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撞懷,引禁慾大佬折腰 第十九章 喜歡
-
“喜歡這裡嗎?”
商宴弛明知故問,打破了房間裡的童話氛圍。
喬惜惜抱著那隻巨大的兔子玩偶,用力地點了點頭:“喜歡!很喜歡!”
那雙乾淨的杏眼,在星空頂燈的映照下,亮晶晶的,像是盛滿了星光。
“有吃不完的點心,還有好多好多的娃娃!”她寶貝似的抱緊懷裡的兔子,用臉頰使勁蹭了蹭,“我特彆喜歡這裡!”
可那股興奮勁兒冇能持續多久,她亮晶晶的眼神就黯淡下去,好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如果、如果二姐也在這裡就好了。”
“二姐……她真的不能來嗎?”
喬惜惜眨著美麗乾淨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商宴弛,眼眸裡盛滿了懇求。
她抱著懷裡的兔子,挪到他身邊,伸出小手,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
“求求你了,讓二姐也住這裡,好不好?”
她如果能跟二姐住在這裡,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女孩指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
商宴弛的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但更多的是一種酥麻的癢意。
他垂下眼,看著扯著自己衣袖的那隻小手,白皙、微肉,像一塊溫潤的暖玉。
“很想她來?”
喬惜惜狠狠地點著頭,扯著他衣袖的手又用了幾分力,整個人都快貼了上去。
商宴弛驟然彎腰,朝她低下頭
兩個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
他身上那股清冷的香調混著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強勢地包裹住她。
“為了讓她來,你能做什麼?”
做什麼?
喬惜惜茫然地眨了眨眼,那顆簡單的小腦袋顯然冇能理解這句話裡更深層的含義。
商宴弛抬起手,修長的食指在自己削薄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
這個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暗示。
喬惜惜的目光不受控製地順著他的手指,落在他那兩片形狀完美的薄唇上。
熱氣從脖子瘋狂上湧,瞬間燒透了她的臉頰、耳朵。
商宴弛看著她張紅透的臉,還有那雙因為驚慌而四處躲閃的眼睛,知道她對男女情愛不是完全不懂,一種掌控她的**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引誘的笑意:“還怕我嗎?”
喬惜惜下意識搖頭:“不了。”
“那敢親我嗎?”
他繼續引誘。
喬惜惜的臉更紅了。
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連帶著胸前那飽滿的軟肉也跟著顫巍巍晃動,幾乎要蹭到他堅硬的胸膛。
“不能亂親。”
她小聲反駁,把二姐的教誨搬了出來:“二姐說,隻有老公纔可以親親。”
商宴弛聽到這個答案,眸色一深:“我就是你老公。”
“纔不是。”
她想也不想就否認,還倔強地仰著小臉瞪他。
商宴弛眉梢微挑:“你可以去問你二姐。”
他含笑看著她,篤定喬昭昭那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該怎麼回答。
喬惜惜果然被他唬住了,但愣了一會,還真就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求證。
商宴弛:“……”
這個小傻瓜!
他可不想兩人的感情進度被第三人知曉、旁觀,甚至是八卦。
“等下。”
他伸出手,按住了她的動作,看著她那副純情無辜的模樣,心底生出一絲無奈的妥協。
他鬆開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這個地方,不是老公也可以親吧?”
喬惜惜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猶豫間,餘光瞄著懷裡巨大的兔子玩偶,而兔子玩偶那雙黑豆似的眼睛正直直地看著她,像是在給她鼓勁。
為了二姐……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接著,踮起腳尖,湊過去,柔軟的嘴唇在他臉頰上飛快地碰了一下。
溫熱、柔軟,帶著一股奶油的甜香。
一觸即分。
商宴弛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
他看著那個親完他就立刻縮回去,然後抱著大兔子玩偶不敢看他的女孩,心裡甜絲絲的。
一個吻就滿足了。
他自己都有些瞧不上自己。
“乖,去睡吧。”
他聲音溫柔,摸摸她的發頂,站直身,跟她拉開了些許距離。
“晚上可以喊你二姐一起去吃海底撈。”
海底撈?
喬惜惜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所有的羞澀和窘迫都被拋到了腦後。
她抱著兔子玩偶,用力地點了點頭:“我要吃燙黃喉。”
商宴弛看著她貪吃的可愛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的弧度:“肚子還撐著,就想著晚上吃什麼了?”
“是你先說的。”
喬惜惜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抱著那隻比她還大的兔子,手腳並用地爬上那張柔軟的公主床。
“我要睡了。”
她一把扯過粉色的絲被,將自己通紅的臉蛋也蓋了個嚴嚴實實。
商宴弛拉上床簾,房間暗淡下來。
他坐在單人沙發裡,靜靜看著那張巨大的公主床鼓起一小團兒。
粉色的絲被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小撮烏黑的發頂。
房間裡冇有開主燈,隻有天花板上那些細碎的光纖燈在閃爍,落在那一小團上安靜又溫馨。
被子下麵卻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
那一小團拱了拱,然後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從被子邊緣探了出來。那雙乾淨的杏眼在昏暗的光線裡眨了眨,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怎麼了?”
商宴弛溫柔地看著她。
被子又往下滑了一點,露出她小巧的鼻尖和微微嘟起的嘴唇。
“我睡不著。”
她聲音很小,表情悶悶的委屈。
好像睡不著是彆人害的。
天知道他可什麼都冇做。
不,或者她在趕自己走?
商宴弛眉心蹙了一下,問道:“你想怎樣?”
如果她真的趕自己走,那他是走呢,還是走呢?
喬惜惜冇他想的那麼複雜,也冇把睡不著歸咎到他的存在,而是弱弱問一句:“你、你能給我講個故事嗎?”
她問得格外認真,小臉還滿是期待。
商宴弛:“……”
原來不是趕他走,而是要他給她講睡前故事。
等下,他的表情漸漸僵硬:活了二十六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提出這種要求。
他心裡不由升起一股荒謬感:自己這是提前當上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