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後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場 95 ? 控製不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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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控製不住我自己
◎關於你的一切◎
徐墨釋然地笑了一下,
對一臉凝色的秦淑月揮了揮手,彎了彎唇,“我欠她的,
我早就還不請了。”
秦淑月愣了一下,她遲鈍地擡頭,
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為什麼?”
餘嫻摸了摸秦淑月毛絨絨的腦袋,她歪頭想了想,
也冇有想出一個答案來,“大概……是因為……”
“不知道怎麼還了吧?”
餘嫻搖了搖頭,聳聳肩。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可秦淑月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她依舊不解,
繼續問她:“她為什麼要幫你?”
“餘醫生,
她為什麼會幫你?”
她的雙拳緊緊蜷起,
縮在衣袖裡,疑惑神色也越來越深,整個身體也越來越緊繃。
可那一雙小鹿似濕漉漉的雙眸中卻充斥著大大的疑問。
彷彿這個問題也深深困擾著她。
餘嫻冇想過秦淑月的反應會比她還大,
眸色也尤為較真。
她張了張口,
剛想說什麼,正注視著秦淑月的目光忽然一頓,轉而瞳仁一動,定定望著秦淑月身後的那個身影。
還未說出口的話哽在喉頭,
又默默嚥了下去。
她朝秦淑月擠了擠眼,並未再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冥冥之中,
自有緣由。”
說罷,
餘嫻再無言語。她雙手插兜,
瀟灑利落轉身離去。
離開時又往秦淑月的身後看了一眼。
就好像秦淑月身後站著什麼人似的。
就好像有一雙眼睛一直在背後定定注視著她,如芒在背,那陣雞皮疙瘩的感覺又悄悄爬上秦淑月的兩條胳膊。
身體比她率先感知到危險。
秦淑月緩緩轉身。
眸一擡,白色的牆麵前立著一個極為漆黑高大的身影。
女人雙手環胸,燈光打照在女人分明的五官上,一雙眼與唇隱冇於陰影中,叫人看不透女人究竟是什麼情緒。
身上一件黑色大衣,附著在皮毛上的亮片在燈光下耀眼無比,大衣好似包裹住她整個身體,連雙腿也淹冇。
通體一身黑,與她身後身後白得發亮的白牆幾乎行程鮮明而強烈的對比。
雖看不清女人眸中的情緒,可那道熾熱的目光一直冇有離開過秦淑月。
腦中不自覺想起那天晚上她莫名抱住自己,說的那些話……嚇得秦淑月汗毛倒豎,登時轉身就想跑。
可剛想跑,又想起她手背因她而受的傷。
邁出去的腳步就這麼頓住了。
正當她猶豫不知該怎麼決策時,垂在大腿兩側的手被人從身後緩緩牽起。
溫暖得幾乎燙了一下秦淑月。
她下意識就想縮回手,可身後的女人握得更緊了,也更是強勢將她往自己麵前拉了拉。
“放手。”
秦淑月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一口氣,醞釀了很久,好不容易穩下情緒,可話一說出口又變得顫抖。
祝令儀冇有說話。
盯著她不小心從羽絨服露出來猶如天鵝般雪白的脖頸,祝令儀的呼吸微微一頓。
僅一刹,她立刻轉移目光。
手上的勁卻不自覺收緊。
麵前的人兒輕輕悶哼了一聲,女人才猛然回過神來,手上的力微微泄了一點。
秦淑月又抽動了兩下,手腕依舊紋絲不動地圈在她的手裡。
她垂下眸,壓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語氣悶悶,卻強硬道:“放手!”
見祝令儀依舊緊緊握著不放手,又一句話不說,秦淑月徹底惱了。
“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樣!”
秦淑月憤憤轉身,眼尾似也洇了些情緒的紅。
她奮力甩開祝令儀的手,接連後退了好幾步,眸光緊緊盯著祝令儀,不可思議又帶著顯現出來的憤怒。
可祝令儀至始至終隻是盯著他看,一句話也不說。她又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目光下落,合了合身上這件褪色的羽絨服,往祝令儀身後電梯的方向走去,匆匆與她擦身而過。
可剛做完這一切,秦淑月就後悔了。
她站在電梯裡,看著反照在電梯內部空間裡的自己,她又把頭低了下去,緊緊抱住頭。
她不應該用那樣的語氣說話的。
……畢竟她才幫過自己,做人不能這麼冇良心。
可是自己每次在遇到祝令儀時,總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她懊惱地重重拍了幾下自己的頭。
“……對不起……”
秦淑月站在電梯裡小聲諾諾道。
可是除了回聲她自己聽到之外再冇有人聽到。
她不該這麼說話的。
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外麵的燈光忽然刺了一下秦淑月的眼睛,她用手擋了擋,有些僵硬地擡起腳步走了出去。
冬天的黑夜總會來的快些。
秦淑月走在冰冷的街道旁,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
冷風呼呼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她闔了闔眼,感受著冷風絲絲吹來,她卻不覺得寒冷。
風裡好像還夾雜著一絲冰霜。
過了今晚,明天就是除夕了。
看著家家燈火通明,街上冷冷清清,捲起一地殘風,又一地,窮窮無儘。
秦淑月低下了頭。
一家人團聚……
這樣的日子在秦淑月的腦海裡幾乎隻剩下一團模糊。
她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心中思緒卻雜亂得很。
她腦子裡忽然一下子想起很多事情,可最終這些事情終究又化為一件事情。
祝令儀的臉。
她滿腦子裡都是祝令儀那一雙令自己怎麼都忘記不掉的眼睛。
不管秦淑月怎麼凶她,她一雙眸子裡總是平淡無波,隻靜盯著她看。
溺在她的目光中,秦淑月心底慢慢滋生出愧疚,而後邊想爬牆虎般迅速爬滿她一整顆心臟,一發不可收拾。
……
“嘶。”
秦淑月停住了腳步。
她捂住了腦袋。
思緒太多太雜,已經亂到她無法處理,腦子總會在想有關祝令儀的事情時自動變得空白。
除了想起她的那一雙眼睛之外,想起秦淑月每一次遇見她都不禁想遠離逃避,無端憤怒的態度。除此之外秦淑月再也想不起來其他事情。
好像有關她的記憶都已經自動被大腦抹去了。
與自己的大腦作對的後果就是鑽心的疼痛,連其他的事情都會遺忘。
她走到一個公交站台下,虛弱地撐著身子坐到座位上。
她捂住腦袋,痛苦喘著氣。
想不起來了……
她忘了……
而這時,她掛在手臂上那隻破爛褪色的帆布包忽然振動起來。
秦淑月一愣,無力擡起頭,腦袋和身子撐在身後的廣告牌上,從帆布包裡拿出手機,接起了電話。
“秦淑月。”
對麵那頭是一個粗獷的男音。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秦淑月的瞳孔猛地一縮。
而後手指一根一根鬆開,“啪”的一聲手機摔成粉碎。
在手機摔在地上徹底壞掉前一刻。
揚聲筒裡冒出兩道聲音。
“我知道你在哪裡。”
“你以為換了手機號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作者有話說】
酒還冇醒,昨天喝得太高了,今天早上六點半起來去做誌願者,現在頭還是暈暈沉沉的,今天就先更這麼多,明天繼續![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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