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前夫,和他兄弟領證親到紅溫 165
翻來覆去
下午,喬願清拎著洗乾淨了的瓦罐去掃盲班教室時,郝梅已經到了。
喬願清將瓦罐交給郝梅,“謝謝你的雞湯,味道很不錯。”
郝梅笑著接過,“你喜歡就好。”
喬願清開始召集大家來排練,楊師長說了去鎮上宣傳公社那邊會給大家糧食當酬勞。
因此大家都格外積極報名參演。
看到新穎的劇情,周月華忍不住道,“這要是放在半個月以前,這劇本擺在我麵前我也不知道這寫的什麼個東西嘞!”
“就是,就說這掃盲課辦得好吧,還得多虧了小喬主意大。”
喬願清見她們一點一點的進步也很為他們感到開心,“隻要肯學習,再晚都不怕,這都是你們自己的功勞。”
話落大家投身在排練中,喬願清認真指導著每個人的動作和台詞,郝梅也在一旁幫忙,大家配合得十分默契。
但氣氛莫名的有些低沉。
直到排練結束,這種情緒才迸發出來。
喬願清察覺到笑說,“彆垂頭喪氣,這樣會顯矮。”
“小喬我現在已經能獨立寫信了,等你回京市了,我能給你寫信嗎?”周月華忍不住道,雖隻和喬願清相處不過一月,但離彆在即,心中就莫名傷感起來。
喬願清握著她的手拍了拍,“行啊,那我可得好好檢查你信裡有沒有錯彆字。”
周月華破涕為笑,有了她打頭陣,不少嫂子也紛紛嚷嚷著要給她寫信。
喬願清一一應好,“到時候你們把信交給段淮聲就好,他會寄給我的。”
“好!”
在這群軍嫂眼裡,喬願清來探親的這段時間是她們在家屬院裡最充實且快樂的時光。
以前她們往家屬院前的樹底下一嘮就是一天,每天日複一日不是在孩子放學就是等男人訓練回來,而現在喬願清不僅教她們要學習,開掃盲班,還讓他們參與防拐的小品裡為人民服務的同時還能給家裡掙點口糧。
短短一個月的相處,小喬同誌如天上璀璨星辰,在她們平淡生活中刻下難以磨滅的記憶。
她們此生難忘。
和嫂子們道彆回招待所的路上,郝梅追了上去,脆生生的問道:“喬願清,你以後還會來探親嗎?”
對方眼中的期待,燙得喬願清心窩發軟。
她忍不住調侃,“你可彆忘了我們是情敵哎,還讓我過來不怕給你添堵呢?”
“去你的!”郝梅反手在她肩上拍了一把,“誰要喜歡他了,冷的跟個冰山似的,嘴也毒,白送給我我也不要了。”
她現在對段淮聲是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倒是對她媳婦兒.......
“你在做什麼?”
咳咳,正胡思亂想間,一道冰冷的聲音像一陣寒流般掃在她身上,讓周遭氣氛也瞬間變得肅殺起來。
段淮聲遠遠的就看見郝梅抬手拍他媳婦兒,在他眼裡像極是在打,於是他看向郝梅的眼神就不是那麼友善了。
他一把將媳婦兒攬在身邊,關心道:“打疼了沒?”
喬願清和郝梅齊齊愣住。
郝梅甚至不確定的抬了抬手,回想著剛剛的力道,好像也沒有很重吧?
還是喬願清先反應過來,“她就輕輕碰了我一下而已,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段淮聲眼中的戾氣才散去,“不好意思,是我看錯了。”
喬願清打發他去旁邊等著,把段淮聲支開。
郝梅這才道:“他跟要吃人似的,我之前絕對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愛慕他,好在我現在醒悟了,你可彆跟我開這種鬼故事的玩笑話了。”
說著她心有餘悸似的拍了拍胸口,剛剛差點把她嚇得腿軟好嗎?
“我的錯我的錯。”見她嚇得夠嗆,喬願清連忙道歉,認真的回答剛剛的話,“他要是還在這駐守的話我應該就會偶爾過來探個親。”
彆的郝梅不瞭解,但段淮聲的乾勁拚勁她剛來那會卻是看在眼裡的,他就像一隻熬鷹又怎麼可能會一直困於小小的邊境呢?
更何況以他看重喬願清的程度就更不可能一直留在這了。
郝梅有些失落,但還是點了點頭。
臨走喬願清又朝郝梅叮囑了下鎮上宣傳的事。
郝梅堅定地點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演出完美呈現給群眾,讓他們提高防備心。”
“好,我相信你。”
........
吃完飯,回到招待所。
段淮聲就積極的抱著衣服去洗澡了。
喬願清則是收拾東西,大件前天都寄回京市,留在招待所的也不過是一些必需品,簡單收拾收拾就好了。
突然,一股熟悉而溫暖的氣息悄然逼近,她心頭一顫。
剛欲轉身,一隻寬厚的手掌已輕輕扣住她的後腦。
隨即,一個熱烈而纏綿的吻如潮水般湧來,將她所有的言語與思緒都淹沒其中。
“唔.......我還沒洗澡......”
她試圖掙紮,卻隻換來他更深的索取。
“不洗媳婦兒也是香香的。”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
就在喬願清要抬腿踹他時,男人預判了她的預判,一把握住了她的腿,知道媳婦兒不洗香香可不會讓他胡來,便低頭邊吻邊哄道:“洗洗洗,我抱你去洗,好不好。”
喬願清想拒絕,但又被男人親得渾身軟綿綿的。
即將的分離,讓兩人都積攢了太多的渴望與不捨。
她輕哼一聲,似是回應,又似是嬌嗔。
幾個小時後。
喬願清已累得無力動彈,而他,卻彷彿有著使不完的精力,將她緊緊擁在懷中,翻來覆去,纏綿悱惻。
“彆......彆弄了,我們睡覺吧。”她軟著聲音求饒。
段淮聲俯身,在她耳畔輕語:“睡什麼覺,有這功夫還不如睡我。”
一夜貪歡,愛意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