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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去當老婆的炮灰 第23章 催眠(23) 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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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23)
暴露?

從醫院裡出來的沈青琢,
久違地應了朋友的邀約,在一家複古酒吧裡買醉。

酒保在朋友的慫恿下,開了一瓶又一瓶酒,
將近三米長的桌子擺滿了剩半瓶、或者乾脆是空的瓶子。

舞池裡群魔亂舞,燈光迷離,
每一道酒瓶碰撞的脆響、每一道猜拳搖骰的嬉笑聲,
都夾雜著空氣中的曖昧氣息,將酒吧氛圍推向峰點。

一向溫和有禮的沈青琢,
此時像遭遇重創的凶獸,眉眼是迷茫而富有攻擊性的:“我覺得,
我的未婚妻出軌了。”

聽見這話,旁邊的朋友差點一個趔趄,他拿穩手裡的酒杯,訕笑道:“怎麼可能?”

“你家境擺在這,臉又長得不錯,誰那麼傻會拋下你這個香餑餑,跑去外麵偷腥。”

這是實話,誰能那麼傻?

就是真忍不住,也不會在目前這個當口,
但凡是個聰明人,
都會選擇在沈家蟄伏一段時間,撈夠了本,
保證以後被踢出沈家也照樣能吃香的喝辣的,
纔敢背著沈青琢在私底下風流。

沒發現是最好,被發現也不虧。

那小男生是怎麼想的?

這才剛訂婚,婚禮都沒真正辦成,這就忍不住亂來,
還沒藏好,被沈青琢抓住了小辮子?

沈青琢攥著一個空酒瓶,目光落在自己沾有水跡的指尖,神色沉冷,聲音卻溫和:“這不怪他,是我事先答應他,他結婚以後也可以在外麵玩。我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

前麵才丟擲一顆出/軌風波的炸彈,這會又來一個。朋友扯扯唇角,萬萬沒想到沈青琢會如此大度,甚至能容許自己的人在外麵給自己戴綠帽。

他對此做不出評價,隻好順著問:“這麼快什麼?”

沈青琢似是有點難受,向後仰倒,將後腦靠在皮質沙發上:“懷孕。”

清晰展露出來的喉結在滾動,沈青琢聲音很悶:“他告訴我的,我相信他,他也真的去了醫院,雖然我沒看到檢驗單結果,但他這幾天一直和我說,他很難受,所以他很大概率是有了。”

這下,朋友是徹底坐不住了,他像第一天才認識沈青琢一樣,眼神匪夷所思。

他看向一點醉意都沒上臉的男人,“青琢,我看你是真的醉得不清,你那訂婚宴請了潭市所有有頭有臉的名門,人都傳遍了,你的未婚妻是個漂亮死了的男生。”

“男的怎麼會懷孕,你逗我呢。”

沈青琢是醉了也不會表現出來的型別,但倘若有人現在去碰碰他的臉頰和額頭,很容易便能發現他現在身上的體溫有多灼人。

他的目光也是散的,聚焦了一秒,又四處散開,也沒再回答朋友了,而是自言自語道:“我現在纔想明白,他為什麼會不接我電話。”

“他當時發現自己身體狀況不對,很慌亂,不知道怎麼辦,走投無路,想起向我求助,後麵發現這種東西不能讓我知道,於是開始不接我電話,不回我資訊,把我當透明人。”

“他後麵會怎麼和我解釋呢?還是,乾脆就不會再來找我。”

遠處有其他朋友拿著骰盅回來,朋友一顆玩心四起,沒怎麼聽沈青琢那些聽起來很不著調的話。

他俯身拍了拍沈青琢的肩膀,抽走他手裡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我給我家司機打個電話,等會叫他送你回去,你回去早點休息,彆想七想八,有事再找我,啊?”

沈青琢沒回答。

一年到頭滴酒不沾,一喝就是十幾瓶,任是鋼鐵人也經不住這種透支。

他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朋友打完電話見狀,無奈,搖搖頭離開。

身側沙發彈起,朋友走了,前麵響起喧鬨的歡呼聲,過了片刻,沈青琢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此刻,在醉意朦朧之時,在眾人交談甚歡沒有人注意到他之時,他才坐在角落裡,任由自己陷進一直不敢承認的不甘心中。

明明是他的未婚妻。

憑什麼是彆人帶他去醫院,又憑什麼,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結果。

……

結果就是中標。

檢驗單上,hcg超出正常範圍,在醫學結果上是板上釘釘的有孕。

可上方性彆那一欄裡,後麵一個“男”字,又如此顯眼,顯眼到有些可笑。

被沈青琢帶回家裡時,憫希還不敢相信這種結果,認為是誤判,儀器有問題,甚至懷疑自己的血也不正常。

將一切都懷疑了一遍,就差衝去醫院再檢查一遍,沈青琢端上來了一盆酸楊桃。

都是新鮮的,外表黃綠,水珠順著三角區域滑動,果實尤其豐滿。

可看到那水果後,反胃感混著一種想吐的**鑽進了骨頭縫裡,讓他全身都泛起了抵觸感。憫希不怎麼挑食,尤其是水果這一類,但凡是有水分、脆一點的,他都喜歡。

甚至以前他自己一個人時,還會經常自己點外賣來吃。

可以前連吃幾斤都不嫌膩的東西,現在竟然隻是看一眼都讓他無比想吐?

他的腸胃總不能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就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總不能說是沈青琢在上麵噴了什麼東西吧?

憫希睫毛劇顫,捂住嘴巴失聲讓沈青琢端走。沈青琢撤得很快,也很及時端上了一杯水。

憫希仰頭喝儘,擦嘴角的時候,一滴水從下巴滑下,滴在肚子上,他下意識想去擦,手即將碰上去時,又猛地頓住。

憫希不著痕跡轉過了目光,神色能看出來些許排斥。

不是說他討厭小孩子,相反憫希對這些脆弱的小家夥總是會多出幾分耐心,幾分縱容,隻是生活上發生一些違背自己常識的事情,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肚子裡可能……有東西的這個事實,讓憫希很想吐,這是他接受不了的。當初他拜托沈青琢上自己,隻是想讓肚子不再痛,誰能想到他竟然能懷上。

他吃飯的時候在想這件事,洗漱的時候也在想。

臨在睡覺之前,憫希蹙眉,將自己思考良久的東西說給了沈青琢:“現在還沒什麼反應,等過段時間真……變大了,就去打掉吧。”

後麵憫希回想起來,沈青琢的反常、和自己生活上的一些變化,大概就是從這一句話後開始的。

當時憫希沒等到沈青琢的回答,也沒在沈青琢的臉上看見任何一點,像在看怪胎的表情,便去睡覺了。

當晚憫希沒睡踏實,沒像以前那樣一覺睡到天明,大約零點醒過來一趟,去廁所途經書房時,發現房門是虛掩的,沒關牢。

憫希好奇心不強,窺私慾更是接近於無,他攏緊身上的衣服,剛走半步,房門縫裡傳來重物落地聲。他肩膀僵住,衣領下麵的白瓷麵板爭先恐後冒出雞皮疙瘩。

大半夜聽見這些巨響,真能把人嚇背過氣,這彆墅隔音效果極強,偏偏憫希正好從房間裡出來,聽了個正著。

彆墅裡沒有保姆,有的隻有他和沈青琢,房間裡的人也隻有可能是沈青琢。

憫希拍拍胸口,一步步朝門那邊走近,待隻離幾厘米遠時,他伸手一把將門推開。

滿地狼藉。黑色的土鋪滿整張地麵,和土壤難舍難分的花卉,歪七扭八地從盆裡摔出去半米遠,包裹住根係的土也就此摔開。

憫希順著倒下的盆栽一路往上看,看向推倒它的罪魁禍首:“沈青琢,你在乾什麼?”

謝愷封站在桌邊,眸色很深,胸膛起伏曲線明顯,似在強壓著某種情緒。他擡起眼,聲音克製道:“把你吵醒了?”

憫希搖頭:“沒有,是我想去上廁所。你乾嘛把好好的盆栽弄倒?”

男人沒出聲,抿緊唇線。憫希看到滿地的泥都頭疼,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說啊。”

憫希有一點起床氣,通常耐心都不會很好,更是一點就炸,他遲遲等不到回答,繃下臉,似有發作征兆。

謝愷封也看出來了,盯著他,緩緩道:“我感覺,你不喜歡我。”

如果喜歡,就不會提出打掉他們共同孕育出來的孩子。

就因為這個,大晚上不睡覺,和自己過不去?憫希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又覺得好笑,瞌睡都醒了。

他正欲說什麼,謝愷封發現了他沒穿鞋。

床邊鋪的地毯太軟,有迷惑性,憫希一起來踩在上麵就忘記了穿,謝愷封將他單手抱起來放在胯骨處,另一隻手托住他的腳心,細致入微地給他拍掉上麵的灰。

“所以你糾結我喜不喜歡你這件事,糾結生氣了?”

“沒有糾結,這是事實。”謝愷封麵無表情給他拍腳心。

憫希被他弄得很舒服,睏倦地偏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也不能這麼說,從普世眼光上來看,你的五官是很罕見也很特彆的,如果我是女孩子,一定會喜歡你這一款。”

他擡手攏住沈青琢的脖子,裝出依賴的模樣:“我沒有騙你,你真的很帥,唔,好吧,我也很喜歡。開心點?”

說著,憫希皺起眉,忍住心中的不適應,低頭捧著沈青琢的臉,在對方臉頰落下一個吻,帶有一點哄人的意味。

這段時間憫希發現,沈青琢或許是有一點喜歡自己的,否則當初也不會舉辦那麼荒唐的訂婚宴,更不會在這裡糾結這些東西。

他從沈青琢這裡得到好處,金錢,和利益,也願意在不過線的情況下,哄著點沈青琢的情緒。

一個吻,也沒什麼?憫希故意在沈青琢臉上停留了片刻,還蹭了蹭。

這讓這個吻看起來輕輕的,繾綣又濕潤,像是十足的熱戀中的情侶,憫希聽到耳邊的呼吸宣告顯重了、急了。

但當憫希以為自己把人哄好了,將手從沈青琢臉上挪走的時候,看到的卻是發沉的神色。他愣了愣,曲指擡起男人的下巴,便對上一雙黑稠的眼睛,裡麵猶如有雲雨在醞釀。

怎麼回事?

說他長得帥怎麼也不行?

反而還更不高興了?

對這樣的沈青琢,憫希有些無計可施。萬幸的是,沈青琢沒有想對他發難,將他抱去廁所,在門口默默等待,等他出來又重新攔腰抱起,送回了臥室。

晚上的風波就這麼被揭過,憫希忘性大,睡很快。

第二天憫希起來,總感覺彆墅空蕩蕩的,少些什麼,半晌纔想起,彆墅裡應該有狗和貓的,但卻四處找不見。

他向謝愷封提出疑問,謝愷封麵色不改,說都被送去寵物店洗澡了,快中午時有人送過來一隻金漸層,剛兩個月大,奶呼呼的,毛又特彆蓬鬆。

憫希肚子絲毫沒有動靜,但會時不時就想吐,於是也沒出門的想法,午飯後就抱著奶貓在沙發上玩。

小貓一開始對憫希很警惕,似是不熟悉憫希的味道,靠近它還會炸毛、呲牙。

後麵憫希拿手指蹭了蹭它的小濕鼻子,它睜大圓潤的眼睛,用腦袋頂了下憫希的手背,發現憫希沒有傷害它的想法,便主動跳上憫希的大腿,倒下打滾。

小貓在掉毛期,一滾,褲子上仿若粘毛板一般,立刻沾滿毛發,憫希仍然含笑著任它在身上撒潑。

謝愷封今天沒有出門,在書房辦公,偶爾出門,會聽見樓下傳來溫柔的笑聲,奶貓肚皮被揉舒服了,則會“喵喵”叫。

陽光落在憫希的肩頭,將他神色暈染出彆樣的感覺,恍若,生出了某種母性的光輝。

如果……真的生出孩子,憫希也會如此溫柔對待他嗎?

謝愷封因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假設,陷入怔忡,突然聽到樓下捨不得鬆開小貓的憫希叫他:“沈青琢,你過來一下。”

謝愷封放下水杯,走下樓,臨近了沙發,憫希朝他伸出胳膊:“你看看我的手。”

麵前一條胳膊比牛乳還白,細細的,線條精緻,比例恰好,在這麼一片誘人的膚肉上,有幾顆紅疹浮在手腕周圍的麵板處,破壞了風情。

謝愷封皺眉道:“有點過敏。”

憫希也看出了自己過敏,之前明明不會的。他擡起眼,見謝愷封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便問:“你要乾什麼?”

謝愷封看向他:“你現在不適合養寵物,先把它送走,之後你想它,再把它抱回來。”

興許是某種逆反心,憫希第一時間想的是製止,可又想,沈青琢的做法沒錯。

過敏不是一件容易忍耐的事,如果強行把貓留下,他無法給小家夥寵愛,貓毛還會不停折磨他。憫希隻好說:“好吧。”

謝愷封辦事雷厲風行,手底下的人也是,一個電話打過去,隻肖半小時,來接貓的人就到了門口。

奶貓被抱進貓包的時候,一直在喵喵叫,腦袋不停從縫裡鑽出去,用水汪汪的眼睛看憫希,似乎想讓他迴心轉意。

有那麼一會,憫希真心軟了,想把它重新抱出來,謝愷封卻上前一步,徹底將最後一點拉鏈拉上。

貓被送走了。

貓一走,意味著,最後一樣能消磨時間的事情也沒有了。

憫希終於想起自己遺落在樓上的手機,他走進臥室,把手伸進枕頭底下,剛把手機拿出來,憫希便突然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黎星灼昨天在醫院的時候還那麼纏人,精力那麼旺盛,死活不肯走,威脅他硬把他弄走了,他還不死心地要求憫希,回去後一定要把結果告訴他。

之前最會簡訊轟炸的人,怎麼一直這麼靜悄悄的?

憫希抱著疑惑開啟手機,直到點開微信,所有資訊都在載入中,憫希才發現

右上方,手機顯示沒訊號。而他收到的最後一條簡訊,則是營業廳提醒他手機欠費,欠了二十多塊,這部手機不是會員,也沒辦過特定套餐,一旦欠費則會停機,彆人無法打進來。

怪不得從昨晚開始,手機便一直毫無動靜。

“沈青琢?”憫希推門走進書房,“家裡怎麼沒網?”

謝愷封朝他看過來,將電腦螢幕往下蓋:“之前安的寬頻網速不好,準備換一個,約好的人要過幾天才能來。”

憫希也不太沉溺網路,聞言隻是有些可惜:“好吧,那我想出去逛逛,有點太無聊了。”

話音剛落,男人的拒絕便接上:“不行。”

沒料到沈青琢拒絕得如此乾脆,憫希愣住了,沈青琢之前不說對自己病態地百依百順,但也差不多,頭一回這樣。

他很意外,隨後又有點想發火,沈青琢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限製自己的人身自由?

憫希不滿地蹙眉:“沈青琢,你沒資格不讓我出門。”

謝愷封聲音緩和:“對不起寶寶,彆生氣,我沒有限製你的意思。隻是你剛有,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萬一一出門,有車不長眼睛怎麼辦?我隻是害怕,擔心,僅此而已。”

“寶寶,就當遷就一下我,這幾天先彆出門,可以嗎。”

憫希認為沈青琢太誇張了。他又不是小孩,過馬路會看路,怎麼會那麼容易被車撞到?

但他見沈青琢似乎真的很擔心,又是為自己好,一股火發不出去,隻能將此視作過頭的關心,不和沈青琢計較了。

憫希無奈道:“好吧。”

之後的幾天,憫希都待在家裡,也不知道沈青琢怎麼溝通的,安網師傅一直沒來。

沒網,他隻能看看電視,或是澆澆花,所幸家裡有遊戲機,裡麵有不聯網也可以玩的遊戲,藉此消遣,也不至於太無聊。

在又一次通關了一款遊戲,憫希看向彆墅外的大太陽,輕眯起眼,有些啼笑皆非。

如果不是自己答應的沈青琢,最近他都不會出門,他甚至以為自己在被囚/禁。除了上下樓,這幾天他都沒怎麼用腳,都快忘記走路是什麼感覺。

在憫希的認知裡,是自己答應沈青琢留在家裡,沈青琢沒有不想他出門的意思。

直到第七天,憫希覺得客廳太悶。他坐在沙發上,打遊戲打睡過去了,醒來一雙眼睛濕潤懵懂,眼尾含有濕意,睫毛被濡成一縷縷,五官便少了幾分張揚明顯的媚意,多出幾分單純。

憫希迷迷糊糊之間,站起來想去開門,身後驀地傳來壓抑的一聲:“彆出去。”

身後一道陰影籠罩過來,憫希下意識把手從門上拿開。他轉過身,沈青琢一張臉神情低沉,眼睛深邃黑稠,眸心中央疾風驟雨、烏雲翻攪,站在遠處看著他。

對視三秒,憫希恍然瞪大眼睛。

自己一靠近門,這人就發現了?

沈青琢……是一直在盯著自己?

怎麼會,難道他是真的抱有難以見光的想法,他不想讓自己出門,在變相軟/禁自己?

對,就是這樣。憫希越想思路越通,從一開始的不確定到肯定。

沈青琢的確在囚/禁自己。

隻是不那麼激烈和明顯,一開始動用感情牌讓他心軟,讓他做到自己不出門罷了,倘若他真要出去,沈青琢便不會是這副麵孔。看,沈青琢以為自己要出門,現在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吃了他。

他竟然到今天才反應過來。

憫希覺得,他有必要和沈青琢聊一聊了。至少他得搞清楚沈青琢的想法,怎麼之前還好端端的,突然這麼過激?

怕沈青琢應激,憫希稍微離門遠了點。他朝謝愷封走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伸出雙手抱過去,用柔軟的身軀覆蓋住男人的半條胳膊。

謝愷封手臂酥了,臉色還是淡的,波動痕跡極少。

憫希慢慢掰開男人身側握緊的手指,極致耐心,一邊嘴上問:“沈青琢,最近你真的很不對勁,你是不是擔心我出去,喜歡上彆人?”

男人肩背一頓。

這證明憫希的猜測的確是真的,可能不是全部,但至少有一半是。

憫希歎氣:“你大可不必這麼擔心,我既然和你訂婚了,就可以確保我隻屬於你一個,我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有你就夠了,我就算出去,目光也不會在彆人那裡多停留一眼”

“我保證。”

“我的身心隻會放在你那裡。”

戀人之間最需要的承諾,不過如此。

他語氣甜蜜,又半分輕佻和虛假都沒有,給予男人充分的、缺失的安全感。

雖然他對沈青琢並沒有那種戀愛的喜歡,但既然因為種種不得已的原因,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那他就會保證自己身體的忠誠。

“所以,可以放心了?安網那事也是你騙我的吧,你真是……唉,給我聯上吧,我真的很無聊。”

……

這場談判的結果是憫希勝利。謝愷封的確因為他的承諾安心了些,也答應給他聯網。

回到書房,謝愷封接起一個電話。

是對他知根知底的心腹,知道他這幾天做了什麼,打來勸說的。

隻聽對麵的人說了兩句,謝愷封剛纔在憫希麵前平靜完美的表情,便出現裂縫,變得可怖和危險:“你懂什麼,你又知道什麼。”

“如果他出門,他會打掉我的孩子,他一點都不想要他,我隻能這麼做。”

“我想要那個孩子,那是我和他之間的……我的確不能關他一輩子,不過,我還有其他辦法。”

結束通話電話後,謝愷封在廚房接了一杯熱水,待水變溫,便舀起兩勺蜂蜜倒進去攪拌。

拿著這瓶蜂蜜水,謝愷封走向客廳。

憫希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斷網一週,突然聯上了,就是一個小圖片都讓他無比新鮮。餘光看見謝愷封遞過來的水,他隨意說了句:“放那吧。”

“哢噠”,水杯放到桌上,發出脆響。

與此同時,憫希正好點開黎星灼幾百條轟炸語音中的最後一條

“憫希,你這幾天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沈青琢找你都快找瘋了?”

“‘沈家未婚妻失蹤’的新聞傳遍天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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