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和公公輪流灌精 公公嘴巴都給你咬爛了,你說該怎麼罰你?
他的話說得不中聽,滿滿的諷刺意味,蘇念心裡掀起一陣反感。
她和周程是夫妻,名正言順的,說句難聽的,怎麼搞都行,哪輪得到他這個做公公的教訓。
想到這,她腦子一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接咬上了近在咫尺的薄唇。
她用了力,咬著男人的下唇貝齒緊合,周硯深沒防備地被她咬了個正著,“嘶”了一聲,倒也沒有立馬推開她。
任她咬著,大手鬆開她的手腕,握上她纖細的腰,微微收緊。
他倒還是頭一回見,原來小貓惹急了也會咬人。
倒是越發有趣了。
直到嘴裡嘗到血腥味,蘇念才猛然清醒過來,立馬鬆了嘴。
男人的下唇已經被她咬出了很深的牙印,還在往外冒著血珠,她隻惶惶地掃了一眼,就不安地垂下了眼瞼。
一副做錯了事,心虛的小模樣。
周硯深曲指碰了碰下唇,看著上麵沾上的血珠,瞇起了眸激她,“咬人的時候不是挺橫,怎麼咬完就孬了?”
蘇念被他說得臉上一紅,抿了抿唇,沒有開口。
周硯深擡著沾了血絲的手指磨她嬌豔的唇瓣,回來地輕蹭,頂開她的小嘴,鑽了進去,兩根手指夾著那嫩嫩滑滑的小香舌,在她嘴裡攪動。
“公公嘴巴都給你咬爛了,你說該怎麼罰你?”
蘇念呼吸有些淩亂,小舌被男人攪著,嘴巴合都合不攏,更彆提說話了。
她拿眼嗔他,小舌也不配合地躲他,軟軟地推抵著他的手指,要他出去。
見她不乖,男人夾著她滑膩膩的小舌頭,加重了力,讓她覺得痛又掌握了力度不會弄傷了她。
但,蘇念還是疼得皺起了細眉,眼眸濕漉漉的,眼眶泛著紅,獲得自由的小手抵在他胸口掙紮著要將他推開。
周硯深嘖了一聲,手下的力道是減了不少,溫柔地在她口腔裡攪動,看著她閉不攏嘴的模樣,下腹的**簡直快要破土而出。
他這小兒媳婦,不僅是下麵那張嘴小,上麵這張嘴也小得可憐,唇兒經過一番激吻紅得跟櫻桃似的,嬌得不成樣子。
腦子裡想起昨晚她叼著他的大粗雞巴又吸又舔的模樣,更是覺得胯下的東西硬得要爆了。
思忖片刻,他將手撤了出來,按著她壓在他胸前的手來到胯下的隆起處,附在她耳邊啞聲命令,“幫公公掏出來!”
蘇念來不及思考,手上便是一炙,看著那一大包的隆起,她心底就有些害怕。
那東西大得不行,又大又醜,每次都能搞得她死去活來的。
她青蔥般的手指在那大包的隆起上摸了摸,掙紮了片刻,還是撫了上去,去拉他的拉鏈。
拉鏈緩慢地比她扯到了底,她臉頰泛紅地擡眸朝著男人看了眼,他隻淡淡地看她動作,丟擲兩個字,“繼續——”
蘇念咬唇,小手順著敞開的褲鏈鑽了進去,紅著臉去碰他的性器,隔著觸感上乘的內褲,手指胡亂地在那一團上蹭著。
她已經明顯感覺到那一團在她手下激動地跳了跳,難免地有些急了起來,隻是越急越亂。
周硯深被她弄得呼吸越來越粗重,大手抓著她的乳根用了力地捏她,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道,“騷兒媳,公公的雞巴都要給你摸爆了!”
“唔……”蘇念吸了吸鼻子,小手一下下撫著那性器的輪廓,很粗很大,她心生懼意,巴巴地擡著大眼看他,“我……我掏不出來……”1
“沒用!”周硯深斥她,意味不明地看她,“沒給我兒子掏過雞巴?”
蘇念聽了一怔,忍不住在心裡誹他,變態。
明明年紀都一大把了,總是把這些騷話掛嘴邊,還動不動把他兒子掛嘴邊來戲弄她。
見她不答,周硯深擡手擰她小乳頭,又重新問了她一遍。
乳頭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瞬間紅了眼睛,哀怨地瞪了他一眼,緩緩搖頭。
她和周程在一塊,兩人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自然沒有他那麼多花樣。
見此,男人稍稍滿意了些,手伸到下麵去將那粗硬的性器掏了出來,粗粗長長的一根就蹭在她的大腿上。
蘇唸的視線還沒從他那駭人的性器上收回,就聽見男人的聲音又冷不丁地響起,“給我口出來!”
那東西沒洗過,她覺得不乾淨,不想舔。
隻是男人素來強勢慣了,哪由得她說不要的,本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從中午一直存到現在,這會子是真存了心要罰她的意思,插她下麵那多沒意思。
這妮子,多插幾下,哪一次不會爽到?
若是那樣讓她爽,還怎麼叫她長記性?
蘇唸的小身子被他拉了下來,跪坐在他兩腿之間,腦袋被他按著,粉唇貼上了那醜醜的龜頭。
又熱又燙,男人那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熏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扭著頭就是不願意舔。
周硯深看出她眼底的嫌棄和抗拒,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瞇起眼問她,“嫌棄我?”
是嫌棄得不行,隻是蘇念不敢說,眨了眨無辜的媚眼,軟軟地跟他商量,“爸爸,要不你還是插我下麵吧……”
相比於口他,她寧可他進來她下麵的。
她臉上帶著淺顯的討好,周硯深看得眼神深了些,手指摩挲上她的唇瓣,流連了會兒,冷冷地問,“你自己張嘴還是我動手把你嘴巴撬開?”
他的脾氣,蘇念不敢反抗,隻得乖乖地張嘴,忍著心底的抵觸,扶著那根粗壯到可怕的大東西來回舔弄。
舌頭繞著棒身舔了幾圈後,又尋著**的痕跡吮了上去,將那大龜頭含進嘴裡,不緊不慢地吞吐起來。
周硯深閉著眼享受,大手伸到下麵揉弄她的**,呼吸漸漸緊促起來,是真的被她吸得魂都快沒了。
漸漸的,蘇念舔了會兒,就發覺男人的性器好似又大了不少,小嘴撐得難受。
剛想吐出來,就被他按住了後腦,男人突如其來的挺身,那粗長的一根直接頂進了她的喉管裡。
有些反胃,難受得厲害,沒等她抗議,男人就開始挺動抽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