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學霸室友掰彎後 張嘴,我餵你
張嘴,我餵你
郝阿柚聞聲從人群中尋覓那個聲音的來源,兩雙眼睛相撞的那一刻,郝阿柚緊張的心瞬間得到了慰藉。
既然有熟人在,班裡人的頭發就有了保證。
吳錚興致極高地來到郝阿柚的身邊,上來就想一番親切,最好能夠和郝阿柚說一些這幾天他的所見所聞。
郝阿柚看向理發師手下的艾慕帆,正巧艾慕帆也死魚眼般地盯著他,他自覺地和吳錚拉開一段距離。
理發師對於艾慕帆的多動症很不滿,他對頂著狗啃劉海的艾慕帆說“我說,同學,你能不能不要再動了。”
吳錚看見郝阿柚和自己前段時間大相徑庭,一時接受不了“阿柚,怎麼幾天不見,你就變樣了,你的三七分呢,你的破洞褲呢,你的精神氣質呢?怎麼穿上了這種醜不拉幾校服,還拉著拉鏈,最近都沒有聽到你的新訊息,是不是不混了?”
郝阿柚摸著自己柔軟沒有發膠的頭發,有些難言。
他又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的艾慕帆,那人的頭發一點點變少,有些慘不忍睹,他很快就移開了眼睛。
他歎了一口氣,對吳錚說“你現在是理發店的學徒嗎?”
吳錚愣頭愣腦地回答“學徒算不上,隻是給客人洗洗頭,打打雜罷了。”
“那這些理發師都是你們店裡的?”
“對啊。”
郝阿柚眼前一亮,有些討好地對吳錚說“那你能不能和你老闆說一下,彆給我們班裡的人的頭發剪太短,行嗎?”
吳錚見剪郝阿柚有求自己,於是拍拍自己的胸脯“你放心,我和我老闆關係好著呢,你等著,我給他說一聲。”
說著,就朝艾慕帆的那邊走去。
他的老闆正是給艾慕帆剪發的那位,手上的動作忙不停。
吳錚沒看見位置上的艾慕帆,他走到老闆身邊,小聲道“老闆,這是我兄弟的班,你能不能給人家班裡的學生彆剪那麼短,改天請你吃飯。”
老闆手上的動作放慢了,低頭看了看頭發跟狗啃似的艾慕帆,吞了一口唾沫。
他問艾慕帆“同學,你是這個班上的嗎?”
沒等艾慕帆回答,郝阿柚就走過去替他回答“他是我們班的。”
“哎,你不是阿柚的弟弟嗎?”吳錚看清了自己老闆手下的狗啃頭,極力憋著笑。
此時,郝阿柚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艾慕帆可憐巴巴地看向郝阿柚,劉海呈波浪形,兩鬢頭發一短一長,頭頂處還翹起一小撮頭發。
“哥。”
“彆叫我哥,也彆和我說話。”郝阿柚不想讓彆人知道他和這二傻子很熟。
他都快暈過去了,這老闆是不是手殘啊,他這樣的人開理發店是不是在報複社會,怪不得學校找他們這一家,原來是要報複頭發不合格的學生。
他當場就想掀桌子走人,來個大義滅夫,死活不承認有一個艾慕帆這樣狗見嫌的男朋友。
郝阿柚不應艾慕帆,更不去看慘不忍睹的艾慕帆,他給一旁的老闆說“老闆,你看這個人還有救嗎?”
老闆直言說“我看是沒救了,他總是亂動,一點也不配合。”
郝阿柚沒忍住看了一眼艾慕帆,又嫌棄地撤開目光“老闆,給他剪個板寸吧。”
老闆手中的推子嗡嗡作響“也隻能這樣了。”
在推子嗡聲中,郝阿柚又向老闆提出彆給他們班的頭發剪太短,尤其是女生,老闆對於艾慕帆糟糕的發型產生一絲絲愧疚,於是就答應了。
21班的學生雖然沒能守住年少時最想護住的長發,但發絲還有根,沒有猝死在冷冰冰的剪刀下,來年一首黑發依舊會在青春裡抽出來,像春天的翠柳,荒田的野草
中午的宿舍裡,郝阿柚拿著鏡子使勁盯著自己看。
這種發型是自己第一次嘗試,不過在他頭發上顯得很合適,將混子的痞氣全部暴露出來,像是大半夜不睡覺在街上開著鬼火的不良少年。
“哥,我們兩個是情侶發型嗎?”艾慕帆依在郝阿柚的肩窩上,掌心在郝阿柚的側腰上來回摩擦。
郝阿柚放下鏡子,看著板寸的艾慕帆,不禁上手摸著艾慕帆那略微紮手的短發,說“你看起來怎麼那麼像一個超級大壞蛋呢?”
艾慕帆和郝阿柚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喜歡盤珠子玩,這時,兩根手指盤起了小粉葡萄般大的水晶琉璃珠子,來回撚著玩。
郝阿柚全身緊繃,小腹肌肉痙攣,昨天晚上拋光了半宿,那珠子已經紅透得發亮,再柔軟的布料都碰不得,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這種暴力呢?
“你給老子住手,它會碎的,呃嗯”
艾慕帆感受到他的不適,可他依舊不加節製地盤著玩。
他趴在郝阿柚的耳邊,吹出的細風揉撫著郝阿柚麵部輪廓“不會碎,哥自己摸摸,這珠子越來越硬了。”
郝阿柚一邊喊停,一邊試著推開艾慕帆,他的力氣在艾慕帆身上也隻是像蜻蜓點水那樣輕。
他臉上漲著紅,嘴巴不知危險地翕動著呼吸。
艾慕帆的拇指趁機像毒蛇一樣侵占過去,放肆地在郝阿柚濕潤的口腔壁以及舌頭上按壓、畫圈。
透明的口液像涓涓小溪流過艾慕帆的指縫。
……
艾慕帆的手像是食人花,花粉有毒,郝阿柚逐漸沉迷在這場與食人花的接吻中,忍不住吸吮了一口略甜的拇指花瓣。
艾慕帆一愣,緊接著黑黝黝的眸子沉下,像渾身散發著貪欲的肉食者“這麼會吸,看來哥很喜歡這花瓣啊,那可得含好了。”
說罷,花瓣又想汲取養料,郝阿柚往裡吞了吞,魔性的花瓣好奇地探索著溫暖的喉嚨的深度。
可能是把郝阿柚給戳痛了,他失迷的眼睛瞬間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他銜著不屬於他的手指去看艾慕帆。
濕漉漉的眼睛映著一片淡紅,給艾慕帆看得春心蕩漾。
他放開了郝阿柚,手上水光鋥亮“哥剛才很聽話啊。”
郝阿柚用手背擦拭著臉頰處的水漬,不知道臉往哪擱。
“哥,我會幫李想要回零食,不過你得幫幫我,我快把持不住了。”
郝阿柚的目光從艾慕帆的臉上下移,即將發車的列車像脫韁的野馬,嚇得他又移開臉。
他害羞,艾慕帆這人完全不像之前那樣天真無邪,昨天晚上兩人互相幫忙,騷話可沒少說,最後不說了,是因為用嘴辦起了正事。
難不成他之前那樣是裝的,為什麼要裝呢,是要靠近自己嗎?
他想著想著回過味了,艾慕帆是不是一開始就暗戀自己了,想方設法把自己搞到手?
放在之前,郝阿柚肯定會惡心艾慕帆的,然後離他遠遠的,像對待劉遙那樣。可是,如今的郝阿柚也是醉倒在艾慕帆的挑逗之中。
艾慕帆學習好、體貼人、長得帥還粘人,一想到這麼好的艾慕帆居然會為了追自己充傻裝楞,他就暗爽。
他還給艾慕帆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讓我怎麼幫你,像昨天那樣嗎?”
艾慕帆站到坐在床上的郝阿柚麵前,嘩啦一聲,褲腰下移準備做飯“哥餓壞了吧,我來喂哥,張嘴。”
艾慕帆手扶著飯桶慢慢靠近,郝阿柚心臟在顫抖。
這瘋子要乾什麼,自己真的不會被大飯桶給噎死嗎?腦子不正常,瘋狗,精神病。郝阿柚心裡怒罵。
在艾慕帆的眼裡,郝阿柚已經快要餓得虛脫了,他一向心疼郝阿柚,等不及郝阿柚的思考,他大手捏住痞味十足的臉龐,霸道地迫使郝阿柚張開嘴喂他吃飯。
郝阿柚和艾慕帆出門遠行,乘坐著一趟列車。
前方有一條深不可測的隧道,列車是第一次進隧道,為了保險安全,緩慢地駛進去,內部極窄,由於他們這次去的地方是熱帶雨林氣候,隧道內部很是溫暖潮濕。
過了一會,列車駕駛員想起來之前聽說過駕車隻要膽子大,隧道再窄也是能融入列車的,他放下心來,速度加快,車身很快就隱沒在隧道口。
行駛的速度越來越快,不管列車上的乘客是否舒服,而沉浸自我的駕駛員驕傲地認為下次或許可以嘗試著開火箭。
郝阿柚暈車的厲害,他說不出話,再加上他有咽炎,嗓子裡異物感太過強烈,讓他乾嘔惡心。他眼睛裡蘊著淚水,像一汪清澈的湖水,慢慢地如下雨般落下,由於暈車產生的口水也迷迷糊糊掛在嘴邊,兩者混在一起。
他擡起淚眼朦朧的眸子去看艾慕帆,乞求艾慕帆給列車員說一聲開慢點,可是他不知道,艾慕帆就是駕駛員,他很愛開快車,如今郝阿柚坐在他的車廂裡,簡直就是馬達加速器,打樁機的動力來源。
好久之後,郝阿柚眼底徹底紅了,是被欺負過後的委屈,口腔裡類似於石楠花的食物味道和血腥味直衝顱頂。
這瘋子,居然
他想要吐出來,可是艾慕帆捂住了他的嘴。
艾慕帆像是換了一個人,居高臨下地盯著郝阿柚,眼神冷漠地命令他“誰準你吐的,嚥下去!”
說完,挑起郝阿柚的下巴,迫使他仰頭,“事物”順著喉管一路向下。
郝阿柚氣憤地去洗漱池漱口,果不其然,喉嚨出血了。
他雙眼染著被侮辱的紅色,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昨天晚上被瘋狗咬出來的紅痕有的結血痂了,有的顏色變得暗淡,嘴角浮出紅腫,不知不覺中淚水已經從眼眶裡溢位。
這時,他的腰一緊,肩上一沉,一張他不願麵對的臉陶醉地吸著他身上的味道。
艾慕帆無辜地蹭著郝阿柚的頸窩,短發剮蹭著郝阿柚的臉“哥,你不要哭,好不好,我錯了,我今天太激動了,以後慢一點好嗎?”
下次,他還想有下次,郝阿柚淚水像是沒有閥門似的,稀裡嘩啦地流。
艾慕帆感受到郝阿柚一顫一顫的身體,他溫柔地捏著郝阿柚的下巴對著自己,像貓媽媽舔舐幼崽似的,伸出猩紅的長舌舔去郝阿柚臉上鹹澀的淚水。
郝阿柚被舔得膈應,他推開艾慕帆,抽泣道“變態!滾開。”
由於聲音啞的不成樣子,音量就會被放小。郝阿柚意識到自己被撞啞了,下意識捂住嘴,氣憤憤地瞪了一眼艾慕帆。
接著,頭也不回地鑽進自己的被子,又發現被子上依舊潮濕一片,他撲騰下床。
“操,你又在我床上倒水了?”他嘶啞道。
艾慕帆滿臉真誠地搖頭,麵部表情就是你冤枉我了。
郝阿柚氣得直罵“我靠你大爺,你就繼續裝吧。”
說罷,上了艾慕帆的床,一個人把床占滿,不讓艾慕帆和自己一起睡。
艾慕帆笑了,他一點點地解除安裝偽裝,把自己的壞一點點向郝阿柚透露,迴圈漸進,確保郝阿柚不恐懼的情況下,接受自己的陰暗麵。
郝阿柚被艾慕帆抱起,身子騰空而起,他眼角的淚還沒乾,就機警地大叫“乾什麼,你要乾什麼,你是要反了天了,現在懶得裝了是吧,我警告你”
艾慕帆小心翼翼地把郝阿柚朝裡放下,隨後躺在郝阿柚身側,環著郝阿柚的腰,把自己寬大的身體想象成一隻幼貓,緊緊地貼在郝阿柚的懷裡。
“哥,彆生氣了,我錯了,我隻是想讓哥舒服點。”
郝阿柚眼睛已經有了絲絲血條“”
艾慕帆看郝阿柚沒反應,動了動身子,紮人的頭發杵在郝阿柚的下巴處。
郝阿柚紅著眼凶他“老實點。”
艾慕帆果真老實一會兒,撥出的氣打濕郝阿柚胸前的衣服。
郝阿柚感受到懷裡的人在顫抖,時不時會聽到抽噎聲。
他皺了皺眉,低頭看依偎在自己懷裡的艾慕帆,察覺出異常,他捧起艾慕帆的臉,驚訝和心慌爬滿了心頭。
艾慕帆眼睛通紅,淚水鋪滿全臉,眉頭輕輕蹙起,好一個美人哭泣。
任是冰砌的心,在看見艾慕帆這紅眸白麵的淚美人,也會被融化的。
郝阿柚急忙問艾慕帆“你怎麼了?”
艾慕帆抽泣著,話都說不連貫“對對不起,哥,我錯了,能不能原諒我。”
說著,從眼裡蹦出的新鮮淚水滾到郝阿柚的手上,滾燙一片。
郝阿柚心跟隨著哭泣聲抽動,他歎了一口氣,溫柔地擦去艾慕帆眼角的淚,像哄小孩一樣安慰道“沒事了,彆哭了啊,下次注意就好。”
艾慕帆的淚水不減,他哭出聲,郝阿柚聞見哭聲,心碎一地。
郝阿柚不解,這人怎麼越哭越厲害“你,你怎麼又哭啊?”
艾慕帆蹭著郝阿柚的掌心,說道“哥,你真好,還給我有下次的機會。”
“”
好家夥,自己好心安慰,這家夥什麼都沒聽進去,就隻聽見了“下一次”,想到這,嘴角和喉嚨就隱隱作痛。
窗外的風嘶吼地吹著,無人能阻止這場因自然而起的大風,無人能阻擋自然界的規律,像冬天的到來和春天的靠近,一切都勢不可擋,無法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