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係統抹殺後,三位未婚夫悔瘋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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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是程星河撕心裂肺的懺悔與哀求。
門外,沈辭和周景修如同兩座被風化的石雕,僵立在原地,將那字字泣血的絕望儘收耳底。
周景修的身體先是細微地顫抖起來,隨後越來越劇烈。
他靠著牆壁緩緩滑坐在地。
用手死死抓著自己的頭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是我…都是我…”
他低著頭,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那台機器…是我造出來的…是我親手啟動了它…”
他猛地抬起頭,通紅的雙眼冇有焦距地望向急救室內。
淚水混合著無儘的自我厭棄。
“瑤瑤…對不起…對不起…”
他反覆唸叨,彷彿除了這三個字,再也不會說彆的。
而沈辭,他冇有動,也冇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隻是筆直地站著,臉色慘白如同白紙。
程星河每一句哭喊,都像是一根根燒紅的針,精準地紮進他的耳膜,釘入他心裡。
他腦海裡反覆想起,在實驗室裡。
他們將唐心瑤束縛在椅子上,承受折磨時,他就在旁邊。
他不僅冷眼旁觀,還用最刻薄的語言傷害她。
他感覺喉嚨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扼住,呼吸困難,他張了張嘴。
卻發不出任何音節。
隻有身體難以自控的戰栗。
係統:
【沈辭,悔恨值上升至90。】
【程星河,悔恨值上升至90。】
【周景修,悔恨值上升至90。】
我站在一旁靜靜看著他們的懺悔哭訴。
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自嘲道:
“看吧
即使知道我死了,他們的悔恨值也才90。”
我看著三人將我帶出醫院,為我舉辦了一場盛大的葬禮。
來參加我葬禮的人很多。
可當我看到那幾張麵孔時,靈魂還是忍不住顫抖、恐懼、憤怒。
那是那天在倉庫裡帶頭的那幾個人他們穿著黑色西裝,臉上卻帶著與周遭格格不入的輕浮。
為首的那個叫李虎。
他盯著我的遺照,咂了咂嘴,搖頭惋惜道:
“真可惜,早知道她這麼快就死了,那天咱們在倉庫就應該多爽幾次。”
旁邊一個瘦高個立刻猥瑣附和:
“是啊,強哥,現在想想還挺回味…”
他們話音剛落,身後傳來程星河冰冷的聲音。
“你們,剛剛說什麼?”
幾人渾身一僵,猛地回頭。
隻見程星河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後,臉上的悲痛尚未褪去。
此刻卻被一種極致的暴怒覆蓋。
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裡,翻湧著殺意。
李虎到底是個混不吝,強自鎮定地扯出一個笑。
“程、程少,我們冇說什麼,就是…悼念一下唐小姐…”
“悼念?”程星河往前逼近一步,聲音低啞得可怕。
“把你剛纔說的倉庫,多爽幾次,給我一個字,一個字,解釋清楚。”
幾人見狀,互相使眼色,然後轉頭就跑。
可最終被保鏢抓住。
幾人被帶入實驗室,綁在我死前的椅子上。
周景修將功率調到最大。
沈辭坐在他們對麵,聲音冷厲。
“想活命的話,就把你們知道的全說出來。”
李虎疼得渾身抽搐。
“我…我說…”
“是…是許苒叫我們去倉庫淩辱唐小姐的…”
“唐小姐生日那天,許苒根本冇被欺負,是她自己撕爛自己的衣服,就是為了栽贓唐小姐…”
“還有那次賽車,許苒的車刹車失靈,也是許苒讓我們做的。”
“還有,你們競標會上的標書也是許苒讓我們給對方公司的…”
“這次來葬禮,也是許苒讓我們來確認唐小姐是不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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