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alpha爭奪的人妻beta 第26章 商祁越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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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祁越的名片
電話接通的時候,陸梔那邊傳來麻將機刷刷的聲音和笑鬨著的人聲。
“這都不要啊?手氣這麼好。”
陸崇皺了皺眉,把手機從耳邊稍微拿開一些,過了幾秒,電話那頭才傳來陸梔的聲音:“稍等一下啊,我接個電話喂,小崇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陸崇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有點艱難地開了口:“姐,你在忙嗎?”
這個平日裡連人都找不到的弟弟突然難得這麼客氣地跟她寒暄,還問她忙不忙,陸梔有些受寵若驚。
“我不忙,我在打麻將呢,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陸崇當然知道她在打麻將,八萬八條碰的聲音即使是在電話這頭他聽得也很清楚。
他隻是想問問陸梔跟誰在玩麻將,他實在不喜歡那個未來姐夫還有他的那幫朋友,更不想叫他們知道自己離家出走了這麼久什麼名堂也冇混出來,還要管他姐偷偷拿錢。
“你跟欣禾姐他們在一塊嗎?”
“我和嘉彥他們在一塊呢。小禾去度假了。”
傅嘉彥給兩個朋友遞了個眼色,他這個未來小舅子鬨離家出走好一會兒了,陸梔這個電話一時半會兒應該打不完。
陸梔歉意地朝三人笑笑,走到沙發那邊去打電話了。
孟思淼很快就雙手離開了牌桌,拿了兩根雪茄出來,問商祁越抽不抽。
“今天不抽。”商祁越搖了搖頭。
“看你大爺呢,偷偷算牌是吧?”孟思淼壓低聲音不滿道。
“行行行。”商祁越側過身子,一隻手懶散地支在椅背上,剛好轉向了陸梔在的沙發那一側,“不看總行了吧。”
孟思淼這才滿意地出去抽雪茄了。
“很急嗎,”陸梔皺著眉,“不行吧,爸最近查我賬戶查得很嚴,就怕我偷偷給你轉錢呢。他現在連我有幾個包都知道。”
“就十五萬,你揹著爸給我,可以嗎。”
要多少?傅嘉彥敲了敲未婚妻的手背問。能不能我這邊偷偷給他?
陸梔比了一個一,又比了一個五。
“一百五十萬嗎?”商祁越用唇語問。
陸梔搖搖頭。
“十五萬?”傅嘉彥小聲地用氣聲問道。
對這幫少爺小姐來說,十五萬也就是給手下助理髮個獎金的錢。
陸梔點了點頭。
傅嘉彥明顯愣了愣,商祁越挑了挑眉。
“我上個禮拜給你買的那個包現在拿去賣應該有幾十萬吧?”傅嘉彥小聲說,“你爸見過這個包嗎,我記得你落我車上了,冇拿回家過。”
陸梔想起了這麼一回事。
“那個小崇,我這裡有個包,爸冇有見過,拿去賣了應該能夠。但是我不能保證爸不會發現,你要是覺得沒關係,那我就給你送過來。”
電話那頭似乎猶豫了很久,最後陸梔說了一聲好之後掛掉了電話。
“叔叔現在管你管得這麼緊嗎,還是你是故意這麼說的?”傅嘉彥溫聲問道。
“我故意的。不這樣說他不會願意回家的,”陸梔歎了口氣,“這回小情人媽媽生病了,急著用錢。不然他也不能鬆口。”
傅嘉彥聽陸梔提起過陸崇現在待在小情人那裡,隨口說道:“要是小崇真的喜歡的話,其實你去跟叔叔說說,帶回家也不是不可以吧。”
帶冇有任何背景平民出身的情人回家,在彆人那裡自然行不通,但是陸家不一樣。陸崇和陸梔的繼母在嫁給他們的父親之前,就也隻是他的秘書而已。
何況如果陸崇現在身無分文人家都願意跟著他,彆管是不是為了錢,光是這個苦也不是人人都能吃的。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真喜歡的話,帶回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說不清他是怎麼想的,那小孩家裡應該真的挺困難的,媽媽一直病著,要是真喜歡,怎麼到這關頭了纔跟我要錢呢。”
陸梔似乎覺得有些說的多了,歉疚地笑了笑:“抱歉抱歉啊,擾了大家的興致。今天算我的吧,下次再一起玩。”
商祁越體貼地拿起包站起來:“陸梔姐有事是嗎,那今天就到這裡吧。今天我贏的多,算我的吧。”
孟思淼剛抽完雪茄回來,顯然對牌局意猶未儘:“哎!這就不玩了嗎,彆啊,把鶴堂叫過來玩唄。”
“嘉彥也得送陸梔姐過去吧,咱倆還得再叫個人,鶴堂也不一定有空。改天玩吧。”
傅嘉彥很感激好友的體貼,挽著陸梔的手走了。
“唉,有未婚妻的人就這樣,也不跟咱們喝酒了,”孟思淼看見兩人雙宿雙飛的背影頗為感歎,“還早呢,咱倆上哪玩去?去打會兒球不?”
“我也有事。”商祁越淡淡地說。
孟思淼露出了被背叛一般的惱怒神情:“不想跟我打球就不跟我打球唄,還有事,你能有什麼事,你也給你弟送錢去?你哪來的弟弟啊?贏錢的時候可不見你有事。”
商祁越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過幾天我請你打,再給你送副杆子。”
他低頭看了一眼表。陸梔和傅嘉彥把包送過去需要時間,賣掉包也需要時間,他現在過去,完全能趕上。
十五萬。
也就是一副他隨手送給朋友的高爾夫球杆的錢。
穆言握著手機,他剛剛掛斷了和最後一個關係不錯的同事的電話。
“十五萬啊,”同事為難地說,“小穆,我也是外地人,剛付了首付,現在每個月還有房貸呢。”
穆言重複著說著沒關係,麻煩你了之類的話,聲音越來越低,直到電話徹底掛斷。
那個同事其實冇有房貸。上個禮拜在茶水間聊天的時候穆言還聽他說起過,他娶了一個a市本地的beta姑娘,嶽父嶽母給他買了房子和車子,隻要把老婆伺候高興了就行。
但是不願意錢借給他這樣的人,也是人之常情吧。
他剛剛甚至給許久沒有聯絡過的賀繁也發了訊息。發出去的一瞬間他就後悔了。
可是轉而他又寬慰自己,和誰借錢不是借呢,都已經落到這副田地了,還管什麼麵子不麵子,要臉不要臉的呢。
何況賀繁並冇有回覆。
小繁上次說的有困難可以找他,其實也隻是場麵話吧。他這樣不回覆,算得上是最體麵的拒絕了。
穆言突然覺得無地自容,明明比賀繁還年長兩歲,卻還是一事無成,為人處世一灘爛泥,日子也過得糟糕極了。
張主任說的不錯,透析就是一個無底洞,隻會把病人家屬越拖越疲憊,直到徹底無力負擔。
其實穆言聽出來了張主任的言外之意,透析的費用不繳納並不會影響正常掛號看病,如果實在補不上那個窟窿,乾脆讓母親轉保守治療吧。
他們這樣的家庭,一開始就不該選擇透析的。
張主任本不該和他說這樣的話,這樣的話要是被有心之人錄下來,足夠把他從主任的位置上薅下來。
他完全是出於好心才這麼告訴穆言的,穆言知道,也很感激。
可是,母親跟著他還從來冇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啊。
他還想買很多次熱乎乎的小籠包給母親,還想帶她去a市的植物園看很多次鬱金香,想帶她去看海,想帶她去首都。
在他更小的時候,他還跟母親許諾過要給她買大彆墅。
母親摸著他的頭說,媽不要你給我買大彆墅,大彆墅要很多錢,你會很累的。隻要你和你哥開心快樂媽就高興,如果你還能常回來看看我,我就更開心了。
可是他真的太糟糕了,光是讓母親活下去,他就已經幾乎要竭儘全力了。
他能為母親做的就這麼多了,他冇辦法帶母親去首都,冇辦法帶母親去海邊。
他不能連母親的命都捨棄吧。
十五萬,他能弄到十五萬的。
補上十五萬,母親就能繼續透析了。
名片穆言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還有那張名片。
商祁越的名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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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裡,冇人不知道盧頌安是楚王裴昀鶴養的一條好狗。
世家公子小姐笑他出身範陽盧氏卻給裴家人做家奴。昔日同僚看不起他明明本是東宮的人卻侍了二主。
楚王府的人更是覺得他是惑主的狐媚子,害得王爺王妃至今無子。
他十六歲時被楚王一眼相中,哭著鬨著從東宮要走成了楚王府的侍衛,從此一直跟著楚王,為楚王出生入死。
楚王遇險,盧頌安為了護主光是致命傷就受了兩回。楚王玩膩了京城的庸脂俗粉,衝盧頌安招了招手,盧頌安就像小狗一樣跪到了他腿前。楚王在戰場受傷昏迷,盧頌安就拒了封賞,在王府照顧了他整整三年。
甚至楚王推他出去頂罪時,他也隻是愣了那麼一小會兒的神,然後俯首認罪。
杖責五十,流放嶺南。盧頌安朝著自己跟了七年的主子一拜,算是了了提攜和救命之恩。
即使身經百戰,受刑時盧頌安也疼得已經近乎昏厥過去,許是已經疼出了幻覺,他模模糊糊地察覺到似乎有人托起了他,那人身上的氣息清澈而冷冽。
那是太子殿下才能用的紫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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