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去當老婆的炮灰 第10章 催眠(10) 出意外
催眠(10)
出意外
憫希反手拉黑。
吹乾頭發後,他往暖烘烘的被窩裡一躺,用慵懶安逸的姿勢刷著手機,直到刷累了,自然而然睡過去。
沒等到1的黎星灼第二天傍晚發起了低燒,溫度不高,但昏昏沉沉的哪都不想去,他躺在被子裡,聽到小弟打來電話,本來想結束通話。
忽然想起這小弟似乎和蕭以梵那幫人廝混得很好,又接通起來:“喂。”
那邊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一聽就是一下課,這群跟班又湊了起來,準備商量著去哪玩。
憫希應該也在其中。
黎星灼自顧自地說:“我發燒了,剛量過,378。”
半秒後,一道年輕的聲音疑惑出聲道:“哥,你白天不是已經告訴我了嗎?我知道的。還是說你太難受?要不然我回去照顧你算了。”
“……”黎星灼硬邦邦說了句不用,又問:“憫希呢?”
小弟更加疑惑,黎星灼怎麼問起一個和他幾乎沒交集的人,但還是回答道:“他剛剛就走遠了,哥你有事找他?那我去叫他過……咦?”
結束通話電話的黎星灼轉身就趴在了被窩裡。
高挺鼻梁埋進枕頭,腰側衣服捲起,露出小半片薄肌的剪影。
黎星灼幾乎用儘全部力氣,才忍住鼻子繼續泛酸,他這輩子順風順水,委屈受得少,這才半天,他就被憫希接連的拉黑和漠視氣得……
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另一邊,憫希正準備和那些人一起去玩。
今天黎星灼和蕭以梵都不在,這幫小弟自發地組織起一個局,說是晚上吃完飯就去雅月彙足道按摩。
憫希拍照的任務隻剩下一天時間,根本不敢浪費,所以一開始是不想去的,可他又無意間聽到兩個男生吹水聊天,說之前見過謝宥在那邊打工。
他又改變了主意,決定今晚去那裡碰碰運氣。
雅月彙是一棟三層高的獨立頂級娛樂場所,人均千元起,私密性很高,一進門不是前台,而是泉水叮咚,假山假石,還有繚繞到天花板上的白煙。
欣賞得來的,會說一句人間仙境,欣賞不來的,隻會覺得虛頭巴腦、華而不實。
憫希屬於後者,他蹙著細眉和買單的人一起往裡走,一邊低頭給謝愷封發著訊息,說自己今晚要在雅月彙玩。
謝愷封回得很快,讓憫希快結束的時候告訴他,他來接自己。
憫希看到這條訊息的時候,身後大堂突然爆發了一場混亂的爭吵,嚇得他眼皮一擡,沒顧得上回謝愷封。
先是經理招呼道:“小謝,你帶客人們去包廂。”
再是有小弟發現熟人,吹了一聲口哨:“這不是謝宥嗎?你還真在這啊,這整個潭市的工都被你打遍了吧,到底是多缺錢?”
謝宥沒理會那些調侃,平靜地帶著他們往預定的包間走去。
身後有個男的像是不滿意他那態度,大步追上去想拉住他,誰想謝宥力氣大,他沒扯動半分,反而一頭撞上去,撞了個結結實實。
他手裡拿著的一杯開蓋奶茶,也順勢嘩啦一聲,全灑在了地上。
溫熱的液體一半成了水泊,一半澆了他自己半身。
這洋相出得男人麵紅耳赤,他支支吾吾片刻,急眼了,指著謝宥就大聲罵道:“你瞎啊!不長眼睛是不是!我這剛買的奶茶,一口都沒喝就被你撞沒了!”
這純粹就是在顛倒黑白了。
長眼睛的都看見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但沒人吭聲。
謝宥擡眼看向男人。
他穿一身清清爽爽的白色工作服和黑色長褲,袖口略微彎起,手臂精瘦,肌肉線條分明,手掌的指節和筋骨都修長分明,上麵的傷口沒減損半點男性魅力。
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滿地甜膩的奶茶中,垂著眸,看起來不準備反駁什麼,聲音低低啞啞道:“抱歉。”
謝宥的個子其實比那男的高很多,肩背很寬,手掌也寬大頎長,如果覆在憫希臉上,可以整張臉都包住,胳膊上鍛煉出的肌肉,不刻意用力,也能鼓出勻稱的弧度。
他明明能輕而易舉收拾一頓麵前的人。
那男的聽他這麼道歉,臉色纔好看許多,可依舊很不爽:“眼睛不用就去捐掉,省得每天出來氣人。”
他還欲再罵,身後忽然走過來一個人:“你給他道歉。”
是憫希。
男人愣了下,以為憫希在給他出頭,聲音低下去,有些磕巴道:“他道過歉了,不過,再說一次也無所謂。”
他得意洋洋地扭頭看向謝宥:“聽到沒有,你再給我……”
沒說完,男人眼睛睜大,轉頭不可置信看向憫希,才反應過來憫希是讓他給謝宥道歉。
認真的?!
他們纔是一夥的,憫希竟然讓他給這自己萬般瞧不起的臭小子道歉?有沒有搞錯?傳出去他麵子往哪擱,不得被人指著腦門嘲笑!
男人臉色漲紅,不敢相信憫希會說那樣的話,而憫希說完那句,就沒再多說其他的。
低頭玩著手機,一副道也可以,不道也可以的樣子。
男人內心極度不願意當著眾人的麵示弱,可他知道黎星灼這兩天總跟著憫希出去,他不知道兩人關係是深是淺,不敢涉險。
臉色陰了又陰,額頭跳著,半晌後,他咬碎牙擠出一句:“對不起行了吧!”
轉頭又低聲咕噥:“窮酸貨。”
謝宥沒說話。
眼睛黑得發深,既沒有被羞辱的憤怒,也沒有被圍觀的狼狽,他沉默寡言地彎腰撿起那杯子,視線從憫希身上一晃而過,表情平淡地走了。
客人是上帝,無論發生什麼都儘可能不要和客人起爭執。
他做到了,在場的當事人也沒有繼續找茬的道理,皆大歡喜。
但憫希卻覺得後背忽然升起了一種被冒犯到的燙意。
謝宥臨走前看過來的那一眼,讓憫希感覺像被……
像被舔了口一樣。
周身都發起毛。
這場鬨劇因為謝宥的忍受,輕飄飄就結束了,一直在旁旁觀的幾個人紛紛走上前去搭那男人的肩膀,讓他少和沒必要的人計較。
憫希跟在他們後麵,一起進了包間。
他坐的是最裡麵那一張床,還沒坐穩,點的幾個技師就敲門挨個走了進來。
憫希腿上有很多癢癢肉,彆人碰他的腿,他會很不自在,所以他拒絕了足浴,單純讓技師按摩他的肩頸。
其他人都是全套的高階套餐,完整的一次下來,要兩個小時,而他們吃完飯就已經很晚,憫希是最快按完的,一看錶也三四點了。
憫希給謝愷封發了訊息,沒忘記自己今天來的目的,隨便找了個藉口出去,一出麵碰見一個服務員,他旁敲側擊,問出謝宥這會正在一間包間打掃衛生。
憫希立刻來到那服務員指的包間門口。
他手放在門上,深深吸氣。
一不做二不休。
進去就把謝宥衣服扒下來拍一張照片。
就這麼乾!如果不成,他再想其他辦法,他有的是手段。
憫希鬥誌滿滿。
趁附近沒有人影,憫希將門一把推開,再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一樓的包間,客人剛走,桌上到處是堆滿果皮和瓜子皮的盆子,頭頂的涼風嗡嗡吹拂,光線是催人昏睡的暗淡。
憫希一眼看見了裡麵的謝宥,他張了張嘴,沒叫出聲。
但謝宥已經聽見腳步聲,他麵無表情直起身,肩膀、胳膊、上半身接連轉過去,白色的工作服很長,正好遮住蟄伏的陰影。
憫希還在思索怎麼直接上手,前麵,模樣俊秀的男人垂眼看他,對他的出現毫不意外,啟唇問道:“要拍照?”
包間裡氣氛怪異,讓人不舒服。
憫希原本就在四處張望,聽到這話,眼睛霎時睜圓,匪夷所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包間裡響起腳步聲。
謝宥一步一步朝憫希走近,神情很平靜,脖頸側卻有一條輕微浮起的青管,似乎是忍耐到了極致,正在神經性的抽動。
“讓我碰一下你,我就給你拍。”
憫希:“……”
憫希警惕且茫然。
也不知道事態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明明是他要來作惡,怎麼反倒是謝宥在這裡問他:“什麼啊……你要碰哪?”
謝宥隻問:“給碰嗎?”
憫希抿了下唇,表情無所謂。
能怎麼碰,碰一下手,碰一下胳膊,碰一下衣服,都是碰,又不會掉塊肉。
能不費力氣就拍到照片,反而更好。
“隨便吧,趕緊的。”憫希皺眉道。
……
好像說錯話了。
當憫希被一隻寬大的手托住臉,再被撬開唇縫用力吸吮起來的時候,滿臉都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謝宥說的碰,是指這個碰?
是不是弄錯了……
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他不是主角受嗎,不是和蕭以梵是一對嗎,他突然對自己發什麼情?!
“嘩啦”
“踏踏踏”
豪華的大樓外,此時布滿了雨聲和腳步聲。
雅月彙外麵有一圈瓷地板,這雨下太大,有些客人進來時,腳底會把地板踩出汙泥,看起來臟兮兮的不太好看,經理就讓幾個服務員出去把地拖乾淨。
拖到一半,這經理想起來可能會打擾到一樓的貴客,又把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們都驅趕回了大堂拖,並且禁止談話,隻準乾活。
有個較為年輕的服務員是最後一個走開的,走開之前,他隱約聽見後方窗戶裡傳來一聲低哼,輕輕的,一吹就散。
那服務員是個未經世的少年,他這種家徒四壁的小孩自小也沒有人仔細教導情愛之事,隻覺得那聲音有些奇怪,卻並未多想,也沒去深究。
可但凡他若是再停留片刻,可能就會聽見裡麵劇烈的一聲
“啊哼……!”
屋裡孤伶伶的一盞燈亮著。
映出牆角正在緊密相貼的兩人。側麵看去,裡麵的人正上仰著臉,唇齒大張,露出一條被拖到了另一處口腔裡舔弄的舌頭。
憫希背貼牆,被謝宥半摟在懷裡,他頭發亂了,垂在耳朵上,襯得那含情眉目更加宛如妖孽。
男人溫熱的拇指扣在他胳膊上,將那兩條發抖的手托在掌心裡,托蓮似的,向兩邊掰著舉著,軟彈的肉將他嵌在裡麵的手指全麵包圍,柔膩觸感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手指一動,忍不住粗暴揉捏起來。
憫希伸手掰了他手掌兩下,就再也無力抗拒,擡手抵在他胸膛前。
“嗯……啊……”
憫希嘴生得小,謝宥把舌尖伸進唇縫時他就雙眉輕蹙,眼尾發紅,好似被那異物噎到了。
他沒接過吻,不知道是不是天底下所有人的吻都這樣激烈,唇肉糾纏,貼緊,發出黏膩的吮吸聲。謝宥好像還把他的嘴當成了另一種東西,非要弄熟弄透了,舔他的唇縫,吃他的舌尖,還用牙齒時不時輕咬,將他唇裡所有東西都要吃進肚子裡,連帶津液,生出來了就吸,生出來了就吞。
憫希臉頰肉被頂出一個又一個鼓起,他噎得不住喘息:“啊……彆這樣……”
背後是一堵牆,憫希逃無可逃,被擠成一團縮在謝宥的懷裡,一小條唇縫被迫乖順地含著男人的舌尖。
憫希兩條腿都繃緊了,又鬆開,無力地跌坐下去。他怕自己摔倒,一手撐在牆壁,指尖離窗戶就半寸遠。
指腹忽然感覺到有震感,餘光看見有剪影在窗上搖晃,是兩個落下東西的服務員。其中一服務員手拿掃把,語帶擔憂道:“剛剛我看見有人過去找謝宥了,你說會不會出事?”
“謝宥又不蠢,有事會出來叫我們的,你熬夜熬糊塗了?”
“你才糊塗,謝宥和那幫人怎麼能比?萬一那些人發狂了,仗勢欺人,隻怕謝宥誰都不敢找。”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進去看看吧。”
腳步踢踏,踩過一個個水泊,為首的服務員進到樓裡,來到門前,遒勁有力的手指抵在門上,敲了兩下:“咚咚!”
憫希手指猛地蜷緊,睫毛劇烈震動,被含住的唇縫裡溢位了一聲似痛苦又似有其他意味的輕吟。
這一抖,他嘴唇大張,讓謝宥幾乎頂在喉口的舌尖一下往深處進了半寸,憫希抖得渾身繃緊,舌頭下意識往上翹了一點。
謝宥被這一舔弄得喘了聲,像是爽的,伸手便摸上憫希的臉,掌心托住憫希的臉頰,難耐又癡迷地摩挲。
外頭傳來一服務員的聲音,原本似是要叫謝宥,後麵又怕得罪人,改口變成:“客人,你還好嗎?”
“啵”
舌尖從禁錮裡拔出的聲音。
帶出一股熱氣。
憫希用力偏過臉,讓謝宥吻上他的臉側。他揚長纖細的脖子,缺氧地哈了兩口氣,顫抖地對外道:“我很好,不用擔心。”
不好。
他不好。
一點都不好。
但這種被男人親得下巴都是口水的樣子,他寧願死也不想彆人看見。
外麵服務員麵麵相覷,腳步聲漸遠。
憫希望著門縫裡的影子,肩膀和後背繃得像一根弦,壓在他身上的謝宥忽然又有了動作,一點點嘬起他的臉肉,咬了咬,又伸出舌頭舔去他唇角的甘霖。
他被迫擡起頭和男人對視。謝宥唇瓣紅腫,唇周倒很乾淨,但憫希能察覺到自己下巴上,糊滿了自己和謝宥的口水,憫希眼中湧出些許絕望。
謝宥,我真的、真的想殺了你!
憫希眸中水汽氤氳,已經全然不管不顧,直呼大名地開口罵道:“謝宥,你個混……啊哼!”
一張一合的唇瓣被炙熱的唇舌直搗而入,在熱乎乎的口腔裡攪得天翻地覆,憫希“嗯!”地喘出聲,艱難想要躲避,舌尖卻屢次勾到男人的,惹得謝宥氣息更粗重地壓上他。
唇被包裹著,色情又緩慢地吸吮,謝宥每次還要故意嘬出聲音,讓憫希聽得麵紅耳赤。
“嗯哈……啊……”
憫希不想發出這種聲響,努力忍著,可無論他忍得多麼若無其事,隻要露出那張水光淋漓的臉,被吸得微微鬆弛的嘴唇,還有好不容易彙聚出一點又被吸走的津液,就能立刻發現他正在承受多麼過分的事。
男人的舌尖不膩倦似的,還在那道唇縫裡來回進出,吸得汁水嘖嘖,可憐的美人被吻得全身劇烈發抖,隻能扶住男人挺括的肩膀,哀聲低喘。
憫希到最後眼睛都微微上翻。
……
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
一個多小時過去,粘膩的水聲終於似是要停止。
憫希筋疲力儘地軟倒在謝宥的手臂上,眼皮半閉,自顧自地呼吸空氣,而謝宥則摟著他,像饜足的獸類湊在他唇邊舔著口水。
他的外套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裡,一側領口全滑下去了,衣服被揉得、抓得像一條擰起來的繩子。
他看起來整個人好似被親爛了。
嘴巴紅彤彤一片,潤著水光,被開發得怎麼合也合不攏,今晚但凡他有一點想要合上的念頭,謝宥就會用唇齒撬開。到最後他已經形成習慣,一直張著,宛如失去了彈性,被弄壞了。
憫希翻身趴在謝宥的胳膊上,被碰一下就哆哆嗦嗦發抖。
他想要擡起手背擦擦下巴,忽的,一牆之隔的屋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雨夜掩蓋不住來人的動靜,那人一腳深一腳淺地踩在濕土裡,幾步逼近雅月彙。
憫希渾然沒有發覺,嘴唇微張,身體還在打著浪花一般的細小哆嗦,衣服裡側汗水黏著肉,渾身都濕得像從水裡剛撈出來的一樣。
看著他這副模樣,謝宥又低下一點頭,親在了他嘴唇上,然後就捱了一巴掌。
很重,很響。
憫希都懶得罵他,有氣無力道:“走開!”
謝宥連臉都沒歪,壓在他嘴唇上繼續褻玩舔舐,還狠狠咬住下邊唇瓣嘬了一下。
被吻了那麼久的人哪還有力氣,腦袋被嘬得往後一仰,半眯起眼,露出了一丁點盈著露珠的舌尖。
“我讓你走開,聽不懂嗎!”憫希揮手就推開了男人,兩隻手掌抵在對麵的胸膛上,一雙眼水光瀲灩,惡狠狠地瞪著謝宥。
謝宥沒從那眼神裡察覺到威懾力,還要繼續低頭。
這個瘋子!
火氣和畏懼蹭蹭上漲,憫希揚起手還要再扇。
忽的,他看見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機在閃,有人給他發來了訊息。
來不及看清內容,憫希就注意到,霧濛濛的窗戶外麵,有一道撐著黑傘的高挺身影,氣質不凡,在朝這邊靠近,再有大概十步左右,就會到窗戶周圍。
男人天生敏銳,感覺到周圍有視線在看他,便擡高了傘簷,露出一雙含笑的黑眸。
下一秒,他和憫希對上了目光,讓憫希看清了他的那張臉。
是謝愷封!
憫希心跳頻率迅速飆升。
他忘記謝愷封要來接他了!
憫希一把掐住謝宥的手背,用氣音警告道:“你就站在這裡,不要亂動。”
謝宥站的地方,對於窗外的人來說是死角,但隻要再往走半步,身子就會露出去。
憫希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萬一到時候謝愷封問起來他和謝宥在房間裡乾什麼,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謝宥沒說話,但也沒有動。
盯著他那張看似正經的臉,憫希氣不打一處來,沒空和他多說,朝窗邊走去。
邊走,邊有一行水順著嘴角往下滑,窩在鎖骨處,憫希狠狠擦去,走到窗邊的腳步越發急促。
當在窗邊站定,謝愷封也正好笑著走了過來,憫希拉開窗戶,仰起臉對他笑:“你來啦。”
謝愷封嗯一聲,微勾唇角:“本來想進去找你,沒想到你在一樓。”
“今晚玩得開心嗎?”
憫希點頭:“開心。”
男生臉蛋紅撲撲的,好像真的很高興。
謝愷封臉上不由露出些許玩味。
他不太熬夜,但這種來接人的體驗,對他來說很新奇,感受也不壞。
他笑意加深,望著憫希道:“那就回去吧,我開了車過來,就停在……”
話音倏然頓住。
憫希茫然問:“怎麼了?”
謝愷封沒繼續說,隻眼神變得危險而深幽。
謝愷封在謝家當私生子的這麼多年,想立足、想紮根,最先需要學會的就是察言觀色。
從剛才起,憫希和他說話時,餘光便時不時往右邊側去,儘管動作很細微,卻不難發現。
目光往下滑。
脖子也覆著很多汗,好像很緊張,怕被他發現什麼。
有人。
謝愷封幾乎篤定地下了定論。
憫希旁邊有其他人。
就在屋子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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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老闆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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