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前夫,和他兄弟領證親到紅溫 127
挑撥離間
“我們惡毒?你搞清楚我一個祖國未來保衛家國鐵骨錚錚的軍人差點就要被你莫須有的汙衊給毀了,誰能有你不要臉有你惡毒倒打一耙的招路一套接一套的!”
喬硯舟今個也算是大開眼界。
曹溪溪雙腿一軟,差點又跌坐在地,她環顧四周,眾人的目光滿是鄙夷與不屑。
她咬了咬牙,眼裡閃過一絲決絕,突然跪了下來,“是我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求你們高抬貴手給我一條活路吧......”
上次勞改她就吃儘了苦頭,她深知這次隻是比上次更嚴重,她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一個男同誌也能告耍流氓,更沒想到草叢堆裡能藏人,明明好日子就要朝她招手了,怎麼就失敗了呢?
曹溪溪麵色如紙,跪倒在地,聲聲哀求中帶著幾分淒厲,而那些喬家人眼神中卻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冷漠,彷彿她們纔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喬願清本無意多言,但沉默隻會讓那些自詡正義聖母心泛濫的人肆無忌憚地指責喬家冷漠無情。
現在她不僅要辯解,還要將曹溪溪的惡毒公之於眾讓所有人都說不了她們喬家半點不是。
“試問,”喬願清的聲音清晰而堅定,“若是我姐沒有及時喊來大家見證,你們會先入為主地認為是誰在耍流氓?是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男同誌,還是這位看似柔弱實則心機深沉的女同誌?”
人群中一陣竊竊私語,隨即有個大爺大聲喊道:“當然是男同誌!我活了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姑娘會自毀清白,反誣男同誌的!”
喬願清便繼續道:“是啊,到時候我弟弟有嘴也說不清,隻能含淚嚥下這個啞巴虧,而曹溪溪的行為,無異於斷我喬家的活路。”
“無論我弟是否答應與她交往,她都會汙衊我弟對她不軌,逼他娶她,進而掌控我喬家,一旦他被冠上流氓罪,稍有不甚就會被趕出部隊,甚至可能會牽連到沈大隊長村支乾部的工作及我大姐夫和我丈夫的工作,試問,這樣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若得逞,又怎會對我喬家手下留情?屆時,我喬家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當然,喬家也有絕情的辦法,那便是舍棄這個傻弟弟,將他逐出家門,或是登報公開斷絕關係。
但如此一來,弟弟的人生豈不就被曹溪溪徹底毀了?
就連喬母也會因為弟弟的事鬱鬱寡歡,重走是上輩子的遭遇。
喬願清杵了杵姐姐的胳膊,示意她開始表演,哭這種玩意她是真的學不來。
喬思檸秒懂,眼眶突然紅了,她委屈地癟了癟嘴,淚水在朦朧的眼眸中打轉,聲音帶著幾分哽咽:“我們一沒打她二沒罵她,一切都是依法行事,遵循國家的政策,保護自己的權益而已,怎麼到頭來,反而成了逼死她的凶手?難道隻有她能逼我們於死地,我們尋求國家的公正裁決,反倒成了錯?”
她輕輕眨眼,淚水便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手背上,晶瑩剔透,宛如珍珠碎落,讓人心生憐憫。
完全是走白蓮花的路讓曹溪溪無路可走,當誰不會演戲似的。
喬思檸乘勝追擊,“江嬸子,您說,我們聽國家的政策維護自己的權益,難道有錯嗎?”
江嬸子本就對那三個女知青心存不滿,她冷哼一聲:“誰逼死她了?我們可什麼都沒做,還是說,你連國家的政策都不信任?動不動就說死不死的。”
“就是,我們連手指頭都沒碰她一下,不相信國家的政策難怪之前會被下放勞改,跟牛作伴。”喬思檸抽抽噎噎道。
這時就有人替牛發聲了,“呸,牛天天犁地掙工分,祖上十八代貧牛,挨著牛住牛都嫌棄。”
聞言,眾人鬨笑成一團。
自知裝可憐博取同情無用,曹溪溪的臉色霎時間慘白如紙,癱坐在地上。
沈程雖然看出來了自家媳婦兒是在假哭,可還是心疼的抬手給喬思檸擦掉眼淚,“媳婦兒,你彆哭了,爹會為硯舟主持公道的。”
喬思檸:“.......”
好不容易擠出的金豆子,就這麼被他揮揮衣?給她擦乾淨了?這讓她接下來怎麼演?
好在沈大隊長還是很給力,男同誌不方便押曹溪溪去公社,大娘大嬸們又嫌晦氣。
隻能有勞吃瓜慢了好幾拍的潘淑芬和沈大嫂抓著曹溪溪鎮上報案。
對此,她們嫌棄歸嫌棄但抓人要緊,可得給她一個教訓,姑孃家家居然乾這種事真是給她們平陽大隊丟人。
喬硯舟是受害人也必須得走一趟,這樣一來喬願清等人也沒有了繼續在深山的心思。
至於看完戲的村民則是繼續回去撿菌子,議論著今天的所見所聞。
原本想懲罰懲罰喬思檸的程妮和劉冬菊也沒了心思,尤其是劉冬菊在看了曹溪溪為給自己找靠山而自毀清白的舉動反而受到了啟發。
這喬家姐妹說得沒錯大難臨頭各自飛,起初程妮還能給她和曹溪溪一些小恩小惠,可現在呢她落魄了跟彆人滾了草垛子卻還要她們搖尾乞憐的討好她,甚至洗腦她們嫁給泥腿子這不好那不好,可她自己的麵色卻是越過越滋潤時不時還有雞蛋吃香的喝辣的卻勸她們等回城的政策。
甚至她們每天工分就那麼點自己都不夠吃還要分給她一點,現在想來程妮隻不過是怕她們倆找到了靠山而不以她馬首是瞻。
越想她越心寒再加上剛剛的事,劉冬菊覺得日後她若出了事比如找她要糧食什麼的,這程妮肯定會袖手旁觀有多遠走多遠。
回城的事遙遙無期,其實曹溪溪的法子也未嘗不是個好辦法,不過她太傻栽贓彆人反倒被彆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平陽大隊大把能掙十個工分又想娶漂亮又有學問的女知青的小夥子。
她現在不挑,隻要能比程妮嫁的好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