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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學霸室友掰彎後 情侶的六種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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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侶的六種稱呼

郝阿柚自知廚藝欠佳,於是爽快地開啟外賣軟體,想著點一些能夠養病的飯菜。

刷著刷著,艾慕帆就像餓死鬼似的尋著味就來了。

“有沒有特彆想吃的飯菜,但前提一定要清淡。”郝阿柚扭過頭去詢問艾慕帆。

艾慕帆有些虛弱,原本就不大的聲音在在此時更加讓人聽不見“我想吃哥做的飯,什麼都可以。”

郝阿柚突然把手搭在艾慕帆的額頭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發燒啊,你嘰裡咕嚕說的什麼呢?”

艾慕帆又重複一遍,他儘量加大嗓音“我現在隻想吃哥做的飯。”

郝阿柚表情凝重地看了一眼艾慕帆,隨後又低下頭去劃拉手機“我不想做飯。”

按理說艾慕帆生病了,他不應該拒絕一個病人的請求,可他害怕自己做的飯會加重艾慕帆的病情。

郝阿柚點了兩碗清粥和一些特意備注少油少鹽的青菜,飯菜實在是清新寡淡。

飯後半個小時,在郝阿柚的監督下,艾慕帆乖乖地喝下藥,靠在床上無所事事地盯著郝阿柚看。

“哥,你長得真好看,夢裡都是你的臉。”

坐在艾慕帆旁邊的郝阿柚被凝視者盯得有些難堪,他撓撓頭找話題“你這個房子真大啊。”

艾慕帆收回眼神朝四周環視一圈,苦笑“是啊,又大又空。”

郝阿柚意識到自己挑起的話題讓艾慕帆陷入一絲落寞,他低下頭將自己的褲子攥得皺巴巴的。

“奶奶在世的時候,我和她一起住在這個房子裡,那時候沒覺得這座房子有多大,不管在哪個房間都能聽到奶奶喊奔奔,現在她走了,這個房子冷清得很。”

艾慕帆靠在床頭上,頭微微揚起看著冒著冷光的燈,眉目間也被鍍上了一層寒氣。

郝阿柚看著艾慕帆的臉色,小心地問“奔奔?是你的小名嗎?”

艾慕帆輕微地點點頭“奶奶走了兩年,這個名字在我的世界裡也消失了兩年,或許永遠消失了。”

郝阿柚知道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很容易想起一些過往的傷心事,然後誤認為無人能夠填補。

“那我,能不能叫你奔奔,你的身邊不會再有空缺。”

艾慕帆蒼白的臉上瞬間有了一絲血氣,長睫向下撲閃著,沒有吻到下眼皮倒立生長的短睫。

他單臂摟過郝阿柚的腰,歪頭枕在郝阿柚的肩上“求之不得。”

郝阿柚趁勢抱住艾慕帆,心上像是壓著一塊石頭似的,沉甸甸的。

兩人良久都沒有再說話,外麵的黑暗似乎要將他們吞沒在茫茫長夜之中。

艾慕帆擡臉看著郝阿柚滿臉不在狀態,問他“哥是不是有心事?”

郝阿柚心裡咯噔一下,他自從和艾慕帆在一起,每次發呆走神都伴隨著期待與焦慮。

這場他自以為短命的愛戀慢慢地不受他控製。

剛開始隻是抱著青春無憾,談一場年少為對方心動過的戀愛,從不考慮兩人之後的未來,因為他知道兩人差異明顯,分開是必然的結果。

可是漸漸地,他陷入無法自拔的沼澤裡。

不知道從何開始,幻想起兩人未來一起生活的場景,他會期待,甚至嫌棄時間過得太慢;夢見被艾慕帆決絕地拋棄,從夢中一次次哭醒,睜眼看見的卻是月光下戀人熟睡的麵龐,他會偷偷吻上去,乞求時間放慢腳步,最好在那一刻定格,這樣離彆就永遠等不到他們。

“哥?你在想什麼?”

艾慕帆又把郝阿柚從拉扯的情緒中抽離出來,他眨一下眼睛“我在想,我們都已經談了兩個多月了,你就沒必要叫我哥了,可以喊我”本名。

他話還沒說完,艾慕帆耳朵一動,直接將郝阿柚帶倒在床上,欺身壓上去。

他喘氣聲像陰風忽在郝阿柚臉上,眼睛裡裝滿了亂七八糟的**“那叫什麼,老公?你喜歡嗎?”

“啊?”

郝阿柚還沉浸在慌亂中,對於艾慕帆的問題他不能第一時間給出回應。

艾慕帆也不給他思考的時間,直接脫口而出“看來老公很喜歡啊”

郝阿柚的臉肉眼可見地迅速變紅,本就慌亂的心更加著不到地“你,你,不許這樣喊我。”

艾慕帆不安分的手又開始作妖,郝阿柚依舊敏感地發顫,他騰起腰肢,肚子像是拱起的橋背,整個人都要送到了艾慕帆的懷裡。

艾慕帆停止了動作,他慢慢俯下身子,朝思夜想的唇就在眼前,讓他衝動難耐,郝阿柚也沒有了之前的欲擒故縱,小心翼翼地迎合著。

兩張唇快要相觸之際,艾慕帆全身而退,他放開了郝阿柚,以最快速度回到了原始位置。

郝阿柚懵了,明明是艾慕帆先挑逗的自己,怎麼又撂挑子不乾了,他有些不滿,臉上也有掛著失望。

艾慕帆看著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郝阿柚,解釋道“對不起,我忘記了自己還在感冒。”

郝阿柚單邊胳膊將自己半邊身體從床上支撐起來,一手伸向艾慕帆的睡衣衣領,猛地往下一拽,艾慕帆就撲在郝阿柚麵前。

衣領的紐扣崩開了兩顆,衣服滑到了肩頭,由於生病,麵板像是熟透的桃子,冒著淡粉色。

郝阿柚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調侃道“有時候廢話彆那麼多奔奔。”

說完,一個熾熱的吻就撬開了艾慕帆的嘴,艾慕帆也不甘示弱地配合著。

兩人吻得激烈,似乎隻有這個吻才能證明彼此的愛意有多深沉。

翌日,郝阿柚從睡夢中自然醒來,眼睛還沒有睜開,手就伸向枕邊人,可惜摸空了,他睜開惺忪的雙眼。

艾慕帆不見了。

他去哪了,生病怎麼亂竄呢,不好好休息真是作死。

他從床上彈坐起來,魂魄還有一半落在夢裡
,迷迷糊糊地找自己的衣服。

他越急越是找不到,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可還是找不到。

衣服怎麼會不翼而飛呢,他還是光著身子睡的。

昨晚半夜不知道怎麼回事,被窩裡跟烤爐似的,他以為是艾慕帆發燒了,慌裡慌張地拿出體溫計給艾慕帆測量,可結果是正常的。

他最後直接不蓋被子,見了點涼氣也就睡著了。

郝阿柚揉搓著自己翹起的頭發,絞儘腦汁也沒有回想起來昨天自己是否是脫衣服睡覺的。

行李箱還在一樓,總不能光著身子下去吧,要是遇見艾慕帆,誤認為自己是喜歡裸奔的變態,那不得丟死人。

他轉眼看向了衣櫃,和自己不到兩米,從裡麵隨便抽一件衣服套上就行。

他火急火燎地下床,開啟衣櫃,傻眼了。

衣櫃裡沒有衣服,反而是堆的像山似的學習資料。

他叉起腰,舌頭頂著腮罵道“這瘋子純變態啊,誰家衣櫃裡不放衣服?”

“你~在乾嗎?”

郝阿柚看向門口,艾慕帆把手裡的衣服朝門外一扔,隨後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像是欣賞世界名畫似的,用目光一點點剮蹭著郝阿柚的全身。

郝阿柚整個人石化了,恨不得自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或者變成水汽蒸發掉。

他像熱鍋上的螞蟻,瘋得一樣鑽進被窩,被子蒙過頭。

艾慕帆笑著走上前去,大手將被子從郝阿柚的頭上掀了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熟透了的人。

他俯下身子溫柔道“起床吃飯了,老公。”

郝阿柚羞得要命,吼道“彆叫我老公,肉麻死了。”

艾慕帆挑起眉,問“寶寶?”

“滾出去!”

“心肝?”

“滾遠點!”

“親愛的?”

“滾開!”

“honey?”

“滾!”

“乖乖?”

“”

艾慕帆見郝阿柚沒有了動靜,滿意地笑了“好了,乖乖,起來吃飯啦。”

郝阿柚睜開眼睛,看見艾慕帆那張臉,就無地自容,他長呼一口氣“以後不要在外麵這樣叫我,依舊喊我哥就好。”

艾慕帆有些委屈地撇著嘴,像是撒嬌“那在家裡呢?”

“,隨你。”

艾慕帆瞬間來了精神,眼睛跟打了水光針似的,那家夥亮的,都能當燈泡用。

“好的,寶寶。”

“”

郝阿柚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自己的男朋友明騷暗騷,裡外都騷,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蔥薑蒜加料酒去騷味吧?

“你,把門外的衣服拿過來。”

艾慕帆皺了皺眉,表示不理解郝阿柚在說什麼“什麼衣服,親愛的還沒有睡醒嗎?”

郝阿柚直接戳破“你少裝,我剛才都看見你把衣服扔出去了。”

“可能是眼花吧,剛睡醒都這樣。”

郝阿柚不耐煩了,這個艾慕帆怎麼學會了強詞奪理呢?

“你快點給我拿過來,否則你就等死吧”

艾慕帆妥協地聳了聳肩,笑道“你可以自己去拿呀,我們都一起洗過澡,有什麼沒見過的。”

郝阿柚忍著自己蠢蠢欲動的巴掌,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狗。

看著艾慕帆笑得正常,似乎並不把這件事情放心上,如果自己看得太重的話,是不是會顯得自己格局很小,畢竟都是雄性,該有的都有。

他在心裡一遍遍說服自己,最終心一橫,掀開被子跑到門外去,都快有殘影了。

“pia”一聲清脆的聲音貫徹整個房間,郝阿柚瞳孔都跟著放大了,自己半邊屁股蛋像是被燒得紅透的烙鐵給燙了似的。

“你”

艾慕帆又揉了兩下,笑得如沐春風“這是給你的獎勵,寶貝兒,謝謝你讓我一大清早就看見這春光圖。”

郝阿柚狠狠地瞪了一眼艾慕帆,氣鼓鼓地在門外拿起衣服,發現沒有內褲。

“我內褲呢?”

艾慕帆雲淡風輕道“我給你洗了,還沒有乾。”

郝阿柚再一次大跌眼鏡,這家夥就是一個變態,怎麼喜歡洗彆人內褲呢?

郝阿柚慌忙地套上上衣,把衣擺恨命地往下拽“你昨天脫得我衣服?”

艾慕帆這次沒有否認,他輕微地點點頭,大言不慚“我看honey熱得輾轉反側,我就給脫了,放心,我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要不是一覺醒來自己的內褲也跟著不見了,他就真的相信艾慕帆是一個正人君子。


你,你從行李箱給我拿一條新的。”

艾慕帆表示他把郝阿柚所有的內褲都洗了,而且郝阿柚也沒法穿他的,他的型號郝阿柚穿著大。

“乾淨的你洗了乾嘛,你是不是色魔啊?”

郝阿柚隻能忍氣吞聲地穿褲子,艾慕帆攔住了他,看見那塊麵板上已經出現了輕微的人工性蕁麻疹——一個大巴掌印。

他自言自語“下手有點重了。”

郝阿柚掙脫開“如果內褲在我走之前乾不了,你就等著死吧。”

洗漱完,郝阿柚和艾慕帆下樓吃飯,上餐桌上擺的早餐很豐富。

郝阿柚手一直在調整襠位,夾著眉頭問“這都是你做的?”

艾慕帆嗯了一聲。

郝阿柚看著早餐還不錯,坐下說“你起這麼早是在做早飯?你忘記你生病了嗎?”

艾慕帆給郝阿柚遞過去餐具“已經好了。”

郝阿柚喝了一口玻璃杯中的溫水,點點頭“那我也該走了。”

艾慕帆聞言,故作大聲地咳嗽起來“哥內褲還沒乾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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