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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去當老婆的炮灰 第38章 催眠(38) 大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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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38)
大驚嚇

在泳池裡嬉戲的人,
都被陸以珺驅趕了出去。

既然他是在這裡找到憫希的,那麼這處房產就是他和憫希的定情之地,這段時間他都打算住在這裡。

陸以珺找醫生來檢查了憫希的身體情況,
醫生說憫希隻是受到驚嚇而產生的記憶缺失,可能會說些胡話,
但不影響生活。

陸以珺認為這是上天的安排,
憫希腦子混沌、錯認自己肚子裡有孕,那他就順應自然,
當這個伴侶和父親。

憫希淋了些雨,當天晚上有點輕微感冒,
噴嚏打不停。

陸以珺在照顧人的方麵上,技能點拉滿,且他擁有蠱惑人心的口才,不像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話的人機。

憫希本來被他裹住毛毯,顫顫巍巍地被護進彆墅裡烘乾時,還很慌張和惶恐,他輕輕擁住憫希,替他擦頭發,哄他,
給他講笑話。

慢慢地,
憫希就放鬆了警惕,認為陸以珺可能真的是自己人生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也是陸以珺的……

但他是怎麼失憶的呢?進莊園的時候,
泳池裡還有那麼多人在歡聲笑語。

憫希問出口,陸以珺就含糊說:“我們隻是吵架了,我想裝作不在意你的樣子,但事實證明我根本做不到,
即使在玩,我也滿腦子是你,我感覺他們在,把屋子都弄得烏煙瘴氣,我真的覺得很無趣,很想你,我錯了,老婆,我不該讓你淋雨。”

聽見那聲老婆,憫希一個睫毛擡起,琉璃似的眼中湧滿了不自在的水意:“沒、沒關係,既然是吵架,那說明我也有讓你不舒服的地方。”

他揪緊膝蓋上的褲子,兀自羞恥了半天,又猶豫道:“可是……以後吵再凶,能不能也彆再讓我出去了?我腦子空白一片,會找不到回家的路。而且,我會特彆害怕。”

那迷途小動物似的語氣,戰戰兢兢、居人屋簷下的不安感,和那天在牌局上掌控一切的淡然從容完全不同。

可不管哪一麵,陸以珺都覺得可愛死了,並且,他極為變態地生出了,能將毫無記憶的憫希私自帶回家藏起來的淩虐興奮感。

他身體異常激動,但並不妨礙他覺得憫希現在的表情很可憐,他直接擁了上去:“絕對不會了,老婆,我真該死。”

把這一小團擁進懷裡的時候,陸以珺甚至覺得自己是真的和憫希吵架了,還不管憫希讓憫希自己一個人跑了出去,他沒做到爸爸和父親的責任,他很愧疚。

憫希聽著陸以珺濃烈到快要溢位來的後悔語氣,惶恐地睜大眼睛,連忙把白皙的手掌放到陸以珺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明明剛剛滿臉想哭的還是他,沒過一陣,被當成小孩子一樣拍打著背部安慰的人就成陸以珺了,還被溫柔地哄著:“沒事了,沒有很該死。”

陸以珺半張臉埋在憫希馨香的頸側,感覺著那若有若無的拍打,微怔片刻,眼中便劃過一抹凶戾的精光。

他明白謝愷封為什麼會一頭栽在憫希身上了,這是無可避免的。

沒關係,謝愷封,既然我們相識一場,你沒落了,我會代替你,替你好好照顧你的夢中情人。

……

憫希住進了獨棟彆墅裡,一住就是兩個星期。

他時不時會冒出來侷促和陌生的不安感,但陸以珺又表現得非常自洽自然,讓他想懷疑都懷疑不起來。

陸以珺這十幾天來,完全溺斃在了溫香軟玉中,他以前從來不知道有老婆竟然是這種感覺,應酬不想去,門也不願意出,訊息懶得回,隻想要零社交,每時每刻都躺在憫希的腿上。

他的手機螢幕最近也換了,換的是一張憫希帶口水巾的睡顏,因為那天憫希手裡一直攥著這東西,陸以珺晚上就洗乾淨了趁機給他帶上,拍下了這一組寶寶帶口水巾圖。

臥室也有新添置的物件,牆角的窗簾下麵,是陸以珺新購入的保險櫃憫希每晚換下來的衣服,都會被他塞進裡麵儲存。

憫希偶爾會問陸以珺,某件款式的衣服怎麼到處都找不見了,陸以珺就會頂著無辜的神情回複,他也不知道。

衣櫃裡有大把可以替換的衣服,憫希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事也就隻能不了了之了,可憐的他完全不知道,晚上的陸以珺會繼續頂風作案,將他新換下來的衣服再次塞進裡麵。

那保險櫃沒兩天,就被衣服上沾染的體香熏染得馨香撲鼻,每次開啟陸以珺都要恍惚一會。

除去這些怪癖,陸以珺還有一些放在明麵上的,憫希有點接受不了的習慣……陸以珺有的時候,有點太粘人了。

因為陸以珺的要求,他們每晚都會同床共枕,有時候他晚上會起來去廁所,本來睡熟的陸以珺就會突然驚起,憫希總要快跑回去,欺身上床輕拍他,重新睡下,他才能被安撫下來。

猶如罹患了分離焦慮症的病人,有時憫希自己去陽台澆澆花,超出他視線半小時,他都要一個電話打過來問憫希在哪裡。

除此之外,憫希還不能接受的是……陸以珺對他雙腿的狂熱迷戀。

每天陸以珺都要抽出五六分鐘的時間,把他抱去花園的搖椅上麵,扶住他的腿啃,憫希擺脫不了,通常隻能用混沌迷離的眼睛望著陸以珺,隔幾秒就催促問好了沒有。

今天又是這樣。

“好了沒有呀。”

後花園種滿花卉的遮陽棚下,隔三差五就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憫希坐在搖椅上麵,身體弓成一條曲線背靠著椅背,他一條腿被迫曲起,柔軟雪白的小腿肉被雙手扣住吸吮,細膩的足跟都透出一股靡靡的粉色。

陸以珺拱在搖椅下麵,嘴裡叼著他的小腿肉。

憫希半垂眼睛看他,嘴裡嗬著讓人癡醉的香氣,總感覺自己被長滿吸盤的觸手纏上了,表情瀕臨崩潰。

憫希的腿本來就細直嬌貴,這幾天陸以珺又很少讓他觸地走過路,他想去哪、想去乾嘛,陸以珺都會直接抱他去,長期以往肌肉都會萎縮,徹底變得綿軟無力。

被陸以珺這樣一嬌慣,他的腿更加雪白,陸以珺吸兩三分鐘,上麵紅痕遍佈,猶如被虐待過。

憫希實在忍受不了,太變態了。

但陸以珺對他又百依百順,陸以珺那天晚上問他想養什麼動物,他很困,隨口說了個豬。

第二天十幾個豬苗就在運輸路上了,陸以珺還買了幾本科學飼養管理手冊,學習怎麼讓豬苗配種、持續性發展,打算給憫希在莊園裡創立一個粉豬樂園。

陸以珺順著小腿往上,擁住憫希,幽幽喟歎:“好了,好了,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叫人送來。”

憫希表情不自在,小聲道:“都行,我想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啊。”

話音未落,憫希就被陸以珺抱了起來,往二樓臥室去,眨眼就到了床上。

陸以珺替他除錯好室內溫度,隨後才轉身下樓去準備晚飯。

憫希看著緊閉的大門,趕緊低頭抽出一張紙巾,使勁搓腿上的痕跡。

隨著腿上的濕痕被擦乾淨,他心情也一點一點放鬆。

驀地,耳邊傳來情緒不明的冰冷電子音。

【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不管主角配角都圍繞著一個炮灰轉的情況,你很厲害。】不知道上線了多久的係統如是道。

憫希眼睛驟然睜大,被嚇得差點彈跳而起,手裡的紙巾也扔了出去。

他四處循望起來,然而能看到的隻有陳設不變的臥室。

憫希僵硬道:“什、什麼東西?”

目前的憫希對世界是一片茫然的狀態,他的過往都是空白的,突然出聲的電子音,打破了他對世界的常理認知,太刺激他了。

連綿不絕的懼意襲來,憫希不小心跌到床下的地毯上,順勢打翻了床頭櫃上的所有東西,他張唇,偏頭望向門外。

【彆叫,我是你這邊的,隻有你知道我的存在,彆讓彆人發現。】

憫希遲疑地閉上了嘴巴,可眼睛依舊蓄滿著水光,他似乎在評估係統的可信度,並且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表情無比可憐。

係統古怪停頓:【算了,聽我說。】

【我向上麵申請的強製登出已經被批準了,就這幾天的事,你做好心理準備。】

……

謝愷封有將近半個多月沒見過憫希了,隨著時間戰線的拖長,他更是從頭幾天的把每天剝成三天用,變成了現在的剝成一週用。

彆人一週乾的活、談的專案、接的單子,在他這,必須要在一天內辦完。

他休了學,挑的業內一個中規中矩但有發展潛力的公司入職,這種地方頭部和中堅力量都不堅固,好上頭,好加薪,而他這隻要錢的拚命勁,在業務上滴水不漏的潛能,不出意外地讓他不斷升職、升職。

公司裡的人沒見過這麼缺錢的,每天夜裡都是他最後一個走,偶爾也有撐不住的時候,這時他會直接睡在公司,第二天直接起來接著昨晚的進度乾,他在短短時間,直竄公司頂端地位,可他還是把自己弄得特彆糟糕、辛苦,他要的不是固定的死工資,他要的是公司股份分紅,不管百分之幾都是他重新躋身名門圈的跳板。

賺來的錢,也隻是存著不用,他的物慾依舊停留在每天幾袋飯團泡麵,管飽就夠。

除去公司的這點半畝三分田,他還找來很多其他的路子賺不同的快錢,投資炒股、程式設計開發、從零到有極限開創的網店、時裝拍攝……他擅長用資訊差套利,以及將過硬的技能變現,沒有人想到他做這些,需要付出多麼不可思議的籌謀和艱辛。

公司也不乏有勃勃野心的,有個小年輕每天跟在謝愷封後麵,想套一下謝愷封的心經,和這麼拚搏的內在動力,結果有一天,還真讓他套到一點資訊。

小年輕發現謝愷封隔三差五就會將得到的快錢,劃出大半轉去一個賬戶,還會在下麵附帶備注:自願贈予寶寶。

噢,應該是神秘賢淑的另一半,漂亮到能讓謝愷封肝到夜以繼日也不管不顧,想要賺錢養家的物件……

小年輕煞有其事地想。

接著,他又看到謝愷封再次轉出去了一筆錢。

這回備注的是:給小寶寶的尿不濕和奶粉錢。

小寶寶??

不是,是他想的那個小寶寶?

小年輕幾乎是恍悟了。

你一個男大拖娘育女,這麼早出來打拚,原來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謝愷封不管彆人的眼光,也不管彆人怎麼想,他每天忙忙碌碌,憫希偶爾回他一個“1”都讓他甘之如飴。

他靠著憫希時不時給的一點微小甜頭苦熬……勉強也能活下去。

這天,謝愷封依舊忙到最後一個才走,他拿起椅背上的外套,隨意扔在臂彎上,往自動感應門外走去。

等電梯的同時,他拿出手機,熟練地劃到憫希的簡訊界麵看……看到還是沒人回的界麵,謝愷封皺眉,臂彎肌肉鼓起,隻是一點起伏的弧度,都蘊滿好似能將牆壁一拳捶碎的力量。

旁邊一起等電梯的小年輕腿都被嚇軟了。

“為什麼還不回……”謝愷封喃喃。

他已經連續發半個月的簡訊了,憫希一天都沒回應。

寶寶以前根本沒有這麼絕情,他做錯什麼了嗎?

謝愷封往上滑動螢幕,最近他發的都是和最開始一樣表達想唸的“寶寶貼貼”“老婆我想艸你乃子”之類的話,不存在他沒想到的、低情商的發言。

寶寶以前心情好了,都會隨便回他一個符號的,但為什麼最近就是杳無音信了呢?

謝愷封呼吸微微急促,又開始有點頭暈目眩的前兆,他強迫自己彆多想,賺錢最重要。

大步走進電梯。

電梯很快到達一樓,謝愷封準備去外麵的快餐店隨便湊活一餐。

當飯上齊之後,謝愷封看了眼銀行卡已經到達七位數的數字,又忍不住拿出手機,想拍一張照片給寶寶照常分享一下自己的晚餐……

謝愷封拍照不追求角度,通常都是隨手一拍,而他個子太高,不管拍什麼成片看起來都很迷你。

他將迷你的牛肉麵發給憫希,低頭編輯起資訊,手機頂部卻突然跳出一條艾特全員的訊息,打斷了他的思路。

謝愷封隨意一掃,認出這是一個以前的,忘記在哪個場合加的群。

謝愷封原本就和這些人不熟,更彆提破產以後,早就形同陌路,根本沒再聯係過了。

他沒打算理,點進去正欲退一下群,眼睛卻冷不丁一垂,掃到一個富三代,發的這麼一則訊息。

“憫希移情彆戀是不是真的?我聽說他和沈青琢領養了一個男嬰,但這段時間他都棄男嬰不顧,一直住在陸以珺家裡,沒有一點想要和好的苗頭,難道他們吵架了?還是陸以珺使了什麼鬼伎倆?也不對啊,憫希應該也不缺錢。艾特全員”

這條八卦如同一顆魚餌,投進湖麵,霎時間引起了不少其他二代上鉤。

謝愷封全身定住,眼珠死盯螢幕,連有服務員上菜都沒注意到。

沒有人察覺到這個群裡,有人的神經在岌岌可危之際,絕大部分人都被艾特了出來:真的!

接連有幾條訊息都在說:絕對是真的!聽我給你們講。

由這個人打頭,接下來的這幫富少爺們直接分析了起來。

每一個人都能填充一點自己知道的細節:有人說,自己在家宴上看到狀態不佳的沈青琢抱著一個大胖小子,低頭一直在給誰打電話,可無一例外地都是以忙音收場;又有人說,某天晚上自己叫陸以珺出來玩,電話裡卻聽見有道低軟如蜜的嗓音在叫陸以珺過去幫他拿高台上夠不到的東西。

有人說,有人說……

謝愷封通紅著眼睛,從晚上八點,看到晚上九點。

直到這幫二代、三代各有各的事忙,都散了。

他還握緊手機,手背發了瘋一樣地顫栗。

怎麼能這樣。

他一直以為憫希在沈青琢身邊,原來不是嗎?

所以這段時間憫希連沒有意義的符號都沒再回他了,是因為住進了陸以珺家裡?

怎麼能這樣。

憫希不要他們的孩子了?憫希不要他們的孩子了?憫希拋棄他們的孩子了?!

這幾日,謝愷封一直將對憫希洶湧的**和想念包進一張膜裡,成功地克製住了自己不發瘋……卻沒想到這麼多天的隱忍和努力,現在被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輕而易舉地打破了。

漫天的怒火和醋火引燃了包住的紙張,讓他呼吸一次,被剔骨削肉一次。

謝愷封覺得有一點委屈。

他不求憫希對自己多好,也不敢對憫希住在陸以珺家這件事發脾氣,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但憫希怎麼能。

連他們的孩子都拋棄?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

……

當那奇怪東西說完最後一句話,室內便再也沒有了聲音。

憫希聽不懂那些話裡的意思,依舊睜大著眼睛四處看,總覺得雙腿發涼,他直接站起身,重新窩回到了被窩裡。x

後背在冒汗,盈盈地貼在麵板上,憫希縮在被子裡,讓厚重物體壓了自己一會,狂跳的心臟速率終於不再飆升。

在長達五分鐘室內都沒再出現異常聲響後,他開始遲疑地、慢吞吞地往床邊挪。

然後“啪!”

一隻驀然出現的蒼白手掌按壓在大門邊上的燈光按鈕上,重重壓下。

燈光猛然全部熄滅!

憫希險些尖叫出聲,他一個骨碌翻身回到了大床中央,一隻手拿起手機,準備按緊急呼救。

陸以珺沒有喜歡嚇他的癖好,而且剛才他一眼看到的那隻手,指節長度要比陸以珺更誇張一些。

總之絕不可能是陸以珺。

一連遭到兩次驚嚇的憫希,眼尾都被水意濡濕了,剛才還是看不到實物的鬼怪,這次直接換成人了。

是陸以珺的朋友嗎!可沒有朋友會這麼冒犯地直接闖進主人的臥室,還直接關上了燈!

滿室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窗戶沒關嚴,晚上凜冽的寒風從那條縫隙裡簌簌吹入,月光鋪滿半邊窗台,一道鬼影從那片光影中一閃而過,直逼床上的憫希。

憫希能感覺到周邊不正常的氣流流動和異響,可讓他現在去開床邊的燈,還要經過起身、伸手這兩步。

彆說來不來得及,他根本連身子都僵硬住了,動都沒法動……簡直是堪稱地獄級彆的絕望。

憫希動用著唯一能動彈的手指,抓緊身上的被單,做完這一步床墊驀地嘎吱一聲沉下,看不清臉的身影逼上來,一個擠壓將憫希鏟得翻過身子,呈側睡姿勢背對著被困在後麵人的懷裡。

憫希一不留神,沒有咬緊下唇裡的肉,喉嚨裡顫抖地發出了一聲尖叫:“啊!”

後麵人將四肢全部壓在憫希身上,一隻手的大掌負責穿過他的腋下、箍死他的兩條手腕,另一隻則按著他的肚子,往自己身上壓,整套動作充斥著一股無法忽視的怒意。

以及輕輕摩挲了下馨軟肚皮……這個舉動透出的佔有慾和思念。

然而這一點的鬆動,在憫希下一秒強裝鎮定的出聲中全然消散了:“你是誰,你要乾什麼?”

男人冷笑一聲,握緊他蔫蔫無力的右腿就朝側邊擡起了半分,惡狠狠地出聲道:“乾你!”

凶意滿滿的一句話,讓憫希猶如在寒冬臘月裡失足掉進了冰水一般,凍得嘴唇立刻打顫,好不可憐。

而他意識到,後麵的人是來真的……憫希不算異常嬌小的型別,他的身材修長柔韌,可偏偏男人的基因強悍過頭,在一堆一米八幾的人堆裡都鶴立雞群,所以他們腳尖在同一水平上時,便會增大難度,男人不得不提起憫希的腰往上擡,好似在調整角度對準靶心。

憫希全身衣著整齊,也沒露出來哪,但被迫蹭著男人腹部上鼓鼓猙獰跳動的青管,總感覺那種力度能直接刺破衣服,或者直接就著布料啪進來。

他怕了,一口咬上擱在下巴處的胳膊,劇烈掙紮起來,邊嗚嗚叫。

他下狠勁咬的,男人僅繃了下肌肉,似乎怕強行拽出會傷到憫希,便任由他咬著不動了,隻是他掙紮和抗拒這件事的本身,讓男人血液逆流,身體裡如同在經曆一場暴風,卷得五臟六腑在瘋狂地亂移。

他眼睛沉下,泄憤地含上憫希的耳垂,怒聲恐嚇道:“彆動,不許動,你敢動一下,我就在這弄鳥你,讓你柿著口口去見陸以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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