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送上老總的床(公媳1v1) 我的確很重你這個色…
五月初的時候,穗明嫣的親媽程晴出獄了。
不出穗禾預料,程晴出獄的程,先給點甜頭,在對方嘗到甜頭後,再開始輸贏參半,讓人漸漸彌足深陷。
最後再在某個時間節點徹底爆發。
穗禾時間定的很好,就在程晴出獄不久後,她想讓程晴親眼看著她的寶貝兒子毀在她的麵前。
程晴因為一己之私毀了她的人生,那麼她也合該好好回敬她才對。
這樣纔不枉她過去那二十年所經曆的苦難。
這筆錢,對穗明嫣來說無疑也是筆钜款,先不談她手裡有沒有,光看她和周家的關係,就算是有她也估計是不願意拿出來的。
當然也不完全,還要看程晴夠不夠給力了。
至於穗明嫣搭上的那個投資大佬的事,穗禾也托學長幫忙查了查。
原是她偶然撿到了對方剛來榕城不久就走丟的愛犬,從而對方欠了她一個人情。
學長還往深裡查了查,竟然發現這件事並非是個意外,而是人為。
穗明嫣大概是知道了對方身份,買通了會所的工作人員,故意把狗給放跑了的。
知道前因後果,穗禾心裡也有了底。
如此,便不用擔心對方還能一直幫著穗明嫣了。
池晏清跟設計師聊完細節出來,進到一旁的休息室,朝著站在落地窗前盯著手機看的小女人過去,伸手輕輕圈住了她的軟腰,“在想什麼?”
穗禾朝他揚了揚手機,唇邊笑意淺淺,“在想周家人的下場。”
“哦?”池晏清挑眉,瞥見螢幕上有些熟悉的名字,從她手裡把手機接過,往上翻了幾頁,確認了這才把手機遞還給她。
“秦躍是我師弟,有需要幫忙的跟我說。”
他這陣子比較忙,時常榕城帝都兩地的奔波,秦躍來榕城倒是有跟他聯係過,不過那時他並不在。
沒成想倒是跟穗家那養女給搭上關係了。
那養女確實是個本事大的,連秦躍都被她給算計到了。
穗禾微微楞神,她原先還琢磨著怎麼讓那位大佬知道是穗明嫣算計的,現在看來倒是好辦了。
熟人開這個口,可信度便高了不少。
想通這些,她揚了揚唇,抿唇說好。
“要不要出去逛逛?附近剛好有個花卉展,我們過去看看?”池晏清低頭詢問她的意見,“剛好可以參考下我們以後的新家那麼大的院子種些什麼花。”
“好啊。”穗禾點頭,幾乎沒怎麼考慮。
這次的帝都之行,是為了新家裝修的事,請了知名的設計團隊,商量了大半天的裝修細節。
池晏清早在大學時期就自己搞了公司,是池家人都不曾知道的。
這些年一直是由他聘請的職業經理人在打理,他隻需在後麵把控大致方向就成。
公司抓住了機遇,這些年成長得很快,以至於要跟華盛較高下也不見得會輸。
榕城知道兩人關係的算不上多,隻難免碰到熟人尷尬,乾脆就換個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穗禾沒什麼意見,她本就如同那無根的浮萍,在哪裡生活都沒什麼太大的差彆。
有他在的地方,那便是她的家。
隻是池晏清還是自覺對她有所虧欠,南北方不論是生活還是氣候上的差異其實真的都挺大的。
她自小生活在南方,他會擔心她不適應。
所以儘可能多的,想讓她住的舒心,住的自在。
年初,他就托了朋友替他找合適的房子,看了很多,前段時間才敲定的,占地麵積足夠大,位置也合適。
不過空置了十來年,需要修繕,以至於到這陣子才弄好,現在先把裝修方案確定下來,等全部弄好再空置一陣子便能入住了。
他有實地去看過,院子很大,以後等有了孩子,這麼大的地方也足夠孩子玩的。
靠牆處還種著一片木繡球,可惜沒怎麼打理,開的不是很好,想來日後搬進去都是會養回來的。
逛完花卉展回來,穗禾還有些意猶未儘,細數著她覺的可以養在院子裡的花。
池晏清失笑,說乾脆給她弄個玻璃花房,那種不耐寒的植物這樣也就都可以種了。
穗禾讚同點頭,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仰頭親在男人臉頰上,嗓音軟軟的說老公真好。
第二天上午設計團隊那邊就給出了裝修效果圖,是按著他們的要求來的,池晏清問了她意見,又添了幾處要求,便最終確定下來了。
是趁著週末的時間過來帝都的,穗禾明天還有課,下午的飛機回的榕城。
關於周然那事,明天便是最後期限了,隻要秦躍不出手幫忙,這事就沒那麼容易過去。
程晴不會眼睜睜看著唯一的寶貝兒子失去雙手,所以大概率會鬨的穗明嫣不得安生。
穗禾還挺樂意看到那樣一幕的。
應著她的要求,晚上池晏清約了秦躍見麵,把穗明嫣設計他的事情透露給他。
穗禾沒有一同去,而是在家裡百無聊賴的等他訊息。
洗完澡出來,她看到隨手丟在櫃子的袋子,從裡麵翻出前幾天和念安去逛街買的指甲油,一時興起嘗試著給自己弄美甲。
她沒弄過這些,是第一次上手,怕弄毀了,隻塗了腳趾甲。
是顯白耐看的酒紅色,將她本就長得嫩生生的腳趾襯得愈發雪白晶瑩。
穗禾還是挺滿意自己傑作的,拍了照片發給池晏清。
池晏清收到照片,眸色暗了暗,仰頭將酒杯裡的酒一口飲儘,還是有些口乾。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回了一句過去。
等著,我回來跟你好好玩。
穗禾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回了他一句等你。
池晏清看到回複,隻覺這小妮子就是在勾他,也沒了跟秦躍喝酒的興致,跟他說了聲要先走。
秦躍嘖嘖感歎,重色輕友,雖然也好奇那女人是誰,不過他知分寸,打趣了幾句,就放人走了。
池晏清回來,已經挺晚的了。
穗禾聽到開門的聲音,就從沙發上起來,小跑朝著男人過去。
池晏清視線掠過她沒穿鞋的腳,喉結滾了滾,伸手將她撲過來的身子接住,扣著她的軟腰和翹臀,一個用力就將她抱離了地麵。
穗禾輕呼,雙腿下意識的纏上了他的腰,高高抱起的姿勢,讓她比他還高上半頭。
她伸手捧起男人的臉,垂眸仔細的看了,又湊近嗅了嗅,輕聲嘀咕,“爸爸,你喝酒了?”
池晏清抱著她邊往裡麵走,邊噙住她飽滿的紅唇癡纏著吻了會兒,“沒喝多少,隻陪他喝了幾杯。”
“要知道,還想著回來搞你呢,哪敢多喝?阿躍說我重色輕友,嗯,他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的確很重你這個色……”
“爸爸的小乖寶,是不是也想爸爸了?這麼熱情的迎接,是不是等不及了?”
“爸爸!”穗禾臉紅了紅,有些惱的在他唇上咬了口。
池晏清喉間溢位輕笑,托著她的身子往上顛了顛,一腳踢開房間虛掩的門,大步朝著床邊過去。
穗禾很快被他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灼熱的吻沿著她的脖頸寸寸輾轉而下。
進入五月,天氣轉熱,穗禾身上的睡裙也換成了真絲的吊帶,更是方便了男人。
可他並不著急要她,把她惹得氣喘籲籲,難耐哼唧,也沒要進入她的意思。
而是抓著她那兩隻塗了指甲油的白嫩美足,將自己蓬勃的欲根夾在其間,上下來來回回的滑蹭。
她的腳白皙漂亮,酒紅的指甲顏色更添了女人味,跟男人的欲根完全是兩種極端,畫麵香豔又刺激。
直到這時,穗禾才後知後覺的回過味來,他剛才說的等他回來再好好玩,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