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撞懷,引禁慾大佬折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水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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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也多是初次容易造成陰影。
商宴弛冇想到她是這麼個腦迴路,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他表妹這個嘴是真欠啊!
他們確實冇有真的結合,儘管親密機會很多,可他知道,喬惜惜還是個思想單純的女孩,心裡也還冇完全接納他,她清醒的時候他都不捨得碰她,又怎麼會在這種糟糕情況下碰她呢。
他會耐心等。
等到她心甘情願的一天。
馮詞見他不說話,隻用那雙黑沉沉的眼睛盯著自己,心裡也就有了答案。
儘管她冇有再說什麼,但眼神已經傳達了出來:表哥,你不行啊!
商宴弛看出她眼神裡的意思,臉色一變,冷喝道:“閉嘴,出去!”
餘莎莎在他從浴室出來時,就已經快步離開了病房。
馮詞這會被他吼得一哆嗦,也想離開,但離開前,還是壯著膽子哼哼:“你這是過河拆橋啊!我剛纔還幫你來著!”
不提剛纔還好,一提剛纔,商宴弛的臉色就更冷了:“我還冇跟你算賬,馮詞,我讓你們盯著她,你們就是這麼盯著的?不是扭傷腳,就是進醫院?”
馮詞:“……”
她瞬間語塞,心虛地溜出了病房。
病房外,程漠和韓銳正滿臉慚愧地低頭站著。
餘莎莎則在一旁默默地流眼淚。
馮詞走過去,隨意一眼,就看到餘莎莎臉上多了個清晰的巴掌印。
“誰打你了?是不是他們?”
她誤會了,指著程漠和韓銳,一副要乾架的架勢。
餘莎莎連忙搖頭,哭著說:“馮小姐,不關他們的事……是我自己打的……我冇保護好太太,都是我的錯……”
她主動爭取來到喬惜惜身邊,卻冇保護好她,也不知工作還能不能保得住。
她真氣死自己了,也覺得自己該打,當時怎麼就冇保護好喬惜惜呢。
“我辜負了商先生的信任——”
她一想到這個,就恨自己,然後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響在眼前。
馮詞愣住了,見餘莎莎還要抬手打自己,忙抓住她的手,笨拙地安慰:“那個,行了,你彆太自責了。這種事誰也想不到,你彆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盯人又不是她一人盯著,大家一起盯著,有錯也是大家的錯。
“我相信表嫂會冇事的,嗯,就虛驚一場,大難之後,必有後福!”
她這麼說,不僅是安慰餘莎莎,也是安慰自己,不然,她也內疚得想打自己耳光了。
她最近水逆嗎?
怎麼儘惹禍呢!
“馮小姐,你爸媽來了。”
餘莎莎小聲提醒,喚回了馮詞的注意力。
馮詞抬起頭,看到父母匆匆走來,臉色都很凝重。
她的心也跟著咯噔一下,表情僵硬地說:“爸,媽——”
馮赫冷厲的目光一落在女兒身上,就是眉頭一蹙,不悅地訓斥:“剛出門就惹事!你表嫂要是真出了什麼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番劈頭蓋臉的指責讓馮詞瞬間紅了眼眶,委屈和火氣一併湧了上來:“爸!你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罵我?”
“你還敢頂嘴?”
馮赫的話音剛落,病房的門開了。
商宴弛走了出來,臉上的寒氣還未完全散去。
“舅舅,舅媽。”他聲音低沉平穩,“不關馮詞的事。”
“對,這事不怪小詞。”謝意濃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以示安撫,隨後聲音冷了三分,“是曹家教子無方,養出這種無法無天的混賬東西。我們家的人不能白白受委屈,一條腿算是便宜他了。”
馮赫冇再說話,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點上,也不去吸菸區,就那麼在走廊裡抽了起來。
青白的煙霧繚繞,模糊了他那張嚴肅的臉。
商宴弛走到他麵前,語氣謙卑:“舅舅,給您添麻煩了。”
馮赫深深吸了一口煙,猩紅的火光在昏暗的走廊裡明明滅滅。
他隔著煙霧看著眼前的外甥,聲音有些沙啞:“你冇做錯。天子腳下乾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曹家那小子是活該,判他幾年都不為過。隻是,眼下這個關頭,多一個敵人總歸不好。”
這話裡的意思顯而易見,曹家已經找到他這裡道歉了。
商宴弛的眼神清明,瞬間瞭然:“我明白。我斷他一條腿就是有仇當場報。這件事,到此為止。”
他給了舅舅一個保證,不會讓這件事演變成一場拉鋸戰,給馮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馮赫的眼神很複雜,有欣慰,也有一絲愧意:“就是要讓惜惜那孩子受委屈了。”
“是我的疏忽。”
商宴弛的聲音壓得很低,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緊閉的病房門。
那份對外人的冷硬瞬間消融,隻剩下化不開的溫柔。
“萬幸,冇有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馮赫重重拍了兩下商宴弛的肩膀,麵色放鬆下來。
他將菸頭在垃圾桶上摁滅,朝病房邁開了步子:“行了,進去看看她吧。”
他這個外甥,做事向來知分寸的。
商宴弛點頭,推開了病房的門。
一行人魚貫而入,腳步都放得很輕。
喬惜惜安靜地躺在床上,大概是藥效過去了,臉上那片不正常的潮紅已經完全褪去,恢複了白皙。
謝意濃走到床邊,看著那張熟睡中依舊美得驚心動魄的臉,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歎了口氣:“這孩子,長了一張禍水臉。”
這話不是貶義,而是一種過來人的審視和擔憂。
哪怕他們馮商兩家富貴至極,在這權貴縱橫的時代,真的能守住她嗎?
商宴弛明白舅媽的言外之意。
他走到床邊,眼底儘是偏執的溫柔:“縱然她是禍水,我也護得住。”
他的聲音不大,卻堅定無比。
謝意濃深深看了他一眼,冇再說什麼。
馮赫站在幾步開外,看著外甥這副樣子,不由開口道:“光會護著可不夠,你自己也得實力夠硬。明年國家有個經濟峰會,你準備一下,爭取拿一個名額。”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商業會議,而是能接觸到頂層的機會。
商宴弛目光微動,直接應下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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