟悉?

不對!

夏澤睜大了雙眼,周圍的景色立刻映入眼簾,這熟悉的家居擺設,就連床的觸感——

簡直和前世一模一樣!

他這是……又回來了?!

瞬間毛骨悚然,夏澤剛要起身,身下的疼痛牽扯著渾身的傷疤,就連那屈辱的痛感,都是一模一樣。

一隻勻稱有力的手臂搭在他身上,很重,很緊。身體彷彿又回到了最初那個樣子,柔弱得不像話,就連法力都感知不到。腦袋疼得厲害,一半是身體本來的感應,另一半是愁的。

身體痠痛,尤其是腰肢動一下都費了老勁兒,夏澤疼得呲牙咧嘴,在心裡把葉弦罵了百八十遍。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慵懶而又沙啞的音嗓:“哥哥,彆亂動。”

夏澤猛地繃緊,隻覺覆蓋在身上的手臂又加大了幾分力氣,把才挪動幾分的夏澤再次環到寬大的懷中。葉弦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一下子又扯到了夏澤的傷口,他忍了半天才將要嗷出來的話又嚥下去了。

他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幻覺,都是梅雅婷的把戲。可他的確在現實中睡著了,沒人看管,他的肉身又該怎麼樣。

不過真正的葉弦應該也在外麵,他不會受到幻術的影響,夏澤隻好硬著頭皮把事情全權交給外麵的葉弦。

但他這邊……又該怎麼辦,幻術什麼時候才能解除,解除之前他又該如何抵抗葉弦。他現在和廢人沒有任何區彆,法力應該還處於被葉弦封印的狀態。

如果是這個時間,江源應該也是找過這裡,然後不敵葉弦,硬生生被葉弦拉斷頭顱,暴斃而死。

……不,不能如此斷定。

這是幻術,而非現實,那麼與前世應該還是不同。

想到這裡,夏澤歪著脖子痠疼得很,實在想起身,可葉弦死死抵住他。哪怕現在是背對著葉弦,他也能感受對方執拗的目光,正盯著他:

“我不是說了嗎,不許動。”

肩上傳來一股子熱氣,夏澤身體不自覺抖動了一下:“我不想睡了。”

話音落下,葉弦又把他拉入自己懷中,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處肆意地呼吸,語氣又變得溫柔,說著:“那你陪陪我,外麵好冷。”

“我要上廁所,憋不住了。”夏澤能感受到空氣的寒冷,也知道他這麼□□地起身必然會凍著一哆嗦,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要離葉弦遠些。

“憋著。”對方毫不鬆讓。

夏澤到頭來拗不過,也是,他前世就沒有拗得過他的時候。索性他放棄了,在被窩裡捯飭了好幾下,把外麵的涼風都引了進來,他能感受到對方不悅的心情,於是他主動靠在了葉弦懷裡,對方纔就此罷休。

上次在電影院中,幻術不過半個小時就解除了,可現在都過了一個小時,絲毫不見動靜。難道說,梅雅婷對外麵的葉弦做了什麼。

也是,陰陽交界處都是有三隻鬼坐鎮,他一個人難免吃力。

牆上依舊是那棕灰色的鐘表,秒針與時針交映了好多次,葉弦才終於有了動作。

似乎是睡香了,於是人也開始不老實,唇瓣開始在他身上來回掃動,每經過一處地方,都會留下一片濕潤。

“醒了就起床!”夏澤沒好氣道。重生久了,他對葉弦的印象改變了不少,結果突然一回來,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龐,恍惚之間,他以為是現實的葉弦也過來一樣。

可對方大膽的示愛卻截然不同,眼下,他輕撫著夏澤的嘴唇,不由分說便湊了上去,又是舔又是咬的,把夏澤心中的那簇火也引了上來。

他清醒地推開對方的臉,可他們之間就像裝了什麼吸鐵石一般,剛分開沒多久,又貼上去了。

於是這個吻又持續了好久,久到夏澤都懶得抵抗,反正是幻術。

“早安,哥哥。”不知道夏澤哪裡取悅了對方,葉弦現在的心情格外好。

夏澤看著中午十一點的鐘表,沒有理會。

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水聲,這是一個可以好好清理身體的地方,可洗著洗著,葉弦不知道哪裡又犯抽,竟拉著他又來了一次。

夏澤抵抗不過,眼中布滿迷離的淚水,涼水澆在身上,也覺得滾燙不堪。

最後衣服是葉弦給他穿上的,藥也是葉弦親自給他塗抹的,他被葉弦抱到樓下的餐桌前,飯菜早就做好,正熱騰騰擺在上麵。

夏澤知道這個彆墅中還有其他人,比如做飯的,掃地的……可他從未見過,前世就算到死,他也沒見過除了葉弦之外的其他人。

“哥哥。”葉弦突然叫他,“在想什麼呢,那麼入迷。”

夏澤舉著筷子,擡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道:“沒什麼。”

滴答滴答——

夏澤看著表,時間又過去一個多小時,依舊沒有要回去的跡象。他難道還要跟這個葉弦再生活幾天?開玩笑吧!

好在,下午的時候,葉弦出了門。

他隻聽見門外響起一聲清脆的響聲,便知道葉弦又是把門鎖上了。不僅如此,屋裡的窗戶都安著防盜窗,就連一樓也不放過,簡直就像是監獄。

他不能坐以待斃,就演算法力被封印了,他也要想辦法開啟。於是一個下午,他便打坐調整內力,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聽見樓下傳來腳步聲,睜開眼一看,已經晚上了,可他這邊卻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到此刻,夏澤也豎起了危機感,如果外麵的葉弦遭遇不測,他豈不是要在這裡困一輩子,這和重新又回到過往的地獄中有什麼區彆。

更何況,他還沒有搞清楚葉弦為什麼要騙他,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夏澤活了那麼些人,反而越來越糊塗了。

他收了功力,等到房門從外麵開啟,他先是看到一捧鮮花映入眼簾。

那是一捧鮮紅的玫瑰花束,上麵還帶著露水,遠遠看去,就感到花香沁人心脾。

葉弦被這束鮮花擋了個嚴實,身上還帶著晚風的洗禮,便匆匆跑到他的麵前,說著:“哥哥,七夕快樂!”

夏澤愣了幾分,竟然真的接過了這捧花束,磕巴道:“嗯、謝謝。”

忽然,葉弦的那張臉湊了過來,笑嘻嘻問著:“我的呢。”

夏澤有些疑惑:“什麼。”

“我的啊。”葉弦蹙起眉頭,委屈巴巴討要著,“我的七夕禮物呢,是什麼。”

夏澤一陣語塞,他怎麼知道今天是七夕節,這幻術中,竟然也有時間概念嗎。何況,葉弦這張臉就是那熟悉的模樣,那麼的清晰,那麼的……好看,若是再多待上幾日,恐怕就分不清現實與否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沒有禮物,我不知道今天是七夕。”他小聲說道。

聞此,葉弦歪著頭,打趣道:“可你現在知道了,而且,你都收了我的玫瑰花,怎麼也要有點表示才對。”

“什麼!”夏澤不爽,強買強賣啊,我不要你這破玫瑰還不行嗎!

可是葉弦那**地眼神就這樣盯著他,夏澤不敢給他扔回去,怕對方再瘋一下子,他又好過不了。於是,他老臉一紅,嘟囔了一句話。

葉弦輕笑一聲,問:“說什麼呢,聽不清。”

夏澤不耐看他一眼,又說:“我說我……”

葉弦撓撓耳朵,無奈道:“哥哥,我還是沒聽清呢,再說一遍。”

夏澤臉色通紅,忍下了想要打對方一拳的衝動,可不知怎地,他緩緩擡起雙手,一把放在了葉弦臉兩側,看著對方那懵然的眼睛,大聲道:“我說!我親你一下就算抵消了可以嗎!你是聾子嗎,一直問沒完了是吧!”

玫瑰花束被他扔在床上,濺起一片杏花微雨。

隻看葉弦靜靜看著他,忽然一笑,給夏澤都給看愣了,還不等他反應,唇上已然覆蓋上一陣溫和。

“唔……”

那兩雙手反被葉弦擒住,他支撐不住,摔在了床上,葉弦由此也撲了上來。

兩人親得難舍難分,夏澤小心翼翼地回應著,卻引起了葉弦身體更大的騷動,他應該去推開對方,緩解一下兩人共同的燥熱,可是手腕被葉弦高舉過頭頂,對方又吻的深入,很快,夏澤的身體便軟了下去。

他心中責怪自己,這幅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根本就不像他。

耳邊隻剩下黏膩的水聲,整個人彷彿沉入海底。葉弦不肯輕易放過他,甚至不給他一個求助的機會。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緩緩分離,餘光中,夏澤還看到一絲銀色的光線一閃而過。

葉弦的親吻總是很野蠻,沒有絲毫技巧可言,卻又貪圖享樂,恨不得黏在他嘴上不肯鬆開。夏澤大口汲取著空氣,突然感受到身下撞上了什麼硬/物,他咬著牙罵道:“差不多得了。”

葉弦低聲喘著,指肚在他嘴上摩挲,將本來就紅豔的嘴唇摸得更加誘人。不由分說,他又親了上去。

“葉……弦……”

這次的吻沒有那麼激烈,甚至多了幾分溫情。他也不在甘於這一片位置,於是順著夏澤的嘴角逐漸下移。

夏澤穿著的高領毛衣,葉弦親得不方便,便將他上麵的領口全部撕扯下來。吻密密麻麻,落在了他的鎖骨,又落在他的脖子上,很快,便出現了幾個激烈的吻痕,它們印在其中,好像在宣誓著主權。

可親吻不夠,葉弦的手也沒停過,他放棄單單桎梏著葉弦的手腕,開始了在他身上的探索。

結果就是,一不小心便容易走火。夏澤推不開就算了,領口處破了也就算了,他忽然又感到身下一片冰涼,於是忍無可忍。

“葉弦,你他媽的彆脫我褲子!”

一聲怒吼,終於把葉弦給叫回來一點,可對方臉上也是一片緋紅,看起來急不可耐,便焦急問道:“為什麼,你不是要給我送禮物嗎。”

夏澤瞪著眼:“我隻說了……親你一下吧。”

葉弦一陣輕笑:“可你還沒有親我,剛纔是我親你的。況且,你也是男人,我現在這樣,怎麼停下。”

夏澤腦袋都是大的,根本不知道葉弦哪來的精力,早上不是才……而且,他屁股現在還是疼的,葉弦的技術一點都沒有進步,每次做完,他從來沒有過身心愉快的時候。

“你去衝澡!”夏澤喊道。

葉弦卻還在拱火,不斷地蹭他,嘴上也不停事,一會親他一下,就連身下的玫瑰都被壓扁了。什麼玫瑰花七夕節,全是噱頭!

“不行啊哥哥,我真的好難受,你就陪陪我嘛。今天還是七夕,你忍心讓牛郎織女天各一方,望眼欲穿嗎?”

夏澤抵著他的腦袋,心想說他們怎麼樣跟自己有個屁的關係啊!可是依舊是那樣,他拗不過葉弦。

於是他再次妥協:“手,我給你用手行嗎!”

聞此,葉弦眼睛一亮,他步步緊逼著:“可以是可以,但哥答應我的事情呢。”

怕夏澤又忘,他便指了指自己的唇,笑靨如花:“親我,不要忘了。”

夏澤渾身一激靈,隻覺得眼前這人和強盜沒什麼區彆,可他能有什麼辦法,隻好擡起頭,輕柔地咬住了對方的嘴唇。

這一下,煤氣管子徹底炸了。葉弦的喘氣聲越來越急迫,這個吻異常慌亂,不知道是葉弦,還是夏澤。

唇齒間還未分離,夏澤的手再次被對方握著,結果下一秒,便摸到了一個滾燙的東西。夏澤眼睛猛地睜大,就要掙脫開對方的親吻,可葉弦根本不放過他,無論是上麵,亦或是下麵。

夏澤頭皮發麻,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那個硬/物,故此頭暈目眩,快要被葉弦吻窒息了。

等到葉弦終於放開他,就看到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在視線中無限放大,緊接著,他便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夏澤,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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