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前夫,和他兄弟領證親到紅溫 164
斷不會再讓她哭
直到第二天喬願清才將新的劇情及稿子寫好。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喬願清還以為是教完課的段茉莉為昨天醉酒的事情來了,卻沒想到開啟門卻是郝梅。
“我沒打擾到你吧?”
自從上次差點被拐後,郝梅同誌也不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她了,反而是禮貌很。
喬願清擺手,“你來得正好,我剛好寫完劇情你拿去看看,下午我再召集大家排練排練到時候去鎮上宣傳的活交給你。”
“好,謝謝你願意相信我。”郝梅說著舉起拎著的瓦罐子,“這是我燉的野山菌雞湯,你拿去補補身體。”
怕她拒絕她又忙道,“就當你上次救我謝禮,雞湯是用羊肚菌和竹蓀燉的,湯味鮮美,營養價值也高,你嘗嘗。”
喬願清接過,把她請進屋,“那謝謝你了。”
“不客氣。”
郝梅進屋,喬願清把稿子給她看,細細閱讀下來,若是遇見哪不懂的她便向喬願清請教,倆人腦袋捱得極近。
這副其樂融融的場景,很快就被一人打斷。
“你你你......你們怎麼能捱得這麼近?”段茉莉手指著她們,看他們的眼神似在抓包一個出軌的妻子似的。
喬願清無語,“酒醒了?還記得昨天說了什麼嗎?”
段茉莉囧,可不就是想起來昨天對小叔吐露真心,這才匆忙教完上午的課匆匆趕來嘛.......
但礙於郝梅在她沒吭聲。
郝梅看出倆人有話要說便要告辭。
喬願清便道,“那下午我們在掃盲課的教室見。”
郝梅應好後便離開順便將門給帶上了。
在她倆說話間,段茉莉伸長了脖子擱那嗅來嗅去,喬願清轉頭看見,“你屬狗的呢?”
不愧是叔侄呢,都狗裡狗氣的。
段茉莉剛想反駁什麼,剛被關上沒多久的門再次被推開,見來人是誰,她窩囊的閉上了嘴。
甚至挪著小碎步就要往衛生間鑽去,企圖那人的注意力全放在他媳婦兒那。
可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
“段茉莉,你過來。”
“我纔不過去呢!你有話就在那說。”可千萬彆過來啊!!!
段茉莉在心中呐喊。
“說說吧,你和許老師是怎麼個情況?不想回去是因為還不死心?”
段淮聲才懶得過去,知道媳婦兒上午寫稿肯定沒空去食堂,這不就打飯回來了嗎?
有教訓侄女的空檔,還不是讓媳婦兒多吃幾口飯。
將飯盒開啟放在桌上,把肉都拔到喬願清碗裡,“我們吃我們的,她愛去衛生間麵壁思過就去麵壁思過。”
“對,這還有郝同誌剛送來的雞湯,我們倆喝饞哭她。”
將瓦罐開啟,不過一會兒整個房間就彌漫著濃鬱的雞湯香味兒。
大饞丫頭段茉莉在捱打挨罵和吃肉中毫不猶豫選擇的吃肉,捱了打可就不準不給她肉吃哦。
她一骨碌的坐在喬願清旁抱著她胳膊撒嬌道:“給我也來一碗唄。”
段淮聲抬手在她手上敲了一下,“彆碰我媳婦兒,回答我的問題的。”
段茉莉縮了縮被打紅的手,真是小氣,等她支教回去她不僅要碰他媳婦兒,還要睡他媳婦兒,氣死他不償命。
她小聲嘀咕:“你#@¥#。”
“嘀嘀咕咕什麼呢?不說清楚你明天跟你小嬸嬸一塊回去。”
“沒怎麼一回事,他拒絕了我,我要是回去那多丟人啊,反正我既然來了就要把這學期的支教完成要不然我教了一半就前功儘棄,到時候學校那邊分都加不了。”
段淮聲冷嗤,“你能有這覺悟也是稀奇。”
喬願清將湯分成三份,段茉莉美滋滋的喝著鮮美的雞湯,絲毫沒有將小叔明褒暗貶的話放在心裡。
見她心意已決,段淮聲才道,“想留下來也行,往後天黑回宿舍就彆再麻煩許老師了,我送你回去。”
光想到和小叔單獨一路同行,段茉莉就冷不丁打了個寒磣,麻溜的喝完湯舔了舔唇就起身告辭,“知道了知道了,我儘量天黑之前回去。”
“我去食堂打飯了,你們慢慢吃。”
一碗雞湯壓根填不飽肚子,她得趕緊去食堂,晚了可就沒葷菜了。
等她走後,喬願清纔想想起來昨晚回來後就忙著寫稿差點忘了自己想問的問題,“對了,許老師家裡是個底細?”
“書香世家,他父母都是科研教授至於其他的上麵也沒細說,許明知能來這也是他父親為了保護他托了老友暗箱操作。”
“嘖,都是教授啊!難怪第一次見許老師的氣質就覺得他與眾不同,要不是停了個課沒趕上一個好時候回來,怕不是許老師一回國就會被名校瘋搶。”
喬願清對有學問的人多少有些欽佩。
聽在段淮聲耳中卻變了味,哼道:“我要是沒參軍深造學業肯定比他還厲害。”
喬願清顫著肩膀笑,立馬哄,不然他晚上肯定要跟自己鬨。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許老師啥也不是。”
話落,她又朝段淮聲叮囑道,“我回京市後,你多看著點茉莉,彆老凶她,不然她遇見什麼事哪敢跟你多說。”
“她是我親侄女,我還能真不管她不成,倒是你有這功夫還不如多關心關心我。”
明明探親是來看他的,結果忙這忙那的,忙得忘了情發了狠時一個眼神都不帶給他的。
“你哪需要我操心。”生活起居上段淮聲不僅能收拾好自己,也能順帶著照顧她,“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你出任務的時候了,你.......”
段淮聲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不會跟咱爸一樣,對你我絕不食言,不管怎麼樣都會平安回到你身邊。”
在彆人家小孩兒四五歲還在哭鼻子的時候,喬願清就已經能下河摸魚上樹掏鳥蛋了。
除卻她剛出生那會兒,他偶爾能聽見隔壁小孩的哭嚎聲,就再也沒聽見她哭過。
直至喬叔傳來死訊時,他第一次見這個一向沒心沒肺的姑娘哭得鼻涕橫飛,那時他就發誓要保護她不讓她哭鼻子。
不過年少的他並沒有做到,在她離開軍區回京市時她還是哭了說捨不得他,在家中遇難他被調去偏遠的西南邊境她還是哭了擔心他出事。
現在,他是斷斷不會再讓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