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前夫,和他兄弟領證親到紅溫 118
上門乞討的來了
說著說著,見自家媳婦兒皺著張小臉哀怨的看向自己,沈程自覺說錯了話,撓撓頭不明所以。
媳婦兒不是最怕家裡人擔心嗎?
他解釋得不對嗎?
卻見喬思檸鼓著臉解釋,“他胡說,剛剛那些事情我才沒做呢!”
喔,合著是不想讓二妹知道她是顆黑芝麻湯圓唄!
沈程睜著眼睛說瞎話,“嗯,是我做的。”
喬思檸便順著杆往上爬,“對,就是他乾的。”
喬願清:“.......”
當她是三歲小孩嗎?那麼好騙?
但她也不打算戳破姐姐的偽裝,事實上她早就知道自家姐不是個軟包子,在奶奶偏心二房三房的孫子不給她和弟弟吃飽時喬思檸就往他們碗裡放過過期的東西,到了飯點他們拉脫了自然沒胃口吃飯,這樣他們仨還能多吃幾口。
至於什麼忍著讓她乖順無非是不想喬母為難,或許有人會覺得喬母軟弱處處要孩子為她著想,可這個世道她一介寡婦身後無人撐腰孩子又小老屋六對一哪應付得來,這就是現實。
姐姐不是軟包子她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覺得她形象不保呢?
在她眼裡姐姐永遠是那個溫柔淑女常常撲進爸爸懷裡撒嬌的嬌嬌女。
抵達鎮上電影院,趁段淮聲找地方停車之際,沈程去電影院旁的櫃台買來葵瓜子、炒花生、話梅糖、汽水等,除卻喝的一人一瓶,其他都是三份。
喬願清和段淮聲一份,喬思檸和沈程一份,喬硯舟單獨一份。
其實喬硯舟想說大可不必,他一不是小姑孃家家的,二不是小時候貪嘴的臭小子,哪需要這玩意,然而等坐在了電影院的位置上他才深知這些零嘴的重要性。
兩姐妹坐中間,段淮聲和沈程各坐一邊,倆人都默契的給各自的媳婦兒剝瓜子、剝花生,那場麵要有多虐狗就有多虐狗。
坐段淮聲左側的喬硯舟表示隻要他不出聲尷尬的就不是他,於是他眼睛盯著大螢幕,手上不停地往嘴裡塞著話梅糖,腮幫子鼓得像隻倉鼠。
嘴巴和眼睛都忙了起來,他這才沒閒工功夫看隔壁的姐姐姐夫們。
電影是《南海風雲》,是一部關於西沙海戰的劇情片,隨著劇情推進,喬願清和喬思檸被精彩的情節吸引,時不時發出驚歎聲互相低聲嘀咕著劇情。
而段淮聲和沈程則專注地給她們倆剝著瓜子,將剝好的瓜子仁小心翼翼地放在她們手心或直接遞進嘴裡。
一場電影下來,喬硯舟如坐針氈,散場時一秒都沒有多留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一溜煙的跑到了外麵呼吸新鮮空氣。
他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會腿欠的跟來電影院?
看完電影大家也沒第一時間往村趕,想著小姨子和小舅子還有連襟得在村裡待一陣子自然得好好招待,沈程便想去找之前黑市裡認識的頭頭買些肉,至於為什麼是去彆人呢,一是票不夠二是都快晚上了副食店的肉肯定都賣光了三是那有罕見的肉。
喬願清道:“不用這麼麻煩,來時硯舟在副食店和供銷社買了不少。”
肉啊糧食什麼的都有。
喬思檸卻道:“讓他去,就當是給他個機會用來收買他小姨子和小舅子的,不然他心裡肯定過意不去。”
於是喬願清便讓段淮聲一道去。
喬願清和喬思檸正好在附近逛逛,喬硯舟跟著。
忍了好久,喬硯舟終上前道:“大姐,來時路上遇見的那仨個人還怎麼欺負過你。”
如果對方不是女的,他恨不得當場下車把那仨人揍趴。
“你反應慢幾十拍喔!”喬思檸調侃,“哎真沒事了,你個小兔崽子彆東想西想。”
喬硯舟:“.......”
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明明他都長大了可以保護兩個姐姐了,可她們卻一直把他當小孩。
罷了,不能明著欺負,他暗地裡給她們仨一個教訓就是,左右想欺負他們喬家人那還得問過他喬硯舟答不答應。
“哎,疼......”
暗想間,喬思檸揪上了他耳朵,“老實一點兒喔敢打什麼壞主意,小心我讓你二姐揍你。”
喬願清和喬硯舟雙雙無語。
前者是覺得自己其實也不是很凶,動不動把她會揍人一事掛在嘴邊是怎麼一回事?
而後者是覺得自己想什麼兩姐姐都跟能聽見他心聲似的,簡直可怕。
大概一小時後,身後傳來汽車的喇叭聲。
車停靠在路邊,仨人上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肉腥味。
喬思檸嗅了嗅,“我怎麼聞著是羊膻味。”
“鼻子真靈,我們晚上做烤全羊吃!”沈程朝媳婦兒道。
“好啊好啊,我好久沒吃了!”想想,喬思檸還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雖然她在沈家也隔三差五的能吃到肉,可這羊肉卻還是今年年初的事,是沈程在後山打到的,一半拿家裡吃,一半拿黑市去了。
不過好在有部分製成了臘羊肉偶爾也能解解饞,可這烤全羊光是想想就讓人忍不住流口水呢!
越相處喬願清越放心把姐姐交姐夫照顧,瞧她姐這小饞貓的模樣就知道平時姐夫沒少給她偷偷開小灶。
一路開車回村時,天已經差不多黑了。
豈料,車剛抵達沈家就遠遠看見潘淑芬端著鐵盆朝院外一婦人潑去。
“哇塞!”
喬思檸探出腦袋看戲還不忘驚呼道。
幾人下了車,這才聽見那位被潑的婦人叉著腰嚷嚷,“潘淑芬你身為大隊長的媳婦兒欺負村民還有沒有公道了!我兒媳婦不就是想蹭了個車嗎?都是一個村的不說互幫互助就算了還跟你一個德性拿水潑得我家兒媳婦都感冒了,你今個不付醫藥費我跟你沒完!”
另外她還補充道:“我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怕是被你這麼一潑明早也得感冒,得賠兩份!”
“世風日下,上門乞討的都有了!”喬思檸嘖嘖兩聲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丁寡婦。
丁寡婦卻是不在意,見到她反而更來勁了,“你來得正好,下午你們潑了程妮她一回來就發起了高燒,這件事情你們必須得負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