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前夫,和他兄弟領證親到紅溫 125
男人一滴淚演到你流淚
喬硯舟啐了一口,“誰要跟你處物件,我才剛滿十八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你倒好居然想老牛吃嫩草汙衊軍人,老天爺喲平陽大隊還有沒有天理了啊!嗚嗚嗚......”
一個大男人還哭上了,曹溪溪突然有些嫌棄。
可誰讓喬硯舟是她現在能夠得著裡的人,家境最好的那個呢?她臉色變了變,“女大三抱金磚,你抱兩塊這福氣彆人想要還夠不著,再說.......”
“這福氣狗聽了都直搖頭。”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女聲打斷了曹溪溪接下來想說的話,她心猛的被提起,采菌的村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到了?而且聲音還怪好聽的。
她轉頭一看,竟是喬硯舟的二姐,叫喬什麼清來著。
見狀,她微微鬆了一口氣。
喬硯舟這下也不坐石頭上了,飛奔越過小溪抱住他姐,“姐姐姐姐,你可算來了,再晚一步你弟弟的清白可就要不保了。”
彆說曹溪溪嫌棄,就連喬願清也嫌棄的不行,推了推他,“走開,彆把鼻涕糊我衣服上。”
說哭就哭,這演技也是杠杠的。
“姐,你怎麼這樣啊,我差點就被那個老女人給汙衊非禮了她,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你居然還嫌棄我!”
說著,他硬是要將鼻涕往喬願清衣服上拱。
結果剛碰上,他的後脖頸被人扣住像提小雞崽子似的把他往旁邊扔。
眨眨眼,見是二姐夫,立馬把鼻涕一收,弱弱道:“姐夫。”
喬願清在,曹溪溪沒慌。
可她丈夫也在,曹溪溪卻是有些慌的,因為這個男人一臉凶意,一看就很不好惹。
深知現在的處境對她很不利,曹溪溪不再試圖跟喬硯舟好好說話,也開始大喊著“有人耍流氓了!”
對此,喬願清隻雙手抱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喬硯舟便喊得比她還大聲。
段淮聲沒臉看,拉著媳婦兒往旁走了走,可彆把他媳婦兒的耳朵給震聾了。
不一會兒,聽見喊聲的村民循著聲音匆匆趕來沈大隊長帶著頭。
曹溪溪眼淚是說掉就掉。
抽抽噎噎地指著喬硯舟:“嗚嗚嗚......大隊長各位鄉親們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他、他耍流氓,想非禮我,嚇得我隻好撲到水裡為保清白!”
喬硯舟叉腰怒罵,“我呸,明明是我先喊的救命,你想老牛吃嫩草,我拒絕你,你就汙衊我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同誌!”
站在高處的村民們和沈大隊長瞅了瞅山腳下半人高的草叢,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喬願清杵了杵段淮聲,示意他說話。
段淮聲便道,“我來的時候恰好聽見這位女同誌纏著要汙衊喬硯舟對她耍流氓以此脅迫他娶了自己,汙衊軍人按照治安管理規定處理,情節嚴重且造成惡劣影響的,可以以“侮辱、誹謗”等刑法相關原則,最高可至有期徒刑。”
曹溪溪哭得更凶了,甚至佯裝後怕的退了幾步,“喬同誌是你的小舅子你當然會替他說話,而我隻是一介弱女子還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抬眸望向沈大隊長,一臉委屈可憐的模樣,“大隊長你呢?你身為村支乾部是不是也好會包庇你兒媳婦的弟弟,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乾脆以死明誌好了!”
嘖,真是生了一張巧嘴,忽悠人的話一套接一套的。
顯然是想把沈父架在火裡烤。
要是沒有其他證人。
這喬硯舟有嘴也不一定能解釋得清楚,畢竟人家濕漉漉的站在溪水中間,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任誰看了也不會覺得曹溪溪一個姑娘會做出自毀清白汙衊彆人的事。
就像在世俗觀念裡認為小孩子不會撒謊一樣。
畢竟這個年代女子把清白看得極重,對感情也是極其純情的,說幾句話就能讓對方臉頰泛紅。
可惜,她還真有彆的人證,還一堆呢!
喬願清朝身後半人高的草叢喊道:“姐,你快彆看戲了,不然喬硯舟又要哭了。”
喬硯舟:“......”
他是裝的,裝的!裝的好嗎?
懂不懂什麼叫男人一滴淚演到你流淚。
沈程扶著笑得直不起腰的喬思檸,“哈哈哈哈哈,終於可以笑出聲了,我還是頭一回見男人喊耍流氓,真是開了眼。”
曹溪溪一愣,這草叢堆裡怎麼還藏著人,可見是喬思檸和沈程又鬆了一口氣。
她泫然欲泣朝沈大隊長控訴道:“好啊好啊,我就知道你們一家人都會護著喬硯舟,你這個大隊長根本就不會為我主持公道,看來平陽大隊是天理容不下我這個弱女子,我......!”
說著說著,曹溪溪忽然頓住,眼珠子睜得溜圓,彷彿見了鬼般的盯著前方。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將近七、八個人從草叢堆裡站起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連程妮和劉冬菊也位列其中,他們臉上都帶著笑,那是對她的嘲笑與鄙夷。
霎時間,她隻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舉止像個小醜。
曹溪溪腿一軟差點跌坐在溪裡,她怎麼想也想不到這草叢堆裡這麼能藏人,而且都悄無聲息,她竟絲毫沒有察覺。
這下,她還能怎麼狡辯?
喬思檸停了看弟弟好戲的笑,雙手抱胸朝曹溪溪冷嗤道:“說我們是喬硯舟的家人當不了真,那她們呢?這林大娘,江嬸子,王大哥.......噢,還有你要好的程知青和劉知青他們可都在呢,你還想怎麼狡辯?”
妹妹跟她說曹溪溪可能是瞧上他們老弟了,讓她在原地等著沈程和段淮聲回來,隨後她便和沈程一起去找附近采菌子的鄉親們。
沈程很瞭解山上的地形,帶著她抄近路,很快就看見了幾位正在聊八卦采菌子的大娘們,這可都是村口的大喇叭啊。
一聽有好戲看,她們二話不說就拎起菜籃子菌子也不采了就要去吃這第一手瓜,於是喬思檸讓他們再多喊來了幾號人一起去,就連程妮和劉冬菊都喊上了,甚至怕倆人搗亂特意捂住了她們倆的嘴呢。
結果這仨人的友誼跟塑料似的,全程半個字也沒吭,隻有被曹溪溪背叛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