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去當老婆的炮灰 第90章 過氣偶像(12) 你情我願的事,怎麼…
過氣偶像(12)
你情我願的事,怎麼……
磕得太重,
憫希痛狠了,還沒察覺到熱氣球已經落地,他此時依然是剛才那樣的姿勢。
直到有道身影怒不可遏地闖進來,
按住衛玨的肩膀將他一把扯開,再攥住憫希的手腕,
將人拽出來。
憫希纔在天旋地轉中,
睜圓那雙黑到發亮的眼睛,待看清周圍的一切後,
他磕巴著問:“薩聿?你怎麼進來了……”
薩聿手背青筋爆裂,覆在憫希手腕上時,
毫不懷疑他能將那一截骨頭,生生掰斷。
他頭也不回地冷嗤道:“那我該什麼時候進來?在你被嘬乾了的時候?!!嫌我進來的時機不恰巧了是吧?”
說著,薩聿停下來,扭頭就要將那張急匆匆在餐廳裡抽出的紙巾,往憫希那裡擦。
憫希沒留意他的腳步,直直撞上他的胸口,兩隻手臂也因慣性,往前伸了一下。
因此,兩邊軟到不可思議的手臂,
瑟瑟地往薩聿腰部攏了攏。
當憫希吃痛地輕哼,
又擡起汪汪的眼睛,小聲說對不起的時候。
薩聿的心臟詭怪地痠痛一瞬,
不知道是憫希把他撞疼了,
還是剛才……跑太快了。
這點詭異的情緒沒停留多久,薩聿就在憫希說剛才他是不小心和衛玨撞上的一句話後,驟然火冒三丈。
“不小心的?”
“你再不小心一個,情景重現一下給我看看?給我這種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開開眼,
演示下究竟是怎麼能不小心撞那麼近,又恰好撞上嘴的!!?”
憫希小聲囁嚅:“就是那樣這樣,之後就那樣了……”
薩聿冷冷一笑:“你在糊弄誰呢。我讓你演示。”
憫希百口莫辯:“我要怎麼演示啊!我可以跟你說,反正,就是一開始,我在和衛玨說話,然後……”
低著頭,細聲細氣地說起熱氣球剛才的情況時,憫希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義務要和薩聿說這些,反正薩聿一凶,他就嚇得全招了。
隻是薩聿還不信,他就其中的細節逼問憫希,憫希就繼續和他解釋,接下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爭論起了“究竟是不是不小心”的問題,從過程來看,薩聿氣勢是占上風的。
黑漆漆、寂靜下來的熱氣球裡。
衛玨半垂眼眸,擡手撫摸過仍有餘溫的嘴唇,再一拿開,修長指節上方多出了點微亮的水光。
節目組為每個嘉賓分發的手環上麵,有記錄心率的功能,此時此刻,麵無表情甚至有些冷漠的衛玨,隨身佩戴的那隻手環螢幕上,心率那一行裡。
鮮紅色的數字正在飛快跳動,直逼不正常的數值。
衛玨輕眯起眼,稍有些英氣的修長眉梢彎起,臉上表情忽地放空,像是求知若渴的孩童,在回味,在探索,引起這一變動的原因在何處。
腦海裡,破碎的拚圖一塊一塊閃過,最後停留在猛烈的撞擊,驚慌失措的臉上。
衛玨若有所悟:“原來是因為那個。”
……
熱氣球短暫的旅行結束,導演組讓大家回去休息,儲蓄好精力,以飽滿的精神狀態迎接明天全新的環節。
憫希經過薩聿的口誅筆伐,有些疲憊地回到檀舉星的木屋。
屋子裡,檀舉星已經換好一身深灰色睡衣,正往杯子裡攪拌充饑的麥粉,濃鬱的麥香四散,幽嫋的霧氣中,男人的神色有點詭怪。
憫希感覺到自己的身心在抗拒接近木屋,但腳步和生理上,卻在渴望進到這屋子裡。
他已經洗好漱了。
白皙的臉蛋上,遺留著幾顆水珠,半垂著眼睛,脫掉拖鞋,看不出心情地往床褥裡側爬去。
幸好,檀舉星好像看出他不想交談,所以也沒有和他搭話。
十幾分鐘後左右,憫希緊閉著眼睛深埋在被窩裡,感到身側床單一陷,布料摩挲聲音響起,隨後“哢嗒”,牆壁吊燈的拉鏈被一拉
屋內全然陷入黑暗。
憫希作息是很健康的,他基本已經習慣早睡早起,原本以為與怪種同睡一床,他會警惕一晚,遲遲睡不著的。
但事實上,憫希連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睡眠質量,燈關沒多久,他就像被下了蒙汗藥似的,暈乎乎、朦朦朧朧地失去了意識。
早晨七點一刻,海島上空,升起一台機械螢幕,螢幕是四方形的,每一麵都是不同顏色。
它佇立在海水圍簇的島嶼中央,象征著導演組下一個不知深淺的環節即將開始。
憫希睜開眼時,身側已經空了,他下意識摸索手環,想看一眼時間。
結果就看到信箱那一框裡,顯示有4個紅點。
來自同是嘉賓的衛玨。
【哥哥,我昨晚一夜沒睡,心臟很難受,心率數值一直在很高的數值附近不上不下跳動,我不懂是怎麼回事。】
【經過我的排查,我認為是你撞我嘴唇的那一下引起的,哥哥,這是你的錯,你又想謀殺我,你明知道我心臟不好的。】
【不過,除心臟難受外,我好像還感到,微妙的快樂。我想那應該是青春期的疑惑,和正常的需求。哥哥,接下來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公開我們的關係;第二,可以地下,但你要隨時解決我青春期的疑惑和需求,包括不限於怎樣做,會讓我更快樂。】
【一天時間,回複我1還是2。】
憫希睜大眼睛
【叮。】
【作為無時無刻都在盼望翻紅的過氣偶像,任何能蹭到熱度的機會你都不想錯過,你本來就一直期待利用和衛玨的關係,吸引些兄弟粉,此刻衛玨的提議簡直是瞌睡了送枕頭,你欣喜若狂,並為自己能拿捏住衛玨而自得自滿。你當然會答應,並且會在衛玨主動公開關係之前,捏著鼻子滿足衛玨的一切要求,直到關係公開了你再一腳踹開衛玨。任務完成獎勵:任務進度到57。】
……
8:15。
【衛玨:來餐廳,我想再接吻一次,確認是不是那個吻才讓我心率數值變動。】
13:27。
【衛玨:來我木屋。】
15:49。
【衛玨:來泳池。】
17:17。
【衛玨:木屋。】
17:29。
【衛玨:再不來我就去找你。】
在那則幾乎是強製性的任務發布後,憫希連羞恥、震驚的消化時間都沒有,就被衛玨奪命般催促的幾條訊息,接連叫到相應的地點。
第一次被叫過去,就是中規中矩的親嘴唇。
第二次被叫過去,舌尖伸進去了一點。
第三次,唇腔都被用力舔舐了一遍,憫希是抖著手腳從泳池裡出去的。
衛玨第四次發訊息的時候,憫希是真沒看到,他在洗澡,他覺得身上很臟,嘴裡、身體都是,但他又不太想去公共浴室洗,於是就端著放有香波、沐浴露和換洗衣服的水盆跑到泳池的二層。
泳池二層是休息區域,有電視、電腦,桌子和沙發,還有一間小小的浴室。
憫希在裡麵洗了三遍澡,把自己白白的身子都洗得紅紅的,裹著浴巾剛一出來,準備把盆裡的換洗衣服拿起來時,他就陡然對上一張熟悉的臉。
……
薩聿很煩躁。
昨晚沒睡好,一晚上都在夢到熱氣球裡看見的那一幕。
除去煩悶外,還有一種莫名不悅,對自己的。
從一開始憫希說要搬去檀舉星那裡時,他就不該同意。
他深知憫希是個什麼樣的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壓力大點估計都會嗚嗚哭,他那樣任由人搓扁揉圓的脾氣,好像怎樣凶惡對待他,他都不會反抗。
很好欺負。
但薩聿不能接受,自己也是欺負他的一員。
他想搬又能怎麼著?
如果沒有凶他,他或許會留下來,或許會和自己組隊,或許之後那些莫名其妙的事都不會發生。
傍晚,泳池,啪地一聲,一排排敞亮的白熾燈在頭頂亮起,被微風撥亂水麵的深水區旁邊,一道半身**的矯健身軀,若一隻靈敏的遊魚,悄無聲息躍入水中。
薩聿在水裡潛泳、倒泳、浮著不動。
一直到一個半小時後,那股燥意才稍稍有所緩解。
薩聿從水裡上來,懶得跑遠了洗澡,直接坐上電梯,上到二樓,電梯門剛開啟,想起衣服沒拿,於是又折返回去。
薩聿再一次上回到二層的休息區域的時候,沒想到就看見這樣的一幕。
靠近浴室的牆壁上麵,一道白皙的身影背靠壁麵,雙腿緊閉著被男人卡在地上動彈不得,隻能儘量將下巴擡高,讓自己不那麼累。
寬大的肩膀,纖細的肩膀,烏黑的頭發,微棕的頭發。
兩個人,緊密交疊的身影。
當看見裡麵那人微微哆嗦的幅度,以及聽見此起彼伏的水聲時,薩聿才荒唐地得知,那裡的兩個人……在接吻,其中一個物件還是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胸口徘徊的,憫希。
而另一人,竟然是衛玨。
衛玨一隻手掌緊扣著憫希的後腦,微微側過頭,鼻尖抵著那臉蛋,啃咬舔吻,他吻得太狠了,偶爾露出的半張臉,淚光氤氳,滿是酡紅,是一副很難說的、讓人心潮澎湃的表情。
他好像被吻得很辛苦。衛玨掰著他的臉,纏裹著吮吸,用的力氣很大,那微肉的小小一點唇,都被他擠壓得時而扁圓、時而彈起。
薩聿盯著依附在一起的地方,瞳孔顫得如風中殘燭,衛玨根本沒有停的趨勢和念頭,裡麵的水聲越響越激烈,基本是一方在抽取,一方被泵出。
好像是過了三四秒鐘,又好像是過了足足一分鐘,薩聿聽見自己牙齒猛磕在一起的聲音:“操……”
熱氣球上的那一碰,他都不相信是無意的,更彆說現在這一幕,薩聿拳頭緊攥,就在準備出聲打斷的時候,目光一瞥。
倏然停住。
剛才衛玨一直將人擋在身前,憫希又太小隻,他一切都隻能看得很模糊,而現在衛玨摟著他的肩頭,將他往身上壓去後。
薩聿方纔發現。
原來憫希身上隻有一件堪堪能遮體的浴巾,他好像剛洗過澡,身上縈繞著一股澡堂標配的香波味,臉頰邊一縷微濕的黑發被勾在耳後。
有水還在往下滴。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還來得及打理自己,就被人盯上了。
那截浴巾總長一米左右,寬度更窄,被裹了幾圈裹在身上,緊緊勒著纖軟的身體,而在被迫的乾柴烈火中,圈口有些鬆動了,最後掖在道裡的一角,也掉了出來。
衛玨雙手摟著他的肩頭,扣著他的背,吻更深的時候,他矮半截的身體不得不隨之擡起,由於全身心的力氣都集中在了肩上、臉上,他蜷在一起、緊並住的小腿,就沒有力氣再多餘分配。
下意識地一分開……就敞出一小點,微微凹陷的縫隙。
薩聿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
那一刹那,他像是被一顆沙皇炸彈懟進身體裡轟然炸焦了,渾身驟然一僵,甚至感覺到自己兩邊手腕上的血管在泵動,瘋狂的。
這是薩聿這種童子軍從來沒見過的場麵。
尤其是以這種旁觀角度的。
在他腦袋燙熱的間隙,嘴唇被研磨得水淋淋的憫希,一條腿突然一蹬,高高哽嚥了一下,氣息像斷氣了似的。
薩聿再次看過去的時候,衛玨若有所思地探進浴巾裡,輕撫了一下:“是磨到了?這浴巾確實對你來說太粗糙。”
憫希好不容易凝起的眸光又一次散開,他重重一挺腰:“彆、彆碰……”
回應他的是彎曲的手指。
憫希整個身子瞬時向上哆嗦一擡,繼而像灘沒有重心的水泥一般,陡然撲在衛玨的身上。
衛玨的動作並不文氣,他還要一邊吻著憫希的唇角,一邊用餘光飽含觀測理念地看著實驗體的一絲一毫變化。
憫希哭了,眼淚掉得很凶:“滾開,衛玨,我要你滾開!”
他聲音顫著,心情既困惑又驚懼,明明昨天和衛玨纔是不冷不熱幾近陌生的關係,怎麼一晚上過去,會跳躍到這樣誇張的地步。
衛玨心理負擔沒他重,他沉沉地盯著憫希。
“我是你弟弟。”
“你隻能喜歡我,愛我,不能拒絕我。”
他再次強調:“衛憫希,我是你弟弟。”
說話間,憫希的腿彎就折在衛玨的臂彎處,男人的指節一會攆,一會前傾,一會攪,探究地橫衝直撞。x
衛玨在雙重的水聲中,問:“昨天我說的話,你考慮得怎麼樣。”
憫希腦袋一片空白,大口吸著氧氣,水聲太大,他像置身在一片汪洋大海上的小船裡,四周是水,眼前也全是水,珠子似的一顆顆掉。
“彆隻知道哭,要說話,不說隻夾是個不好的習慣。”
“說明你隻想舒服,不想付出。”
衛玨用清冷的語調將憫希批判了一通,彷彿憫希做了多麼不可饒恕的一件事,他在替天行道,好像憫希是邪惡的一方,自己則是正義的一方。
然而正義使者,平淡陰冷的麵容下麵,水光濕濡的手指卻持續不停地將人得底朝天。
憫希想不起來他昨天到底說過什麼話,偏偏又被他的催促速度弄得越來越心急,他猛地閉了一下眼睛,想起來了,衛玨昨晚在簡訊上給他的兩個選擇。
第一,向全世界包括海外,公開他們是沒有血緣的哥哥弟弟的關係,第二,可以地下關係,向所有人瞞著身份,但他要隨時隨地、隨叫隨到,幫忙解決弟弟的青春期疑惑和實踐。
但怎麼可能呢?不說他們兩人的身份撕扯在一塊,被人發現後是多麼恐怖的驚天醜聞,光說青春期疑惑,衛玨也沒比他小多少啊……
而且青春期的疑惑向來是見不得光的,就像現在這樣,衛玨還要求隨時隨地,會很累的,光這半天他都受不了了。
憫希想都不用細想,在衛玨又沒入一小截的時候,他就想清楚了答案。
他兩個都不要選。
不公開,也不要保持這種不清不白的地下關係,所以他現在不能再讓衛玨繼續放進去了……
憫希緊咬著唇,像案板上氣竭的小魚,被弄得東倒西歪。
他正要出聲告訴衛玨自己的想法,衛玨不知怎麼突然,像短跑比賽者臨近終點的最後衝刺,手邊都出現了殘影。
憫希肩膀都弓了起來,哭叫著抱緊衛玨的手臂,快死的中途,他恍惚地想,原來衛玨得理不饒人的嘴,和他的手一樣厲害。
“咚!”
憫希是被一腳踹開的門,嚇清醒的,他腳尖猛搓了一下地麵,後背挺直緊靠在牆麵,急急擡起頭。
差點叫出聲的一道“啊”,被仰麵迎來的一隻手捂回嘴裡,下一刻,他的視線也被擋上來的半邊肩膀遮住。
出現在門口的,是薩聿凶如惡狼的一張臉。
憫希都有點崩潰了,他數不清這是第幾回被薩聿撞見不宜見人的尷尬場麵。
他如以前的每一次一樣,咬著唇,不想麵對地低下頭。
避開了薩聿想撕人的目光。
“你在做什麼。衛玨。”
薩聿話是朝向衛玨問的,眼睛卻直直刺向憫希:“你知不知道這裡會有多少人經過,有沒有想過會被發現的下場?畜生,你他媽的,我以前隻知道你嘴賤,不知道你還愛搞強迫”
“不,不,不。”
在薩聿即將要衝上來,將衛玨一腳踹翻的時候,衛玨陡然像不想接受莫須有的惡名一般,促笑著回:“不是強迫。”
他擡起眼,看向房門口的薩聿,很講道理地道:“哥哥和弟弟之間你情我願的事,怎麼能叫強迫呢?你說得太難聽了。”
薩聿愕然:“什麼。”
衛玨維持著身朝憫希,下頜微轉的姿勢,友好般道:“就是你聽見的那樣,我和憫希是同一個家庭裡出來的,你還不知道吧,大眾所知的憫希,其實全名叫,衛、憫、希。我們是親人。”
“之前也一直有小道訊息,謠傳、猜測各種各樣的藝人,是我哥哥,你不也一直有聽說嗎?”
薩聿腦子亂成一鍋粥,瞥一眼被卡在牆上的憫希,卻隻能看見若有若無的頭頂,衛玨將他全然地包裹住了,他咬牙:“你們根本。”
衛玨接話:“根本不像?那當然,我哥是被領養的,從很小的時候就被我媽媽抱回來了,不信的話,改日你可以登門拜訪,親自問我媽。”
“我記得收養登記證還放在我媽的床頭櫃裡。”
他話音風輕雲淡,沒有一丁點撒謊的痕跡。
薩聿憋得臉頰漲紅:“如果你們是這樣的、關係,那為什麼……”
衛玨像是很無奈地再次打斷:“唉,這很正常啊薩聿,娛樂圈裡不是挺多這樣的豪門秘辛的?近親之間的,比如,公媳,母子,哥弟……”
他用著正經的語氣,揭露著黑暗的現象,隨後又說:“我哥哥還不太想暴露這層關係,所以一直以來都讓保密。最近我們在逐步考慮公開的可能性,所以我一時太忘我,沒太注意,嚇到你了,不好意思啊。”
衛玨神情歉然,按壓在一張臉蛋上的掌心動了動,那指尖在燈下反的光,晃了下薩聿的眼睛。
薩聿正怔忡,就聽衛玨道:“我知道,我現在已經在你眼裡是惡人,我說再多也博不得你的信任。不如你親自聽我哥怎麼說?”
掌心撤開,衛玨將攏緊浴巾的憫希露出來一點:“哥哥,你和他說,我剛才說的話,有一句是假的嗎?”
憫希的臉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薩聿的眼中。
他人都暈了。
剛剛衛玨說話時,好幾次他都聽不下去,想打斷,又因為臉麵,忍著不吭聲。
衛玨偏要把他拉出來。
“哥哥?”
衛玨在催促他,憫希不想說,衛玨說的話真假混雜,有的是真的,有的是顛倒的,他不想附和衛玨,而還有那個任務在,他也不能斷開和衛玨的聯係。
是死局。
思及此,憫希乾脆將頭直接扭過去,讓衛玨的半邊肩膀重新把自己擋住,拒絕回答。
薩聿站在原地,臉色極其難看。
兩人突然暴露的秘密關係,在薩聿腦袋上狠狠砸了一錘,更讓他微微目眥的,是憫希手軟腿軟地陷在衛玨的懷中,腿並又並不攏,腳趾蜷又蜷不緊,一點想要辯解的樣子都沒有,好像預設了衛玨口中的說法。
雖然他雙眼失焦,話也聽不進去幾個字,但從衛玨說到限製詞彙時,他微曲起的手指來看,他是能聽懂的,也知道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所以,他知道,但他不否認。
薩聿頭昏目眩,胸口重重伏動,在衛玨那頗具困擾的語氣中,他臉頰火辣辣地,彷彿被狠扇了一巴掌,在憫希水潤無光的視線中,他怒極攻心地轉身大步離去,“砰”地一聲用力關上門。
“啊哼……唔!不要這麼重……再這樣,我就走不動……嗚嗚……”
那讓整個屋簷都好似重重一震的關門聲,沒帶來任何影響,幾乎是在他關好門的下一刻,裡麵就緊迫地再次響起了更加劇烈、更加深重破碎的呻喚。
剛被外人扯開遮羞布,將全程觀看進眼底的衛玨,沒有一點停留,而是選擇繼續壓榨小男生。
薩聿知道自己該走了,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再停下來不走就是不知羞恥的狗了。
但腳步挪不動。
他站在門外,站在那一條沒關緊的縫隙前麵,拳頭嘎嘣嘎嘣響著,凝視著。
直到許久後,裡麵的動靜稍微中止,一直背對他的肩背轉過來,一張微微帶上汗的臉對上他。
衛玨臉上稍顯詫異,兩秒後,他擡手將坐著的精神渙散的憫希,身上的浴巾上拉,又好似毫無芥蒂地張嘴無聲道。
“哦,你還沒走啊,那正好幫個忙。”
衛玨勾著唇角,笑著做口型。
“幫我關好門”
“謝謝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