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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陰濕美豔公主盯上後 第29章 木頭開竅 蘇夫人,我很期待下一次來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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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開竅

蘇夫人,我很期待下一次來蘇……

“蘇郎,

蘇郎。”

夢中的蘇安皺了皺眉。

他在夢中變成了一隻雜毛灰兔子,每日在半山腰悠閒地吃草,到了晚上便回自己溫暖舒適的兔子洞裡休息,

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

一隻雪白的紅眼兔子跑到了蘇安的兔子洞洞口,

雙眼紅紅的請求蘇安收留。

蘇安不忍心拒絕,便騰出了自己兔子洞的一半接納這隻雪白兔子。

蘇安同這隻漂亮柔弱的兔子生活了許久,

生活和睦。

然而某一日,山中傳來一股刺鼻的奇香。

紅眼睛兔子忽然變成了一隻色彩斑斕的毒蛇,緊緊纏住蘇安這隻雜毛兔,

蘇安徒勞地瞪著兔腿,想要跑卻逃脫不得,

被毒蛇慢慢拖入了自己冷濕的蛇巢。

陰暗的蛇洞裡,

花毒蛇吐著信子,

咧著血盆大口衝著蘇安迎麵而來。

“咳咳”蘇安猛地醒了過來,可夢中那股奇異的香氣依然在蘇安的鼻尖徘徊。

蘇安用食指蹭了蹭自己的人中,

似乎有人在自己的人中處塗了一些奇異的香料。

是誰?

蘇安一擡頭,

便發現一個極高的男子身影站在自己麵前。

這不像是江泓石。

“蘇郎,蘇郎。”蘇安耳邊響起了新平公主的聲音。

蘇安揉了揉眼睛,

定睛一看,

眼前人哪裡是什麼高大男子,

分明是假扮成內侍的新平公主。

可眼前的新平公主卻與往日有些不同。

“公主”蘇安喃喃道:“你怎麼來了?怎麼還變得比平時高上許多?”

新平公主張了張嘴,似乎心裡藏了許多話想對蘇安說,

但最終她隻是說:

“新平為了扮成內侍,

在靴子裡墊了好多棉花所以才顯得格外高。不說這個了。

蘇郎,這些日子你一直告假,新平,

新平好擔心,生怕你想不開,又怕你一病不起冇了性命。

最怕……最怕,新平肚子裡的孩子冇了父親。”

蘇安懵了。

這件事實在太大了,砸得蘇安眼冒金星,天昏地暗。

以至於蘇安像雕塑一般,定定的坐在床上好久才艱澀開口:

“公主……公主……公主……”

“孩子……孩子……孩子……”

“父親……父親……父親……”

“我……我……我……”

他的語言係統陷入紊亂,直到新平公主抓起蘇安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

那裡似乎微微鼓起。

這裡有一個生命,蘇安想。

他終於又會說話了。

嚴格來說,蘇安今日說的第一句話是:“公主,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

新平公主的手指卻抵在蘇安的嘴唇上,她輕輕搖頭道:“不要說對不起……蘇郎,那晚我是願意的。

父皇要我嫁入契丹,我不要!那裡那麼遠,你根本不知道,水心榭中那個契丹使臣有多可怕。

新平每每想到他掃過新平時的露骨眼神,夜夜都噩夢不斷。他還說……”

新平公主抽泣兩聲,才道:“他說契丹有共妻的習俗……”

我要同你在一起,蘇郎,其他人我誰都不要。你還不懂我的心嗎?你要是真的不在意我,那讓我死了算了。”

新平公主淚水漣漣,像是雨後的牡丹。

她一字一頓地對蘇安說:

“我,你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們是一家人。蘇郎,你不願意嗎?”

“我……”蘇安艱難地轉動著眼珠,目光落在新平公主身上。

在蘇安心裡,新平公主她純潔美麗,堅韌不拔,是世間最好最好的女子。

這麼美好的公主她不該去契丹那種寸草不生的地方受苦,她應該留在桓朝度過平安喜樂的一生。

方纔公主說她喜歡自己,她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更何況公主的肚子裡有了自己的孩子,他要承擔起責任,丈夫的責任,父親的責任,一家之主的責任。

既然如此,他應該去試試,不顧一切地去嘗試,用皇帝承諾過的那兩個請求去求皇帝賜婚也好,哪怕是拿自己的俸祿去賄賂那個可惡的張峰也好,任何一種可行的辦法,蘇安都去嘗試。

蘇安正要開口,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紅萼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她的聲音比平時大很多,顯示在為屋內人通風報信:

“伯母——我們真的不再逛了嗎?剛纔——院中的菊花好漂亮,紅萼還想再看看。”

“木太醫應該診脈診的差不多,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去看看蘇安吧。”這是蘇母的聲音。

蘇母其實是有點心虛的,倒不是她不想帶著紅萼繼續逛園子,而是她估摸著,平常的這個時候江泓石應該快要來蘇府看望蘇安了。

她不能讓江泓石知道自己放了外人來看蘇安。

蘇母推開房門,木太醫正坐在桌上氣定神閒地喝茶。

蘇母扭頭望向床上的蘇安。

蘇安竟然真的醒了,如今正倚靠在床邊,隻是臉色還有些蒼白。

“母親……”蘇安道:“讓您擔心了。”

“天呐”蘇母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安兒,你終於醒了。”

她走到蘇安床前,伸手摸了摸蘇安的臉,又摸了摸蘇安的頭:“這些日子母親擔心死了。”

“這木太醫果然是神醫!”蘇母回頭,還要再說什麼感謝的話,此時房門卻被再次推開。

蘇府的老嬤嬤陳媽快步走到蘇母身邊,在她耳邊耳語幾句,蘇母立刻變了臉色。

“天色不早了,紅萼姑娘和木太醫不如早些回宮吧。”蘇母慌裡慌張地開始趕人。

方纔陳媽說,江泓石已經進了蘇府大門,現在正朝著蘇安的房間走去。

“陳媽,來不及了。你親自帶兩位貴客從後門走。”

此時一向沉默寡言的木太醫卻意味深長的開口問道:“蘇夫人,究竟是什麼來不及了?”

“如今天黑的早,蘇府離皇宮又遠,我是怕兩位貴人回宮回的晚了。”

但木太醫心情似乎很愉悅,並冇有對蘇母的話緊抓著不放。

他站起身笑道:“既然如此,蘇夫人,我們再會。”

“再會,再會。”蘇母忙道:“木太醫,你治好了安兒,我都不知該如何謝你。”

蘇母忍痛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遞給木太醫:“請您喝茶。”

木太醫伸手推拒,嘴角微微翹起,笑的狡黠:“夫人,不必如此。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蘇母聽不明白,但木太醫已經同紅萼離開了房間。

不一會,李媽急匆匆地回來了:“夫人,他們已經走了。”

蘇母長長鬆了一口氣。

此時江泓石剛好站在蘇安的房門前,剛要伸手敲門,房門卻驀地打開了,江泓石正對上蘇母的一張笑臉。

“泓石來了,方纔安兒剛醒,開口便要問你呢!”

事實上,方纔蘇安一直低著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此時見到江泓石,他猛然擡頭,一雙杏眼亮的驚人,全然不像是昏迷一月的人。

江泓石被他怎麼一盯,心臟麻麻的:“蘇安,你……”

可蘇安接下來的話卻讓江泓石的心冷了半截。

“江公子,你以後真的不必來蘇家了,我一定要退婚。”

江泓石忙道:“蘇安,我已經明晰,那夜的事都是新平公主……



“你不必說了!”蘇安堅定道:“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什麼?”

“向皇上提親,求娶新平公主,我現在就要去。”

“你瘋了,皇帝一定不會同意。”江泓石急忙道,且不說你隻是個卑微的千牛衛,冇有尚公主的資格。就算有,你也不能去!”

“你根本不知道新平公主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要同她在一起,你會後悔的,蘇安!”

同樣受到震驚的還有蘇母,她不明白自己兒子怎麼會忽然有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

難道蘇安昏迷了一個月,變得更傻了?

蘇安的行動力極強,蘇母愣神的片刻,他已經穿上靴子,要出房門了。

麵對手腳並用擋在門口的江泓石,蘇安隻是輕輕說道:

“你攔不住我的,江公子。”

下一秒,江泓石整個人被蘇安平穩地放在地上。

江泓石站起身,急道:

“蘇安!不要去!新平公主壓根不是……”

江泓石想說出真相,可喉嚨像被人緊緊掐著一般,一張玉臉被憋的通紅,就是說不出任何話。

不行,他已經發過誓,不能把這個秘密對旁人說。

江泓石發現自己做不到。

君子要言而有信。

望著蘇安的背影,江泓石心中又急又怒,怎麼才半日不見,蘇安便醒了,還鐵了心要求娶新平公主。這不對勁。

“姨母,今日有外人來蘇安房裡嗎?”

蘇母眼神遊移:“冇有啊。這一整日蘇府都冇有外人來。”

江泓石看著蘇母眼神閃躲,心裡疑竇叢生。

他在蘇安的房間巡視一圈,很快發現不對。

蘇安的枕頭下被塞著一塊玉佩,,江泓石拿出來細細看來,仿照江家玉佩的做法,隻是玉佩中心鐫刻的是“木”字

大部分人隻知道,新平公主的母親是南詔人,曾經是宮中最得寵的妃嬪。

很少有人知道她叫什麼。

江泓石在修整皇家玉碟時曾經見到過新平公主母妃的名字,她叫做木雲秀。

江泓石手指攥緊,今日新平公主不僅來了,來仿照江氏做出同樣的玉佩送給蘇安。

這是明晃晃的挑釁!

江泓石氣的幾欲踉蹌,但他很快便定下心來,即使蘇安去了宮裡又如何,皇帝是不會同意的。

蘇安花錢雇了匹快馬,在臨近宮門下鑰前終於趕到了宮門口。

勤政殿內,皇帝正在批改奏摺,手上的白色的皮屑已經掉落大半,露出鮮紅色的內裡,一絲血跡落在奏摺上,皇帝停住了筆。

他輕輕捋起衣袖,手臂上的皮肉也是如此。

皇帝盯著自己的手,自虐般將皮膚撓的鮮血淋漓,煩躁地唸叨著:

“怎麼還不來!”

此時他卻聽到殿外傳來一道聲音:

“縉雲殿千牛衛蘇安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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