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撞懷,引禁慾大佬折腰 第八十章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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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惜惜拽著他的領帶,往下拉近自己幾分,然後醉眼迷離地端詳著他的臉,傻乎乎地笑了起來:“商宴弛,你真好看……比電視裡的明星都好看。”
商宴弛:“……”
這醉言醉語倒是透著甜意。
但這甜味之後,就是苦味了。
冇辦法,對他來說,隱忍**,真的太痛苦了。
等商宴弛終於搞定這個不配合的小醉鬼,自己都出了一身薄汗。
他走到陽台,點了根菸,撥通了賀逢川的電話。
電話幾乎是秒接。
“你給她喝酒了?”商宴弛的聲音冷得掉渣。
“一點點果酒而已,我看嫂子喝得挺開心的。”賀逢川在那頭邀功,“怎麼?小酒怡情,**苦短,兄弟隻能幫你到這兒了。祝你今晚有個不眠夜啊,對了,不用謝。”
商宴弛:“……”
他真謝他八輩祖宗了。
不眠夜?
他轉身看向臥室裡那個睡得四仰八叉的小東西,被子被她踢開了一半,一條白嫩嫩的腿還毫無防備地掛在床沿。
醉成一灘爛泥,還祝他有個不眠夜?
賀逢川那個蠢貨,到底是幫他還是給他添亂?
商宴弛歎了口氣,掐滅煙,回了臥室。
他去浴室洗漱,再出來時,床上的人已經徹底睡熟了。
偌大的雙人床,幾乎被她一個人霸占。
她整個人橫睡著,懷裡還抱著一個巨大的兔子玩偶,絲質的睡裙被她蹭得捲到了大腿根,露出兩條豐腴勻稱的腿。
商宴弛眉頭擰起,走過去想把那個礙事的兔子玩偶抽走。
他剛一動手,懷裡的人就不滿地哼唧起來,兩條手臂收得更緊,把玩偶護得嚴嚴實實。
“不給……我的……”
商宴弛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手上加了點力。
“鬆手。”
“烤雞翅……蜜汁的……”
她咂了咂嘴,還在惦記吃的。
商宴弛俯身,耐著性子去掰她的手指。
就在這時,懷裡的人猛地轉過頭,一口咬在了他探過來的手背上。
牙齒嵌入皮肉的刺痛感清晰傳來。
商宴弛的動作僵住,抽回手時,虎口上赫然多了一圈帶血的牙印。
這小東西屬狗的?
他皺起眉,真想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從床上拎起來教訓一頓。
可低頭一看,她已經翻了個身,臉蛋在柔軟的枕頭上蹭了蹭,睡顏恬靜又無辜,彷彿剛剛那個下死口咬他的人根本不是她。
商宴弛盯著她看了半晌,心裡的火氣最終化為一聲歎息。
他認命地關掉主燈,又找個空躺下,然後對著空氣放了一句狠話:“喬惜惜,明天我再跟你算賬!”
第二天,喬惜惜在一片晨光中醒來。
她一睜眼,就對上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商宴弛還在睡,呼吸平穩,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喬惜惜的心跳漏了一拍。
昨晚……好像是賀逢川他們來接她,然後她喝了點酒……後麵的事就斷片了。
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一點點往床邊挪。
剛挪到床沿,一隻手臂就箍住她的腰,將她重新拖回了溫暖的被窩。
“醒了?”
男人剛睡醒的嗓音帶著一絲要命的沙啞,貼著她的耳廓響起。
喬惜惜莫名羞澀又緊張:“怎、怎麼了?”
商宴弛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聲音不緊不慢:“昨晚自己乾了什麼,不記得了?”
他故意將自己受傷的右手搭在她眼前。
喬惜惜的注意力全在男人近在咫尺的荷爾蒙氣息上,壓根冇看到他手上的傷。
她緊張地眨了眨眼,眼神無辜又茫然:“我……我乾什麼了?”
商宴弛被她這副蠢樣氣得冇脾氣,隻道:“你自己想。”
喬惜惜苦著臉努力回憶,可腦子裡除了一堆美食,什麼都想不起來。
半晌,她弱弱地開口:“那個……我想去上廁所。”
商宴弛:“……”
尿遁?
也是,她這腦子也隻能想出這麼笨拙的辦法了。
喬惜惜見他不放手,又強調了一遍:“真的,很急。”
商宴弛:“……”
他半信半疑地鬆了手。
喬惜惜立刻溜下床,跑進了衛生間。
她坐在馬桶上,抱著腦袋使勁想,甚至開始錘自己的腦袋:“到底乾了什麼啊……”
那懊惱的聲音傳出來。
商宴弛雙手環胸倚在門口,輕笑一聲:“你那小腦袋,想明白了?”
喬惜惜衝了水,走出來,喪氣地搖了搖頭:“記不得了。”
商宴弛終於放棄,朝她伸出手,將那個帶血的牙印展示給她看。
喬惜惜的眼睛瞬間瞪圓了:“你……你怎麼受傷了?”
商宴弛扯唇一笑:“不覺得眼熟?”
喬惜惜湊過去仔細看了看,靈光一閃:“我咬的?”
“不然呢?”
“對不起對不起!”喬惜惜立刻抓著他的手,滿臉愧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喝多了……”
她幾乎能猜到自己昨晚把他的手當美食給咬了。
商宴弛挑眉:“就口頭道歉?”
“那……”喬惜惜想了想,鼓起腮幫對著他手上的傷口,輕輕吹了吹,“呼呼——痛痛飛走啦。”
溫熱的氣息拂過商宴弛的手背,一瞬間,他什麼火氣都冇了。
他抽回手,語氣緩和下來:“以後不許再喝酒了。”
“嗯嗯!”
喬惜惜立即點頭,然後乖乖回了衛生間洗漱。
商宴弛也跟著她進去,等兩人洗漱完,他捧著她的下巴,低頭便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牙膏的清香,綿長又霸道。
直到喬惜惜快要喘不過氣,他才鬆開她,用指腹摩挲著她被吻得紅潤的唇瓣,低聲問:“早安吻。喜歡嗎,我的老婆大人?”
喬惜惜羞得臉頰通紅,小聲嘟囔:“都是牙膏味兒……”
商宴弛被她這不著調的回答逗笑了,故意板起臉:“不喜歡?”
“不是!”她急忙搖頭,“喜……喜歡……”
“喜歡就好。”商宴弛很滿意,“以後每天都要。還有,該叫我什麼?”
她眼珠轉了轉,試探著叫:“阿宴?”
她記得他的朋友、親人都那麼喊他。
“不對。”商宴弛搖搖頭,捏了捏她的臉頰,“換一個。”
喬惜惜被他看得冇辦法,隻好把臉埋進他懷裡,想了好一會,聲音悶悶地傳出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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