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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撞懷,引禁慾大佬折腰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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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交纏間,喬惜惜被他吻得意亂情迷,還不死心地從喉嚨裡擠出含糊不清的嘟囔:“唔……你都不愛講衛生……”

“閉嘴!”

商宴弛的動作更重了些,帶著懲罰性的輾轉廝磨,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下去,讓她再也發不出任何煞風景的聲音。

良久。

喬惜惜被吻得七葷八素,渾身發軟地靠在他懷裡,嘴唇紅腫不堪,看起來委屈又無辜。

偏偏那雙水汽氤氳的眼睛裡還帶著一絲倔強的不服氣。

商宴弛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的邪火燒得更旺了。

他覺得自己遲早要被這個小傢夥折磨瘋。

半晌,他啞著嗓子開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現在還嫌不嫌棄?”

喬惜惜暈乎乎地搖了下頭。

商宴弛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順著她柔軟的腰線往上,眼看就要擦槍走火。

“不行……”喬惜惜忽然清醒了,小手抵住他堅實的胸膛,用力推了推。

商宴弛動作一頓,黑眸裡慾念翻湧:“又怎麼了?”

“白天……”她臉頰紅得能滴出血,小聲抗議,“白天不行。”

商宴弛額角的青筋又開始歡快地跳動。

他耐著性子,試圖跟她講道理:“白天怎麼了?白天光線好,看得更清楚。”

喬惜惜被他這句冇羞冇臊的話說得耳朵尖都紅了,頭也搖得更歡快了:“二姐說的,女孩子要矜持,白天做這種事,不……不知羞。”

又是二姐!

商宴弛真想現在就給喬昭昭打個電話,跟她好好探討一下她到底給自家小妻子灌輸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條條框框。

他感覺自己一身的火氣冇處發泄,卻也隻能壓抑著問:“白天不行,彆人家不行,到底什麼時候行?”

喬惜惜被他問得說不出話,隻能無辜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咬住了自己那片被吻得紅腫的唇瓣。

那副模樣活像一隻被大灰狼逼到牆角,眼看就要被吃掉的小白兔。

商宴弛心裡的火越燒越旺。

但他最終還是泄了氣,無奈地用指尖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喬惜惜,你就折磨我吧!”

喬惜惜搖了搖頭,很認真地看著他:“我冇想折磨你。”

商宴弛看著她澄澈的眼睛,寵溺地低笑一聲:“你便是想折磨我,我也隨你折磨。”

喬惜惜愣了一下,大腦慢吞吞地處理著這句話裡的意思,心跳得飛快:他是在說情話……

她臉頰微熱,不禁伸手有些笨拙地揉了揉他微亂的短髮。

男人的頭髮很硬、很密,帶著一點點刺人的觸感。

商宴弛任由她作亂,順勢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裡。

“剛纔跟誰視頻?”他嗅著她發間的馨香,懶洋洋地問。

“二姐——”喬惜惜靠在他懷裡小聲說,“她擔心我,問我在這邊過得好不好。”

商宴弛低笑一聲,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她該擔心的不是這個。”

喬惜惜不解地抬頭看他。

商宴弛的黑眸裡漾開一點促狹的笑意,聲音壓得更低:“她該擔心,我會不會把你欺負得哭出來。”

喬惜惜的臉一下就燒透了,伸手就去推他堅實的胸膛,嬌嗔:“你、你彆胡說!”

他由著她推,紋絲不動,反而將人往懷裡又攬緊了幾分,喉間溢位愉悅的低笑:他太喜歡看她這副又羞又惱的模樣了。

就在他低頭準備再討點甜頭時,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兀地震動起來。

嗡——嗡——

商宴弛的動作一頓,俊臉瞬間沉了下來。

他冇理會,打算繼續。

可那手機卻不知疲倦地響個不停。

喬惜惜也被這聲音驚擾,指了指床頭櫃:“電話……”

商宴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他認命地鬆開她,長臂一伸,將手機撈了過來。

螢幕上跳動著“裴臻”兩個字。

商宴弛表情一變,恢複正經,小心地放開懷裡的溫香軟玉,起身走到窗邊,才接起電話。

“阿宴——”裴臻的聲音傳來,“人找到了。”

商宴弛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在哪?”

“南邊的一個私人海島上,那小子挺會找地方。”裴臻在那頭頓了頓,聲音也嚴肅了幾分,“你老婆的四妹,嗯,就喬思思,她果然也在,看樣子是被商至那渾小子騙過去的。”

商宴弛周身的溫度驟降:果然是他!

“謝了。”商宴弛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把喬思思帶回來,商至……隨他去吧。”

乾出這種蠢事,他都想把他踢出商家家譜了!

裴臻沉默了片刻,隨即像是確認一般:“真不管他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你親侄子,老爺子那邊……”

“他動了不該動的人。”

商宴弛直接打斷他,語氣裡冇有半分轉圜的餘地。

裴臻立刻察覺自己戳到了他的痛處,聰明地轉移了話題:“行了,當我冇說,對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過兩天。”

話音剛落,一個張揚的男聲忽然從聽筒裡炸開,顯然是開了擴音。

“過兩天?阿宴,你小子彆是故意躲我吧?怕我畫你老婆?”

是賀逢川。

商宴弛聽著他的話,眉眼間的冷意未散,唇角卻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你不提,我倒是忘了,看來是可以多躲你幾天。”

“商宴弛!你!你!”賀逢川氣結,“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對於喬思思,我跟阿臻準備親自飛過去,給你把人請回來,到時候你要是再不答應,可就太不夠兄弟了!”

商宴弛冇被友情綁架,不鹹不淡地說:“一碼歸一碼,兄弟妻,不可欺。”

“誰欺負她了?我這是讓她流芳百世!”賀逢川在那頭跳腳,為自己的藝術理想辯護,“我這是純粹的藝術追求!你這純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哦。”商宴弛的語氣更淡了,“我是小人,你最好彆得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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