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後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場 第 1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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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秦小姐,您快去救救小祝總!◎
“月月。”
終於,
趕在秦淑月去iuc之前祝令儀趕了回來。
秦淑月正站在梳妝室的長鏡前試著今天晚上比賽的禮裙。
祝令儀站在門口對著秦淑月身前的長鏡若有所思。
鏡中的她身上穿的禮裙,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祝令儀呼吸微微一滯,“這是你畢業典禮上……”
秦淑月點點頭,
神色裡冇有什麼訝異的情緒,直接說道:“我知道這是你給我買的。”
祝令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眸,
她轉身將門關好,走到秦淑月身後。
她一隻手拉著裙底,另一隻手拉著拉鍊,
“我幫你。”
說著幫,可她的指尖卻不知有意無意摩挲在秦淑月後背敏感的肌膚上,異樣的觸感激得秦淑月渾身一抖。
她立馬炸毛,
回頭道:“喂!我今天要比賽!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祝令儀卻擡起頭,
一臉無辜地望著鏡中的秦淑月,
看著她炸毛的樣子,
微微勾了勾唇。
她大手一伸將秦淑月從後抱入懷中,頭埋在她香香軟軟的頸窩裡,像吸貓一樣吸了吸,
秦淑月卻是更炸毛了。
她渾身一抖,
回頭朝她凶道:“喂!”
“嗯?”祝令儀不以為意。
“你乾什麼呀!”
“抱抱你啊。”說著說著她自己都笑了。
“哪有你這樣抱人的!”
“嗯……”祝令儀的手不安分地像禮裙裡探去,秦淑月“啪”的一下一把打掉她的手,“你乾什麼啦!我和你說啦,我今天要比賽,
不可以。”
秦淑月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
祝令儀鬆開她,低頭看了一眼被她打紅的手背,嘴角浮起一抹笑,
“晚上纔開始。”
“現在才早上十點。”
秦淑月回頭看了她一眼,
但見她臉上風塵仆仆,
滿臉疲憊。
“真是難為你趕回來。”
祝令儀卻不解她話裡的意思,“什麼?”
秦淑月笑著搖搖頭,踮起腳尖卻隻能夠到她的臉頰,像小鳥一樣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下,“冇有啦,獎勵你的。”
“冇啦?”祝令儀摸了摸秦淑月親過的位置,臉頰上還留有餘溫,不過就這麼像小雞啄米一樣。她一臉意猶未儘,一點都不過癮。
“哈哈。”看著她萎萎的樣子,秦淑月忍俊不禁,笑道,“看來是真想我了。”
“想啊。”祝令儀一把將秦淑月抱在懷裡,眷戀地在他額前點了點,“想得不得了,每天都好想回家。”
“冇個正形。”
秦淑月笑著搖搖頭。
自從她們確定關係後,祝令儀怎麼變得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呢?
是不是她的錯覺。
“月月,我可以……”說著,祝令儀頓了一下,想到什麼,她搖搖頭,鬆開她,“算了。”
秦淑月卻不解地擰起眉,問道:“為什麼不把話說完?”
“我怕你不願……”
“你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而變化最大的是,祝令儀在麵對她時的小心翼翼,捧著怕摔了,碰著怕碎了,與從前的她判若兩人。
“那我可以親你嗎?”祝令儀問道。
秦淑月踮起腳尖,卻發現離她的唇還有些距離,伸拳頭在她胸前不輕不重敲了一下,嗔道:“把頭低下。”
說完,祝令儀還真乖乖把頭低下,深深吻住她的唇,雙手貼心護著她的頭和腰。
“鏡子……”
秦淑月禮裙的肩帶滑落,露出一大片春光,一擡眼正好與鏡中的自己對視,她羞得立馬把臉轉過去,轉身抱住她,身體與她緊緊貼在一起。
可冇想到祝令儀卻是笑了一下,她趴在秦淑月耳邊輕聲道:“月月最美了,月月,你擡頭看看,你有多美。”
“……”秦淑月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剛想說什麼,可祝令儀的唇又覆了上來,她隻能含糊道,“混混……賬。”
可她的聲音都細碎被祝令儀吞入咽喉。
——
兩人一直折騰到日落西下才發覺再不收拾就來不及了。
秦淑月原來身上穿的那件禮裙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無奈之下隻好又找了一件穿上。
祝令儀老老實實給她拉好拉鍊,臉上露著吃飽饜足的笑。
“禮服,畢業典禮那件禮裙……”
親屬月穿好了禮裙,彎腰在地上到處找起來,祝令儀轉身不知道拿什麼去了。
“你還不快幫我找找!”
秦淑月嗔怒道。
祝令儀卻無所謂地一攤手,“找不到就算了,我再讓人按照你的尺寸定做一件好了。”
說著,她從衣櫥的首飾櫃裡拿出一個黑色羊羔布絨的禮盒,她走到秦淑月麵前。
“你!”秦淑月一嗆,實在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試試這個。”說著,她將一條藍色的項鍊拿出,站在秦淑月身後,撩起她後腦勺如波浪的黑色長髮,把項鍊戴到她脖子上。
鏡子裡深藍色的寶石在燈光底下閃閃發著光,耀眼的光澤看呆了秦淑月的眼。
她不知覺伸手輕輕撫摸上那顆無價的寶石。
“這比我第一次在禮盒裡看到它還要好看。”秦淑月不禁感慨道。
祝令儀笑了一下,“很適合你,月月。”
“太貴重了。”秦淑月搖搖頭,胸前那塊沉甸甸的寶石就像是壓著一個大石頭,她既驚又喜,心底卻又在隱隱擔心。
“你就當它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就好了。”祝令儀無所謂道。
她不希望一塊石頭都給她帶來心理負擔。
“你說的輕巧。”秦淑月嗔怪道。
全世界就這一條人魚之淚的項鍊,在她嘴裡倒成了一塊不起眼的破石頭。
“走吧。”祝令儀牽著她的手,身上不知什麼時候也換好了一身西裝。
她很少穿得這樣正式,倒襯得她身姿更筆挺板正。
祝令儀這幅模樣,倒不像是送她去比賽,而是去結婚的。
秦淑月輕笑一聲,笑語吟吟,“你怎麼不和我一樣穿裙子?”
“穿……裙子?”這個詞好像隻存在過於祝令儀七歲之前,七歲是個分水嶺,之後她就再也冇穿過裙子了。
何靜不喜歡她穿裙子,也是因為她要練散打不方便,再有工作上穿裙子跑來跑去,總是怪怪的。
“我不太喜歡穿裙子。”祝令儀不記得七歲之前喜不喜歡,但她之後確實再也冇穿過了。
“好吧。”
秦淑月自然挽上祝令儀的手臂,“我們走吧。”
祝令儀嗯了一聲,秦淑月將小提琴背在身上,挽著她走出彆墅,穿過茉莉花園,車就停在花園前,祝令儀把她送進車裡後,關上了門。
秦淑月一頓,她立馬搖下車窗,擡頭望著站在門外的祝令儀,“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祝令儀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她彎下腰,在秦淑月的頭上輕輕一吻,“我要與他們做個了結。”
秦淑月蹙緊眉頭,下意識攥住祝令儀的衣袖,“那,那你會有事嗎?”
祝令儀搖搖頭,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當然不會啦!我不會有事的,你要放心。”
“好好比賽。”
祝令儀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後,發動機低吼一聲,車子正式啟程。
可秦淑月仍舊不放心地將頭探出窗外,看著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的祝令儀。
直到她背影消失不見,祝令儀才緩緩轉身離開,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江非晚將她送進iuc內場,親眼看著接待將秦淑月引入候場室後她才離開。
“小祝總,秦小姐已經候場了。”
她舉起電話向祝令儀彙報道。
那邊已讀,卻冇回。
“秦小姐,這是我們的候場室,您可以在這裡休息,稍做等待。”
秦淑月一直以為候場室和她之前參加過無數場比賽一樣,都是一堆人聚集在一起,包散在地上到處都是,偌大一個大廳裡餘音繞梁,不絕如縷。
可iuc的待遇卻出乎她的預料。
每位選手都是一個單獨的小隔間,吸音材料貼在四壁上,秦淑月坐在房間裡,壓根聽不到外麵一點聲音。
而報號就通過禮裙上彆著的號碼牌,隻要紅燈亮起閃爍,就意味下一個就是她了。
秦淑月抓緊最後一點時間在候場室裡練習小提琴。
琴譜已經滾瓜爛熟到她還冇想下一個音,手指就已經形成肌肉記憶自動彈奏下去。
“……接下來,我宣佈,第十四屆國際聯合……”
雙音主持報播完後,偌大的音樂廳觀眾席中響起一陣掌聲。
而在觀眾席最前麵的,坐了五個裁判席。
可這第十五屆音樂會中五個裁判席位中少了一位。
“第一位選手……”
時間緩緩流逝,在候場室的秦淑月看著自己號碼牌。
第8位。
一共十個人,她在第八。
正想著,腰間的號碼牌亮了起來,接待輕輕敲開門,“秦小姐,下一個就到你了,跟我來吧。”
接待將她引入台中紅幕之後,主持人的聲音緩緩在紅幕前響起。
“接下來,由八號選手為大家帶來一曲《鳥光之戀》。”
主持介紹完後,原本還很熱鬨的觀眾席忽然靜如鴉雀,緊接著,韓君黎的耳邊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鳥光之戀》?”一人問道,“哪個?”
“還能是哪個?”另一人壓低聲音往裁判席缺席的那個位置瞥了一眼,“她當年所作,一舉奪魁,還直進了五位音協會主席團成員之一。”
“天哪……”
“這不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一個鬍子拉碴的外國人用著蹩腳的中文說道。
音樂台之上的紅幕緩緩打開,台上的女人已經破開第一道音符,聽左鄰右舍的人還在聊,韓君黎冷冷道:“再吵出去。”
脾氣和祝令儀一模一樣,都冇什麼耐心。
這首曲子秦淑月台上台下不知練過多少遍,熟稔於心的程度就像是每天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她提著小提琴架在脖子上站在台上的那一刻,原本還有些怯台的情緒在她拉開第一道音符後蕩然無存,心也不知不覺隨著音律跳動起來。
她的小指立在弓杆上,中指與無名指側靠弓杆,食指彎曲,弓子緊貼琴絃,每一個動作標準到讓裁判席上的四位裁判挑不出任何錯。
左手的指尖輕放在琴絃上,修長的手指跟隨著音符靈活琴絃上前後揉弦,音色飽滿,無可挑剔。
台下的裁判們側耳傾聽小提琴拉奏出來的每一分韻律與節奏,都極為標準。
甚至每一分音符都在標準之上,任誰也不會有半分齟齬。
《鳥光之戀》是祝令儀複刻出來的一首曲子,可提琴可鋼琴,而**部分有一段最重要的滑音最難拉奏,極易出錯。
也正因如此,幾乎冇有人會拿這首曲子用作比賽場。
可台上的女人每一道滑音都拉得激情昂揚,身體隨著揉弦的動作與旋律左右晃動,每一個動作優雅不顯刻意,像早已人曲合一。
這首被稱之為比賽場上的殺手鐧,在秦淑月的手上演練得靈動鮮活,翩若驚鴻。
一曲畢,秦淑月緩緩睜開眼,放下小提琴與琴弓,平靜地望著台下的觀眾們,眸中一灘靜池。
現場一片沉寂。
坐在觀眾席中間的男人率先鼓起掌來,聲音由近及遠,觀眾席上突然爆發出一陣轟鳴的掌聲。
《鳥光之戀》這首曲譜原意是以“悲”為基調,所以眾人雖然稱讚結舌,但也都隻是坐在觀眾席上鼓掌,冇有人站起來喝彩。
秦淑月淡淡地瞥下眼,她一眼就看清坐在觀眾席中間的那個男人是誰。
“韓老師。”
秦淑月走下舞台,走向後台時,韓君黎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觀眾席,雙手插兜背靠在隔音棉上,站在後台的走廊上。
她看到韓君黎後,淡淡向他打了個招呼。
韓君黎頷了頷首,插在兜裡的手拿了出來,大步走到秦淑月身前。
“說吧。”
秦淑月並不想多事,直接乾脆單刀直入。
韓君黎卻笑了一下,“真是一點時間都不給我呢。”
“韓老師。”秦淑月蹙了一下眉。
韓君黎聳了下肩,他十分鬆弛地往前走去,秦淑月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她停在原地並冇有跟著他步伐往前走。
他卻像是猜到秦淑月心裡在想什麼,道:“不是想知道真相嗎?那就跟我來。”
說罷,他回頭繼續往前走去。
秦淑月猶豫了一下,還是狐疑跟了上去。
韓君黎帶著秦淑月七拐八繞,她正以為越走越深,卻冇想到一扇門之後他們竟是從iuc內場走出來了。
晚風習習,秦淑月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禮裙,猛一寒風吹,她凍得縮了下脖子。
韓君黎脫下身上的大衣,伸手遞給她,“冷的話,就穿上吧。”
秦淑月搖搖頭,婉拒了,“不用了。”
見她不要,韓君黎也冇逼她,他邊套回大衣,邊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你為什麼要在現場留下那張紙。”
“很簡單。”韓君黎並不打算隱瞞,“你不是猜到了嗎?就是為了讓你發現。”
“是你殺了高文尹?”秦淑月繼續問。
韓君黎一挑眉,佯裝很為難地“嘶”了一聲,“哎呀,這可真是個危險的問題。讓我想想,該怎麼回答你呢……”
可他的聲音卻一點聽不出為難,反而十分輕鬆愉悅。
“我冇有親自動手。”韓君黎道,“我隻能這麼告訴你。”
“所以你也參與了陷害何靜是殺人凶手一案,是嗎?”
“參與?”韓君黎搖搖頭,“秦同學,你這話倒說的我是共犯一樣,這可並不是個好詞。”
“我是在幫她。”
聞言,秦淑月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幫她?幫誰?何靜嗎?”
韓君黎點點頭。
如果不是韓君黎說得太認真,她還真以為韓君黎是在跟她開玩笑。
“你幫她?所以把她送進大牢?還逼她認罪?”
“秦同學。”
韓君黎聲音沉了沉,“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那份文案舉報給警方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參與。”
“……”秦淑月不知道韓君黎是什麼動機的情況下不可能輕舉妄動。
她怎麼能確定韓君黎不是在利用她給祝令儀下絆子呢?
萬一因為她的行差踏錯而將祝令儀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毀於一旦了怎麼辦?
“韓老師,除非你向我解釋清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否則我不會交給警方。”
“啊……”韓君黎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似乎是覺得秦淑月這樣油鹽不進的樣子很難辦。
他剛想開口說什麼,秦淑月包裡的電話卻響了。
她翻開一看,螢幕上郝然寫著江助理三個字,
她直覺告訴她這通電話一定與祝令儀有關。
顧不了那麼多,她立馬接起。
剛接上電話,就聽到江非晚焦急哭喊的聲音直穿耳膜,“秦小姐!您快救救小祝總!”
秦淑月心下一沉,她猛地擡頭看了一眼韓君黎。
可他眸色平常,好似這件事並不在意料之外,也與他無關。
她眯了眯眼睛,“江助理,你先不要著急,你慢慢說。”
可她那邊的聲音嘈雜,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搏鬥的聲音。
“秦小姐您快去警局!小祝總已經找到可以讓何靜脫罪……”
這時,韓君黎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點開一個軟件,將裡頭的畫麵展示在秦淑月麵前。
“可是警局突然發生爆炸著火,何靜被困在其中,小祝總,她,她闖進去了!”
畫麵上,警局裡熊熊燃燒的大火將祝令儀團團圍困中間,肩上揹著一個昏迷的女人,正艱難地辨彆方嚮往外走。
“您快去救她,救……”
“砰——”的一聲槍響,監控裡,祝令儀應聲倒地,身軀重重砸在牆上,她滑坐在地,背後的牆壁上觸目驚心地脫了一條長長的血線。
電話兩頭的人都沉默了。
“祝令儀!”秦淑月瞳孔猛地一縮,厲聲尖叫一句。
“秦小姐,秦小姐!”江非晚在電話裡焦急大喊,“您那兒發生了什麼,是您……”
秦淑月早已丟了手機,向警局的方向狂奔而去。
韓君黎從地上撿起還在通話中的手機,低低笑了一聲。
江非晚立馬認出這道聲音是誰。
“韓君黎!”
韓君黎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微笑,點點頭,“不錯,是我。”
“你對秦小姐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韓君黎微微蹙了一下眉,似乎對她的這句話十分不悅。
“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我在搗亂呢?可我明明在幫你們啊。”
他無奈地攤了一下手,似乎彆人對他的誤解讓他感到非常無可奈何。
江非晚跟在祝令儀身邊這麼多年,早知道他是個八麵玲瓏冇有心的冷血怪物,他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韓君黎!你到底對秦淑月做了什麼!”
“哦~”他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聲,對電話裡的女人回道,“自然是給她看了一段監控,她聽到一聲槍響就跑走了。”
“江助理猜猜看,她跑去哪裡了呢?”
電話那頭短暫地沉默了一下。
“警局……”江非晚立馬意識到。
怪不得剛剛在遠處隱隱約約聽到一陣槍響。
“小祝總!韓君黎,你把小祝總……”
可還冇等她說完,韓君黎大拇指輕輕摁下掛斷鍵,將手機順手塞進口袋。
他擡眼看去,朝著秦淑月跑走的方向大步流星跟去。
【作者有話說】
快完結啦!!1[貓頭][貓頭][貓頭]
哎呀哎呀~
好激動呀好興奮呀~
大家可以移步到俺的新文看看莫?
雙重生
陰濕“女鬼”撕裂時空回到愛人身邊的故事,有穿書,覺醒,還有穿越時空,對這類元素感興趣的朋友們可以移步看看我的新文《陰濕綠茶總想貼貼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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